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报警吗?”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而后道:
“陈诠,那是你哥啊。”
陈诠忍耐了一会儿,挂掉电话。
女孩子睡得很香,她微张着嘴,呼吸浅浅起伏。
陈诠给她盖好被子,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叁下五除二穿上衣服。
他没忍住看了她一眼,最后轻轻关上门。
——
天光大亮。
陈卿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醒来,她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挡在眼前遮光。
屋子里空空荡荡。
陈卿没听到任何声音,昨晚的片段碎片化向自己袭来。她盯着天花板,竟笑了一声。
陈卿翻身起来,双腿间隐隐有些痛,有个人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痛吗?”
那是昨晚他对她说的话。
陈卿盯着床单上的一抹血,忽然间把整张床单撕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她的呼吸起起伏伏,随即没再看这屋子一眼,拖着残破的身子,走了。
……
也是年轻,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想到会怀孕这一说,也是幸运,那一晚她并没有怀孕。
后来他们在一起瞎混的时候,他都会戴套。
陈卿不知道她在陈诠心里算什么,也不知道他昨晚为何不戴套,不过看着抽屉里的东西,她想道,这些年他也并不缺女人。
她猜到了。可是亲眼目睹这玩意的时候还是觉得荒唐。
觉得他荒唐,也觉得自己荒唐。
他昨天着急的模样原本让她以为……
呵。
原来她都不如十几年前么。
十几年前,他和她做完,起码会做好措施。
他把她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