余舒一直都想感受一下被美人用舌头舔穴的感觉。
她以前跟风买过各种型号的的情趣小玩具:超强潮吹震动按摩棒、u型舌舔吸吮震动器、电感夹震器
广告宣传:“这款按摩棒有超强的固定功能,不管爽到顶点时的身体如何扭动,都会紧紧地吸住阴蒂头。做到外面吸吮、体内震动的同步快感,不管玩几次都不会腻,也不会因为过强就麻到没感觉~”
实际效果:“持续玩了半个小时,还没有高潮喷水的快感”
小玩具不顶用,男人的舌头应该能让她高潮了吧?
“嗯啊这里好痒快摸摸我”
见余舒半天没有动作,男孩难耐地夹紧双腿,他将纤长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股间,深深浅浅的顶弄起来。
不知道摩擦了多久,程席便一阵颤抖,象牙黑的校服布料被染上了水渍,他泪眼朦胧的看着余舒,两腿大敞着,像是在邀请人来摸他的肉棒,插他的后穴,看他高潮喷水,然后听他淫荡颤抖的娇喘声。
程席现在变成了一个时时刻刻都想被肏穴的小淫娃了。
不过,她才是主导者。他都爽了那么多次了,这次该她了。
余舒不慌不忙的脱下长裤,将催眠药水顺着小腿往上涂抹在大腿内侧,系统说最新版的药水涂在皮肤上,能使药效加倍。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享受“操纵催眠”了。
“过来,顺着大腿往上舔。”余舒指着自己身下的光裸长腿,低声命令。
程席怔愣了一秒,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狂喜,男孩伸出粉嫩的舌头,勾起诱人的舌尖顺着余舒的大腿,舔到臀沟,再到隐秘的三角区。
余舒神色自若的扯下身上的最后一道布料,她没有整个脱掉,黑色的蕾丝内裤摇摇欲坠的挂在小腿边上。她低眸勾了男孩一眼,开始为他介绍起女性器官的生理构造。
学校里没教给他的性教育课,她来教。
“这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余舒抓起男孩纤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陌生的触感描摹着女性的小穴。
“舔穴的时候,要先顺着大阴唇的外围,慢慢舔三圈。”
“接着,从阴道口慢慢向上舔,用舌头将阴唇分开。”
“左阴唇和右阴唇各舔三次,舔的时候用舌尖吸一吸。”
程席听着余舒的教导,开始无师自通地吃起了穴。男孩的舌头灵巧滑腻,不光如此,还很听话,他乖乖的按照余舒的指示,左边舔吃三次,右边再三次。
余舒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热,熟悉的酸痒感从小腹生起,但又不够强烈,快感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谈不上舒服。
“下面的这一颗充血的小豆豆,是阴蒂。”女孩耐心的讲解着:“你伸出舌尖,以阴蒂为中心去打大圈圈,轻轻的舔,然后大圈圈收小到小圈圈。”
程席扬着双清澈的眸子,神色认真的吮吸着女孩的阴蒂头,透明色的淫液正从里面流出,却被男孩嫣红的嘴唇完全覆盖住,一股股的吞了进去。
“嗯啊再快点再快点阴蒂喜欢水水滑滑的感觉,用力吸”
“嗯嗯嗯啊啊”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一股热流顺着穴口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
余舒病了。
上次从天台回来后就病了,浑身酸痛,嗓子从干涩到剧痛,吞刀片似的疼,每天都在吃药,病情却一点儿都不见好。大概率是又阳了。
余爸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一不留神又不知跑哪撒欢去了。索性把人带到学校来休息,反正不用去教室上课,余舒也乐得清闲。
此时此刻,女孩那张娇俏的俊脸,正仰躺在排球馆二楼——余爸的麂皮柔软教练椅上,闭目养神。
杨立受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不信邪的倒回去,抬头,看清门牌后,不甘不愿地又踏了进来。
北中的教练室几乎全是双人间,两人的办公桌还是面对面的那种。新入职的几天,余爸对杨立受照顾有加,他一个人在赛场里待久了,很多职业潜规则还处于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阶段,余爸这些天来帮他解了不少围,杨立受虽然面上没说,但心里很是感激,早就想着抽时间单独请余爸吃一顿饭。
早就听说余教练有个还在上高中的女儿,竟然…是她。
杨立受也没多想,先从包里掏出一罐冒着热气的小馄饨,是用饭盒密封后带过来的,装的很严实。随后,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两个卡其色的硅胶环保碗,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旋着汤汁,檐着碗沿,给另一个碗分了大半碗馄饨。
香味顺着鼻子飘到对面,余舒浅眠,其实她早在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意识就清醒了,但她故意阖着眼,想瞧瞧这老男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今天,男人的衣服看起来保守了不少。上身套了件黑色螺纹坎肩背心,本来很宽松的运动短裤,被他硬生生穿成了紧身裤,古铜色的大腿肌肉喷涌而出,野性爆发的既视感。
余舒终于切实感受到…哎呦,打过ufc的身材,就是不一样。
感觉到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身,虽说没有很明显,杨力受还是感觉有点别扭。毕竟他一个三十五六的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姑娘天天肆无忌惮地打量屁股,总归不太合适。
正当他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女孩施施合上那双漂亮眸子,懒懒的动了动略微僵直的身子,侧卧在躺椅上,又睡了过去。
极其自然的一套动作,仿佛刚才那道视线只是杨立受的幻觉,这倒显得他有点儿自恋了。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得低下头,把分装好的另一份小馄饨,轻轻地放在女孩的桌前,他特意放缓了动作,不想打扰到她休息。然后,回到位置上,打开电脑,开始查阅今天的训练安排表。
他不太习惯和年轻女孩打交道,花一样的年纪,一颦一笑都带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生机和张扬。
杨立受的前半辈子全献给了各种训练和赛场,虽说他早就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认真数来,除了阿妈,他几乎没有任何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
男人有每天自己做饭带餐的习惯,或许是运动员当久了,他对饮食的搭配和食材健康有一种近乎苛刻的在意,索性开始学着自己动手做饭,也算是培养一门兴趣了。
小馄饨是他一早起床,现包现煮的。切肉,擀皮,包馅,个头大味道足,说是多么极致的美味倒也不至于,但是,馄饨皮弹嫩,陷也很扎实,这难得的家常美味,也称得上是能让人吃了这回还念着下回的味道。
其实,杨立受给女孩分馄饨,压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他都快四十的老男人了,再怎么说也做不出祸害祖国花朵这种龌龊事情。想想都觉得羞,不检点的男人,才做这种事。
他不是不检点的男人。
刚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女孩病恹恹的样子,估计也没来得及吃早餐。相较于上次的盛气凌人,这次的她显然安静了许多,脸色苍白,皱着秀气的眉毛,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估计是在说梦话,但语调听起来还是那副肆意无畏的调调。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心脏霎时变得柔软起来。平时再张扬的少女,生起病来,毕竟也只是个孩子。
对啊——他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呢?
自己这幅老胳膊老腿的模样,她想看,就随他看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不过,以上只是男人一厢情愿的自我开解罢了。他口中的孩子心思可没那么单纯。
闻着空气中直冲鼻腔的饭香,配上男人那一副秀色可餐的身材,结实翘弹的浑圆大屁股,余舒的心理和生理上可谓是双重煎熬,馋!死!了!
她可不在乎杨立受内心的挣扎,还有那些母爱泛滥的长辈言论。此时此刻的她,只想拿着假阳具,肏烂他的骚屁眼,干到他嗯嗯啊啊的浪叫,扭着他的大黑屁股,双腿乖乖的撅在地上,掰开后面那个小洞,求着被她肏!
年龄不是问题。
年纪大身材还那么好的老男人,这年头,可不多见了。而且还是打过ufc的老男人,他在学校那群小屁孩眼里,可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设定,能搞到这种男人才带劲儿嘛。
余舒兀自握了握藏在桌下的拳头,她突然有点后悔,刚刚男人把小馄饨端过来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顺手捏一下他的大肥屁股,揩个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虽说话是这么讲的,但鉴于程席的前车之鉴。她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要过早轻举妄动的好,先做任务攒一波道具。
对于这种阅历丰富的成熟男人,肯定没有校园里的纯情少年那样好拿捏。
说实话,对于杨立受,余舒的确很馋,不过内心还是有些犹豫的,他长长的那一串头衔,什么亚洲拳王,法的手指,将掌心捂热的沐浴露,顺着指尖,细细的插入男孩的骚穴,里面很湿,肠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
女孩坏心思的弯着指尖,在穴内横冲直撞的随意动了几下,里面发出“咕噜”的水声,男孩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起来。
“叫出来,程席——”余舒左手掏出跳蛋,打开开关备用。另一种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加速抽插着男孩的骚穴,直到摸到了那一块凸起才停手。
“好好享受吧,小宝贝——”
话音未落,余舒迅速把震动着的小玩具插入男孩滑嫩的穴中。她凭着记忆,找准那块凸起的位置,手指夹着跳蛋大力按压起来。
“啊流水了,不行了嗯啊”程席被折磨得喷了一屁股水,大腿肌肉刺激得紧绷,浪叫声不断。
随着女孩手上力度的加大,程席在第三个60秒,就登上了第一波高潮。
男人的持久度很重要,耐肏度也很重要呀。程席确实还是太嫩了,那么快就玩喷了,快乐减半。
第一次玩喷,多少还有她帮忙的嫌疑。第二次,就要靠他自己了。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看比赛——”
余舒抽出一张面巾纸,简单清理了一下手上的淫液,程席的骚水溅了她一身。
虽然更衣室也姑且算作“公共场合”吧,但余舒不敢冒险,毕竟要堵上自己的小命。
“不要姐姐,不要外面都是人。”男孩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也被染上情欲的色彩,嘴上却仍说着抗拒的话。
“乖把跳蛋塞好,不要掉出来喔——”余舒低下身子,手指轻抚着男孩蓬松的黑发,声音轻柔,诱哄道:“能再高潮一次的话,姐姐有奖励的呢!”
既然他已经习惯喊“姐姐”了,那她可要把角色扮演玩到底,尽足姐姐该尽的责任。比如,满足弟弟的性欲
余舒知道程席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特意挑了个靠侧边的角落位置。普通的观众几乎都集中在看台中央,这里坐着的大多是北中本队的队友和教练。
“在这里坐吗?”程席忽然开口,脸色潮红得不正常,说话时的气息还在喘,带了几分娇嗔。
余舒点点头,视线落在正前方那道肌肉喷发的背影上。那人正在专心致志看比赛,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后面的动静。
坐在禁欲系队长后面玩小美人,想想就刺激。
“对,就坐这吧——”女孩再次确认道,语气带了丝认真和赌气,故意叮嘱:“动作轻轻的,认真看比赛,千万别喷到座位上的呀,前面可是坐着咱校排球队队长呢。”
余舒话音刚落,苏启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杯子中泡的金银花洒了一地,引起前排的一阵小骚动。
“要开始了喔——”余舒没再理会前面的动静,坏笑着伸手按住了口袋中的小玩具开关。
轻微的“嗞嗞嗞”的震动声从男孩的下体传来,观众席的座位上塑料的,强烈震感的跳蛋难免会撞上椅面,产生清脆的哒哒声。声音不刺耳,但足够明显。
男孩羞地低下头,整张脸被情欲染上了绯色。余舒背部后仰,伸手揽过男孩瘦削的肩膀,让程席侧了个身,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男孩额角的汗珠,她故意调高了档位。果然,怀里的小人的身体开始疯狂抽搐,大腿的肌肉突然绷紧,然后朝两侧不受控制地伸直,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什么声音?”
坐在苏启旁边的男生突然转过头,一双大眼闪着精明的光,直勾勾看着余舒,真诚发问。
这个男生叫季阳,和余舒也是老交情了,他从小学就开始跟着余爸学排球,和余家兄妹玩得都不错。而且,他的父母也是北中的老师,一个物理老师,一个数学老师,俩高智商的理科生最后生出来季阳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
果然,基因这种东西,都是物极必反的。
不过,季阳的性格从小就实诚,人称“实话哥”,从来不撒谎。所以,当季阳用特真挚的语气问她话的时候,余舒的内心一阵心虚,但还是鼓起勇气,胡诌着回答了一句,“打响指台上打的那么好,我打响指庆祝一下不行吗?”
这一次余舒还心机的用了反问句,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