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白玉宸被锁起来了。说实话,魔界到处都是俊男靓女,看着他眼都花了。
魔王巫奎为了防止他逃跑,也为了防止他看上其他人鬼混在一起,就把他锁在房间中。
房间幽幽散发着光,硕大的夜明珠一颗颗镶嵌在墙壁上。长长的链子把他手脚都锁住,链子的长度堪堪到房间门口。他只能在这个房间里面行动自如,其他的,多一步他都走不出去。
白玉宸无聊撑着下巴,长长的墨发垂下。他浑身赤裸,只穿着一件很薄很轻的白纱。用巫奎的话来说,就是随时可以满足白玉宸的要求。
这几天,巫奎整日跟他鬼混在一起。他的肚子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男人的精液。这种吃饱的感觉令他上头。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吃饱的感觉,真好。
虽然能够吃饱,但是他也想尝尝其他人的味道。每个人的精液对他们魅魔一族来说,就是一道道不同的菜。他们不可能因为喜欢一道菜或者一道菜好吃,就会一直吃着那一道菜而舍弃其他佳肴。
该怎么出去呢?白玉宸有些头疼卷着发尾,他皱起的眉头因为想到一个人而舒展开来。
主角受栾纳。
白玉宸回想他一路经过的地方,每个地方他都会去。先是光明圣子,魔王吃醋就把他拐回魔界。按照时间,也差不多了。
白玉宸旁边的小恶魔坏笑着扑动着翅膀。栾纳一定会来的,白玉宸无比坚信。一是剧情的力量,二是白玉宸看栾纳的眼神,那里充斥着野心与不满。
绝非池中鱼。
什么时候来呢?最好在他大婚前来,要不然到时候他就要被巫奎日日夜夜疼爱了。逃都逃不出去的那种。
想到魔界的人最近给巫奎上交的画册,白玉宸打了个寒颤。上面的春宫图,一个比一个劲爆,一个比一个无下线。
他会被彻底玩坏的!
白玉宸更加决定自己的想法,期待着栾纳来,他乘机逃走。
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人是很容易睡着的。白玉宸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这几天,他都是吃饱精液睡觉,身上的情趣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
大婚当天。
白玉宸被谢立丹拉着穿上一身黑纱。头上的黑纱刚好盖住他的面孔,但是这并不有起到阻碍视线的作用。这反而给他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身上的黑纱很少。胸前二块布,底下私密处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每次随着他的走动,那有些粗糙的黑布都会不断磨蹭着他乳头和下面的性器。尤其是在他的后穴,只有一条长长细细的黑带紧紧勒着那臀肉。
乳头被这黑纱轻轻磨蹭着,那被玩弄到肥大的乳头早已像是再次发育,一巴掌刚好把那软绵的乳肉握在掌心。硬邦邦的乳头恨不得突破那密密麻麻的黑纱,透过那窄小的缝隙出去。肥大的乳头被压成一片片豆粉色的肉浪,不断在胸前晃动。
好痒……白玉宸忍不住挺动着胸膛,试图用那黑纱去重重刮过那乳头。而不是像这样若有若无的瘙痒。
下面的性器安静沉睡在黑纱中,被那黑纱挤在一旁。圆润的龟头被挤出黑纱,向着众人展露他那淡粉翕张的马眼。
而那细长的黑带,早就深深勒进他臀缝中,随着他动作深深磨蹭着他隐秘的后穴。粉红褶皱早已把那细带吞入后穴中,只是那细带只能一直在穴口来回扯拉。穴口吐出大量淫水,顺着那大腿肉哗啦哗啦往下流。
大腿肉上满是靡乱。
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少。巫奎根本就不想有多余的人来参加。如果不是他们劝说,他直接就抱着人肏了。
巫奎不满哼哼唧唧。本就阴沉的脸色在看见误入的栾纳之后就更加难看。
他是怎么进来的?谁带他进来的?一连串的问题像是气泡般不断在他大脑中浮现。不过这些问题轻而易举破碎,最重要的是,怎么把他赶出去,让他顺利跟白玉宸大婚才是最根本问题。
巫奎对着那几个看戏的人使眼色。那几个裸着上身,满是淫乱花纹的肌肉男放下手上的佳肴,笑嘻嘻朝着栾纳走去。
栾纳红了脸,下一秒,他眼神坚定,大跨步朝着白玉宸走去。巫奎挡在白玉宸身前,脸上的笑意全消失,转而代之的是严肃与猜测。
白玉宸大喜,他毫不犹豫抛弃巫奎,朝着相反方向跑去。
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栾纳的骑士季盂也在这里,还往他手上塞了一纸条。
白玉宸打开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纸条,分明是传送符。
纸条上白光大闪,把他卷起来再也不见人影。巫奎着急伸出的手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拽住他。
巫奎眼眸黑沉,铁青着一张脸盯着在他面前节节败退的栾纳。栾纳小脸通红,试图去扯拉他的袖子。
栾纳皱着眉往后退,皱眉厉声道:“带下去,锁起来拷问。”
栾纳身一抖,不可置信看着他。季盂忧心忡忡,满眼痛心望着栾纳。他手放在剑上,只要栾纳一声令下,他就会带着他一路逃亡。
可惜没有,栾纳根本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被带下去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看着巫奎,试图用眼神感化他。
他不懂?明明……明明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神在梦中告诉他,他可以满足他的愿望的。
他才是神的宠儿!
——
某山谷。
白玉宸啪嗒一头栽进土中。鼻尖满是泥土的芬香。他撅着屁股,双腿跪在地上。
疼疼疼!!!
白玉宸捂住鼻子,痛出泪花来。
他望着四周,满山青色,不知名的小花漫山遍野开着。远处一巨大的阴影朝着这里飞来。
巨大的风刮起满天灰尘,白玉宸用手遮住脸。等到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缓慢移开手。
他定睛一看,眼前巨大生物正赫然盯着他看。庞大的金黄色身躯,弯而勾的爪子,绿油油的眼眸。
正是这大陆上最凶猛的生物——龙。
白玉宸僵住了。龙爱什么?爱……爱亮晶晶的宝石。
他上哪里去给他找宝石啊?
电闪雷光间,白玉宸想到一种可能。现在是白天,金黄色的阳光倾泻在他白到发光的皮肤上面,他整个人就像是熠熠生辉的白宝石。
不过,笼罩在身上的黑纱可能会阻碍他,而且他还没有白到足够亮眼。
宝石经历过打磨后用水浸泡出来的,才是最美的时刻。
白玉宸望着眼前眨着碧绿色眼珠子好奇盯着他看的巨龙,白嫩的脸颊上有着二淡淡的粉云。他白如葱的手轻轻搭上胸,把那二块紧紧包裹他乳肉的黑纱扯拉下来,露出二团软乎乎的乳头。
艳红肥大的乳头点缀在白皙的乳头上面,深红的乳头晕围在乳头周围。乳头经历这黑纱的折磨,早已难耐到挺立起来。硬邦邦顶着白玉宸细长的手指。
他指腹压在小石子般的乳头上面,将那勾人的乳头压进那软乎乎的乳头中。乳头像是荷叶中初开的荷花,露出尖尖角就被玩弄。白玉宸扯拉着乳头,不断拉长捏转,像是在玩橡皮泥。
白玉宸想了想,把全身的黑纱都脱下来,大大方方向巨龙展露出他美丽的酮体。
轻薄的黑纱掉落在地,被一阵清风吹来带走。唯余一身雪肤的新娘。
巨龙温枞迷茫而缓慢眨了眨眼。他刚刚成年,被赶出来寻找美丽的宝物。美丽而耀眼,温枞疑惑盯着眼前动的小人。
白到发光,似乎是他要找的宝物。长得好看,身体也好看。哪哪都好看。
温枞张开嘴巴,伸出巨大的舌头把白玉宸全身都舔了一遍。白玉宸浑身湿哒哒的,他本来还在思考哪里去找些水来。
现在倒是省了这功夫。巨龙的舌头滚烫而粗糙,粗糙的舌苔把他那性器舔到勃起,乳头像是在渴望些什么。
白玉宸浑身颤栗,低低呻吟,全身弥漫层薄粉。
温枞好奇盯着还会自己变色的小人。白宝石变成粉宝石吗?
这二种颜色他都很喜欢。
要不要带回去养着?温枞巨大的眼睛眯起来,碧绿色的眼珠子显得威严而吓人。他低低吼了一声,询问小人的意愿。
但是小人听不懂他的话,依旧朝他展示更多美丽的景色。
白玉宸一只手抚摸上自己乳头,一只手撸动着下面的性器,开始低低呻吟起来。乳头在他手心中不断来回变换着形状,白软的乳头上不多时便多了些鲜红的掌印。那硬硬的乳头在他的来回蹂躏下,也悄悄软嫩起来。艳红乳头越发红,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倒像一滴鲜嫩欲滴的红果子。
温枞莫名吞了一下口水。
白玉宸下面也玩弄的很爽。
包皮不断被他撸下去,指甲来回在马眼和敏感的肉上来回刮,指甲缝中满是晶莹的淫水。指甲抠挖着马眼,试图从那不断闭合的马眼中钻进去,在那细长的尿道中来回插动。
好爽……唔。白玉宸眼睛早就舒适闭起来,全然忘了当场还有恐怖的巨龙在。他全身心都投入在抚慰自己的过程中,瘙痒的地方豆粉被玩弄过了。
手上再用力一些!对,就是那里!
白玉宸脑海中炸开一大片烟花,在手心跳动的性器也抽动几下,精液就倾盆而出。乳白色液体射在那绿色的叶子和盛放正好的花朵上。
温枞心中不满。
他想要把宝物藏起来。
用自己的舌头每日给宝石来个清扫。
最好让宝石每天都亮晶晶的,对他喜笑颜开。
温枞叼着还沉浸于高潮中的小人,张开大而宽的翅膀带人飞回自己山洞。
突如其来的高空感让白玉宸惊恐睁开眼。他身体被叼着,头和腿在外面,他眼前一片混乱。
出于安全考虑,他死死拽着巨龙大大的牙齿,在空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啊啊啊啊啊!!!”
“快放我下来。”
白玉宸见恶龙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再加上他也慢慢适应了这速度。全身紧绷的神经也就慢慢放松下来,在这簌簌风中慢慢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是全身仿佛被一巨大的东西玩弄。那东西不停舔弄着他,粗糙的舌苔一次次把他乳头性器舔到硬起,后穴也开始饥渴到吐水。
白玉宸肚子又饿了。
男人的精液对于他来说跟菜一样。人一天要吃三顿,他也要吃一天三顿精液。
白玉宸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一红色软嫩东西朝他舔来。他那张还带着朦胧睡意的面孔就这样被那舌头肆意舔过。
白玉宸不满小小叫了一声。瞌睡虫全都飞走了,他浑身上下都被舔到湿哒哒的。
他现在也明白巨龙对他没有恶意,对他来说,他只是块会动的宝石而已。
白玉宸翻过身,跪在地上,朝着巨龙露出他挺翘的臀部。肥嘟嘟的臀部大咧咧朝着温枞露出隐秘的小口,那后穴正不断流出汁水,只是单纯看着就知道那花穴鲜嫩又多汁,只是轻轻一碰大量淫液就不间断分泌出来,哗啦哗啦流了一地。
温枞硕大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在壳中的时候,就已经传承到这些知识。对于他们龙族来说,主动撅着屁股对着他,就是在邀请他来当自己爱人。
相伴一生一世的爱人。
温枞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他庞大的身形像是气球般一下子在空中骤然缩小,稳稳当当落地。
还在用手指搅动后穴中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事情发展已经隐隐约约开始偏离他预想的轨道。等到那温热的手指伸进他后穴的时候,他冷汗冒出,惊慌失措回头望他。
只见一头金发及肩的温枞正笑意吟吟望着他,碧绿色的眼眸像是湖中的水,波光粼粼又温柔动人。温枞皮肤也很白,白皙中不缺肌肉。
他把人从地上抱起,手臂上暴起青筋。
行走中。
白玉宸像是婴儿般被温枞抱在怀中,笔直修长的大腿挂在那满是肌肉的手弯上,白玉宸紧紧揽着人脖颈不放,男人粗热的性器就这样抵在他那湿哒哒吐着水的后穴周围。
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偶尔会磨蹭到那红嘟嘟的后穴,汁水泛滥的后穴也很热情欢迎着那龟头。龟头偶尔能够戳到那后穴去,被那穴口紧紧箍着不放,穴口周围的一圈嫩肉正不断绞着他,像是橡皮筋紧紧勒在他鸡蛋般的龟头上。
“啊……”温枞低低叹息。好紧,紧到进去的那一刻他就想射出来。龟头那一点的湿热与余下大部分的对比,令人疯狂着迷又无比激动。
好想……好想要更多更多。
白玉宸黑润的眼眸早已满是情欲的颜色,盏着泪水可怜又无助望着那恶龙。
温枞顶住,他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抱着那人纤细的腰肢,胯部上那根凶猛的性器恶狠狠顶进去。
一寸寸的嫩肉被那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捅进去,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被捅开,又痴迷跟上,紧紧包裹着那紫黑大鸡巴。舒适紧致,像是一汪温泉般。
鸡巴要化了,彻底融化在在那小穴中了啊……
温枞喃喃自语,他疯狂挺动腹部,把白玉宸肏到汁水直溅,肚子上面的弧度一会儿鼓起一会儿消失。
白玉宸瞳孔失焦,被操到失神。满是情欲的潮红脸蛋上,脑子也像是被狠狠搅动过的,黏糊一片。嘴唇微张,吐着半截嫩舌。
温枞像是见到骨头的狗狗,对着那嫩舌就是吻了上去。二人疯狂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温枞像是要把他吃了般把他嘴唇咬到啧啧作响。唇舌之间留不住的涎水啪嗒啪嗒往下拉长拉细,尾部不堪重力啪嗒一下滴在地上。
好嫩……好软。怎么能够这么好吃。温枞痴迷对着白玉宸口腔又吸又舔,里面都被他舔了一遍,敏感的上颚,森白的牙齿,连里面的舌头都没有放过。
胯部也不停,一边走着一边疯狂颠动,那腰像是打桩机疯狂往小穴里面打桩,啪啪作响,白嫩臀部被那沉甸甸的囊袋打到响红一片。那穴口被撑到透明,细细的白色泡沫在那高速的打击中分泌出来。
肠道里面的嫩肉被那饱满圆润的龟头疯狂撞击,不等嫩肉恢复弹性早就前往下一处地方。直肠口被他撞击到直发麻发酸,冲天的快感在白玉宸脑海中炸开烟花,眼前世界满是空白。
性器在温枞一次次攻击下早就射满二人腹部,黏糊温热的精液顺着他们绷直的腹部往下流淌。性器颜色淡粉,湿漉漉的淫液布满性器全身,囊袋扁扁的。里面早就没了精液。
他现在只能通过后穴来高潮。
白玉宸全身都冒上欲望,他勾着温枞嘴唇不放,后穴紧紧嘬着那鸡巴。他好饿,饿到他肆无忌惮,只是想要从那里榨出精液来。
温枞那里受过这般刺激,全都缴械投降。乳白滚烫的液体全都射进白玉宸平坦的肚子里面,将他肚子射到鼓起。
白玉宸舔舔嘴唇,好吃!
温枞红了眼眶,他有些苦恼,射太早了。他怕白玉宸会嫌弃他,发现人仍旧沉浸于情事时,他性器早已勃起又冲进那射满他精液的后穴中。
白玉宸浑身哆嗦。他还处在高潮中的身体受不了这如同电达般的速度,空荡荡的性器早就射不出什么来,只能哭泣着一次次登上高潮。
那一天,白玉宸吃的很饱喝饱。
他满身都是温枞留下的红痕,与温枞紧紧抱在一起疲惫睡过去。温枞的肉棒还塞在他后穴中,他肚子鼓起一大团,里面全都是男人的精液。
温枞一边抚摸着他脊背,一边心满意足沉睡过去。
谁先醒了,就谁先动。
那些靡乱的日子里面,白玉宸过得很是舒坦。他们做到天昏地暗,根本不记得时间的流逝。
等到人恢复理智的时候,白玉宸已经适应这里生活。只是偶尔想着魔王和光明圣子。
他看着一脸单纯任由他摸头的温枞,百无聊赖想着哪天有空就去找找他们。
魔王就算了,光明圣子还是可以见一见的。
白玉宸昏昏沉沉在洞里睡了几天。
在一次温枞外出的时候,一长着六翼天使跌入山洞。他满头金发,金灿灿的。在有些昏暗的山洞里面发着圣光,他面容上带有些血渍。这并没有使他看上去狼狈不堪,反而给他增添些惊心动魄的美。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袍,胸口处缝制着一太阳。他眸子是灿烂的金色,像是冬日里面的太阳,温暖并不灼热。
他瞳孔深处有些忧郁。他半跪着,手放在胸口处,与白玉宸略微有些震惊的眼睛对上,开口道:“我这次来恳求你,帮助吾主。”
在天使的缓缓道来中,白玉宸瞳孔不自觉放大,嘴唇也紧紧抿在一起。他脸上全无之前的笑容,满脸严肃。
他听完后,思考片刻,答应了他的请求。
天使对他道了谢,展开纯洁的白翅膀,飞向天空。
——
温枞回来的时候满脸笑容。
很快,他就闻见空气中不属于这里的味道,还有掉落在地上发着幽光的羽毛。他从地上捡起羽毛,脸色阴沉。
白玉宸心虚,有些不敢看他。
他刚刚答应天使,在事成之前,把允许把事情告知其他人。白玉宸摸着鼻尖,暗自想找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经过这么多日与白玉宸的相处,温枞早就了解白玉宸的为人,也渐渐从他身上学会任何更加像人。简而言之,他不会被之前那样轻易被白玉宸骗了。
白玉宸见骗不到他,只能胡言乱语一顿编造。最后被人压在床上不分昼夜肏了几天。即使在高潮时失神时也没有吐露过半个字。
温枞被气到半死,还是尽心尽力服侍着他。白玉宸悄摸摸看着暗自生气的人,无奈之下,干脆拉着人实施他的计划。
白玉宸坐在巨龙身上,猛烈的大风吹来。他忍不住眯起眼,手上抓着巨龙的角。龙角上有些硬硬的,他难免好奇多磨蹭几下,就被人在森林中拉着上了好几次。
吃过教训,白玉宸终于老实了。
天使告诉他的真相其实很简单。
——他看的剧情是黑暗神捏造的。栾纳是被他选中的主角,需要他让这个世界的支柱爱上他,从而夺取他们身上的气运。而这气运,一部分花在栾纳身上,满足他的愿望。大部分则是被黑暗神吸收,从而满足他掌控这个世界。
一旦世界被黑暗神掌控,所有人都逃不了惨死的命运。等到黑暗神心满意足玩弄过后,他就会抢夺光明神身上的能量,去到其他世界夺取其他小世界身上的气运。
等到黑暗神一方独大之后,光明神才知道他的意图。黑暗神伪装太好,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甚至栾纳都不知道他的神是黑暗神。
为了阻止黑暗神的行为,光明神联合其他小世界一起将时间回溯。时间回溯的条件就是他们无法告知过去的自己,只能找到唯一的变量。
而白玉宸,就是那唯一的变量。于是,他们耗费大量能量将白玉宸从死亡状态剥离出去,送他去其他小世界获取能量恢复自己身上的伤。
送回白玉宸之后,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拿下世界之柱。但是这样还不够,如果不把黑暗神彻底消灭,祂总有其他办法卷土重来。
于是,他们利用最后的能量,给天使托梦。让天使代替他们去告知白玉宸,请求他帮忙。
白玉宸表情严肃,思考着对策。栾纳身上有着黑暗神给予的能量,能够让他每次死里逃生。换言之,就是他不会被人杀死。
这一措施更加让栾纳坚定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以他拼命想要让一切都朝着剧情的走向走。
他对扰乱剧情的人——白玉宸,恨之入骨。
他听从神的指令,一步步下棋。
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主角受栾纳。现在世界之柱在他的干扰下,不会再爱上他。现在白玉宸要将栾纳杀死,削弱黑暗神的实力。撑着他受伤的时候找到他藏身之处,把他杀死。
让他想想,削弱主角受身上能量的办法。让他无法在固定的剧情走下去,越偏离,能量越少。现在栾纳身上的能量已经被削弱百分之七十了。
还有百分之三十,需要从他家庭上下手。
白玉宸决定把人送回去。
骑士费尽心思把人带出来,如今送回去,怕是会严加看管。
找到二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撑着夜黑风高,白玉宸叫温枞把二人敲晕之后扔在蒂亚国国王的宫殿外。
很快就有人通告国王和王后。
国王打了这么多败仗之后,被王后一直洗脑。现在看到栾纳就是满心不悦,尤其是看到忠心耿耿一直护着栾纳的骑士。他大手一挥,下令让人把人关在大牢里面。
而骑士偷带着人跑出去,要被当众处刑。
二人醒了之后,皆是惊慌失措。栾纳下意识看向骑士,大声呵斥他再次带他逃出去。骑士天天被人打,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他痛心跟着栾纳道歉,可是栾纳根本就不接受反而更加剧烈呵斥他。
等到他终于发现骑士有心无力之后,他大滴大滴落着眼泪,痛苦望着骑士满是血迹的脸,眼眸中带着几丝毫不掩盖的嫌弃与恶意:“我不是你的主人了吗?你不是下令说一辈子都保护我的吗?现在,你要违抗我的命令了吗?”
“不……属下不是的。”骑士拼命挣扎,身上的拉锁被他扯地叮当响。听到声音的下人连忙过来,重重往他们用鞭子痛打几下,嬉笑道:“还以为你们是尊敬的王子与骑士吗?”
“你不知道吗?他明天就要死了。”下人满是恶意看着栾纳笑道。
他循循诱善道:“只要你答应去联姻,那么,他便不会死。”
栾纳侧过头,不再说话。
徒留骑士一人默默悲伤。
骑士被砍头那日,国王再次询问栾纳。栾纳沉默以对。
他宁愿转头不再看他,也不愿意开口说一句我愿意。联姻是一定要进行的,他心里也清楚,但是他要保持他被强迫的人设。
骑士早知他的性格,见到此状也并不感到意外,只剩满腔苦涩。
就不能多一点点……多一点看看他。
骑士唤了栾纳一声,栾纳身体颤抖一下,就没有看他。他眼眶中泪水直打转,硬生生给他憋回去了。
骑士头落地的那一刻,栾纳听见头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动,一丝血溅到他脸身上。剩下的全是百姓欢呼的声音。
“都是他,带走了王子。”
“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受到这么多的苦。”
“王子早联姻我们就不会受到这么多痛苦了。死的好,死的好啊!”
死的好啊……栾纳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气运下降至百分十。
等到他再次醒来,就是被送往联姻的路上。栾纳中途试图逃出去无法,联系神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送往领果。
栾纳本事不差。
即使不喜也强撑着为自己夺得领国国王的喜爱。白玉宸利用他身上的能量,切断了他与黑暗神之间的联系。
接下来,只要静静等待。栾纳身上的气运很快就会消失了。
他日复一日与国王养的一大群情人争夺中,身上的气运不断被消耗。
谢立丹、巫奎和温枞三人,虽然对白玉宸的话存在疑惑,但还是无条件相信他。他们联合在一起,针对黑暗神下了套子,让它无路可走,最后消失在天地间。
白玉宸看着那空中消失的黑烟,心中忍不住感叹,一切都结束了啊!
正想着,他腰间缠上一大手,他侧头,就看见巫奎皮笑肉不笑对着他道:“该饿了吧?找这么多男人,一定会让你吃的饱饱的。”
白玉宸回头,三人对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白玉宸心中忍不住大喊一声,他忘了自己留下的风流债,他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天鸿三十五年,新帝登基,立平民白玉宸为后,夜夜笙歌。
天下大惊。
“哎,怎么就糊涂啊!立男人为后,我国从来都没有立过。”白发老翁皱着眉道。
“对啊,而且我听说,”一白衣喝醉到醉醺醺的大叔小心翼翼看了眼周围,用手指了指天上,“他立了后之后就再也没有纳过任何妃子,我看啊,这天下,以后无主了。可惜我们这些百姓了……”
“哎……”二人皆是重重叹气。
“不过啊,我后面听说。大臣为此很不满,接连上书,结果都被无情驳回。甚至不顾忠臣当场撞柱,也要执意立后。”白发老翁抚摸着自己胡子不住叹气,拔下几根白胡子也浑然不觉。
“真是寒了心。”
“后面呢?”
“后面啊,”白发老翁笑道,“辛好新状元郎毅然站出来,训斥他一顿。状元郎差点被砍了,辛好他最后饶过他,被打了二十木板。最后答应纳妃子。”
“状元郎真厉害啊!”中年大叔醉醺醺抱着一壶酒,嘴中含糊不清道:“我听说,状元郎也是平民,一路苦读过来的。人与人的差别,真是大啊!”
——
同年。
皇帝听取状元郎余正初的建议,广纳后妃,但是却从不进她们屋中一步。
大臣为此哭哭哀求。
白玉宸“妖妃”的称号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世人皆哀叹。
男人摇头,女人则是被教导做人要清白,小孩子以此为乐。玩耍间总是嬉笑着叫别人妖妃,最后被侍从一脸害怕捂着嘴跑走了。
“这天下,看来又要大乱了。”中年大叔依旧坐在椅子上,往里面嘴中灌酒。
白发老翁皱着眉夹着花生,花生圆鼓鼓的,总是滚来滚去。老翁一次也没有夹到。老翁无奈放下筷子,望着逐渐阴沉下来的天空,心中一阵悲凉。
皇帝为了皇后,日夜留宿在皇后的宫殿中,不上朝,荒废大业。大臣苦苦在外哀求才肯出来批个奏章。
大臣低头一看,眼睛都要掉了。
荒唐!太荒唐了!
批个“已阅”,要求的处理方案一个没写,甚至画了个笑脸上去,满意欣赏完之后,大手一挥,道:“我要吃胡椒醋鲜虾、烧鹅、燌羊头蹄、鹅肉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盘、蒜醋白血汤、五味蒸鸡、元汁羊骨头、糊辣醋腰子、蒸鲜鱼、羊肉水晶角儿、椒末羊肉、香米饭、蒜酪、三鲜汤、豆汤、泡茶。”
“陛下!”大臣眉间的皱纹深深消不下去。他急到原地远走,看着余正初走来,急匆匆拉着他手吐苦水道:“余大人,现在天下正是干旱之际,天下人苦已久。陛下却不开国库,反而吃的这么……这么。该怎么办啊?”
“我去劝劝陛下。”余正初笑语盈盈,不动声色把大臣的手拿下,走进宫殿。
大臣们眼巴巴看着余正初挺拔的身影,眼冒泪花。
不久后,余正初就带来好消息。皇帝愿意开放国库,以身作则,天天吃清淡的。
从那以后,每到皇帝荒唐的时候,所有大臣都会眼巴巴望着余正初,余正初就会毅然站出来,批评皇帝一顿。
皇帝被批到脸通红,每次都给予他重重惩罚,但是每次都会采纳他的建议。
天下的言语风向不知何时又变了。
由原来的“妖妃快死”变成“状元郎也是平民,既然如此,还不如让状元郎上位。”
百姓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大。皇帝却硬生生抵住他们言论,更加宠爱皇后。
不久后。
宫殿走水,皇后死在后宫中。
皇帝大悲,连日哭诉。最后在大臣和百姓的逼迫下,娶了余正初为皇后。
大婚当天。
大臣望着满目红色,自觉愧对余正初,让他一个状元郎进入后宫。
从那以后,天下太平,皇帝在余正初辅助下,国家越来越来。
人们一想到白玉宸,都会唾弃一番,最后感叹道:“辛好死了,就是死的太轻松了。”
白玉宸走在浴桶中,温热的水环绕着他,带走身上黏腻腻的汗。大片粉色花瓣洒在水面上,随着他的动作游动。他背靠浴桶,忍不住长长输出一口浊气。
他刚刚从噩梦醒来,一时之间接受太多剧情,整个人都忍不住大喘气,额发湿哒哒粘在脸上,让他十分难受。
于是他叫人备浴。
白玉宸抬起手,看着素白细腻的皮肤,上面没有一点被烧伤的痕迹。这次的剧情他入戏太深了,竟然忽然觉得是自己过了那悲惨的一声。
原主白玉宸,是平民。但是在他幼小时父母曾经救太后一命,而他的父母,也因此死去。太后心中有愧,在京城中提议为他建府,时常换他入宫陪她。
白玉宸对皇帝早就暗生情愫。
当得到皇帝要娶他的时候,他满目欣喜。太后去世之后他便不再入宫,安心在府中度日。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当皇后之后天下会有如此大的意见。他也曾扯着皇帝萧光临的袖子请求他和离,但是皇帝很温柔揉揉他的脑袋,说他会一直保护他的。
皇帝当然也做到了。不管天下人对他的批评多么过分,他都一直站在他这一边,却反而让他这“妖妃”的称号更加作响。
走水的那一天。
白玉宸匆忙逃出,身上满是狼藉。
翠竹告诉他,陛下因为他跑进去了,而侍卫都没有赶来。白玉宸一惊,又急急忙忙冲回那场大火之中,他找了很久很久。
栋梁被烧到落下,带起的一阵阵烟雾让他眼泪哗哗流,痛到他费力睁大眼。炽热的火舌似乎下一秒就把他吃了。身上华贵的衣服也早被烧到不成样子,手臂、大腿上满是肉被焚烧之后发出的香味。
终于,白玉宸看到一人影,却在欣喜要叫人的时候看见他头上的柱子掉落。那一瞬间,白玉宸爆发出他前所未有的能量,冲到陛下面前抱住了他。
等到他吐血低头一看,却发现那人影只有一个被水打湿的稻草人。
他死了,但是有没有完全死。
他成了鬼魂,漫无目的飘在这偌大的宫殿中。亲眼看着皇帝萧光临在众人的欢呼下,娶了新状元郎余正初为皇后。
在大婚当晚,白玉宸自虐听完了全程。事后,余正初懒懒依靠在萧光临胸膛上,笑了起来。
白玉宸却愣在原地,听完了他们计划的全程。余正初早在幼年时就跟皇帝萧光临好上了,只因为余正初救过萧光临一次。
为了给心上人铲除所有障碍,萧光临娶了白玉宸。让所有的批评都汇聚在他身上。为此故意做出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样子,而余正初,就在这个时候,出来当忠臣。
这样一来,余正初有了好名声,百姓也喜闻乐见。而白玉宸,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甚至为了防止白玉宸死后报复他们,他们特意请了国师让他把白玉宸锁在后宫中,再也没有能力,日日夜夜看着他们相爱。
这是对白玉宸的惩罚。惩罚他爱上皇帝,与皇帝相伴的那些日子。
最后,二人玩够了,随意让国师把白玉宸灭了。但是白玉宸在魂飞魄散前,找到系统,希望他能够满足自己的愿望。
【男配愿望】:不管以何种方式,让他们罪有应得。
白玉宸闭着眼还没有睁开,就听见屋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陛下,陛下!请等等我。”这是余正初的声音。他声音充满少年人的朝气,意气风发。
萧光临停下脚步,站在白玉宸屋前,只差一点就能够推开门。
但是萧光临没有,他回头,满目温情望着因为跑步红彤彤的余正初。
“怎么了?鱼儿。”
“陛下,先前说好的。开国库,减佳肴。”
“按你说的做,也该是时候给他减掉这些菜了。毕竟,他不配!”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萧光临语气冰冷,暗含一丝不屑。
“陛下……”余正初柔情唤着他。
“以后,鱼儿就跟我我一起吃。”萧光临揽着余正初的腰走远了。
白玉宸皱着眉,这么明显,原主竟然没有发现。究竟是太迟钝了,还是不肯去面对呢?
白玉宸无声叹气。
半夜。
白玉宸睡梦中,一人影爬上他的床。
屋中,翠竹呆在外面困到像是小鸡不住往下低头,她强撑精神拍拍自己脸蛋。下一秒她抽了抽鼻子,闻见一股香飘飘的味道,看见陛下朝这边走来。
她还没有行礼,陛下便抬手免了她的行礼,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翠竹在侧底睡过去的那一刻都还在迷迷糊糊想道:“陛下真的好喜欢娘娘啊!每晚都来……”
萧修德走进宫殿中,屋中一片黑暗,只有床边亮着一蜡烛。
白玉宸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幼年时他总会偷偷爬上爹娘的床挤着跟他们一起睡,后面爹娘去世了,他便夜夜哭诉,唯恐黑暗中的怪物也把他开膛破肚。侍从为此也废了很大心思,最后只有在亮着一盏小灯的情况下,他才能安心入睡。
帘子垂下,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依稀能够看见里面人的影子。萧光临走进,拉开帘子,灯光把他高大的影子也打出,不断放大,照在那安眠睡觉的人身上,就显得格外恐怖。
灯光随着风飘摇,把那人影也照得摇摇晃晃。
高大的人影爬上床,与那瘦弱的人影交映在一起,彻底融为一体,格外缠绵悱恻。萧修德低着头,仔仔细细嗅着白玉宸身上的味道。他的鼻子很灵,像只狗儿把白玉宸从发丝嗅到脚底。
白玉宸身上自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些冰冷却自带着一股幽幽的勾人味,恨不得让人把那盛开的花侧底碾碎,手上流淌着那紫红汁液,再眯着眼嗅着那味道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从生到死,都是他来掌控。
萧修德对于白玉宸今天很满意,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萧修德那股令人讨厌的龙涎味,也没有那龙涎味中杂着的甜腻味。
“今天这么乖,给点奖励。”萧修德轻轻抚摸白玉宸脑袋,柔软光滑的头发调皮从他指缝中溜走。白玉宸睡梦中都是皱着眉,嘴唇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他长得很漂亮,瑞凤眼,皮肤白皙透亮,每一笔都像是上天精心勾画出来的。
尤其是在他眉心,有着一点红痣。看上去就像是菩萨底下的童子。闭着眼时像是纯洁无瑕的少年,睁眼时那琉璃般的眼睛却自带着一股勾人的劲。温柔而多愁,怜悯着世人,望着苍生。
所有人都害怕与他对视,萧光临更甚。每次与他对视,他都会觉得心中那阴暗面都要被看透,尤其是那无差别悲悯的眼眸,总让人心中憋着一股大火。
萧光临每次来还要与他装模作样亲密一下,看到那眼眸上溢出对他满目柔情时,又毫不客气佛袖而去,徒留他一人原地愣愣望着他义无反顾离去的背影。
萧修德满意望着白玉宸在往他手心下凑,眉目间也舒展开,嘴角也淡淡挂上一丝笑意。
“陛下……”萧修德脸上刚刚挂起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满目阴沉,低沉着嗓音道:“看来今晚的奖励没了。这么久,竟然连我和他都分不清。”
萧修德磨蹭着那眉心间的红点。
“神爱世人,你能不能多注意我?”萧修德眼睛赤红,恶狠狠望着在沉睡中的人。
萧修德与皇帝萧光临是双胞胎,但是双胞胎却被视为不祥征兆。尤其是萧修德一出生就是天生红瞳。大家都被吓坏了,所有知情人士都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上嘴。最后萧修德被丢在冷宫中自生自灭,为了防止其他人看到那恐怖的红眼,萧修德从小眼前就缠着一厚厚的纱布。
萧修德亲手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去,露出被他玩弄到格外敏感的身子。白玉宸身体白皙,原本有些凹陷的乳头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能力,硬生生被吮吸出来,含羞挺立在萧修德面前。
他的乳头是深红色,在那白亮的身体上格外显眼。身体瘦弱,腹部平坦,软绵绵一片。手腕处似乎一折就断,萧修德不免皱了皱眉,太瘦了。
但是白玉宸臀部却格外有肉,似乎全身的营养都聚集在那白嫩嫩一团的臀部上。大腿修长白皙,一路往下,腿越来越细,脚踝处的骨节格外突出。
萧修德粗粝大手抚摸着那白嫩嫩的小胸膛,粗粗温热的大拇指来回摩擦着那挺立硬的跟块小石子般的乳头,按下去又等他立起来,来回反复。
白玉宸即使在睡梦中就也不满嘀咕,嘴中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身下干净无毛的可爱性器悄悄立去,悄摸摸蹭着萧光临腹部。
萧修德低头一笑。
手松开,手指伸进那不满嘟喃的嘴中来回勾了几下,夹着那嫣红舌头来回玩弄,最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头,熟门熟路玩弄着后面的后穴。白玉宸后面的穴口很干净,像是小小绽放的花朵,在萧修德夜夜的玩弄下,由含苞待放变成盛放到极艳的花,
萧修德手指刚刚插进去,里面的嫩肉便热情缠上去,吮吸着那手指上面的津液。萧修德眯着眼继续往深处摸,肉壁紧紧贴着那手指,顺从让他一路向前,萧修德顺利在肉穴中找到一凸起,轻轻一按,白玉宸便身体哆嗦,嘴中吐出些呻吟。
里面肠道也喷出些热液,湿哒哒勾着他手指。他却毫不客气抽出那二根手指,确认那后穴中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他把挺着身,将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插进去。
只亮着一小方天地的屋中,灯光照出二人影。一高大健硕的身体挺拔着身躯,那在灯光下格外狰狞粗大的鸡巴硬生生被他挤进一浑圆挺翘中,那身底下的人儿浑身抖嗦,双手拽着散落在一旁的被子,那高大人影低下头,在那脆弱的脖颈上,一路往下,留下斑驳红痕,细细的皮肉在他锋利的牙齿间来回咬动,似乎下一秒就能够咬下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
长发随着那高大人影动,飞动的弧度极大,身底下那粗大恐怖的性器一次次无情从那肥大的屁股中抽出,那挺翘弯曲的弧度清晰可见,甚至带出一阵阵淫液,细细小小的,洒在那帘子上。
萧修德粗大的喉结滚了滚,他对白玉宸的滋味想念的紧。里面的肉壁总是嘬着他那粗大硬邦邦的阴茎,不断蠕动吮吸着他鸡巴的每一处褶皱,挤压着那硕圆敏感的龟头,湿热的淫液时不时从深处喷出射在那马眼上,翕张的马眼那里受得了这刺激,翕张的速度不断加快,接连兴奋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却都不是那饥渴的肉粉色腔口所想要的。
那后穴也不着急,耐心包裹着那在他后穴中势如破竹横冲直撞的鸡巴,任由那爬满青筋的柱身一次次重重碾压着那凸起敏感的柱身前列腺。
“哈……真爽……”萧修德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早就哑成不成样子。他现在热到要命,健硕的身上早就冒着一层热汗,顺着他额角往下滴落。
他一手撩起自己额前的头发往后仰,在灯光下露出一张优越而充满攻击性的侧脸。
睡梦中的白玉宸只感觉一阵阵热浪朝他扑来,他被热到浑身扑腾,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那热浪不断朝他靠近,硬生生捅进他那窄小的后穴,榨出一股股肆意流淌的汁液,那热浪滚进他后穴,所到之处,都带起一阵阵无法言语的情欲,那热浪却熟练撩拨着他身体,挺立的乳头、敏感的耳垂、绷紧的腰侧,这些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已经足够让他后穴高潮。
“啊!”白玉宸忍不住哆嗦,他高高仰起头,脆弱修长的脖颈展露在他人面前。一头青丝泼下,几缕青丝黏糊糊站在那漂亮的脊背上。
大量滚烫液体从深处喷射而出,萧修德咧嘴享受着这美好的馈赠,柱身不射反而更加涨大几分,硬生生堵住那满肚滚烫的淫水。肚子被堵成圆鼓鼓的,萧修德温柔抚摸着那被撑到发白的肚皮,喃喃低语道:“射大成这样好不好?”
那小巧可爱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紧跟着后穴高潮后喷射。
浑身白浆都洒在白玉宸身上,萧修德轻轻用手一勾,勾起一点白浆伸进嘴中好好细品,最后轻柔道:“好甜啊……”
白玉宸被肏醒。
他意识还有些模糊,雾蒙蒙的眼睛有些看不清前方。他看着在自己身上抽动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味道,无一不让人安心。
白玉宸有些委屈巴巴伸出手,泪眼婆娑望着萧修德,带有些哭腔轻声道:“陛下……”男人顺从抱着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一声低低的哀叹声在他耳边响起,哄道:“又这做噩梦了?”
白玉宸摇摇头,抽抽鼻子,往那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蹭蹭,冰凉的脸颊蹭着那汗津津鼓鼓的胸肌,悄然让不识情趣的人红了脸。
每次白玉宸做梦,都会梦到他被天下人痛骂,无数百姓用一种嫌恶的眼神望着他,他们对他指指点点,臭鸡蛋拉菜叶,不要命似的疯狂往他头上丢来。
他愣在原地,傻傻望着他们一动不动。他想解释,可是他又能解释什么呢?他茫然张开嘴,又茫然闭上。
他可看着远去的一对璧人,其中一人身影他很熟悉,是陛下。可是陛下却丝毫听不见他喊到嘶哑的声音,亲密揽着那人对肩膀逐渐远去。
一滴滴珠子从他眼角处流出,被萧修德心疼吻去。底下粗大的性器兴奋抵着那凸起的前列腺,白玉宸一下子回神,羞了脸。
他双手主动抱着萧修德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围着那公狗腰,轻声喊道:“陛下,请疼疼我。”
“……叫萧郎。”萧修德停顿一下,纠正道。
“萧郎,请……请疼疼我。”
“萧郎,再深一点……”
难得白玉宸主动求欢,萧修德不免更加兴奋,浑身充满干劲。
“要什么都给你!”
一轮明月挂在亮着满天星的夜空中。
宫殿中静悄悄的,只有侍从交班的“踏踏”脚步声传来。
屋中。
萧修德红着眼,死死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喉结,胯部猛地撞进去,整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捅进那汁水泛滥的后穴中,肏开那窄小湿热包裹他鸡巴的嫩肉,用着那紫黑鸡巴狠狠教训着那层嫩肉,一路操到直肠口。
这一下直接把人操到浑身酸无力,颤颤巍巍软了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白玉宸纯洁般的脸蛋上满是不符合他神仙气质的潮红,悲悯的眼神硬生生被撞到涣散,失神望着黑压压的屋顶。耳朵根本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声音,整个世界都仿佛静音,只有一阵阵嗡嗡声袭击了他。他嘴巴根本闭不上,喉咙干涩的要命,口腔中的涎水湿哒哒挂在他唇角,顺着那修长绷直的脖颈蜿蜒往下流淌。
好好一个神仙般的人像是被肏成一个傻愣愣的笨蛋。
白玉宸“啊啊”叫了几声,最后一丝声音戛然而止。白嫩的小身体不停颤栗,手指死死拽着那红被单,硬生生揉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最后缓缓松开,白皙掌心上留着几个清晰的指甲印。
那尺寸娇小可爱的性器精神抖擞,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黏糊糊粘在射在二人肚皮上。
“……”
白玉宸无声哭泣着,满目晶莹的泪水流淌整张脸,眉心间那一点朱痣反而更加艳红。
白嫩肚皮上赫然出现一骇人的弧度。
萧修德满意压着那肚皮上的鸡巴,白玉宸整个后穴又麻又爽,前端射无可射的鸡巴竟然又颤颤巍巍想射出些什么。
白玉宸瞳孔放大。他哑着嗓音道:“不……”
萧修德舒舒服服卡在直肠口射出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柱,烫到里面的肉壁不断痉挛,不知是在害怕还是欣喜。后穴紧跟在高潮喷出大量淫水,却丝毫没有出口供它们倾泻而出。
萧修德跳着眉,看着无声高潮痉挛的人前端颤颤巍巍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他竟然就这样爽到前面也潮吹。
萧修德手指抚摸上那娇小的性器,那性器在他手心堪堪只有一半,整个粗糙的手心不断磨砺着那敏感至极的柱身,那小小圆圆的睾丸也被他玩弄与掌心之中。
萧修德的东西多到要命。
白玉宸跟本无法想象一个天天跟他上床的人竟然还拥有这么多的精液,天天将他射大肚子,夜夜在他耳边念叨着:“怀孕,生孩子。”
这强势的占有欲莫名让白玉宸感到安心。他虽然很伤心白天晚上的陛下性格眼睛都不一样,但是夜夜笙歌,萧修德都会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爱情令人盲目。
他沉溺于萧修德给予的爱情中无法自拔。为了陛下,他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和离,但是陛下对他的维护让他心中又甜蜜又担忧。
他只能试图为陛下分担,劝说陛下明智,亲手做吃的,甚至挑灯夜读,为陛下出谋划策。
白玉宸闭着眼,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只能感受他在自己身上像是狼般吻遍他全身,留下他的痕迹。他身弱,每次做完一次之后他便会睡过去。萧修德怜悯他,每晚都会亲自给他清理身体。
在彻底又睡过去的时候,白玉宸迷迷糊糊想起,原主提出的所有策略都被用了,只不过,被冠以新状元郎余正初的名义。
白玉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根本无法起身亲自去找萧光临谈话。他那段时间身体虚弱,每次国事都是派侍从来询问他的意见,最后,被余正初盗用。
一想到这,白玉宸眼角不免流出苦涩的泪水。
——
翌日。
白玉宸醒来,独自一人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着连衣服都遮不住的红痕。他皱了皱眉,重新整理好衣物便出门。
他要前往占星宫——国师居住的地方。
当代国师,银发白衣,眼前是一层层厚厚的白布。天人之姿,高冷到令人望而却步,只敢低头望着那一白袖走远。
当初白玉宸满身红痕被萧光临发现时,他的眼神很复杂。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最后变化脸上温煦的笑容。
白玉宸从来不肯错过萧光临脸上的任何表情,因此他也看到里面杂着厌恶、唾弃、和一丝丝满意。
萧光临不允许他身上出现任何红痕,也不肯让他主动去找医师,更卜允许他身体被他人看到。白玉宸红了脸,这种私密事,他一向是不好意思跟侍从说的,也不好主动朝他们要药。他只能皱眉咬着牙齿不安走来走去。
就在他漫无目的走时,他没有留意到后面翠竹的呼喊声,傻愣愣撞上一硬硬的东西。整个人都忍不住往后踉跄几步,最后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稳住。
白玉宸抬头,见到国师整张脸瞬间都白了。他被萧光临警告说不要去找国师。国师在这个国家,拥有与上天交流的权利,能够传达上天的意思。更甚,他甚至能够占卜出一个人、乃至国家未来的命运。
所有人都很尊敬他,同时,所有人都很畏惧他。
从小,国师就每个家庭用来威吓小孩子的睡前读物。不好好睡觉就会被国师抓走吃掉。
国师扶好人,冷淡望着他。虽然那一层布遮住那双能够看透过去未来的眼睛,白玉宸还是冷不丁出一身冷汗。
好在,国师并没有对他说什么,打算松手走人。
在国师转身的那一刻,白玉宸怯怯拉住国师的袖子,请求他上药。国师是天底下最好的医师,一双手能够救人也能够杀人。同时,他看不见。对于白玉宸来说,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即使害怕到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也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诉求。
出乎意料的是,国师同意了他的请求。
——
星占宫。
白玉宸缓缓褪下自己衣物,浑身赤裸站在国师面前。他躺在软榻上,一双眸子望着浑身清冷的国师。
当那双冰冷的手上抚摸在他那温热的皮肤上时,白玉宸还是不适微缩身体,又强撑着自己把身体打开。
国师的手很漂亮,细腻又修长,没有多余的毛发,整个手都像是琉璃般。
那双大手在那满身通红的身体上慢慢滑动,萧修德留下的印子很多,从脖颈到脚踝处,都密密麻麻叠满咬痕。如果不是每天都消去痕迹,只怕这一身皮肉被咬到没有一丝好的。
那药膏白腻,每滑过一处,那里的皮肤便会消去红痕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当那冰凉的指甲不小心刮过那凸起的时候,白玉宸忍不住嘤咛一声。
白玉宸脸瞬间爆红,全身都漫上一层淡粉,连带着皮肤都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国师感受手下的温度,乘机摩挲一下手指,似说在回味。白玉宸羞到整个人用双手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那精神抖擞的性器顶着他手心,兴奋在手心上留下水痕。
白玉宸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只是乳头被轻轻玩弄一下,竟然就勃起。先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国师每次都会准确避开他私密处,让他自己涂好之后便离开那软榻。
这次,是为什么呢?
白玉宸咬着下唇,眼泪又冒出,在眼眶中打转。
这也……也太……羞耻了。他怎么能,在国师面前发出那样的声音。
国师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是轻轻拍打一下他的手,冷声叫他把手拿开。
白玉宸颤颤巍巍松开手,眼都不眨盯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那双手上,满是药膏,手轻轻一碰到他身体,他心跳便会剧烈跳动,身体就像是起了一阵阵电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白玉宸的全身心精力都放在那手上,分不去一点精力来观察四周。也就没有发现在那梁柱上,蹲着一人。
那人身穿华贵衣服,黑色的衣袖不小心垂落出来,露出的一角上面绣满精致的纹路。
那人身材高大,呼吸急促,手握成拳头,一双鹰眼死死盯着那软榻上的人。那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那正是他的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白玉宸。
一股铁锈味在他嘴中弥漫开,握成拳的手吱嘎响,全身肌肉都被他调动起来,恨不得就下去把人打飞。
好啊!白玉宸!他嘴中默默念叨那三个字,似乎要把他粉身碎骨。
——我不过是出去打了几年仗而已,你竟敢背着我偷偷嫁人!
——岂有此理!
小将军别景焕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他面容扭曲,恶狠狠盯着盯着下面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国师的手从那腹部蜿蜒而下,避开私密处一路涂到脚踝。最后,白玉宸自己翻了个身,露出后面惨烈的身体。
他后背上的吻痕比前面的情况好了很多,但是那臀部上却……白玉宸的臀部满是密密麻麻的手印和咬痕,中间红肿的后穴被操到红嘟嘟肿起来,那洞口甚至都被肏开留下一大拇指左右的洞口蠕动着。别景焕莫名吞咽口水,眼中染起自己尚未察觉的渴望。
渴望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旖旎的痕迹。渴望把他抢过来,当自己的新娘。
别景焕满嘴苦涩,为什么?他就进宫了呢?他明明在临走前让皇帝对他厌恶更深才是啊!
别景焕回想自己与白玉宸的过往。那年,正是白玉宸爹娘为救太后而死去的时候。太后叫人建的府就在他们将军府旁边,美名其曰说这样可以让白玉宸感受到安心。年幼的别景焕是个小霸王,一个拳头打遍京城中所有的小孩。
他性子恶劣,听到动静正想给隔壁的小孩来个教训,不顾侍从着急的呼喊声爬上围墙,看着忙忙碌碌的侍从以及不知所措愣在原地的白玉宸。
年幼的白玉宸很可爱。
圆乎乎的脸蛋,一身干净的白衣,澄澈明亮的眼中含着泪水,却自带着一股忧伤气质。眉心间的红点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就像是误入人间的茫然无措的仙童。
仅仅只是一眼,就彻底入了心,再也拔不出来。
别景焕心跳剧烈,砰砰砰的。他红了脸,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他爹在下面摇着梯子叫他下去。
别景焕匆忙,脑袋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往下掉,摔进白玉宸的府中。别景焕坐在草地上,捂住脑袋哎哟哎呦叫,疼到他整个人都头晕眼花的。
就在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伸在他面前。别景焕抬头,就看见白玉宸半蹲着身子,伸出手来轻声询问:“你还好吧?要不要看看?”
别景焕脸爆红,像个番茄般。
从小被训到大的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又怕人走掉悄咪咪把手伸到背后擦了擦手,小心翼翼把手放入那白皙的小手中,顺着那劲站起身。
“我告诉你,本大爷才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今天我也只是不小心摔下的而已,你不准上不去知道没有!”
“嗯。”白玉宸轻轻回应。
清风徐来,吹动二人发丝,发丝交缠在一起。就在那一刻,别景焕彻底遭进名为“白玉宸”的坑中。
年幼的别景焕牵着白玉宸的小手,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朝着一旁掩面遮笑的行人道:“这是我的人,你们不允许欺负他。”
他那不灵光的脑子在白玉宸请求他帮他追萧光临终于灵光了一回。他故意跑去青楼询问令人厌恶的行为。
萧光临不是个好人。
别景焕是个别扭的人。他清楚自己对白玉宸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是他在国家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最起码,也要是个好人。
像萧光临那种狗屎,要不是看在他尊贵的身份上,他早就把人套上麻袋拖进小巷子里暴打一顿。
别景焕哼哼二声,继续往床上看。
国师把剩下的地方都交给他自己来涂,自己转身往后走了几步。
白玉宸望着与自己有十步开外的国师,看着他满身白,只觉得他浑身像冰的,冰冷而冻人。
白玉宸手指扣完出一小块药膏,敛下眼往自己乳头上涂去。涂了这么久,他本习惯的。但是今天,他青涩的像是新手,磕磕巴巴往那敏感挺立起来的乳头上碰。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整个人便哆嗦着想要呻吟出来。
他咬着软嫩的嘴唇,把乳头涂好之后便颤抖着手往下面那直挺挺的性器上碰。屋中的其他二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望着那仙人般的人蹙着眉伸手抚慰那男根。
白玉宸有些苦恼,他从来没有自慰过,换而言之,他不会。他只能无视那根勃起的性器粗糙抹了一遍药。
白玉宸轻轻松口气,他翻过身,跪在软榻上,高高翘起自己臀部。那白嫩多汁的臀部分开,露出里面被浇灌到嫩红一片的菊穴。
二人呼吸都窒了一秒,随后变得急促沉重。国师终浮有个谁也都不知道的秘密,其实,他能够看过。眼前的布对他来说根本没用,笼罩在布下的一双银眼认真盯着那份分泌出汁的后穴来。别景焕反应更加剧烈,他阴沉望着不受自己控制勃起的性器,似乎在嘲笑他。
别景焕耳垂悄悄漫上一层淡粉。
白玉宸手扣完成一大块抹药在那穴口,小心翼翼涂抹开,白色黏糊的药膏粘在上面,形成一小圈。小圈的中间是一不断收缩的洞口,白玉宸犹豫一下,推着穴口那药膏缓慢伸进去。
先前,他因为害羞不敢伸进去涂,但是晚上他就会受到狠狠的教训。肉壁的黏膜被那粗长的性器狠狠摩擦,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深深的折磨,他又疼又麻又爽,摇着臀部想躲开,却被萧修德当成情趣,最后屁股上面留下被打到肿起的手印。
白玉宸法,胡乱在龟头上捏来捏去,捏疼了眼眶中满是水意。
就在白玉宸快要受不了将自己手指伸进那饥渴到吐出淫液的后穴中时,他听见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
被情欲折磨到眼尾泛红的他循声望去,却发现国师就站在他三步之外,淡淡看着他。
白玉宸浑身一哆嗦,前端在被捏疼的情况也颤颤巍巍射出几股断断续续的精液,射在他吸的扁扁的肚皮上,床单上。
白玉宸松开手,手上传来冰冷黏糊的感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也沾了些白浆。他随意在自己手臂上抹了抹,翘着屁股朝着国师爬去。
白玉宸嘴巴已经满是涎水,他深深吞咽一口,国师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在不断勾着他。原本被吞干净的口腔中涎水不断分泌出来,嘴唇微张的他根本控制不了涎水从他嘴角流下。
一银丝挂着他唇角。
白玉宸脸上满是薄红,勾人的眼眸中满是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水润盯着他胯部的性器。眉心间的红痣亮了点。
从终浮的角度来看,轻易看透他满身的春色。他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一头瀑发懒懒散散洒落漂亮的脊背后背上,被他们三人玩弄到肿大的乳肉鼓起,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一摇一晃。那艳红的乳珠已经硬到跟一石头般高高挺立着,渴望有人好好去玩弄一番。
下面干净无毛的性器也随着他动作上下晃动,马眼时不时吐些湿哒哒的淫液,腹部那里一片亮晶晶的。后穴他没有看见,但是却轻易看到那大腿早已湿淋淋的,全都是水痕。
“国师……”白玉宸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哑,清亮的声线中带着些磁性。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般。
终浮望着他红红的眼眶,也知道他忍耐了很久。抬起手,轻轻抹去眼尾的泪水。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白玉宸的死亡时间并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为白玉宸做的阵法并没有完全画好,在得知信息之后他匆匆忙忙割破手腕放血,也只能堪堪把他变成鬼魂。而这后遗症,他并不知道。
现在,他看着满目春色不断吞咽的口水的人,也渐渐明白他的后遗症。月圆之夜,他渴望着与人交配。也许是先前他们三人给他带来的震惊太大,以至于他死去的时候还牢牢记着。
白玉宸缓慢眨了眨眼,他感受着眼尾处温热的触感。眼泪终于止不住,像断了线的泪珠啪啪往下掉。白玉宸将自己的脸埋进终浮宽厚的掌心中,抽了抽鼻子,贪婪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这拒人千里的气息反而让他感到深深的安心。掌心的温热以及上面鲜明的线条,无一不让他怀念。
终浮从出生开始,体温就比常人要低。时常让人觉得他是个死人,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是那再低的体温对于已经死去的鬼混来说,都感到温暖无比。
白玉宸激动的心情平缓下来之后,原本还能尽力压抑的瘙痒根本止不住,像是雨后春笋般冒出,驱使他再上前一步,再大胆一点。
白玉宸眼睛失神,涟漪一片的眼睛直愣愣望着终浮胯部的性器。他坐在床上,臀部压着双腿,朝着终浮伸手道:“抱抱我。”
语气中有着他不易察觉的哭腔。
终浮俯下身,轻轻含住他唇珠,细细舔弄。舌尖撬开他闭不紧的牙齿,卷着他舌头舔砥着,舌头灵活舔过敏感的上颚,引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栗。白玉宸舌根被他吸着,上面的水都被他尽数吸去,吸到发麻发热。
白玉宸脸蛋上的薄红悄然变深,红彤彤的。他闭上眼,全然把身体交给他。
二人互相揽着脖子,终浮的大手摸着他发育的乳头,大拇指在那硬邦邦的乳头上面磨蹭,爽到白玉宸在亲吻间含含糊糊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手扯着那乳珠,拉长蹂躏,粗糙的指腹不断刮着那敏感之极的艳红奶头。乳头被他这技巧的动作刺激到充血,红艳艳胀大一圈。乳头周围的乳晕都没有被国师放过,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浅浅刮着那淡粉色的乳晕。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让人觉得像是泡在温热的温泉中。
白玉宸呻吟声变了,变得忽高忽低。他难耐挺着胸脯,不知把哪边的乳头往他手中送才好。
被玩弄的乳头还想继续被狠狠玩弄,可是被冷落的乳头也早已按耐不住,深深渴望着那大力粗暴的手法。
浓黑的睫毛上下扇动,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啊!”他短暂的沉思被终浮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终浮的舌头深深伸进他口腔中,大口大口吞咽他嘴中的涎水,呼吸被尽数夺走。
白玉宸呼吸不过,乳肉被他大力狠狠捏了一把,指甲毫不客气朝着他乳头中的缝钻去,刺激到他下端的性器一股脑喷射出来。马眼不断翕张,乳白的液体溅到到处都是。
终浮松开嘴,一银丝在他们分离时断开,色情滴在那被玩弄到肿大的红乳头上。白玉宸被狠狠吮吸过的舌头根本收不回去,软趴趴落在口腔外,大口大口喘气。
终浮眼神黑沉沉的,倒映出白玉宸色情面孔的眼珠缓缓转动。
白玉宸来不及调整自己呼吸,便低下头深深陷进终浮胯中。他将自己头埋进那布料下面,扯开遮挡他鸡巴的布料,将那坚硬如铁的鸡巴深深吞入嘴中。
白玉宸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他喉咙口,一阵阵发呕的动作却只让他吞的更深,喉咙深处不断蠕动着,湿润紧致的快感从胯部传来。
终浮舒服感叹,紧绷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他手指伸进白玉宸早已流淌一地淫水的后穴中,肠道感受到一用东西进来,肉壁便深深嘬着那手指不放。大量大量的冰冷的淫液喷出,手指只是轻轻一动,肠道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到要命。
手指所碰之处,粘腻滑嫩。手指熟练找到那穴心,轻轻一按,白玉宸弓起的腰便喘着气凹下去,紧紧嘬着他鸡巴的嘴唇也忍不住松开。
终浮没有过多要求,自己爬上床躺好,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坐上来。白玉宸满眼兴奋,喉结疯狂滚动。他挺着腰,手扶着那热腾腾的粗大鸡巴,朝着自己后穴坐下去。
欲望驱使,白玉宸咬着牙狠心一口气直戳戳坐下去。
那坚硬如铁的滚烫鸡巴,一下子就捅到他最深处,抵着他酸软发麻的直肠口。他平坦软绵的腹部上俨然多了一长长硬硬的东西。
“呃呃呃……唔。”白玉宸额头冒着一层薄汗,他吐着舌头,全身的触感都聚集在那顶进直肠口的深处。那里,又酸又爽。敏感点被那柱身狠狠磨砺着,湿哒哒的肉壁像是见到肉般饥渴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来舔弄着那青筋隆起的柱身。
早就泄几次精的前端也紧跟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龟头粉嫩,马眼翕张不知是在渴望还是射无可射。
白玉宸双膝跪地,手撑在终浮鼓鼓囊囊的胸膛上缓缓抽动起来,他身体早已汗津津,粗大的鸡巴早已被他湿哒哒的后穴浇满淫液,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打在他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大片红痕。
肚皮上的弧度一下不见一下又狠狠出现,肚皮被顶出一大硬块。白玉宸不断夹紧着后穴,感受那滚烫的鸡巴在自己后穴中跳动,那布满青筋的硕大龟头被他调整角度每次都凶猛从他穴心上狠狠碾压过去,肉壁被他硬到不行的阴茎磨蹭到发红发软,操成他鸡巴的专属形状。
终浮衣服早已黏糊糊粘在他强壮的身体上,那手早已握成一拳头,像是拼命在忍耐些什么。
不行……再等等,太粗暴会吓跑他。
终浮低低喘气,淡色的嘴唇被他磨到发红。白玉宸像条被勾引的小狗摇着臀部吻上他嘴唇,含含糊糊撒娇道:“累了。不想动了……”
“国师……”白玉宸故意拉长声音,瞧着全身绷紧的人。
终于,没有多久。
国师全身腹部狠狠往上一挺,那卡在直肠口没有进去的圆润龟头,竟然硬生生顶开一小口。
“啊啊啊,呜呜呜。”白玉宸浑身哆嗦,白嫩嫩的身体抖的厉害。双腿紧紧伸直,脚趾头蜷缩。那软绵的臀部发力,坚硬想块石头,把那粗大的鸡巴狠狠夹在里面死死不放,想要榨出浓稠的精液。
终浮“呃”了声,眼神凶狠。他大手狠狠掐着那雪腰,浓密粗毛狠狠磨蹭着那被操到嫣红的穴口,每一处褶皱都被那黑耻毛狠狠刮开,又疼又隐隐约约带着一丝爽感。
白玉宸双眼早已涣散,吐出半截软嫩舌头。冰冷的身上似乎也带上人气。
终浮感受手心的冰冷,心中发狠,那狰狞恐怖的鸡巴把里面的嫩肉狠狠带出又狠狠肏回去,那肉壁上的嫩肉早已被他粗暴的鸡巴打到深红,穴口红嘟嘟的。
肠道里面喷出的淫液也被那侵略性极强的大肉棒狠狠挤出肠道,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淫液。二人大腿处早已湿漉漉的,被子也濡湿一大块散发着麝香。
白玉宸背后的墨发被这快到出现残影的动作摇晃,左一下右一下。
“啊啊啊啊!要射了!”
白玉宸性器早已射到干净。但是他就觉得还有些东西蠢蠢欲动,极为渴望跳出。那小小的性器不断跳动,一股透明的淫液被那鸡巴肏出。
前面高潮的同时,后面也紧跟着高潮。在那不断蠕动吮吸的肠道中,终浮的大肉棒顺着那微凉的淫液,一路顺畅无阻捅到直肠口,狠狠打开那小口,将自己粘稠的精液狠狠射进去。
那精液又多又强烈,狠狠射在那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每被射一下,白玉宸整个人都抖到浑身发软,翻着白眼登上高潮。
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那直肠口,被那门关锁在里面。
白玉宸脸上也显露出餍足。眉心间暗淡无光的红痣也悄悄鲜亮,比原先红了一些。
白玉宸得了精液。
全身颤巍巍流着泪接受那如同岩浆般烫穿他肠道的浓浆,扁扁的肚皮也被射到圆润。那白嫩的腰上也赫然出现二青色的掌印,里面肉壁被那粗大的性器撑到发直,颤颤巍巍贴上去紧紧嘬着爬满青筋的柱身,每一处皱褶都感受那宛如一张张小嘴的肉壁讨好似细致舔弄着他。
鸡蛋大的龟头捅在那口不愿出来,肆无忌惮射出自己积攒许久的浓精。那口像是橡皮筋死死箍着他,里面全然不同与肉壁的紧致湿润,更加多水滑嫩嫩吮吸他敏感翕张的马眼。
仅仅只是被含着,终浮也受不了那么紧致窄小的肉腔,龟头就像是泡在一略微有些热的温泉般,射出更强烈的浓浆,把那肉壁射到往里面凹陷,很快又因为弹性恢复。射出的滚烫液体聚集在那窄小的肉腔里面,聚集起来,鼓大他的肚皮。
肉壁不断循环重复这过程,白玉宸被这精液射到哭,含着泪的眼睛湿哒哒望着一脸清冷的国师。如同仙人般不粘人间烟火的他丝毫看不出沾了情欲,面孔更加严肃。眉心微微皱起,清冷如玉的面孔上多了层细汗。
白玉宸看那白布怎么看都不爽,执意伸手解开。终浮也不阻止,任由他解开。
白布松松垮垮掉下,露出那双眼眸。眼睛的形状圆润而上挑,银色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像是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冷淡倒映出白玉宸浑身汗津津抱着他发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