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呈桉注视着眼前人离开的身影,胸腔感到一阵烦闷。
他最近因为一件事抽烟抽得很凶,那么多支烟无法解决内心的愁苦。
刚才黎纤昀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外养着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哑巴,他无从否认,纤昀果然歇斯底里。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奉作榜样的兄长竟然如此不堪。
仿佛一万只蚂蚁噬咬自己的心脏,黎呈桉丢掉了烟蒂,慢慢走上了楼梯。
……
陈诠和陈卿坐在车子后座,车子往墓园的方向平稳驶去。
“刚才——”
“你想问黎呈桉?”陈诠的手肘撑在车窗玻璃上,一眼看出她内心所想:
“那家饭店就是他的。”
这件事陈卿从刚才他们的谈话中猜的八九不离十,她还有些好奇:
“他——”
“他不是你我可以深入了解的人。”陈诠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名字。
陈卿心里一惊。
陈诠没过多解释,他看着窗外的景色,甚至叹了口气。
“他的父亲和我小姨是后组家庭。”陈诠道:
“他在京城也算‘根正苗红’,我们这种暴发户大概也很难入他的眼。你别打他的注意。”
“我没有!”陈卿抱着胸,目光炯炯。
“我知道。”他一下子把她环住,语气有些无赖:
“那——陈太你想什么时候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