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勾了勾唇角,没脸没皮地说:“哦,我反悔了。”
“你!”颜殊气得狠狠瞪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就是不要脸。”祁邈破罐子破摔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留下来照顾你。”
“你就这么喜欢做前女友的舔狗?”颜殊轻蔑地说,“还是个狠狠羞辱过你的前女友。”
“随你怎么说。”祁邈满不在乎道,“我都不在意。”
“你就不怕我从公司辞职?”颜殊恼怒地说,因为生病而发白的脸蛋都被气出了些许血色。
“哦。”祁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去哪家公司我就买哪家,看你能跳多少次槽。”
“吹牛皮也不带这么吹的。”颜殊撇了撇嘴。
祁家上很有钱,随便眨眨眼就能买下几家公司,但是也不可能像他说的这样一直买的。
“那就试试呗。”祁邈轻描淡写地说,“看我是不是在吹牛皮。”
“……不要脸。”颜殊想不到该如何反驳,只能悻悻地吐出骂句。
“不要脸就不要脸。”祁邈冷哼道,“要脸的人没老婆。”
比如岳靖宇。
颜殊不好回复这种暧昧的话,只能装作没听懂。
祁邈见好就收,拿起岳靖宇放在小桌子上的粥,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了,喂到颜殊唇边:“来,我喂你。”
“不要。”颜殊皱紧眉头,“我自己来。”
“你的手插着针头,怎么自己来?”祁邈不赞同地说,“你就当做是老板关心生病的员工,不可以吗?”
“不可以。”颜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没插针头的那只手,“给我,我自己吃。”
祁邈还想争辩两句,但是被颜殊气势汹汹地一瞪,立马没了脾气,只能乖乖把勺子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