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怀野被她嘲笑,恼羞成怒,被小烛扳肩膀也一动不动,最终,小烛抱着他的脖子,悄声说了几句话,登时,他的两只耳朵也红了个透。
“真的吗?会不会太——”太淫乱了?他扭头问,正好被小烛逮住机会,以吻打断了他要说出来的那后半句话。
荆路平今天小加了一会班,坐地铁回来后顺便在家附近的超市里买了每日要吃的水果肉蛋奶和今晚要吃的菜。小烛和怀野都在上学,他要上班,只有晚饭时叁人才能聚在一起,所以每天在下班路上在心里盘算今晚要做什么给小烛和怀野吃成了荆路平一日内最快乐的畅想时刻。
他拎着大袋小袋地回了家,怀野和小烛都已经回来了,但是屋内并没有开灯,亦不闻人语响,他脱衣换鞋将食材提进厨房,一些放进冰箱,要吃的则先放进水池,等下清洗。
他打开客厅的灯,发现小烛和怀野正赤身裸体地抱着躺在沙发上,都睡得正香,电视机是待机模式,他打开,发现上面正暂停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荆路平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再去看那熟睡的二人,小烛躺在下面,抱着荆怀野的头,而怀野嘴里含着小烛的半边乳肉,身下的肉棍夹在她双腿间,两人的衣物丢了一地,荆路平努力忽视上面的湿迹和不明液体,将它们捡起丢进脏衣篓,。
看来,他们俩是边在电视上看成人影片边在沙发上做爱,然后又相拥着睡过去了。
荆路平觉得棘手起来,似乎叫醒他们和搬开他们都不太合适,索性从屋里拿了空调被给二人盖上,自己去厨房里做饭去了。
归小烛是在一阵饭香里醒来的,一睁眼,50寸的电视机上白花花交合的男女肉体把她吓了一跳,随即揉揉眼睛坐起,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她和荆怀野做的荒唐事。
她和怀野打赌,若是她比视频里的女优先去,自己就输了;若是怀野比男优先去,他就输了。两人约定,谁赌输了,谁就要连续遛一个月的大黄。这狗子长大了愈发精力旺盛,每天要遛叁回,早上6点就要起床遛狗,对他们叁个来说都是一门苦差事。
后来他俩在沙发上做了不知道几回,早忘记赌约,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在对方身上寻找快感,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双双睡倒。
厨房里亮着灯,是荆路平在做饭,归小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顿时有种被家长抓住和早恋对象开房的感觉。
她把荆怀野推开,这家伙还睡得和死猪一般,裹着被子偷偷溜回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件蔽体的睡裙穿上,这条睡裙刚过屁股,露出她一双又直又长的腿,她想了想,没有穿内衣和内裤,又蹑手蹑脚地钻进厨房。
“醒了?”菜已经炒好,荆路平正在煲最后一道汤,他早注意到小烛身影,温柔地问。
小烛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一双嫩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印在他背上,让他身体一僵。“醒了,”小烛的手像鱼一样从围裙下钻进他的衣摆,又长驱直下往他的腹股沟摸去,荆路平按住她作乱的手,一转头,是小烛一张欲色未褪的脸。
“什么时候吃饭?”她舔了舔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