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乖乖喝了一杯,过了五分钟:
“冷。”
……
陈诠说:
“我们做点别的就不冷了。”
陈卿以为他在说笑,没想到他还真的做了。他一下子吻住她的嘴,手伸到她的睡袍里摸她的奶子。
陈卿哼哼唧唧,毫无缚鸡之力。
“不要啊,陈诠~”
不要就是要。
陈诠丝毫不脸红,和她津液交换。
他的手探了下去,一下子捏住了她下面的小核。
陈卿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脑袋里闪过几个片段,忽然愤愤:
“去戴套。”
陈诠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我去哪里找那玩意?”
“你不随身带着吗?”陈卿理直气壮地问他。
陈诠怎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想他,天地良心,这段日子他忙得不可开交,哪还有心思搞女人。
陈诠咬着牙忍着欲望,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虽然外面下着大雪,但任何一个旅馆都不会没有卖这玩意的生意存在。
不过里面的人并没有给他开门。
可怜的陈诠,在外面求了好半天,那女人才睡眼惺忪般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后,却一下子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