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不好意思这个魅魔我先上了/当面把人SS出的喷脸(1/2)

白玉宸一边把人扛在肩上走,一边回想着剧情。在剧情中,王子栾纳救了光明圣子谢立丹。魔王巫奎则是隐身兴致勃勃跟在后面。

白玉宸满身重到满头大汗,嫩生生的脸蛋被闷红。他低低喘气,看着自己身上死沉死沉的人。光明圣子身上穿的衣服很少,一洁白干净的白袍子,上面还有些用金线勾勒出来的精致纹路。

白玉宸一想到魔王有可能在哪个角落偷偷看戏就忍不住头疼。无法无天的大魔王,只要不打扰他复仇就无所谓了。

他遥遥回头看了一眼被一众骑士带走的栾纳,咬着牙走了。

王子,你的救命之恩我就抢走了哈!

出于白玉宸身体考虑,他只好找了个山洞休息。山洞上的藤蔓垂下,挡住一部分阳光。山洞里面昏暗不明,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有二个人。一银发白衣,靠在山墙上睡觉。一人热到脱衣服,满身赤裸的身体就彻底展露出来。

白嫩嫩的身体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圆润饱满的汗珠顺着那漂亮的弧度一路蜿蜒向下,那胸前尖尖如同水蜜桃青涩的乳头,臀部一抖一抖的白浪,还有垂在中间随着主人动作一晃一晃的精致物具。无一不在显示主人的青涩和美丽。

像是含苞欲发的花朵。

白玉宸的意图也很明显,先下手为强。这次,他一定要吃上肉!

他吃完就跑,之前还有剧情束缚着他。现在的他,完全可以放手大干一场。

白玉宸朝着光明圣子谢立丹走去,走到他面前还没有弯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身体无法动弹,有人给他下了禁术。

白玉宸眼中闪过震惊,是谁?

他后面贴上一副热腾腾的身体,完全把他包裹起来。他整个人都处在那人阴影下,那双滚烫而炽热的大手色情摸上他的身体,揉着他胸膛上平坦的乳头。

那双手很粗糙,满是茧子。厚厚的茧子轻轻一摸,那乳头就仿佛被电流电般,从乳头一路电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乳头敏感挺立起来,白玉宸身一软,就跌入身后人的怀抱,看起来就像是在投怀送抱。身后人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清朗而带有着磁性。他的头发垂在白玉宸肩上,是黑色的卷毛。

白玉宸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有些欲哭无泪叫:“魔王?”

“嗯。”魔王巫奎低笑着应了。他手不安分一路往下,抓住那粉嫩嫩的性器在手中把玩几下。敏感而脆弱的性器哪里经受得住他这熟练而粗糙的玩弄,没几下便颤颤巍巍在他手心射精了。

巫奎看着手上的白浊,咬着他耳垂轻问道:“原来魅魔的精液这么少的吗?”

他把手放在自己嘴边,舌头卷那精液进来。白玉宸只能听见后面的吞咽声,脸颊微红。明明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可是真当别人勾引他的时候他还是溃不成军。

“好甜。”

“你要尝尝吗?”

巫奎强硬把人头转过来,捏着人脸颊把舌头塞了进去。白玉宸被迫张开嘴巴接受魔王的馈赠,那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那舌头强势往里面发起进攻,似乎要把他口腔都吞下去。白玉宸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发疼,他有些害怕含着泪望着沉迷于这情事中的男人。

白玉宸呼吸急促,在他快要呼吸不过的时候巫奎才堪堪放过他。手指在他还没有闭上的嘴中塞了三根手指,结结实实转了一圈之后便往他后穴去。

那手指在他穴口中揉,一根手指悄悄伸进去。白玉宸感受到一阵阵刺疼,他看着魔王的手指。上面满是尖尖的指甲,目光往上移,魔王已经爽到头顶的角露出来起,尾巴上长长细细的尾巴卷在他细腰上不放。

那尖尖尾巴带有些绒毛,在他肚脐眼周围打转。那轻飘飘的、毛茸茸的感觉在他肚脐眼中间甩来甩去,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腹部升起,泄精之后的性器又紧巴巴勃起压着那尾巴不放。

白玉宸:“……”到底谁是魅魔?我看你比我更像个魅魔。

“疼……”白玉宸委屈巴巴。他只感觉后穴里面只有疼意传来,一点爽感都没有。

“你会不会?不会就我来。”白玉宸真诚提出解决方案。看情况,他是要跟魔王来上一发。他并不感到反感,只要能让他吃到精液就行。

这真诚发问的话落在巫奎耳中却满是挑衅。男人怎么可以说他不行!!!更何况,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魔王!!!

魔王在外传说:嗜人的恶魔。如果有什么人不见了,一定是魔王干的。

巫奎快要把自己指甲掰断,他不满把自己手指伸出。转而低下头含着那穴口,他长长的指甲抓着白玉宸那丰满的臀部,软绵白嫩的臀肉从那指缝中溢出。长长的指甲难免陷进那软乎乎的臀部中,刺的人皱眉。

舌头灵活钻进去,绕着穴口舔了几圈。那敏感的穴肉便紧紧夹着那肉块不放,干涩的肠道有了津液,更加软嫩华润。深处的嫩肉感受到穴口周围穴口的感受,也更加渴望那舌头的玩弄。为了勾引那舌头,深处的嫩肉便吐出大量淫液。

“可……可以了。”白玉宸小身体乱蹭起来,那穴口对不准那嘴,淫液把那张俊美的脸弄到到处都是。巫奎缓慢舔了嘴唇,慢慢细品那淫液的味道。

他听从白玉宸的话,将自己深红的鸡巴对着那滑嫩嫩的臀缝,试图挤进去。却不想,那臀缝太多淫液,鸡巴直接滑了过去,拍打在那满是水痕的屁股上。

白玉宸一愣,随即低下头颤抖着身低低闷笑起来。

巫奎气到耳都红了。

他气势汹汹道:“不准笑!这没有什么好笑的!”

“是是是!”白玉宸连忙安慰他,他的身体早已饥渴的要命。里面的嫩肉瘙痒的厉害,希望那大肉棒狠狠撞进去好好止一止痒。

“快……进来。”白玉宸反手握住那粗大的性器,感受它在自己手心不断跳动。那蓬勃的生机让他本就爆红的红增添一丝媚意。

他手握不住那硕大凶猛的鸡巴,只能把自己臀部往后移,看起来就像是那穴口主动追着鸡巴跑。

巫奎满意了。他眼眸一沉,紧紧盯着那粉色褶皱狠狠往前一顶,那硕大圆润的龟头便顶开那窄小的穴口,一路捅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把那嫩肉上的褶皱都捅平,带着一起往深处送。

巨蟒入洞。

白玉宸通红的脸蛋一瞬间苍白起来,那穴口紧紧箍着那巨大的肉棒。白玉宸低低喘气,勃起的性器也垂下去。

就在这时,昏迷的谢立丹慢慢睁开眼。他意识还有些模糊,只能隐隐约约听见耳边有些难耐的喘气声。

他那长长的睫毛扑动,眼前模糊的时间逐渐清晰起来。他也看见身前的一白一黑二人交缠在一起,不知是在打架还是在干什么。

就在世界在清晰的那一刻。

巫奎深深捅进最深处,整个坚硬如铁的鸡巴把肉腔里面塞的满满当当,深处的敏感点被碾压的严严实实,白玉宸低低哼一声,竟然当场忍不住射精。

那粉嫩的性器勃起,马眼翕张几下,一股浓浆便在空中划过一优美的弧线,“啪嗒”一声,射在那光洁的脸上。

刹那间,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白玉宸脸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爆红,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全身滚烫,不用看他都知道,他估计浑身上下都红了。

他能怎么办?他只是个会吃精液没有任何能力的魅魔而已。

“夹这么紧干嘛?”巫奎抱怨似狠狠拍打他骤然夹紧的臀部,波浪似的臀肉在他手上化开。触感极好,弹性极佳。

巫奎在暗处默默多摸了摸手上的触感。

“唔……”白玉宸想说出话来,可一张口便都是呜呜咽咽。他只能侧头给他递眼色让人把圣子打晕。

巫奎假装不懂。现在肠道里面紧嘬着他,那肉粉色肉壁上的嫩肉像是一张张小嘴不断舔着他,每一处褶皱都仿佛被舔开。紧致湿润的肉腔很好包裹他这一根粗长的阴茎,他对他人看到这一幕乐意至极。

别以为他不知道魅魔的传闻:撩完就跑,不负责!!!

他可要别人看好这魅魔是他一个人的猎物。要不是他一路尾随过来,着小魅魔就要把人上了。

他和光明圣子之间可是处在敌对关系呢!

光与暗,永不和解!

耐不住白玉宸撒娇般的眼神,那长而勾人的眼眸中满是水汪汪的泪水,巫奎心乱了一拍,小麦色的皮肤满是微红,结结巴巴施咒语骂道:“看什么看!就知道唤我。”

他精瘦的公狗腰悍然一挺,那爬满青筋的肉棒又往嫩生生的肉腔中强行进了几寸。无数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硕大龟头,湿哒哒分泌着淫水浇灌在粗长柱身上。色素沉淀的囊袋也拍打在那留下一红巴掌印的臀部上,发出重重一响。

在场的三人无一人去聆听这黏糊糊咕啾咕啾的声音。二人沉浸于这场情事中无法自拔,唯一一个可以倾听的光明圣子还什么都不懂就顶着一张满是白浆的面孔昏睡过去。

在梦中,不知他梦到什么,秀美的美貌皱起,嘴唇蠕动。白袍下那根男根高高勃起。

“看!”巫奎在白玉宸耳边低语,他尖尖的牙齿不满撕咬着白玉宸白嫩嫩的耳朵。上面满是他留下的一个个尖尖的牙印。

“他就这样顶着一张脸睡去。你说,他会不会尝到我们魅魔的处精呢?”

白玉宸惶恐望着那张满是白浆的脸,白浆粘在上面,顺着那高挺的鼻梁往下滑,那微张的嘴唇似乎在等待些什么。下一秒,鼻梁上摇摇欲坠的白浆就啪嗒一声滴在那淡粉色的嘴唇上。

睡梦中的圣子感受到,毫无察觉将那一滴白浆卷入嘴中,再也不见。

白玉宸浑身哆嗦,身前那半垂的性器竟然又哆哆嗦嗦断断续续射出几股精液,射在满是泥土的地上。

“真是可惜了。我看圣子很是爱吃,早知道你就应该射满他那张脸。”巫奎调侃他道。

光明圣子爱不爱吃他不知道,但是这种都东西向来只有他们魅魔一族爱吃。

一想到这里,白玉宸悄咪咪夹紧后穴,那蠕动的肠道死死绞着那柱身不放,最深处的直肠口卡在他龟头上面,里面的肉腔只是轻轻含着他那翕张吐水的马眼。

巫奎就整个人受不了。他全身紧绷,额角暴起青筋,凶神恶煞的脸此时一片严肃,汗珠从他额角一路流到下颌,受到重力干扰,滴在白玉宸漂亮的脊背上面。

白玉宸敏感至极,只是轻轻的一滴汗水便能够他浑身颤栗。那本就严丝合缝的肉壁此时痉挛一片,巫奎那坚硬的鸡巴早已受不了这肉壁的撩拨,在那直肠口一股脑全都射出高水压枪的精柱。肉壁被射出一个个凹陷的小洞,又因为弹性很快恢复起来。那肠道满是魔王滚烫如岩浆般的处精。

诡异的是,精液没有一滴流出体外。艳红肠道贪婪吮吸着那些粘稠滚烫的液体,白玉宸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感叹声。

“好胀……好满……好喜欢。”

“唔。喜欢就不要去找别人!我一个就可以满足你了!”巫奎紧绷的身体紧紧箍着白玉宸,那炽热跳动的心脏隔着那肉体清晰传入白玉宸耳中。白玉宸抿了抿嘴唇,没有多言。

白玉宸为了让人忘记这件事情,缠着巫奎做了好好久。精力旺盛的魔王硬生生被他窄干精液,在沉睡过去之前还在不断嘟喃着:“不许找别人!要不然你就是负心汉……”

巫奎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呼呼大睡起来。

白玉宸慢吞吞帮人盖上衣服,围在火柴旁边暖手,火光照在他那张精致洁白的脸上,白玉宸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沉思起来。

还没多久,谢立丹就醒了。

白玉宸循声望去,只见那张满是纯洁的脸上满是懵懂。他眼睛是漂亮的金色,像是璀璨星空在他眼中。

“是你……救了我吗?”圣子疑惑问道。他有些记不清了。路上总是跌跌撞撞的,他总是刚刚醒来就被打晕过去。

保护他的骑士也嫌弃他只能观赏不能行动,每次逃命都是把他打晕夹在手臂间。

“是我。”白玉宸笑意吟吟,丝毫没有愧疚。如果不是我为你挡了一剑,你早就死了。虽然是被推出去的,但是然后不是我,那个惜命的王子宁愿你死了也不会救你。

谢立丹道了谢。清亮的嗓子甚是好听。

白玉宸耐心等待他说下一句话,只见他不断抿嘴,嘴巴反反复复张开又闭上。

白玉宸快要睡着的时候,谢立丹才开了口。声音低如蚊子,轻声问:“我这是怎么了?”

他牵着白玉宸的手,来到一处。

那处地方鼓鼓囊囊的,在白玉宸手心中不断跳动胀大。白玉宸捏了一把,谢立丹吃疼放开手。

白玉宸顺势松开手,对着他笑道:“你不知道吗?”

谢立丹白嫩嫩的脸上多了一丝薄红,他摇了摇头:“他们并没有告诉我这些。”

“你可以告诉我吗?”他望向白玉宸的眼中满是深深的求知欲。

他必须知道每一个知识,这样才好为恳求他们的百姓进行教导。

看着圣子这张面如桃花的脸,白玉宸觉得,他又饿了。

明明先前刚刚吞完大量精液的。白玉宸有些苦恼,这样子的话,他就要找好多好多人了。

白玉宸站起身,牵着圣子修长的手指,对他笑道:“走。我待会告诉你。”

“不带他吗?”谢立丹瞥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魔王,有些担忧道。

“我们二个人就足够了。”白玉宸声音轻快,带着光明圣子出逃了。

带着魔王,醒来估计要把他锁起来。这种事情,他才不干。

白玉宸带着谢立丹一路出逃。

谢立丹懵懵懂懂,忍不住与白玉宸十指相扣。手心紧贴手心,似乎能够听见他胸腔中因为剧烈运动而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砰砰砰!急促中却令人带着安心。

满山遍野,杂乱的树枝阻碍着他们。白玉宸却带着他一路破开,开辟出一条新路。

谢立丹泪眼汪汪,从来没有人肯在他醒着的时候像这样牵着他的受带他逃走。原来,这就是出逃的感受吗?

谢立丹白皙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红。他陷入自己的幻想中。

二个身娇体弱的人一路气喘吁吁,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甚至没有跑到800就累到不行。白玉宸二人满头大汗,山上的蚊虫又多,嗡嗡吵的要命。

白玉宸肚子经历这一遭,早就饿到咕咕叫。他随手拉着人进了一山洞,把人壁咚在墙上,吻了上去。

谢立丹的嘴唇软而嫩,白玉宸撬开他森白牙齿,掌握主动权,。

大臣低头一看,眼睛都要掉了。

荒唐!太荒唐了!

批个“已阅”,要求的处理方案一个没写,甚至画了个笑脸上去,满意欣赏完之后,大手一挥,道:“我要吃胡椒醋鲜虾、烧鹅、燌羊头蹄、鹅肉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盘、蒜醋白血汤、五味蒸鸡、元汁羊骨头、糊辣醋腰子、蒸鲜鱼、羊肉水晶角儿、椒末羊肉、香米饭、蒜酪、三鲜汤、豆汤、泡茶。”

“陛下!”大臣眉间的皱纹深深消不下去。他急到原地远走,看着余正初走来,急匆匆拉着他手吐苦水道:“余大人,现在天下正是干旱之际,天下人苦已久。陛下却不开国库,反而吃的这么……这么。该怎么办啊?”

“我去劝劝陛下。”余正初笑语盈盈,不动声色把大臣的手拿下,走进宫殿。

大臣们眼巴巴看着余正初挺拔的身影,眼冒泪花。

不久后,余正初就带来好消息。皇帝愿意开放国库,以身作则,天天吃清淡的。

从那以后,每到皇帝荒唐的时候,所有大臣都会眼巴巴望着余正初,余正初就会毅然站出来,批评皇帝一顿。

皇帝被批到脸通红,每次都给予他重重惩罚,但是每次都会采纳他的建议。

天下的言语风向不知何时又变了。

由原来的“妖妃快死”变成“状元郎也是平民,既然如此,还不如让状元郎上位。”

百姓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大。皇帝却硬生生抵住他们言论,更加宠爱皇后。

不久后。

宫殿走水,皇后死在后宫中。

皇帝大悲,连日哭诉。最后在大臣和百姓的逼迫下,娶了余正初为皇后。

大婚当天。

大臣望着满目红色,自觉愧对余正初,让他一个状元郎进入后宫。

从那以后,天下太平,皇帝在余正初辅助下,国家越来越来。

人们一想到白玉宸,都会唾弃一番,最后感叹道:“辛好死了,就是死的太轻松了。”

白玉宸走在浴桶中,温热的水环绕着他,带走身上黏腻腻的汗。大片粉色花瓣洒在水面上,随着他的动作游动。他背靠浴桶,忍不住长长输出一口浊气。

他刚刚从噩梦醒来,一时之间接受太多剧情,整个人都忍不住大喘气,额发湿哒哒粘在脸上,让他十分难受。

于是他叫人备浴。

白玉宸抬起手,看着素白细腻的皮肤,上面没有一点被烧伤的痕迹。这次的剧情他入戏太深了,竟然忽然觉得是自己过了那悲惨的一声。

原主白玉宸,是平民。但是在他幼小时父母曾经救太后一命,而他的父母,也因此死去。太后心中有愧,在京城中提议为他建府,时常换他入宫陪她。

白玉宸对皇帝早就暗生情愫。

当得到皇帝要娶他的时候,他满目欣喜。太后去世之后他便不再入宫,安心在府中度日。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当皇后之后天下会有如此大的意见。他也曾扯着皇帝萧光临的袖子请求他和离,但是皇帝很温柔揉揉他的脑袋,说他会一直保护他的。

皇帝当然也做到了。不管天下人对他的批评多么过分,他都一直站在他这一边,却反而让他这“妖妃”的称号更加作响。

走水的那一天。

白玉宸匆忙逃出,身上满是狼藉。

翠竹告诉他,陛下因为他跑进去了,而侍卫都没有赶来。白玉宸一惊,又急急忙忙冲回那场大火之中,他找了很久很久。

栋梁被烧到落下,带起的一阵阵烟雾让他眼泪哗哗流,痛到他费力睁大眼。炽热的火舌似乎下一秒就把他吃了。身上华贵的衣服也早被烧到不成样子,手臂、大腿上满是肉被焚烧之后发出的香味。

终于,白玉宸看到一人影,却在欣喜要叫人的时候看见他头上的柱子掉落。那一瞬间,白玉宸爆发出他前所未有的能量,冲到陛下面前抱住了他。

等到他吐血低头一看,却发现那人影只有一个被水打湿的稻草人。

他死了,但是有没有完全死。

他成了鬼魂,漫无目的飘在这偌大的宫殿中。亲眼看着皇帝萧光临在众人的欢呼下,娶了新状元郎余正初为皇后。

在大婚当晚,白玉宸自虐听完了全程。事后,余正初懒懒依靠在萧光临胸膛上,笑了起来。

白玉宸却愣在原地,听完了他们计划的全程。余正初早在幼年时就跟皇帝萧光临好上了,只因为余正初救过萧光临一次。

为了给心上人铲除所有障碍,萧光临娶了白玉宸。让所有的批评都汇聚在他身上。为此故意做出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样子,而余正初,就在这个时候,出来当忠臣。

这样一来,余正初有了好名声,百姓也喜闻乐见。而白玉宸,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甚至为了防止白玉宸死后报复他们,他们特意请了国师让他把白玉宸锁在后宫中,再也没有能力,日日夜夜看着他们相爱。

这是对白玉宸的惩罚。惩罚他爱上皇帝,与皇帝相伴的那些日子。

最后,二人玩够了,随意让国师把白玉宸灭了。但是白玉宸在魂飞魄散前,找到系统,希望他能够满足自己的愿望。

【男配愿望】:不管以何种方式,让他们罪有应得。

白玉宸闭着眼还没有睁开,就听见屋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陛下,陛下!请等等我。”这是余正初的声音。他声音充满少年人的朝气,意气风发。

萧光临停下脚步,站在白玉宸屋前,只差一点就能够推开门。

但是萧光临没有,他回头,满目温情望着因为跑步红彤彤的余正初。

“怎么了?鱼儿。”

“陛下,先前说好的。开国库,减佳肴。”

“按你说的做,也该是时候给他减掉这些菜了。毕竟,他不配!”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萧光临语气冰冷,暗含一丝不屑。

“陛下……”余正初柔情唤着他。

“以后,鱼儿就跟我我一起吃。”萧光临揽着余正初的腰走远了。

白玉宸皱着眉,这么明显,原主竟然没有发现。究竟是太迟钝了,还是不肯去面对呢?

白玉宸无声叹气。

半夜。

白玉宸睡梦中,一人影爬上他的床。

屋中,翠竹呆在外面困到像是小鸡不住往下低头,她强撑精神拍拍自己脸蛋。下一秒她抽了抽鼻子,闻见一股香飘飘的味道,看见陛下朝这边走来。

她还没有行礼,陛下便抬手免了她的行礼,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翠竹在侧底睡过去的那一刻都还在迷迷糊糊想道:“陛下真的好喜欢娘娘啊!每晚都来……”

萧修德走进宫殿中,屋中一片黑暗,只有床边亮着一蜡烛。

白玉宸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幼年时他总会偷偷爬上爹娘的床挤着跟他们一起睡,后面爹娘去世了,他便夜夜哭诉,唯恐黑暗中的怪物也把他开膛破肚。侍从为此也废了很大心思,最后只有在亮着一盏小灯的情况下,他才能安心入睡。

帘子垂下,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依稀能够看见里面人的影子。萧光临走进,拉开帘子,灯光把他高大的影子也打出,不断放大,照在那安眠睡觉的人身上,就显得格外恐怖。

灯光随着风飘摇,把那人影也照得摇摇晃晃。

高大的人影爬上床,与那瘦弱的人影交映在一起,彻底融为一体,格外缠绵悱恻。萧修德低着头,仔仔细细嗅着白玉宸身上的味道。他的鼻子很灵,像只狗儿把白玉宸从发丝嗅到脚底。

白玉宸身上自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些冰冷却自带着一股幽幽的勾人味,恨不得让人把那盛开的花侧底碾碎,手上流淌着那紫红汁液,再眯着眼嗅着那味道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从生到死,都是他来掌控。

萧修德对于白玉宸今天很满意,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萧修德那股令人讨厌的龙涎味,也没有那龙涎味中杂着的甜腻味。

“今天这么乖,给点奖励。”萧修德轻轻抚摸白玉宸脑袋,柔软光滑的头发调皮从他指缝中溜走。白玉宸睡梦中都是皱着眉,嘴唇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他长得很漂亮,瑞凤眼,皮肤白皙透亮,每一笔都像是上天精心勾画出来的。

尤其是在他眉心,有着一点红痣。看上去就像是菩萨底下的童子。闭着眼时像是纯洁无瑕的少年,睁眼时那琉璃般的眼睛却自带着一股勾人的劲。温柔而多愁,怜悯着世人,望着苍生。

所有人都害怕与他对视,萧光临更甚。每次与他对视,他都会觉得心中那阴暗面都要被看透,尤其是那无差别悲悯的眼眸,总让人心中憋着一股大火。

萧光临每次来还要与他装模作样亲密一下,看到那眼眸上溢出对他满目柔情时,又毫不客气佛袖而去,徒留他一人原地愣愣望着他义无反顾离去的背影。

萧修德满意望着白玉宸在往他手心下凑,眉目间也舒展开,嘴角也淡淡挂上一丝笑意。

“陛下……”萧修德脸上刚刚挂起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满目阴沉,低沉着嗓音道:“看来今晚的奖励没了。这么久,竟然连我和他都分不清。”

萧修德磨蹭着那眉心间的红点。

“神爱世人,你能不能多注意我?”萧修德眼睛赤红,恶狠狠望着在沉睡中的人。

萧修德与皇帝萧光临是双胞胎,但是双胞胎却被视为不祥征兆。尤其是萧修德一出生就是天生红瞳。大家都被吓坏了,所有知情人士都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上嘴。最后萧修德被丢在冷宫中自生自灭,为了防止其他人看到那恐怖的红眼,萧修德从小眼前就缠着一厚厚的纱布。

萧修德亲手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去,露出被他玩弄到格外敏感的身子。白玉宸身体白皙,原本有些凹陷的乳头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能力,硬生生被吮吸出来,含羞挺立在萧修德面前。

他的乳头是深红色,在那白亮的身体上格外显眼。身体瘦弱,腹部平坦,软绵绵一片。手腕处似乎一折就断,萧修德不免皱了皱眉,太瘦了。

但是白玉宸臀部却格外有肉,似乎全身的营养都聚集在那白嫩嫩一团的臀部上。大腿修长白皙,一路往下,腿越来越细,脚踝处的骨节格外突出。

萧修德粗粝大手抚摸着那白嫩嫩的小胸膛,粗粗温热的大拇指来回摩擦着那挺立硬的跟块小石子般的乳头,按下去又等他立起来,来回反复。

白玉宸即使在睡梦中就也不满嘀咕,嘴中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身下干净无毛的可爱性器悄悄立去,悄摸摸蹭着萧光临腹部。

萧修德低头一笑。

手松开,手指伸进那不满嘟喃的嘴中来回勾了几下,夹着那嫣红舌头来回玩弄,最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头,熟门熟路玩弄着后面的后穴。白玉宸后面的穴口很干净,像是小小绽放的花朵,在萧修德夜夜的玩弄下,由含苞待放变成盛放到极艳的花,

萧修德手指刚刚插进去,里面的嫩肉便热情缠上去,吮吸着那手指上面的津液。萧修德眯着眼继续往深处摸,肉壁紧紧贴着那手指,顺从让他一路向前,萧修德顺利在肉穴中找到一凸起,轻轻一按,白玉宸便身体哆嗦,嘴中吐出些呻吟。

里面肠道也喷出些热液,湿哒哒勾着他手指。他却毫不客气抽出那二根手指,确认那后穴中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他把挺着身,将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插进去。

只亮着一小方天地的屋中,灯光照出二人影。一高大健硕的身体挺拔着身躯,那在灯光下格外狰狞粗大的鸡巴硬生生被他挤进一浑圆挺翘中,那身底下的人儿浑身抖嗦,双手拽着散落在一旁的被子,那高大人影低下头,在那脆弱的脖颈上,一路往下,留下斑驳红痕,细细的皮肉在他锋利的牙齿间来回咬动,似乎下一秒就能够咬下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

长发随着那高大人影动,飞动的弧度极大,身底下那粗大恐怖的性器一次次无情从那肥大的屁股中抽出,那挺翘弯曲的弧度清晰可见,甚至带出一阵阵淫液,细细小小的,洒在那帘子上。

萧修德粗大的喉结滚了滚,他对白玉宸的滋味想念的紧。里面的肉壁总是嘬着他那粗大硬邦邦的阴茎,不断蠕动吮吸着他鸡巴的每一处褶皱,挤压着那硕圆敏感的龟头,湿热的淫液时不时从深处喷出射在那马眼上,翕张的马眼那里受得了这刺激,翕张的速度不断加快,接连兴奋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却都不是那饥渴的肉粉色腔口所想要的。

那后穴也不着急,耐心包裹着那在他后穴中势如破竹横冲直撞的鸡巴,任由那爬满青筋的柱身一次次重重碾压着那凸起敏感的柱身前列腺。

“哈……真爽……”萧修德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早就哑成不成样子。他现在热到要命,健硕的身上早就冒着一层热汗,顺着他额角往下滴落。

他一手撩起自己额前的头发往后仰,在灯光下露出一张优越而充满攻击性的侧脸。

睡梦中的白玉宸只感觉一阵阵热浪朝他扑来,他被热到浑身扑腾,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那热浪不断朝他靠近,硬生生捅进他那窄小的后穴,榨出一股股肆意流淌的汁液,那热浪滚进他后穴,所到之处,都带起一阵阵无法言语的情欲,那热浪却熟练撩拨着他身体,挺立的乳头、敏感的耳垂、绷紧的腰侧,这些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已经足够让他后穴高潮。

“啊!”白玉宸忍不住哆嗦,他高高仰起头,脆弱修长的脖颈展露在他人面前。一头青丝泼下,几缕青丝黏糊糊站在那漂亮的脊背上。

大量滚烫液体从深处喷射而出,萧修德咧嘴享受着这美好的馈赠,柱身不射反而更加涨大几分,硬生生堵住那满肚滚烫的淫水。肚子被堵成圆鼓鼓的,萧修德温柔抚摸着那被撑到发白的肚皮,喃喃低语道:“射大成这样好不好?”

那小巧可爱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紧跟着后穴高潮后喷射。

浑身白浆都洒在白玉宸身上,萧修德轻轻用手一勾,勾起一点白浆伸进嘴中好好细品,最后轻柔道:“好甜啊……”

白玉宸被肏醒。

他意识还有些模糊,雾蒙蒙的眼睛有些看不清前方。他看着在自己身上抽动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味道,无一不让人安心。

白玉宸有些委屈巴巴伸出手,泪眼婆娑望着萧修德,带有些哭腔轻声道:“陛下……”男人顺从抱着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一声低低的哀叹声在他耳边响起,哄道:“又这做噩梦了?”

白玉宸摇摇头,抽抽鼻子,往那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蹭蹭,冰凉的脸颊蹭着那汗津津鼓鼓的胸肌,悄然让不识情趣的人红了脸。

每次白玉宸做梦,都会梦到他被天下人痛骂,无数百姓用一种嫌恶的眼神望着他,他们对他指指点点,臭鸡蛋拉菜叶,不要命似的疯狂往他头上丢来。

他愣在原地,傻傻望着他们一动不动。他想解释,可是他又能解释什么呢?他茫然张开嘴,又茫然闭上。

他可看着远去的一对璧人,其中一人身影他很熟悉,是陛下。可是陛下却丝毫听不见他喊到嘶哑的声音,亲密揽着那人对肩膀逐渐远去。

一滴滴珠子从他眼角处流出,被萧修德心疼吻去。底下粗大的性器兴奋抵着那凸起的前列腺,白玉宸一下子回神,羞了脸。

他双手主动抱着萧修德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围着那公狗腰,轻声喊道:“陛下,请疼疼我。”

“……叫萧郎。”萧修德停顿一下,纠正道。

“萧郎,请……请疼疼我。”

“萧郎,再深一点……”

难得白玉宸主动求欢,萧修德不免更加兴奋,浑身充满干劲。

“要什么都给你!”

一轮明月挂在亮着满天星的夜空中。

宫殿中静悄悄的,只有侍从交班的“踏踏”脚步声传来。

屋中。

萧修德红着眼,死死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喉结,胯部猛地撞进去,整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捅进那汁水泛滥的后穴中,肏开那窄小湿热包裹他鸡巴的嫩肉,用着那紫黑鸡巴狠狠教训着那层嫩肉,一路操到直肠口。

这一下直接把人操到浑身酸无力,颤颤巍巍软了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白玉宸纯洁般的脸蛋上满是不符合他神仙气质的潮红,悲悯的眼神硬生生被撞到涣散,失神望着黑压压的屋顶。耳朵根本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声音,整个世界都仿佛静音,只有一阵阵嗡嗡声袭击了他。他嘴巴根本闭不上,喉咙干涩的要命,口腔中的涎水湿哒哒挂在他唇角,顺着那修长绷直的脖颈蜿蜒往下流淌。

好好一个神仙般的人像是被肏成一个傻愣愣的笨蛋。

白玉宸“啊啊”叫了几声,最后一丝声音戛然而止。白嫩的小身体不停颤栗,手指死死拽着那红被单,硬生生揉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最后缓缓松开,白皙掌心上留着几个清晰的指甲印。

那尺寸娇小可爱的性器精神抖擞,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黏糊糊粘在射在二人肚皮上。

“……”

白玉宸无声哭泣着,满目晶莹的泪水流淌整张脸,眉心间那一点朱痣反而更加艳红。

白嫩肚皮上赫然出现一骇人的弧度。

萧修德满意压着那肚皮上的鸡巴,白玉宸整个后穴又麻又爽,前端射无可射的鸡巴竟然又颤颤巍巍想射出些什么。

白玉宸瞳孔放大。他哑着嗓音道:“不……”

萧修德舒舒服服卡在直肠口射出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柱,烫到里面的肉壁不断痉挛,不知是在害怕还是欣喜。后穴紧跟在高潮喷出大量淫水,却丝毫没有出口供它们倾泻而出。

萧修德跳着眉,看着无声高潮痉挛的人前端颤颤巍巍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他竟然就这样爽到前面也潮吹。

萧修德手指抚摸上那娇小的性器,那性器在他手心堪堪只有一半,整个粗糙的手心不断磨砺着那敏感至极的柱身,那小小圆圆的睾丸也被他玩弄与掌心之中。

萧修德的东西多到要命。

白玉宸跟本无法想象一个天天跟他上床的人竟然还拥有这么多的精液,天天将他射大肚子,夜夜在他耳边念叨着:“怀孕,生孩子。”

这强势的占有欲莫名让白玉宸感到安心。他虽然很伤心白天晚上的陛下性格眼睛都不一样,但是夜夜笙歌,萧修德都会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爱情令人盲目。

他沉溺于萧修德给予的爱情中无法自拔。为了陛下,他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和离,但是陛下对他的维护让他心中又甜蜜又担忧。

他只能试图为陛下分担,劝说陛下明智,亲手做吃的,甚至挑灯夜读,为陛下出谋划策。

白玉宸闭着眼,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只能感受他在自己身上像是狼般吻遍他全身,留下他的痕迹。他身弱,每次做完一次之后他便会睡过去。萧修德怜悯他,每晚都会亲自给他清理身体。

在彻底又睡过去的时候,白玉宸迷迷糊糊想起,原主提出的所有策略都被用了,只不过,被冠以新状元郎余正初的名义。

白玉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根本无法起身亲自去找萧光临谈话。他那段时间身体虚弱,每次国事都是派侍从来询问他的意见,最后,被余正初盗用。

一想到这,白玉宸眼角不免流出苦涩的泪水。

——

翌日。

白玉宸醒来,独自一人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着连衣服都遮不住的红痕。他皱了皱眉,重新整理好衣物便出门。

他要前往占星宫——国师居住的地方。

当代国师,银发白衣,眼前是一层层厚厚的白布。天人之姿,高冷到令人望而却步,只敢低头望着那一白袖走远。

当初白玉宸满身红痕被萧光临发现时,他的眼神很复杂。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最后变化脸上温煦的笑容。

白玉宸从来不肯错过萧光临脸上的任何表情,因此他也看到里面杂着厌恶、唾弃、和一丝丝满意。

萧光临不允许他身上出现任何红痕,也不肯让他主动去找医师,更卜允许他身体被他人看到。白玉宸红了脸,这种私密事,他一向是不好意思跟侍从说的,也不好主动朝他们要药。他只能皱眉咬着牙齿不安走来走去。

就在他漫无目的走时,他没有留意到后面翠竹的呼喊声,傻愣愣撞上一硬硬的东西。整个人都忍不住往后踉跄几步,最后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稳住。

白玉宸抬头,见到国师整张脸瞬间都白了。他被萧光临警告说不要去找国师。国师在这个国家,拥有与上天交流的权利,能够传达上天的意思。更甚,他甚至能够占卜出一个人、乃至国家未来的命运。

所有人都很尊敬他,同时,所有人都很畏惧他。

从小,国师就每个家庭用来威吓小孩子的睡前读物。不好好睡觉就会被国师抓走吃掉。

国师扶好人,冷淡望着他。虽然那一层布遮住那双能够看透过去未来的眼睛,白玉宸还是冷不丁出一身冷汗。

好在,国师并没有对他说什么,打算松手走人。

在国师转身的那一刻,白玉宸怯怯拉住国师的袖子,请求他上药。国师是天底下最好的医师,一双手能够救人也能够杀人。同时,他看不见。对于白玉宸来说,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即使害怕到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也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诉求。

出乎意料的是,国师同意了他的请求。

——

星占宫。

白玉宸缓缓褪下自己衣物,浑身赤裸站在国师面前。他躺在软榻上,一双眸子望着浑身清冷的国师。

当那双冰冷的手上抚摸在他那温热的皮肤上时,白玉宸还是不适微缩身体,又强撑着自己把身体打开。

国师的手很漂亮,细腻又修长,没有多余的毛发,整个手都像是琉璃般。

那双大手在那满身通红的身体上慢慢滑动,萧修德留下的印子很多,从脖颈到脚踝处,都密密麻麻叠满咬痕。如果不是每天都消去痕迹,只怕这一身皮肉被咬到没有一丝好的。

那药膏白腻,每滑过一处,那里的皮肤便会消去红痕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当那冰凉的指甲不小心刮过那凸起的时候,白玉宸忍不住嘤咛一声。

白玉宸脸瞬间爆红,全身都漫上一层淡粉,连带着皮肤都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国师感受手下的温度,乘机摩挲一下手指,似说在回味。白玉宸羞到整个人用双手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那精神抖擞的性器顶着他手心,兴奋在手心上留下水痕。

白玉宸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只是乳头被轻轻玩弄一下,竟然就勃起。先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国师每次都会准确避开他私密处,让他自己涂好之后便离开那软榻。

这次,是为什么呢?

白玉宸咬着下唇,眼泪又冒出,在眼眶中打转。

这也……也太……羞耻了。他怎么能,在国师面前发出那样的声音。

国师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是轻轻拍打一下他的手,冷声叫他把手拿开。

白玉宸颤颤巍巍松开手,眼都不眨盯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那双手上,满是药膏,手轻轻一碰到他身体,他心跳便会剧烈跳动,身体就像是起了一阵阵电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白玉宸的全身心精力都放在那手上,分不去一点精力来观察四周。也就没有发现在那梁柱上,蹲着一人。

那人身穿华贵衣服,黑色的衣袖不小心垂落出来,露出的一角上面绣满精致的纹路。

那人身材高大,呼吸急促,手握成拳头,一双鹰眼死死盯着那软榻上的人。那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那正是他的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白玉宸。

一股铁锈味在他嘴中弥漫开,握成拳的手吱嘎响,全身肌肉都被他调动起来,恨不得就下去把人打飞。

好啊!白玉宸!他嘴中默默念叨那三个字,似乎要把他粉身碎骨。

——我不过是出去打了几年仗而已,你竟敢背着我偷偷嫁人!

——岂有此理!

小将军别景焕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他面容扭曲,恶狠狠盯着盯着下面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国师的手从那腹部蜿蜒而下,避开私密处一路涂到脚踝。最后,白玉宸自己翻了个身,露出后面惨烈的身体。

他后背上的吻痕比前面的情况好了很多,但是那臀部上却……白玉宸的臀部满是密密麻麻的手印和咬痕,中间红肿的后穴被操到红嘟嘟肿起来,那洞口甚至都被肏开留下一大拇指左右的洞口蠕动着。别景焕莫名吞咽口水,眼中染起自己尚未察觉的渴望。

渴望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旖旎的痕迹。渴望把他抢过来,当自己的新娘。

别景焕满嘴苦涩,为什么?他就进宫了呢?他明明在临走前让皇帝对他厌恶更深才是啊!

别景焕回想自己与白玉宸的过往。那年,正是白玉宸爹娘为救太后而死去的时候。太后叫人建的府就在他们将军府旁边,美名其曰说这样可以让白玉宸感受到安心。年幼的别景焕是个小霸王,一个拳头打遍京城中所有的小孩。

他性子恶劣,听到动静正想给隔壁的小孩来个教训,不顾侍从着急的呼喊声爬上围墙,看着忙忙碌碌的侍从以及不知所措愣在原地的白玉宸。

年幼的白玉宸很可爱。

圆乎乎的脸蛋,一身干净的白衣,澄澈明亮的眼中含着泪水,却自带着一股忧伤气质。眉心间的红点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就像是误入人间的茫然无措的仙童。

仅仅只是一眼,就彻底入了心,再也拔不出来。

别景焕心跳剧烈,砰砰砰的。他红了脸,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他爹在下面摇着梯子叫他下去。

别景焕匆忙,脑袋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往下掉,摔进白玉宸的府中。别景焕坐在草地上,捂住脑袋哎哟哎呦叫,疼到他整个人都头晕眼花的。

就在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伸在他面前。别景焕抬头,就看见白玉宸半蹲着身子,伸出手来轻声询问:“你还好吧?要不要看看?”

别景焕脸爆红,像个番茄般。

从小被训到大的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又怕人走掉悄咪咪把手伸到背后擦了擦手,小心翼翼把手放入那白皙的小手中,顺着那劲站起身。

“我告诉你,本大爷才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今天我也只是不小心摔下的而已,你不准上不去知道没有!”

“嗯。”白玉宸轻轻回应。

清风徐来,吹动二人发丝,发丝交缠在一起。就在那一刻,别景焕彻底遭进名为“白玉宸”的坑中。

年幼的别景焕牵着白玉宸的小手,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朝着一旁掩面遮笑的行人道:“这是我的人,你们不允许欺负他。”

他那不灵光的脑子在白玉宸请求他帮他追萧光临终于灵光了一回。他故意跑去青楼询问令人厌恶的行为。

萧光临不是个好人。

别景焕是个别扭的人。他清楚自己对白玉宸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是他在国家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最起码,也要是个好人。

像萧光临那种狗屎,要不是看在他尊贵的身份上,他早就把人套上麻袋拖进小巷子里暴打一顿。

别景焕哼哼二声,继续往床上看。

国师把剩下的地方都交给他自己来涂,自己转身往后走了几步。

白玉宸望着与自己有十步开外的国师,看着他满身白,只觉得他浑身像冰的,冰冷而冻人。

白玉宸手指扣完出一小块药膏,敛下眼往自己乳头上涂去。涂了这么久,他本习惯的。但是今天,他青涩的像是新手,磕磕巴巴往那敏感挺立起来的乳头上碰。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整个人便哆嗦着想要呻吟出来。

他咬着软嫩的嘴唇,把乳头涂好之后便颤抖着手往下面那直挺挺的性器上碰。屋中的其他二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望着那仙人般的人蹙着眉伸手抚慰那男根。

白玉宸有些苦恼,他从来没有自慰过,换而言之,他不会。他只能无视那根勃起的性器粗糙抹了一遍药。

白玉宸轻轻松口气,他翻过身,跪在软榻上,高高翘起自己臀部。那白嫩多汁的臀部分开,露出里面被浇灌到嫩红一片的菊穴。

二人呼吸都窒了一秒,随后变得急促沉重。国师终浮有个谁也都不知道的秘密,其实,他能够看过。眼前的布对他来说根本没用,笼罩在布下的一双银眼认真盯着那份分泌出汁的后穴来。别景焕反应更加剧烈,他阴沉望着不受自己控制勃起的性器,似乎在嘲笑他。

别景焕耳垂悄悄漫上一层淡粉。

白玉宸手扣完成一大块抹药在那穴口,小心翼翼涂抹开,白色黏糊的药膏粘在上面,形成一小圈。小圈的中间是一不断收缩的洞口,白玉宸犹豫一下,推着穴口那药膏缓慢伸进去。

先前,他因为害羞不敢伸进去涂,但是晚上他就会受到狠狠的教训。肉壁的黏膜被那粗长的性器狠狠摩擦,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深深的折磨,他又疼又麻又爽,摇着臀部想躲开,却被萧修德当成情趣,最后屁股上面留下被打到肿起的手印。

白玉宸法,胡乱在龟头上捏来捏去,捏疼了眼眶中满是水意。

就在白玉宸快要受不了将自己手指伸进那饥渴到吐出淫液的后穴中时,他听见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

被情欲折磨到眼尾泛红的他循声望去,却发现国师就站在他三步之外,淡淡看着他。

白玉宸浑身一哆嗦,前端在被捏疼的情况也颤颤巍巍射出几股断断续续的精液,射在他吸的扁扁的肚皮上,床单上。

白玉宸松开手,手上传来冰冷黏糊的感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也沾了些白浆。他随意在自己手臂上抹了抹,翘着屁股朝着国师爬去。

白玉宸嘴巴已经满是涎水,他深深吞咽一口,国师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在不断勾着他。原本被吞干净的口腔中涎水不断分泌出来,嘴唇微张的他根本控制不了涎水从他嘴角流下。

一银丝挂着他唇角。

白玉宸脸上满是薄红,勾人的眼眸中满是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水润盯着他胯部的性器。眉心间的红痣亮了点。

从终浮的角度来看,轻易看透他满身的春色。他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一头瀑发懒懒散散洒落漂亮的脊背后背上,被他们三人玩弄到肿大的乳肉鼓起,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一摇一晃。那艳红的乳珠已经硬到跟一石头般高高挺立着,渴望有人好好去玩弄一番。

下面干净无毛的性器也随着他动作上下晃动,马眼时不时吐些湿哒哒的淫液,腹部那里一片亮晶晶的。后穴他没有看见,但是却轻易看到那大腿早已湿淋淋的,全都是水痕。

“国师……”白玉宸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哑,清亮的声线中带着些磁性。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般。

终浮望着他红红的眼眶,也知道他忍耐了很久。抬起手,轻轻抹去眼尾的泪水。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白玉宸的死亡时间并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为白玉宸做的阵法并没有完全画好,在得知信息之后他匆匆忙忙割破手腕放血,也只能堪堪把他变成鬼魂。而这后遗症,他并不知道。

现在,他看着满目春色不断吞咽的口水的人,也渐渐明白他的后遗症。月圆之夜,他渴望着与人交配。也许是先前他们三人给他带来的震惊太大,以至于他死去的时候还牢牢记着。

白玉宸缓慢眨了眨眼,他感受着眼尾处温热的触感。眼泪终于止不住,像断了线的泪珠啪啪往下掉。白玉宸将自己的脸埋进终浮宽厚的掌心中,抽了抽鼻子,贪婪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这拒人千里的气息反而让他感到深深的安心。掌心的温热以及上面鲜明的线条,无一不让他怀念。

终浮从出生开始,体温就比常人要低。时常让人觉得他是个死人,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是那再低的体温对于已经死去的鬼混来说,都感到温暖无比。

白玉宸激动的心情平缓下来之后,原本还能尽力压抑的瘙痒根本止不住,像是雨后春笋般冒出,驱使他再上前一步,再大胆一点。

白玉宸眼睛失神,涟漪一片的眼睛直愣愣望着终浮胯部的性器。他坐在床上,臀部压着双腿,朝着终浮伸手道:“抱抱我。”

语气中有着他不易察觉的哭腔。

终浮俯下身,轻轻含住他唇珠,细细舔弄。舌尖撬开他闭不紧的牙齿,卷着他舌头舔砥着,舌头灵活舔过敏感的上颚,引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栗。白玉宸舌根被他吸着,上面的水都被他尽数吸去,吸到发麻发热。

白玉宸脸蛋上的薄红悄然变深,红彤彤的。他闭上眼,全然把身体交给他。

二人互相揽着脖子,终浮的大手摸着他发育的乳头,大拇指在那硬邦邦的乳头上面磨蹭,爽到白玉宸在亲吻间含含糊糊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手扯着那乳珠,拉长蹂躏,粗糙的指腹不断刮着那敏感之极的艳红奶头。乳头被他这技巧的动作刺激到充血,红艳艳胀大一圈。乳头周围的乳晕都没有被国师放过,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浅浅刮着那淡粉色的乳晕。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让人觉得像是泡在温热的温泉中。

白玉宸呻吟声变了,变得忽高忽低。他难耐挺着胸脯,不知把哪边的乳头往他手中送才好。

被玩弄的乳头还想继续被狠狠玩弄,可是被冷落的乳头也早已按耐不住,深深渴望着那大力粗暴的手法。

浓黑的睫毛上下扇动,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啊!”他短暂的沉思被终浮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终浮的舌头深深伸进他口腔中,大口大口吞咽他嘴中的涎水,呼吸被尽数夺走。

白玉宸呼吸不过,乳肉被他大力狠狠捏了一把,指甲毫不客气朝着他乳头中的缝钻去,刺激到他下端的性器一股脑喷射出来。马眼不断翕张,乳白的液体溅到到处都是。

终浮松开嘴,一银丝在他们分离时断开,色情滴在那被玩弄到肿大的红乳头上。白玉宸被狠狠吮吸过的舌头根本收不回去,软趴趴落在口腔外,大口大口喘气。

终浮眼神黑沉沉的,倒映出白玉宸色情面孔的眼珠缓缓转动。

白玉宸来不及调整自己呼吸,便低下头深深陷进终浮胯中。他将自己头埋进那布料下面,扯开遮挡他鸡巴的布料,将那坚硬如铁的鸡巴深深吞入嘴中。

白玉宸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他喉咙口,一阵阵发呕的动作却只让他吞的更深,喉咙深处不断蠕动着,湿润紧致的快感从胯部传来。

终浮舒服感叹,紧绷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他手指伸进白玉宸早已流淌一地淫水的后穴中,肠道感受到一用东西进来,肉壁便深深嘬着那手指不放。大量大量的冰冷的淫液喷出,手指只是轻轻一动,肠道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到要命。

手指所碰之处,粘腻滑嫩。手指熟练找到那穴心,轻轻一按,白玉宸弓起的腰便喘着气凹下去,紧紧嘬着他鸡巴的嘴唇也忍不住松开。

终浮没有过多要求,自己爬上床躺好,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坐上来。白玉宸满眼兴奋,喉结疯狂滚动。他挺着腰,手扶着那热腾腾的粗大鸡巴,朝着自己后穴坐下去。

欲望驱使,白玉宸咬着牙狠心一口气直戳戳坐下去。

那坚硬如铁的滚烫鸡巴,一下子就捅到他最深处,抵着他酸软发麻的直肠口。他平坦软绵的腹部上俨然多了一长长硬硬的东西。

“呃呃呃……唔。”白玉宸额头冒着一层薄汗,他吐着舌头,全身的触感都聚集在那顶进直肠口的深处。那里,又酸又爽。敏感点被那柱身狠狠磨砺着,湿哒哒的肉壁像是见到肉般饥渴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来舔弄着那青筋隆起的柱身。

早就泄几次精的前端也紧跟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龟头粉嫩,马眼翕张不知是在渴望还是射无可射。

白玉宸双膝跪地,手撑在终浮鼓鼓囊囊的胸膛上缓缓抽动起来,他身体早已汗津津,粗大的鸡巴早已被他湿哒哒的后穴浇满淫液,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打在他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大片红痕。

肚皮上的弧度一下不见一下又狠狠出现,肚皮被顶出一大硬块。白玉宸不断夹紧着后穴,感受那滚烫的鸡巴在自己后穴中跳动,那布满青筋的硕大龟头被他调整角度每次都凶猛从他穴心上狠狠碾压过去,肉壁被他硬到不行的阴茎磨蹭到发红发软,操成他鸡巴的专属形状。

终浮衣服早已黏糊糊粘在他强壮的身体上,那手早已握成一拳头,像是拼命在忍耐些什么。

不行……再等等,太粗暴会吓跑他。

终浮低低喘气,淡色的嘴唇被他磨到发红。白玉宸像条被勾引的小狗摇着臀部吻上他嘴唇,含含糊糊撒娇道:“累了。不想动了……”

“国师……”白玉宸故意拉长声音,瞧着全身绷紧的人。

终于,没有多久。

国师全身腹部狠狠往上一挺,那卡在直肠口没有进去的圆润龟头,竟然硬生生顶开一小口。

“啊啊啊,呜呜呜。”白玉宸浑身哆嗦,白嫩嫩的身体抖的厉害。双腿紧紧伸直,脚趾头蜷缩。那软绵的臀部发力,坚硬想块石头,把那粗大的鸡巴狠狠夹在里面死死不放,想要榨出浓稠的精液。

终浮“呃”了声,眼神凶狠。他大手狠狠掐着那雪腰,浓密粗毛狠狠磨蹭着那被操到嫣红的穴口,每一处褶皱都被那黑耻毛狠狠刮开,又疼又隐隐约约带着一丝爽感。

白玉宸双眼早已涣散,吐出半截软嫩舌头。冰冷的身上似乎也带上人气。

终浮感受手心的冰冷,心中发狠,那狰狞恐怖的鸡巴把里面的嫩肉狠狠带出又狠狠肏回去,那肉壁上的嫩肉早已被他粗暴的鸡巴打到深红,穴口红嘟嘟的。

肠道里面喷出的淫液也被那侵略性极强的大肉棒狠狠挤出肠道,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淫液。二人大腿处早已湿漉漉的,被子也濡湿一大块散发着麝香。

白玉宸背后的墨发被这快到出现残影的动作摇晃,左一下右一下。

“啊啊啊啊!要射了!”

白玉宸性器早已射到干净。但是他就觉得还有些东西蠢蠢欲动,极为渴望跳出。那小小的性器不断跳动,一股透明的淫液被那鸡巴肏出。

前面高潮的同时,后面也紧跟着高潮。在那不断蠕动吮吸的肠道中,终浮的大肉棒顺着那微凉的淫液,一路顺畅无阻捅到直肠口,狠狠打开那小口,将自己粘稠的精液狠狠射进去。

那精液又多又强烈,狠狠射在那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每被射一下,白玉宸整个人都抖到浑身发软,翻着白眼登上高潮。

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那直肠口,被那门关锁在里面。

白玉宸脸上也显露出餍足。眉心间暗淡无光的红痣也悄悄鲜亮,比原先红了一些。

白玉宸得了精液。

全身颤巍巍流着泪接受那如同岩浆般烫穿他肠道的浓浆,扁扁的肚皮也被射到圆润。那白嫩的腰上也赫然出现二青色的掌印,里面肉壁被那粗大的性器撑到发直,颤颤巍巍贴上去紧紧嘬着爬满青筋的柱身,每一处皱褶都感受那宛如一张张小嘴的肉壁讨好似细致舔弄着他。

鸡蛋大的龟头捅在那口不愿出来,肆无忌惮射出自己积攒许久的浓精。那口像是橡皮筋死死箍着他,里面全然不同与肉壁的紧致湿润,更加多水滑嫩嫩吮吸他敏感翕张的马眼。

仅仅只是被含着,终浮也受不了那么紧致窄小的肉腔,龟头就像是泡在一略微有些热的温泉般,射出更强烈的浓浆,把那肉壁射到往里面凹陷,很快又因为弹性恢复。射出的滚烫液体聚集在那窄小的肉腔里面,聚集起来,鼓大他的肚皮。

肉壁不断循环重复这过程,白玉宸被这精液射到哭,含着泪的眼睛湿哒哒望着一脸清冷的国师。如同仙人般不粘人间烟火的他丝毫看不出沾了情欲,面孔更加严肃。眉心微微皱起,清冷如玉的面孔上多了层细汗。

白玉宸看那白布怎么看都不爽,执意伸手解开。终浮也不阻止,任由他解开。

白布松松垮垮掉下,露出那双眼眸。眼睛的形状圆润而上挑,银色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像是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冷淡倒映出白玉宸浑身汗津津抱着他发情的模样。

白玉宸委屈更甚。他清晰看见自己如同青楼中的妓子朝着客人张开大腿,而终浮就是拔屌无情的客人。

白玉宸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敏感。明明……明明先前他不在意的。但是现在,他希望他们眼中有他。他本该心死如灰,可是听了他们三人为他证明清白之后心中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渴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如果还是一场误会怎么办?他根本无法想象,会魂飞烟散吧。他猜。

终浮很敏感感知他不安的情绪。他缓慢眨了一下眼,冷冰冰的眼眸中多了丝无措。他慢慢抚摸着白玉宸那瘦弱颤抖的脊背,将那黏着脊背上的黑发都弄开。胯下那根凶器却不动声色进的更深。

白玉宸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喘一声。满身的欲火再次重卷,他浑身多了层淡粉。冷冰冰的身体也渐渐多了体温,虽然摸上去仍旧让人感到心悸。

白玉宸低低喘气,吐在外面的舌头早已干涩。他收回舌头,仔细对他对视,才在眼眸深处看见被压抑极深的情欲。

一丝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会把那情欲全都勾引出来。

白玉宸肉腔里面不断吞吐着那粗大狰狞的大肉棒,蠕动的肉壁不断紧嘬着那柱身。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那柱身一路碾压开,湿哒哒套在那雄厚的资本上。

终浮得了趣。

冷淡的脸上也渐渐多了层薄红,像是天边的晚霞。浅浅的,但是诱人心魄。

终浮身材很好,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到处都是。那八块腹肌上全都是汗水,湿哒哒一路流进那浓密的黑森林中。黑森林中黑耻毛早已黏糊一片,扎到那白嫩肥大的屁股一片红嫩,那穴心被他操到分泌出细细的白沫,偶尔淫荡挂在那黑森林上。

终浮大手紧紧抓着胸前的乳头玩弄。那乳头被他玩弄到肿大,乳头充血艳红,乳肉上满是青青紫紫。五指掌印像是印在那白到发光的皮肉上,娇嫩的乳头被吮咬到破了皮,发了疼,却依旧是挺着胸膛往男人嘴中送。

终浮舔着滋滋响。那雄壮的公狗腰在那嫩到快要化掉的后穴中一顿狂轰乱炸,炸到里面痉挛的肉壁发大水,像是春天初开的花朵被碾压到出水,淡粉的花汁从指缝中溢出,湿淋淋滴在地上。

白玉宸头被埋在男人颈窝处,贪婪嗅着终浮身上的味道。雪山上的雪化了,潺潺溪水从山顶上留下,一路蜿蜒来到山脚,与那通往大海的河水混为一体,一同流向那最后的归宿。

白玉宸被他这猛烈的撞击撞到整个人啪啪往上蹦,又被脊背上那双大手拽住狠狠往下坠,那满是水痕的红肿屁股被那紫黑的大肉棒深深操开那肥嘟嘟的后穴,那穴口撑到发白,打出一圈圈色情的白沫。

里面的肉壁更是被这强烈如同狂风暴雨的动作撞击到不知西东,肉壁被捅到热烫艳红,像是壳中蚌肉露出自己最为娇嫩美妙的肉,每次捅进去都会汁水泛滥,软嫩到恨不得射出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柱,来狠狠射满他的肉腔。

“哈……好爽,唔,不要……”白玉宸声音变得高亢,那带过他极乐的肉棒又狠狠捅进他那被灌满的直肠口中,整条粗长的肉棒硬生生顶开那,狠狠插进去。那黑沉沉粗大圆润的囊袋恶狠狠拍打在那肥大的肉浪上,似乎在训斥他为什么不再打开一点,好让二囊袋也尝尝里面热烫肌肉和甘甜的淫液,而不是在外面品尝被那黝黑大鸡巴挤压出来淅淅沥沥喷射的淫液。

那鼓鼓的囊袋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一鼓一收,似乎早已迫不及待将自己里面满满当当的宝物都给那柔柔顺顺的后穴。

白玉宸整个人爽到在国师那健壮的背上留下数不清的抓痕,密密麻麻一大片。他被干到神志不清,只会低低唤着身上人,恳请他再给自己多一点,再一点。

突然,在那乱蹭着想要射精的时候,白玉宸浑身僵硬。那修长笔直的长腿死死圈着那雄腰不放,细微的哭泣在他耳边响起。

细细碎碎,哭的人心疼极了。

终浮终于从那泼天的快感中回神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脚步声。一脚步声沉稳有力,一脚步声沉重响亮。

终浮慢条斯理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将自己的男根深深埋入那直肠口中,在那二人的见证下,将那本就鼓起的肚子射到圆润,宛如怀孕三月。

白玉宸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呻吟哭着前后同时高潮。一汪白浆从那粘腻大腿中喷溅而出,喷到二人大腿上。

实际上,别景焕和萧修德看不到白玉宸身影。只能看见浑身赤裸的国师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们,似乎珍惜抱着一人。那紫黑直跳的大鸡巴狠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是泉水般。

诡异的是,射出的精液消失不见,似乎被什么吸收。那他那雪白的背上,红色的指印格外显眼,不想让人注意都难。

根据他们先前的猜测,他们目光亮了起来。别景焕嘴唇颤抖,大喊道:“他是不是回来了!”

“快我我们见见他。”

终浮发出低低喘气,被吸到舒服到要命。当众射精的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不过,他也格外享受这种独占的行为。

他嘴唇微勾,慢悠悠对着他们道:“先等我满足他先。他真是缠人的要紧。”

“你!”二人又喜又怒,眼中像是着了火般,恶狠狠瞪着挺动腹部的男人。

等到终浮不紧不慢在二人面前满足白玉宸的时候,白玉宸早已被肏晕过去。他湿哒哒的头发粘在满是潮红的脸二侧,上而勾的眼尾泛红,薄薄的眼皮闭上,不安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那高潮中缓过来。那被吮吸到艳红的嘴唇上有些干涩,软嫩舌尖落回口腔,只能从那洁白贝齿中瞧见一点猩红。

白玉宸身上满是黏糊的淫液和精液,腹部鼓鼓的,轻轻一碰那合不拢的后穴便会噗呲噗呲挤出一股白浓,从臀部下弥漫开,濡湿一大片。

靡乱而色情。

其他二人看不见人,但是从满屋的石楠花和那爽到双眼满是挑衅的神情中,额角上的青筋狂跳。

但是为了将来,他们只能忍耐下来。

国师给了他们药,只要他们吃了,他们便能看见他并且触摸他。

——

冷宫。

这里一片荒凉,很久都没有住过了。到处都是灰尘,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布满墙角。偶尔还能闻见一些无比腥臭的味道。

肮脏的、不容抗拒直冲鼻子。

余正初忍不住干呕一下。他从勾搭上萧光临开始,就再也没有住过这么简陋而肮脏的环境。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跌入尘埃,这让他接受无能。

被关在冷宫的日子里。

除了定时来送饭的侍从,就再无一人经过。外面重兵把守,他们一有动静便会被锁起来。于是,余正初便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萧光临不知为何消极的要命,不再对他宠爱,反而一天天垂头丧气不知在想什么。这很不对劲,余正初大脑响起了警钟。对于他性格暴躁的人来说,应该是一脸怒气摔着东西抱着他保证道一定会让他安全出去,为此牺牲生命在所不辞。

余正初猫眼中满是恐慌。他贝齿咬着嘴唇,不安想:“如果他不能让他继续往上爬,那么他就会换个人。”

余正初在心中默默挑选。首先不能太老,也不能太丑。还有权势而且年轻好掌控。思来想去,余正初想到一个极好的人选。

萧光临的双胞胎弟弟——萧修德。

长相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从小因为那双红眼的缘故,被所有人厌恶。他这个时候乘机而入,是最好的。先以自己悲惨的身世引起他的共鸣,在缓缓倒叙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只能依附在萧光临身上。他都是被迫的。他内心一直深深爱慕着萧修德,只不过被萧光临发现强迫他罢了。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盗取白玉宸的国策不对。这都是萧光临逼他的,他对白玉宸的死去也深深感到同情。

最后,萧修德会怜悯他,让他呆在他身边。他再一点点卸掉他的外壳,温柔似水讲他征服。

一想到未来的光明前景,余正初笑语盈盈,连带着一旁臭脸的萧光临都看顺眼不少。

没几天。

萧修德就大踏步进到冷宫。他身上穿着独属皇帝的五爪龙服。冷酷的脸上满是嗜血的杀意,冰冷的眼神宛如在看死人。高高居上,不屑一顾瞥了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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