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觉得自己有病。
没有病的话怎么会和他没有白天黑夜地厮混,真是顺了他的意。
偏生这雪一到晚上又下个不停,陈卿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想,什么时候才能停呀。
陈诠看出来女人的心不在焉,一个顶撞,让陈卿忍不住道:
“唔你轻点!”
“轻什么,”他们二人浑身赤裸,他在她耳边轻笑道:
“你也很爽的,不是吗?”
他的欲器与她的隐秘之处相连,陈诠本人完完全全笼在她的身上,与她肌肤相贴。
这种感觉还不太真实。
陈卿觉得他的体力甚至更胜当年,而他也有男人引以为傲的本钱——陈卿不是没看过片儿,而陈诠那儿,和片中外国人的玩意儿不分上下。
陈诠对她简直爱不释手,说话间又去亲吻她的脸。
陈卿被他亲来亲去,整个人晕晕乎乎,辨不清东南西北。
他很有技巧,每次前戏都做的很足,就是在咖啡馆那次,他再想要,回来的时候见到陈卿郁郁寡欢的样子,都能忍住欲望,自己冲了个凉水澡。
他的东西都射在了套子里,陈卿隐约想到,他们这几天好像用了很多套子……
“陈诠。”女人的声音软糯温柔,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你什么时候走呀。”
“你想我走?”他边肏她,边在她耳边哑声问。
陈卿轻笑了声:
“我怎么敢。”
“你如果不让我走,我可以不……”
“你还是走吧。”陈卿没等他说完话便道:
“谁知道,”她斜着眼,瞥着他发汗的脖颈:
“你陈总被多少女人惦记着呢。”
她在他耳边轻轻哈气。
这语气酸溜溜的,倒让他的心情好了起来。
“我被谁惦记了,嗯?”
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游弋,细细密密吻得她发痒。
“咯咯。”陈卿忍不住笑道:
“谁知道呀。或许……像我们剧组的小姑娘,这几天的眼神就没有从你身上移开。”
“没有别人。”陈诠打消她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