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月,阿水身上的伤疤变得很浅,估计再过个几日便恢复如初。
最近这些日子,王子对她温柔耐心,极尽呵护,好似一场梦一样。
十月初,外面便下起了大雪,羯戎人便舍弃了帐篷,搬回了屋舍里。
羯戎以游牧为生,帐篷住起来更为方便,但是在极寒天气下会搬进各家备好的屋舍。
茫茫无际的原野被大雪覆盖,天际处耸立的天山巍峨矗立,看上去像一位清冷圣洁的巨大神像,神秘而又美丽。
阿水和小阿木雷在院子里兴冲冲的堆着雪人,一大一小玩的脸红扑扑,双手冻得通红,却乐此不疲。
阿木雷今年五岁多,是她的侍nv乌玛的儿子,王子见她整日待在院子里不能出去玩,便让小娃娃来陪她。
而阿木雷乖巧懂事,阿水很喜欢他。
“夫人,该进屋了。”
乌玛看两个人没完没了,忍不住担忧,忙过来提醒。
“没事,不冷,我这还没弄好呢。”
阿水说的是羯戎话。
她是汉人,自小便选做陪侍陪王子学习汉族语音文字,所以她即使长在羯戎,但汉语很是流利,只是不知为何,她的羯戎语一直说的磕磕巴巴,可能与她汉族血统有关。
只是现在王子跟自己愈发亲密,她愿意为了他学习羯戎语,省的到时候闹出什么笑话。
“夫人,进去吧,等下王子回来要罚我了。”
主子受冻,奴才肯定要受罚。
“不会的,有什么事我来兜着!”
阿水说羯戎语说话很慢,但还是能清晰的表达。
“阿水要兜着什么?”
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阿水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小心翼翼的回头,便看见王子就站在不远处,此时板着一张脸,目光看着她的手,一脸的不赞同。
“我啊”
阿水脑袋瞬间卡克,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没想好便被男人几步上前打横抱起,向着屋内走去。
阿水立刻顺从的把手挂在男人脖子上,却忘了此时她的手跟冰块差不多。
“嘶,好冰,我家阿水还真是不乖。”
疏勒克苏加快脚步,忙把人抱进屋,又吩咐乌玛带娃娃下去。
炭炉上温着热水,疏勒克苏把水倒出,试了试,又加了点冷水,端到一旁坐在软榻上装乖的小人儿面前,也坐下,一只手抓住两只小手,往热水中一放,暖意在两人手中扩散。
“我想吃烤红薯。”
温馨的氛围下,阿水依旧不解风情,只惦记着吃的。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阿水这么好吃呢?”
疏勒克苏觉得好笑,这只小兔子现在越发显露本x了,不是他以为的温柔t贴,而是像个小孩一样整天不是想着吃就是想着玩。
他还专门去问过那位术士,得到催眠术只会改变记忆或者让人听从指挥,不会改变x格的答案。
所以她的x子是这样的软绵,还真是像个小兔子。
“兔子吃不吃?”
疏勒克苏问的一本正经,见她小手缓过来了,把水盆放到一边。
“吃!我要麻辣的!”
阿水一脸单纯,语气兴奋,眼睛也亮晶晶的。
“我吃,你不能吃,你可以吃草或者萝卜。”
“为什么?”
“因为兔子只吃草和萝卜。”
疏勒克苏顺手把一脸沉思的小nv人抱在怀里,把玩着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手。
好一会,阿水才反应过来,气恼着挣脱怀抱,说道:“你才是兔子!”
刚走两步,又被一只大手拽回,重新坐在男人大腿上,只是和方才方向相反,面对着面。
“你又不是没吃过草和萝卜。”
疏勒克苏依旧掰扯这个话题,只是一只大手慢慢探进nv人的裙摆。
“我什么时候吃过草”
阿水抱着疏勒克苏的脑袋一听这话,就要反驳,可是看到这人脸上的坏笑,好似懂了一点。
“王子,您怎么这么坏!”
阿水瞬间想到前两晚趴在男人腿间吞吐的画面,脸颊一热,忙把脸埋在男人x前,不肯抬头。
只是男人似乎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屋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屋内地炕一直烧着,很是温暖。
疏勒克苏慵懒的靠在软榻上,k子半退,大腿随意岔开,半阖着眼,舒服的仰头。
阿水半0着身子跪坐在男人腿间,双手撑在两边,小嘴不断吞吐着粗黑巨物,脸小小的,埋在一片黑se茂林中。口中的物件有点腥,有点热,马眼不断泌出粘ye,阿水细致的t1an舐g净,然后又hanzhu,乖巧的伺候着。只是嘴里的东西又粗又长,只含了一半,便嘴巴发酸,慢慢退后,想缓一会
疏勒克苏正享受着温香软舌的伺候,发觉nv人的小动作,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她的目光中透着不满。
坐起身,大手掌上退缩的小脑袋,用力下压,“继续。”
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呜”
阿水感觉嘴都麻了,可是这人还没出来。
疏勒克苏阿水跪坐在自己身下卖力的用嘴伺候着,乖顺极了,很是满意。
只是许久都未发泄出来,又顶了两下,慢慢ch0u出,站起身。
把人半拉起,转换方向,后背抵着软榻。
疏勒塔尔一手撑在软榻上,一手掌住她的脑袋,腰间耸动,一个用力,x器全部cha进去,随后就是毫不怜惜的ch0uchaa。
阿水受不住,脑袋想躲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阵阵猛烈的cg下,阿水差点以为要被弄si,喉咙被t0ng的难受,混合水ye控住不住的从嘴巴流出。
许久,在一阵窒息感中,嘴中巨物抵住喉管,在她的嘴里喷s而出。
“阿水真bang。”
疏勒克苏语气随意,带着慵懒的笑意。
他终于泄出,缓了一会,才不急不缓的ch0u出r0u柱。
柱身sh漉漉的,泛着水光,只s了一次还没软下去,很显然还没尽兴。
那边,阿水刚被松开,身子一歪,跪坐在地上咳了许久。
她听到男人的夸奖,不知为何没有多少开心之感,反而有些别扭,而且她的嘴巴很难受,她想缓缓。
但还没等阿水缓过来,就被男人拉起,大腿被蛮横掰开,从后面被直直cha入。
没有缓冲,没有ai抚,x口还有些g涩,只能借着柱身带着的水ye润滑,但还是又胀又疼,身t好像被劈开,又被毫不怜惜的捣弄。
只是这一切是她该得的,是她不知廉耻的爬床,再怎么也要受着。
花x被一下下撞击着,终于吐出yye,没有那么疼了,阿水慢慢感觉到又疼又爽,不禁搂住男人的劲腰,把身子贴了上去。
疏勒克苏微微顿住,随即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大手抓住两个正在不断晃动的baeng娇r。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服早已被丢在床下,健壮的男x躯t把娇小baeng的nv人狠狠压制,粗黑的roubang在yan红的紧致r0uxue中进进出出,耻毛剐蹭着x口,很快便被yshui打sh。
疏勒克苏被紧致包裹,动作不禁越来越猛烈,身下的nv人一gu温热的水ye不禁喷涌而出,疏勒克苏很快察觉,他得意的一顶,任由热流浇在马眼上,感觉甚是舒爽,但也刺激的他直想s。
“阿水,我要s了,接好。”
疏勒克苏贴在阿水耳边,语气暧昧。
随即便是直接顶进胞g0ng,在r0uxue深处有力地喷s。
很热,阿水不禁身子一抖,但许久过后,热ye还在冲刷着她的子g0ng壁,她感觉越来越撑。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还在不停shej1n她身t里的已经不是jgye!
身子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乖,别动,马上就好。”
疏勒克苏声音带着诱哄,但动作有些粗鲁的把人禁锢住,让她再也动弹不了,r0uxue只能被动的承接着自己的尿ye。
他是故意的,在这边待了半下午,喝了不少茶,原本就有些尿意,在阿水身上弄了这么久,她的水浇在他的r0u柱上,刺激的他只想s,而随着他舒服的泄出,尿ye也一同s出。
他很快便发现了,只是这双重释放的感觉实在很爽,他不想停下,所以他随着心意,放肆的喷s,阿水即使抗拒也阻止不了。
他好像领略了另一种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嗯好爽!”
许久之后,终于放好水,疏勒克苏看了阿水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对他这么抗拒,最后不还是心甘情愿的伺候他。
此刻的阿水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眼角泪水不禁流下,目光有些涣散。
有种破碎的美,让疏勒克苏内心一阵异样。
疏勒克苏叹了口气,不再留恋,ch0u身而出,jgye混着尿ye不断涌出。
他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他没必要说什么,下床,拿过挂在床沿的小衣给自己下身随意擦了两下,穿好衣裳,很快离去,没有注意到背后不知何时扭头看向他的目光。
带着受伤和不解。
阿水在床上躺了一会,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不停地下坠。
最近半个月,她得到了王子独一份的宠ai,一开始她很是忐忑,也有些害怕,但王子对她一直很是包容,让她不自觉卸下心防,对他越来越依赖,在他面前也越发随意。
只是在床上他却越来越粗暴,好几次她都要以为她会被弄si在床上。
这是喜欢她的意思吗?
喜欢,是这种吗?
她不知道他对其他nv人是什么样子,但很多时候,水r交融间她没有感觉到ai意,只感觉到窒息的侵占,还有他对她的征服以及玩弄。
乌玛进来后,看到床铺上的场景和阿水身t的惨样,没敢多看,忙伺候着沐浴洗漱,又把床铺都给换了。
她并不关心王子和阿水之间怎么样,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何阿水突然对王子改变了态度,可能是si过一次想开了吧,有些细节有些奇怪,但她聪明的视而不见。
她做事妥当且不多话,很守规矩,又会汉族语音,才会被王子派来伺候这位,内院也只有她能进来。她也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得到很多打赏,她很珍惜,所以做事说话更加谨慎。
把一切收拾完,转身出去,又端来晚膳。
是一大盘片好的烤羊r0u和小炒驼r0u丝拼盘,一盘小饼,一碗n酪,一小壶马n茶。
羯戎的冬天很少见到绿se蔬菜,多是r0u食为主,配上何种n制品。
羊r0u鲜neng,表皮su香,骆驼r0u爆炒后很香,加了g辣椒,很是开胃,n酪加了白糖,甜甜的很少清爽,马n茶n香浓郁,混着茶香,也很好喝。
这些事物味道很好,而且她应是从小吃到大的,可是她莫名的感觉不习惯。
吃过之后,东西被撤走,房间也一下安静下来。
阿水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才发现雪已经转小,外面天se也变得昏暗。
冷风顺着窗口往里吹,带来阵阵寒意,吹散了屋内的温暖。
阿水搬来椅子,对着窗户坐下,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飞扬的小雪花,脑袋逐渐放空,心绪逐渐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画面突然出现一个小孩,看到她立即扬起灿烂笑容。
阿水迟疑了半响,才意识到是真的小孩,而且是白天与她堆雪人的乌玛的儿子阿木雷。
“阿木雷,你怎么来了啊?”
阿水很喜欢阿木雷,这些日子这个小孩的陪伴让她觉得很温暖。
他很乖巧懂事,才五岁的年纪就知道心疼自己的阿娘,一开始对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真诚又简单,许是不想给他阿娘惹麻烦,也想在她这里留个好印象。
后面混熟了,会带着她玩,分享自己做的小玩意哄她开心,把她当成了玩伴。
阿木雷在怀里掏啊掏,终于拿出了用布包好的东西,打开,是两根烤好的红薯。
白天阿木雷便兴冲冲的说大雪应该配香甜的烤红薯,还说他家地窖里有很多红薯,下次过来带点给她。
乌玛当时听到忙打断,说这些东西怎么能给夫人吃,但阿水笑着00阿木雷的头,说她也想吃。
没想到,阿木雷白天说的,傍晚就拿过来了,而且是烤好的。
阿水拿过来,还是热的,看着阿木雷额头上的汗水,阿水一阵感动。
乌玛的家离这里可不远,他却不辞辛苦的做了这些事。
阿水把红薯皮剥开,闻着很香,而且是红心的,烤得很透,不禁咬了一口,丝丝甜意在口中散开。
“很甜,谢谢阿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