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男人吃完,然后,从主根里翻出一个他早就蕴养好的假卵,里面是藤蔓的基因序列,有了这种特性,他就能长出藤蔓,摆脱不能大范围搜索的尴尬境地。
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放松了警惕,他很珍惜的吃完那个果子,只留下一个很小的果核。
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元木伸出不那么灵活的根须,把果核拿走,想了想,他把果核塞进了主根里,就是刚才那颗假卵腾出的位置。
他要把这颗果子的基因序列蕴养出来,让这个男人孵化。
秋天即将结束,对于人类来说,寒冬并不好过,可惜他找不到棉花的种子,只希望能在冬天之前解决了那群畜生,然后……
他用根须探进男人的衣服,把细小的卵放入繁殖根的腔体内,准备激活,送入男人的身体。
在这人的抗拒之下,扒光了他的衣服。
阮永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树怪扒光了他的衣服,他不太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就他这种弱鸡一样的身体,真的抵不过这颗树怪。
但是,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树根缠着他的四肢,又一次把他吊起来,四肢大开。
他瑟缩的夹了夹腿,虽然只是一棵树,但在这种地方赤身裸体,暴露出自己的隐秘之处,也让他很不自在。
元木反复的试图拉开男人的双腿,他不明白他在抗拒什么,但是,好像,他的阴茎形状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睾丸呢?
他伸出另一根纤细的根须摸索着男人双腿之间的皮肤……
裂缝?
这男人看起来要哭了,只不过,树根缩了缩往里面探了探,确实是一个小洞。
等会儿,让我冷静一下。
元木收回根须,不太能接受得了这个现实。
男人变成了双性人。
我说呢,这群畜生怎么连男人也不放过,原来……
但是,他到底能不能孵化假卵呢?
或者说,他,还算是男人吗?
想来想去,反正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大不了损失一个假卵,他再一次很坚决的拉开男人的腿,用根须扒开他的臀瓣,摩擦着他的肛门。
以人类的角度来说,男人的后穴很漂亮,没有很多杂乱的毛发,可能是雄性激素不旺盛的缘故,他在很多地方都呈现出介于孩子和女人之间的特征。
平坦的胸部、发育不完全的阴茎、细嫩的皮肤……
都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女孩子。
就连那个女性的生殖器官,也狭小娇嫩的像是孩子身上的。
他略过那一处,元木还是人的时候就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倒也不是喜欢男人,做也一样能做,只不过对肉欲没有什么感觉,他怀疑自己可能是性冷淡。
但是这反而让他更能专注于工作,反正也没人规定,男人必须像是发情的泰迪一样,伸着鸡吧到处乱蹭一气,所以他根本没有要去医院检查的打算。
男人女人都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只是作为孕体,能用就可以,现在都变成树了,他就更没所谓了。
他选了一根尽可能干净的根须,用尖细的前端钻进男人紧闭的肛门。
人类的肛门很有意思,结构非常精密,松软能排便,但是却不会漏液,这也决定了,在面对某些粗细合适且足够坚硬的物体时,根本没有抗拒的可能性。
“呜!”
粗一些的树根塞进他的口腔。
忍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元木无所谓的想着,插入,抵达合适的深度,释放假卵,抽出,不会超过三分钟。
阮永咬着嘴里的树根,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一棵树猥亵,树也会有欲望吗?应该庆幸还好他用的不是那里吗?
粗糙的树根从细到粗,插在细嫩的肛门里,摩擦的火辣辣的,但是他居然不觉得很痛苦。
从意识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体的时候,从医生不建议手术的时候,他其实也曾幻想过,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
假如是作为女人的话,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来爱他呢?
直到后来,他知道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抱希望。
这样似乎也不错,把身体交给救了自己一命的树怪,在生命的最后放纵一次,就算死了,尸体也会埋在树下,变成树的养分。
没什么不好的。
阮永放松了身体,蠕动着肛穴,感受着那根粗大坚硬的树根。
“嗯啊~”
碰到了,男人的g点。
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么?作为男人,被肏后穴,就是这样的啊……
眼见男人适应的差不多了,元木换上一根更粗一些的,插入。
他适应的很好,可能是由于精神状态过于脆弱,对自己的依赖性太过了,竟然不再反抗,紧紧抱着树根,分开了双腿。
元木这么想着,抽出了男人口腔里的树根,虽然不疼,但他也不想被咬伤,晒太阳攒下来的能量不多,能省一点是一点。
肛门里换了一根更粗的,不像刚才那根锥状的,只有全部进去才能蹭到那块淫肉,这根粗大的树根几乎是抵着他的前列腺碾磨,嘴里的树根一抽开,阮永几乎是放声浪叫。
“呀啊啊啊!!!”
“好舒服~哈啊~嗯啊~”
男人又哭又笑,让元木忍不住再一次怀疑,他是不是傻了?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他迟疑着,又用力插了几下,男人竟然抽搐着,射了出来!
那根一直没有动静的阴茎抬了抬头,哆嗦着吐出一股浓白色的精液。
这样,应该算是扩张好了吧?
他戳弄了几下那个流淌着可疑液体的穴口。
主根的外皮展开,露出里面那根形状可疑的繁殖根,传承中说,繁殖根会模拟成一定范围内数量最多的雄性生物的生殖器,所以,尽管不完全一样,但是和人类男性的阴茎区别不大,除了材质,以及过分的粗长。
据说,繁殖根上分泌的黏液对孕体有好处,他无所谓的把人拉过来,用繁殖根在男人嘴上蹭了几下。
阮永爽的有些迷离,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含住那根滑溜溜的东西,舔了两下。
元木,元木如遭雷击!
他猛地收回繁殖根,刚才,那是什么?
他迟疑着,把繁殖根又送到男人嘴边,又得到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
男人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是……
嘶!好爽!
这就是那些男人用阴茎感受到的快感吗?
不对劲!怎么会这么爽?
他不信邪的往男人嘴里塞了塞,浑身剧震!
从外面看,一颗积年老树突然地震一般的晃了晃,表层的树根都炸开了。
但是很快他就把树根埋了回去,把土块也翻回去,努力当做是什么都没发生。
嘶……
没什么,元木,你可是个事业批,不就是一点快感么?跟修行进化装神弄鬼成为树神啊呸!怎么能跟你伟大的事业相提并论呢?总之,没什么好激动的,你不能沉迷于快感!
他笃定的晃了晃树叶,但是,面对眼前这个满脸绯红,抱着他的繁殖根拼命吮吸的男人,元木的信念可耻的动摇了。
只是舔一舔就这么……
要是插进那里……
在奋斗的过程中享受,也没什么吧?
我只是在进行必要的过程,这只是获取基因序列的必要过程,而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抗拒。
是的,没错,我只是在努力提升自己,就是这样!
他说服了自己,然后迫不及待的把繁殖根塞进阮永的后穴。
被扩张按摩的非常松软的后穴堪堪吞下了半根,就被完全撑开,绷成粉白色的肛口紧紧箍紧了木质的阴茎,已经完全不能吃掉更多了。
他忍着想要完全插进去的冲动,用树根把男人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粗长的木质阴茎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柔软的、完全贴合的肠道全方位的按摩着繁殖根,元木爽的整棵树都在打颤。
这也太,可恶!传承中可没有说过这个!
他愤愤的用力操干,把男人操的吱哇乱叫。
阮永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堪比小臂粗细的东西贯穿了他的后穴,这是远超人类的尺寸,更是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频率。
“呜啊啊啊啊!停呃啊!咦呜!”
他抽搐着,完全像是一个活体飞机杯,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个屁股。
为了避免他的淫叫声招来那些可能还没走远的畜生,元木不得不再一次堵上他的嘴巴。
只不过这一次,他用了一根粗长的树根,像是性交一样操弄阮永的喉咙。
男人扭动着屁股,肛门里粗大的繁殖根粗暴的碾压过前列腺,快感和被迫深喉的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四肢抽搐。
元木忘乎所以的操干着,男人高热的肉体吸引着他,让他完全沉迷其中,快感逐渐积累,慢慢的,他似乎抽离了躯壳,从一个完全旁观的角度审视着这一切。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但是,他能确定,他仍然感受得到那种非比寻常的快感,为之兴奋,却也并不沉迷其中。
隐隐约约的,他意识到,是时候释放假卵了。
繁殖根前端的腔口旋转着展开,一股黏稠温凉的淡绿色液体包裹着假卵射出,最终停留在直肠与乙状结肠的交接处。
假卵牢牢地被成膜的黏液固定在肠壁上,感受到适宜的温度,被完全激活的假卵吸收了部分黏液,伸展出几根触角,像是树根一样巴在肠壁上,末端扎进肠肉里,慢慢染上一层血液般的淡红色。
这时候,元木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躯体内,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肆意伸展着根茎,在几秒钟之后,才恢复冷静。
繁殖根慢慢脱离那口湿软的淫穴,慢慢收回主根里,只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
脱垂的肠肉哆嗦着,喷出一些透明的肠液。
进入贤者时间的元木用根须把那些肠肉推回去,但是男人淫叫着,根本夹不住屁股。
不会是操坏了吧?
他有点担心,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用一根够粗的根茎把男人的屁眼堵住,他扬起另外几根细长的根须在男人屁股上抽了几下,男人勉强有了一点反应,屁眼哆嗦着夹了夹,但也没太大作用。
元木只好继续用根茎堵住他的屁眼,把男人用树根和衣服包裹起来,免得他受寒。
树百无聊赖的捏了捏男人的脸蛋,大量的汗水把那些灰土冲开了,露出那张红彤彤的脸,他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有点女气,但是意外的不娇弱,是那种文文弱弱的、学生一样的俊秀。
“哈啊”
阮永打了个寒颤,他蜷缩了一下,插在穴里的、包围着他的粗糙树根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身体餍足之后,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他沉沉睡去,呼吸逐渐平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食物。
假卵孵化的过程中,会大量吸收来自孕体的能量,如果此时让这男人忍饥挨饿,不光植物特性会被削弱,这人恐怕也活不下来,所以,树树我啊,要开始奋斗了呢。
他操纵伸展最远的几根树根,毫不犹豫的调转方向,向着原先放弃的几个“资源点”进发。
这些树根被他命名为探索者,它们的作用就是扩散探查范围,给元木找到数量繁多的植物种子,树根分先后两批,轮流接力,最前面的只负责探索,除非遇到需要紧急采摘的种子,不然不会调头。
那些灰蘑菇的孢子就是它们带回来的,有时候也会发现零星几颗果树什么的,但是不会采摘,只取两三个拿来预备蕴养假卵。
他现在掉头去找的,分别是几颗野果树、一片野生红薯。
十月乌熟的不多,也不抗饿,但是味道很好,野柿子也熟透了,还有野板栗,这东西淀粉含量很高,元木估摸着,这人一天能吃半斤就不错了。
那几颗板栗树长得极好,估计得有四五十斤板栗,而且保存时间长,他能存到明年,再加上进入了成熟期的野生红薯,这个冬天还是饿不着这人的。
每天摘一捧野果作为维生素来源,再过几天藤蔓的基因序列就能到手,下一个就孕生红薯,再下一个就是那个野果子,元木扒拉着树根美滋滋的盘算着,觉得自己完全养得起一个人类!
啊对,还要干净的水。
这东西他就有点犯难了,他在山里找到过一种名为扁担藤的植物,又叫藤泉,但是离他太远,而且那点水也不太够用,溪流里的水不生火煮沸,也不能饮用。
还是太穷,不然他自己就能过滤出干净的水来。
穷啊!
元木认命的去搜罗物资,他挖红薯的技巧很特别,完全不走地上,根须从地下钻过去,又带着红薯从地下回来,路上还碰到一个松鼠的粮仓,也顺手扒干净带了回来。
树根下面不算大的地洞里,堆积的食物越来越多。
次日天光大亮,阮永一醒过来,就看见那些几乎要把他埋起来的红薯。
野生红薯不大,但是架不住那片红薯地范围比较大,这里估摸着得有两三百斤红薯。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片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红薯,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阮永突然抱着树根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元木被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人昨天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只觉得他受刺激太重,脑瓜子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树可没有治疗心理疾病的能力,他最多认识板蓝根,能治一下感冒。
算了算了,反正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人类的小命,他看紧一点就成。
元木一边用根须安抚阮永,一边隔着老远,挥舞着石块在一块大石板上砸板栗,砸完还要一个一个捡回来。
树根从温柔安抚到逐渐不耐烦只过了一刻钟,他恶劣的用一直插在男人后穴没拔出来的树根抽插了几下,提醒男人记得把屁股夹好,抽出树根,把那两枝十月乌塞到男人手里就不再管他。
他还得挖一个地窖用来存粮,忙着呢。
阮永通红着脸颊收缩屁眼,得益于假卵对于孕体的强化,那个脱垂的大洞已经缩了回去,只不过还是不能完全夹紧,他坐起来,一根隆起的树根刚好夹在臀缝里,摩擦着肿起凸出的菊花。
“嘶哈~”
他发出一声可疑的叫声,忍不住悄悄蹭了蹭屁股。
呜,我怎么这么……
不可以的……
他偷偷蹭了几下屁股,竟然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看着双腿之间喷出来的稀薄的精水,他拿着果子嗅着石楠花的气味,尽管羞耻,可终究还是抵不住饥饿,开始吃东西。
野果子酸酸甜甜的,加上板栗和一些松鼠的存粮,阮永很快就填饱了肚子。
他无事可做,于是试着和这颗奇怪的大树说话。
地洞里很暖和,他一眼就能看出,那根靠着土壁,只露出来一侧的粗壮主根才是树怪的主体,周围那些根须从主根的下半截生发出来,同时不自觉地保护着主根。
而且,昨天也正是从那里,伸展出那根东西来……
他有些羞怯的摸了摸主根,完全看不出那里藏着那种凶器。
树,也会长出阴茎吗?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他怯怯的问,其实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不过人嘛,一个人独处太久,就会想要得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