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陈卿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一晚上像被他下了蛊,心跳疯狂加速,做到后来他一吻她她就抬起腿,方便他在腿心上磨蹭。她不是个在性事上很开放的人,但是这一晚似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很多事情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她记得他张着嘴对她说了什么,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她晕晕乎乎地任他吻住,什么东西被塞到下面,滚烫的,散发着热量。
空气中飘满了男人麝香味,陈卿的手放在他的腰际,而他放出那根大阴茎在她腿心不断研磨。两瓣花唇也被磨得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挂着露珠。
有几次她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濒临崩溃,刚一接触新鲜空气又被他牢牢亲住。他好像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迹,吻得很重。
他近乎撕咬的样子让她怀疑他这段时间连自慰都没有过,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小卿……”他在她耳边哈气: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
他的牙齿轻轻噬咬她的耳珠:
“你呢?有没有想我?”
……
“就当你也在想我吧。”他自问自答,舌尖刮着她的耳洞:
“不许和别人在一起,听没听到,嗯?”陈诠低声问她。他的肉棒充血肿大,却只能在她的柔软花瓣上发泄。
他的坚硬抵在她的柔软处,虽然能够纾解欲望,但是还是不够。女人的双腿张开,而他的龟头顶在穴口,就是不进去:
“说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