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灼热地贴着她的股缝,待那声音消失之后,陈诠才哂笑一声:
“你不知道你隔壁有搬家的人?”
“不知道。”
“那你就应该知道一下。”
他的性器紧贴着她的花唇,因为它太大,陈诠也只是在她花唇上磨着徘徊,看着她下身流了一股一股的水,咬着她的耳朵:
“还想要吗?”
……
“想。”
长痛不如短痛,陈卿这样想,至少要让他“速战速决”。
“叫老公。”
……他最近怎么这么反常。
陈诠的大腿肌肉绷紧,即使他再想要,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让她妥协的绝佳机会,他不可能放过。
“诠哥。”她叫了他的名字,转过身来勾着他的脖子:
“操我。”
她可真是个妖精。
不过这次陈诠却没有上当,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你知道我想要听什么。”
陈卿看着他,她发现她有些捉摸不透面前的男人。
她其实从未想要踏足婚姻。
当然,十年前曾经短暂动心,想和申克过一辈子。可是一辈子太长,还不到零头,她就被那人给甩了。
但……不就是个称呼吗,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老公。”
陈诠被她叫得兴奋不已,他吻上她的嘴唇,贴着墙壁,勾着她的舌头,把她吻得浑身酥软。
“嗯。”他对答如流,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了一个个红色的痕迹:
“别那么用力……哈——”
即使他没进去,可是燃烧的情欲已经折腾得她精疲力尽。
“不用力怎么操你?你的小妹妹还在流水呢……”他咬着她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
“我……我没有。”
陈诠轻笑一声,打开花洒,温水冲洗着两个人的肌肤,现在他们浑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