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的准则一向是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爽的。”
“我可不像你那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路明非带着促狭的笑意看他,眼神意有所指地自上而下滑落到他下身,恺撒咬牙“你看什——”
伴着陡然停下的话语是那双瞳孔扩张的蓝眼睛,什么时候?他居然在这样的场合硬了,在他刚才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他甚至因为太专心而一直没注意到。
“我……不需要。”
尽管恺撒这样沉着脸色发了话,路明非还是自顾自地坐到断裂的石柱上,紧握着恺撒的手腕把他拉扯到自己怀里。男人眼神一凛似是要挣扎的模样,到底还是没反抗,只是喘着粗气坐到他身前的地方。路明非的视线被男人宽阔的后背挡了不少,只是双手摸索着勾上恺撒腰间的皮带扣,对方还是很抗拒的伸手阻拦他。
“怎么?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路明非贴着他的后背讲话,声音振得他心脏一阵颤抖。
“只是身体自己的反应而已。”这不是他嘴硬,连大脑都未曾发觉的可不是最简单的身体反射吗?也不是什么害羞,虽然气氛还算可以,但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互相抚慰也一点也浪漫不沾边吧,又不是在被敌军包围的战壕里的最后一曲华尔兹。姑且当成是庆祝的手段吧,反正路明非也想不出更有意义的庆祝方式了,真是完全的下半身动物。
“这不是更说明你的身体迫切需要吗,下意识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反应嘛。”
说话间路明非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裤链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硬挺,另一只手沿着小腹爬上他的胸膛,手掌包裹住了一侧的乳肉。
好半天没得到刺激的阴茎终于得到了抚慰,隔着一层布料淫水流个不停,也更加膨胀,被合身的内裤裹成了鼓鼓囊囊的一包,胀得都有些发痛了。路明非撑开他内裤的上边缘,肉棒正如他所料弹了出来,甩出几滴晶莹的爱液。
男人一双手同时在他上下身作乱,同时轻揉或是同时加力揉捏,乳肉被揉得泛红,乳头随着软肉被推挤的动作而上下摇晃。恺撒双手撑到身体两侧,上身后仰靠在路明非身上,立刻就被逮住机会亲了口脖颈。他不打算自己做什么来提高刺激,看起来路明非的意思也是让他就这样尽情享受,一副为他手淫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他刚才不是也一样吗?这么想的话更像是礼尚往来,投桃报李,只是这么做的两个人难免要被称为一丘之貉了,他再怎么想要撇清关系也都是没用的吧,事到如今再想说要撇清关系然后独善其身,反而显得像是在开玩笑了。
路明非用不紧不慢磨人的动作亵玩了会手中的肉棒,一边舔舐轻咬恺撒的侧颈和肩膀。最后在男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撸动,抓着他乳肉的手也收紧用力。高潮袭来的时候恺撒猛地后仰头,腰向前顶起几乎弯成一张弓。路明非一边稳住他的身体一边继续套弄抽动着喷射精液的肉棒,直到铃口处喷吐出最后一滴浊液。
起身整理好衣服,恺撒回头伸过手:“这下总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吧?”与世隔绝倒不一定是坏事,这种看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坏的场景就算了。
“好嘞,幸好刚才我还在贤者时间,你喘得那么色,我要是再来了感觉可就成永动机了,今天一天都出不去。”
“……神经。”恺撒边走边抬脚踢了他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