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怀野却想的是那越氏终于嫁人了,不会再纠缠小烛,又联想道自己和小烛的婚事,听到哥哥接话,忙止了胡思乱想,也附和道:“是啊,我和同乡打听过了,到时候我去县学可以帮人抄书写字、校对书稿赚钱,家里不会压力很大的。”
归小烛听他二人安慰自己,心里十分感动,虽然她想的还有其他事,比如是否要在越氏入门前赎回田契,现在已经过了春耕,还要买头牛回来犁地,以及地里种些什么;又或者家中养殖的兔肉要以何种方式烹制、售卖,等等,一时心乱如麻,对他二人笑笑,将碗里饭菜用完便回了房。
她在纸上写写画画,记下可以施行的赚钱门路,又一道道划去,添添补补,她写得入神,连荆路平料理完家事后端着水回到房间都没有注意到。
“已经不早了,在蜡烛下写字伤眼睛,小烛,早些歇息吧。”荆路平本不想打扰她,但还是忍不住劝道。
“嗯,好,”小烛也不坚持,现在想不出,或许过几天就想得出了,她这两天都没休息好,此时也觉得困倦了,朝荆路平伸出手道:“要夫君抱我。”
荆路平微微一笑,觉得此时的小烛像只撒着娇要主人和自己玩的家猫,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勾着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小烛却连连说不:“我想你面对面那样抱着我。”荆路平依言将她放下,双臂环住她肩膀和背,烛火跳跃,两人在房中紧紧相拥,在地上墙上投下长长影子。
小烛将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皂角味,顿觉压力全消,不知为何,在他身边总是觉得心安,两人抱了一会,小烛放在他腰上的手便不怀好意地向下移去,正当要得逞时,荆路平手用力,扣着她的腰将她提至身前,长腿一迈,走了几步,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今天早点睡吧,”荆路平从盆里捞了块毛巾扭得半干,仔细将小烛的脸擦净,温柔道。
意思就是今天不做了。小烛十分不甘心,伸出手又要去摸他身下,又被荆路平半路挡下。“你不累吗?”他顺手将那只魔爪也里里外外擦得干干净净,又放进被子里。
“我不累,我想要,”小烛不依不饶道,话虽如此,但她确实一沾枕头就开始困了,眼皮沉沉合上,只剩嘴里还在嘟囔这:“荆路平,你,你是不是介意我和怀野做过了……”
荆路平伸出手摸了摸小烛侧脸,手指从她眉眼划过,经过小巧挺翘的鼻梁,停在粉色唇瓣上,那里还有一处小小破口,虽然并不显眼,但仍然让人无法忽视。
他介意吗?夫怨无终,妻必为患,善妒更是犯了七出,他不应该介意。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小烛已经睡过去了,他也洗漱上床,心里想着,或许,是时候和怀野讲讲,如何好好伺候妻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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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天天写肉啊。。这本计划大概10w字左右完结,但是想写的py还有好多没写到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