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从她身后接过孩子,边走边用怀抱轻轻摇晃。
陈卿终于可以歇一会儿,只是她刚坐下,房门便从外面打开。某人搂住她的腰,陈卿皱了皱眉:
“之擎呢?”
“在保姆那了。”陈诠讨好地说:
“小卿,我想……”
“我不想。”陈卿没好气地说:
“你脑子能不能别总是那些糨糊,医生说了下个月才可以同房。”
她没想到男人却勾勾嘴唇:
“你想到哪儿了?我说的是给儿子办百天宴的事——原来你这么想要我啊?”
他的尾音上挑,伸出舌尖挑了下她的耳廓。
“我懂。”他故意说:
“等这段时间过去,我肯定好好满足你,好不好?”
等待他的是一句河东狮吼: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