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桑奕明给他洗完澡,他死活都不肯跟着桑奕明去医院。
因为在床上太放纵把自己弄到医院,方言就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实在是太丢人了,就连桑奕明说要请个私人医生到家里给他看也被他给一口拒绝。
方言揪着被子躺在床上,就是不肯下来:“我抹个药就能好,我之前百度过。”
桑奕明隻好也百度了一通,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方言那里。
他不是医生,没法判断里面的情况,但外面确实是裂开了,而且肿得很厉害。
桑奕明出去买了很多药,涂的抹的放在水里然后坐浴用的,口服消炎的,都让方言用了,饮食也特别注意。
周末在家休息了两天方言也没好利索,中间方言还烧了一次,周一早上桑奕明给他请了一天假,他自己也没去上班。
第四天方言才稍微好一点,但走路还能看得出来有些别扭,他对外说是不小心把腰扭了。
这也不是假话,因为方言的腰确实很疼。
“以后不做了。”桑奕明说。
“啊?”方言脸又红了,“我没事儿,少做就行。”
桑奕明又百度了一次,上面说同性伴侣之间,一周一次最好。
那之后的七年多,桑奕明都恪守着这条床上准则。
作者有话说:
呆子……
我舍不得
桑奕明早上醒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其他人都不在,他很少会睡这么死,昨晚抱着方言睡不着,又不敢乱动,一直强撑着保持一个姿势,直到后半夜才睡,其他人开车走的时候,他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手机上只有栖南给他留的一条信息,让他在老付家里等着他们,他们今天去另外一个地方拍摄,短信里没说去哪里,估计是方言不让他说。
栖南不说桑奕明就去问老付,老付正在院子里抽自己卷的旱烟,看见桑奕明醒了,让他去吃早饭。
“付叔,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他们没跟你说啊,几个人早饭都没吃就走了,”老付夹烟的手指了指北边,“去了北边额尔古纳,新闻里说今天额尔古纳河谷上有雾凇,几个人一大早就开车走了,说要去那边拍照。”
老付抽着旱烟卷,找出手机里保存的新闻里的雾凇照片给他看:“是不是,特别漂亮,咱这儿偶尔也有,得有水汽,温度低,还不能有风,有风把水汽一吹就没有雾凇了。”
桑奕明看着照片问:“从这里到额尔古纳要多远?”
“150公里吧,开车得两个半小时,他们让你在这儿等着,今天不回来明天就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