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路平终究还是怜惜小烛,将她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放在床上,用手指揉弄花蒂以延续她的快感,身下肉棒依旧堵在里面,感受着她内里时不时的痉挛。
“你出去吧,”小烛歇了会,恢复了点力气,便伸手要将荆路平推开,她方才被他插得狠了,心里还在记恨,很是不满。
荆路平也知道自己方才做得过分了,将肉根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小烛穴道里被堵着不少淫液,此时全流泻出来,并着刚才被插喷的水,将床单洇出一大片湿迹,她嫌弃极了,挪了个位置,又觉得腰上一凉,伸手一摸,竟摸到一手浊白,原是方才荆怀野射的。
“这床单没法儿要了,”归小烛将手在别处擦干净,叹气道。
“洗洗便好,”荆路平弯唇道,“我现在去换新的?”
“别,等会再说,抱着讲会话吧。”归小烛见他身下还直愣愣挺着那物,忙改口道:“你先,先不要过来。”
荆路平闻言披衣下床,荆怀野便在她身侧躺下,与她面对面,他忽然羞涩道:“小烛,我好像还从未对你说过,我,心悦你,一生只喜欢你一个。”
归小烛摸了摸他的侧脸,“怎么忽然说这个?”
“我下月便去县里读书了,舍不得你,和哥哥。小烛,你会不会想我?”
“自然是会的。”小烛亦是心里怅然,只是她考虑的是其他的事情:江月白有功名在身,被贬谪时亦能身怀巨富,又可随时起复,更可以娶多个夫君,本朝代虽是女尊男卑,但并不限制男子走仕途,若是荆怀野进入太学,便有机会被选中在朝廷为官,到时候可和她这种平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她可不想耽误他的前途。
“怀野,我,我有话要对你说。”归小烛咬咬唇,下定决心后便直话直说道:“我和你还未成亲,若是你进入太学读书,在京都遇见,更适合你的女子……”她斟酌着用词,“你现在年纪还小,又前途无量,不该现在就确定了婚事。”
荆怀野听她再次提到此事,脸色乍变,立刻坐起来,气急道:“我同你说过多次,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为何总是不信?你,你相信我哥,却不肯同样相信我?到底是为什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不愿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