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我再杀你一次。”
??女人血红的眼睛比剑锋更冰冷,月白色的长发不复柔顺,被血污糊成一缕一缕,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奇异的暖色。
??刃还知道她背后的衣服上也都糊满了,毕竟是他的血,不是吗?他甚至能说出每一滴血是如何被剑带出体外的,记不住,那再死一次就能记住了。
??“记住死亡的感觉,带给他们。”
??女人的声音比剑锋更冷酷,与记忆中的相比,那时她好像是笑着的?大概吧,记不清了。
??这不是法的一顿乱蹭,刃下身也有点抬头的趋势,他对自己被小孩轻易撩起欲望莫名不满,拿出前世练出来的吻技,把景元亲的七荤八素。
??现在的景元就算还小,那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被亲了两次,他极快地掌握了所有技巧,反将一军,无师自通地在男人口中肆意掠夺。
??正处于体力巅峰期的高中生把刃亲的缺氧,“你是想亲一宿吗。”抵着景元的肩膀,将追着还想再腻歪的人推开,“起码用上那堆东西吧?”他抬起膝盖故意顶了顶少年已经撑起的帐篷。
??“嘶”景元被撩拨得倒抽一口凉气,他咬牙切齿地说:“都用上你不会中途逃走吧,刃哥?”
??“呵呵”刃回他一个不屑的冷笑。
景元气急,转身从袋子里掏出几瓶润滑液,咬开其中一瓶全倒在人身上,衬衫被浇得湿淋淋的还泛着一股蜂蜜的甜香,透出胸前两点殷红。少年俯下身,隔着粗糙的布料舔弄他的乳头。
??“你…怎么什么都…吃…”刃这一世根本没自渎过,未经开发的身体唐突被陌生的快感袭击,神情难得有些狼狈,想伸手把人拨开,又不想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
??景元一边吃的啧啧作响,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这是口交液,可食用的。”他咬开碍事的衬衫扣子,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一只手用刚打磨好的指甲扣挖着乳孔,另一只手搂住刃精瘦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两人性器隔裤子顶在一起,自力更生的勉强相互摩擦着。
??少年顺着肚脐落下一个个吻痕,正拉开他的裤链,被刃一把揪了回去,“别口,我还想亲你。”景元愣看着他的脸,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响亮地猛亲了一口,“哥我也想亲你!”
??刃放松身体仰靠在沙发上,看少年像打了鸡血一样又去翻找他的“宝贝”,还是小孩好哄,他想,一边自己解开皮带,将裤子拉下半截。
??景元回过身就看见心上人脱好了衣服等他,刃哥好主动,他真的,我哭死。抹了把不存在的鼻血,景元拧开润滑液淋在手上,湿漉漉的指尖试探着绕着小口打转,又挤了一些润滑,半节手指陷入肉穴。
??夹得好紧,“放松点,刃哥。”他用手指在甬道前端浅浅戳刺着,感觉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根手指。
??“嗯…”耳边响起一声没捂住的呻吟,刃眼角透着红,有些羞恼地瞪他一眼。
??裤子里的肉棒不争气的跳了一下,鸡儿邦硬,这样下去太慢,他等不了。想起店长的介绍,景元手忙脚乱拿出一个小巧的跳蛋,用润滑剂裹了一圈将它推进去。
??湿软的穴肉将跳蛋顺利吞下,只留充电线露在外面,按下开关,就闷闷地响起暧昧的滋滋声。“呜嗯…唔…”不同于温热的手指,异物震动的感觉太过清晰,刃下意识地收缩肠肉,反而让它进的更深,好巧不巧地停在前列腺前边,快感随着震动一波一波涌上,却总因为就差那么一点始终到不了顶端。
??刃将腿掰开,冲景元一仰头,“…行了,插进来。”
??犯规,这人太犯规了。
??正在戴套的景元被色得手下一哆嗦,差点给自己捏射了。
??“等、等下,先把…唔唔唔!”
??受到如此冲击的少年哪可能听他讲完话,爆着青筋的性器直直捅进肉穴,连带着跳蛋一起顶入最深处。唇舌纠缠的水声未被下面冲撞声盖过,将未尽的话语连着喘息呻吟都吞下。
被跳蛋调教过的小穴又热又紧,水多的要把他淹死,湿滑的肠肉一缩一缩像是在吸吮。人生竟有如此妙事,景元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压在刃身上不管不顾地向里顶撞。
??男高中生比钻石硬,古人诚不欺我,刃被操得理智混乱,这人完全忘了自己此世也是个处男,少年没有技巧全是感情,每次敏感点被肉棒狠狠碾过,甬道都会死死绞紧,又被下一次粗暴捅开,“太快…慢…轻点”,他嘴一得空,就词不成句地喘些什么。
??“慢不了,阿刃,喜欢,喜欢阿刃?”景元胡乱地亲在他的颈侧,叼起一块皮肉用牙尖啃咬,加快了冲刺,“呼呼,要射了!”
??“呜——!”
??猝不及防被操的又重又深,刃很快禁不住快感冲刷,几乎是和景元前后脚射精,高潮中抽搐的穴肉不断挤压着肉棒,让少年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半硬着抽出来。
??真软了安全套容易掉在里面,他还记得当时临时抱的佛脚。
??两人的腹肌上全是润滑剂混着精液,在客厅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刃躺在沙发上平复呼吸,景元看着看着又硬了,他蹑手蹑脚地,想再拆一盒新花样的安全套。
??“…学生纷纷走上街头,宣传…”
??遥控器怎么在地上啊??!!!
??尬得他脚趾差点抠出三室一厅,事后可以是激情地再来一次,可以是温馨地相拥而眠,但总不能是一起听新闻联播吧!
??得赶紧说点什么活跃气氛,景元飞快转头:“刃哥,没想到已经七…七…点了…”
??刃硬了,他硬了?!
??哥们儿你性癖好几把怪哦jpg
??也许是看景元表情太过微妙,没来得及用抱枕挡住生理反应的刃恼羞成怒:“什么眼神,这不都应该怪你总是任性乱来吗?!”
??总是?景元觉得哪里不对,又看刃一副失言的懊恼表情,他恍然,不会把我当成前任了吧!
??少年震惊,少年委屈,少年气鼓鼓的。愤怒是男人最高效的催情剂,倒是没忘了戴套,他提枪插进刚刚已经操熟的小穴,一边打桩似的捣得又深又重,一边恶狠狠地质问:“他有我硬吗?有我大吗?能捅到这里吗?!”
??刃被捅的猝不及防,还未完全平息的快感又如同潮水般将他打懵,“停…你…唔嗯…”,腿被折到胸前,狰狞的肉棒几乎每次都完全抽出,又顶进最里面,之前射的精液都被打成白沫堆在小腹上。
??这个姿势刃的腰后空荡荡的,他吃不住力,又抓不到身上人的肩膀,“景元…”他声音发颤,“景元…慢些…”
??气头上的少年像是被人戳了个口子,他头一次听自己的名字包含如此多的情绪,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孩无法理解,但心脏好像因此抽痛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放慢动作,景元低头轻柔地亲吻身下的人,想听他意乱情迷地喊自己的名字,又不想以这种语气,那就接吻吧,将一切声音都咽下。
??叼起舌尖含住吮吸,龟头抵着敏感点反复研磨,景元慢慢抽送着肉棒,“阿刃,阿刃”他咕哝着喊人。
??被湿软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妙,少年还是忍不住继续狠狠抽插,“别…?!”刃刚缓过一口气,被景元这猛地加速弄得差点抽筋,他手胡乱之中在沙发上抓住了什么,不小心一用力。
??是早被忘在脑后的跳蛋开关。
??“唔啊——!”
??两人都被意外袭击震的精关失守,刃在没顶的高潮中根本没有多余的理性去关掉它,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景元先回过神,连忙把自己的性器和跳蛋一起抽出来,“呃嗯…”又被突然碾过敏感点,刃惊喘一声。
??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的刃,视线对上表情明显心虚的景元,“刃哥~”少年声音带着撒娇讨好,两根手指拎起个什么东西,“套…破了…”
??大脑刚刚重启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起身,有什么随他的动作缓缓从体内流出,“你,第一回,就无套内射?”像从牙缝里挤出字,刃的脸比外边天还黑。
??“有的有的…这不是,破了吗…”景元声音渐小,没敢反驳是第二次,“先、先去清理一下吧。”他殷勤地想拉起人。
??“你收拾,我自己来。”刃腿软了一下,扶住沙发站稳,“今天没有第三次。”他看破少年的小心思。
??“哦,可是你都…好的,我这就干活!”景元被无情镇压,他委委屈屈地开始整理残局。但扭头还能看见,去浴室那人走动间流下的白浊,自己只能一边想象浴室里的色情清理,一边硬着做事后客厅的杂物清理。
??果然是分开洗澡!少年忿忿不平的坐在床上,刃在一旁给他吹头发,手法颇为娴熟。景元那头乱毛还是头一次这么快被吹干,摸着自己难得顺滑的头发,他突然又想起这样温柔的对待,说不定刃的前男友也享受过。
??“睡觉。”被一把搂进怀里,景元想问的话,突然又堵在嗓子,明天问吧,他想,今天刃可被自己折腾得不轻。
??“晚安,阿刃。”
??第二天,景元生物钟很早就把他从床上薅起,想赖床呜呜呜,少年不想离开自己滚烫的恋人,等等,滚烫?
??“阿刃,阿刃,醒醒。”刃被景元轻轻推醒,“你发烧了,先吃这个,待会儿粥好了再吃饭。”温水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喝了一口,顺下药片。
??舌根返上苦味,烧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两辈子加一起才第一次,发烧,新奇的感觉。工匠身体素质很好,魔阴身更是和生病沾不上边,这一世从小到大也没有过头疼脑热,他一边走神,一边听景元在耳边唠叨。
??“…肯定是你昨天清理的不干净,下次我来,哎呀,阿刃你到底在没在听啊?”少年似乎是想揪他的脸颊教训,又顾忌生病的身体,纠结到最后,只轻轻用指尖戳出一个浅坑。
??清理吗?确实,自己以为还是魔阴身那种随便怎么都无所谓的身体,不够细致,但让景元来,之后就会再射进去更多吧?
??思路渐渐跑偏,刃被发烧热得有些混乱,“你要试试吗?”
??“?”试试什么,景元一头雾水,要试清理也得下次吧。
??“现在操进来的话,会很热哦?”
??这人怎么能一脸平静地说出这种话!
??“哥你快接着睡吧!饭好了我再叫你!”
??将人团吧团吧塞进被子,景元屁股着火似的跑出卧室。“真是的…”他用勺子泄愤地搅着白粥,把米粒晃得稀碎,“生病了还说这种话,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什么才发的烧啊…”
??白粥很简单,煮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可以出锅。
??景元关停炉灶,没立即将粥盛出,他发愣地看着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的锅,“阿刃…”,倒不是那种执着于初次啦,他觉得有个前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被当作替身是另一码事。刃最开始的奇怪态度,中间又莫名冷漠,现在又若无其事的撩拨他,还有…“真是够了,所以说前任这种东西!”少年挫败地蹲下,头埋在手臂里低声抱怨。
??“你看起来很在意。”
??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卧室,靠在门框上,正静静地看着他。
??“哥你怎么下床了…嘶”同样还没吃早饭,景元这下猛地站起来,一阵眩晕让他不小心被还有余温的锅沿烫了一下。
??“手真笨。”走过去把粥锅端起,制止了要接过的少年,“拿碗去。”
??两人在餐桌前坐好,等粥晾凉,一时间沉默蔓延。
??“问吧。”终究还是刃先开口。
??“…我是不是和你前任长得很像?”景元踌躇着开口,“你对我的态度…”
??“没有前任。”刃在刚才好不容易捋清了少年弯弯绕绕的心思,就,挺无语的,“你是第一个。”
??“哦。”虽然看上去信了,但显然景元并没有被解开心结的样子,他有点犹豫,似乎不知道下句话该不该说。
??“你在梦里的时候,”他还是决定开口,“喊了‘镜流’,为什么?你没道理认识我姐的?”
少年的眼睛像是阳光下的银杏叶,金灿灿,“还有,你昨天喊我名字时的语气…我不好形容,但那应该是你第一次喊我名字。”
??刃沉默不语,诚然,他可以随便编个谎话骗人,毕竟前世这种超自然现象对于现在的唯物主义,还是做梦梦到比较让人信服。但面前的,是景元,他从不怀疑这人的强大,尤其是精神上的,这一世因为自己的放纵,两人又纠缠到一起,是说谎,还是坦白?
??“景元。”
??又是这种语气,少年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
??“刚才有一点要纠正一下,”刃的声音平静无波,“我有前任。”
??景元惊得嗖一下站起来,你刚才骗我?!
??无视对面控诉的眼神,刃继续慢条斯理地开口:“我的前男友是你,”他抬眼看向少年迷惑的脸,“准确来说,是前世的你。”
??起猛了,没吃饭低血糖,要不怎么会听到梦话。
??景元掐了下自己,挺疼,又看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声音虚浮:“真的?我?前世?”
??“嗯,粥凉了,先吃吧。”
??少年机械地用勺子往嘴里灌食,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能不能在多讲讲,关于,呃,前世的我?”
??刃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声开口:“好。”
??“景元,你是仙舟罗浮的将军…”
??本以为身入魔阴已经湮没了大半记忆,本以为转世多年的普通生活早让他遗忘,没想到,还记得这么多。此时,讲述过往已不会再让魔阴身发作,平静得令他生理恶心,毕竟短生种无法承载过多的记忆,而他又没能忘。
??“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了。”景元担忧地出声喊停,讲到一半,刃的脸褪下血色,明显这些看似美好的回忆对他来说不那么愉快。
??刃看着小孩难得皱着眉头,心里的阴影突然就消散大半,他提起另一个话题,“你昨天问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
??“?”景元思路没拐回弯,昨天?他问什么了吗?
??“他比你硬,比你大,还能捅到这里。”
??少年又羞又恼的脸取悦了男人,他悠悠补了一句,“当然,我相信你的潜力,毕竟体验过。”
??“我又不是他!他是不合格的男朋友!”景元气成河豚,又想起什么似的,涨红了脸,“现、现在”他有些结巴,“我们算是交往了吗?男朋友?”
??“嗯,我喜欢你,男朋友。”
??告白被抢了!景元惊觉,那至少…
??“请嫁给我吧,阿刃。”少年单膝跪地,深情款款。
??刃觉得好笑,难得景元会有如此疏忽。
??“结婚的法定年龄是22岁,小鬼。”
??
??
??
??
后日谈:
景元:阿刃,我有一件事好奇很久了…
刃:说?
景元:就是,你为什么听新闻联播会硬啊?
刃:…
刃:……
刃:你当初,神策府处理公务好好的,非把我按在桌上操。
刃:外面青镞汇报的声音
刃:新闻联播很像。
景元:6,不愧是我
??“稀客呀,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景元侧着身靠在病床上,笑眯眯地看向从窗户消无声息翻过来的某黑衣男子,“通缉令还没取消呢,刃?”
??一看就可疑的黑衣男子根本就没把罗浮将军的抓捕警告当回事儿,他走到床边,摸了摸药碗,“都快凉到结冰了,怎么还没喝?”这人怎么从来都不听医嘱,刃臭着脸皱眉,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
??“你真的忍心毒死我吗?”时隔许久,难得又看见他哥催他喝药,景元不禁戏瘾大发。
??“幼稚,你到底喝不喝?”刃阴恻恻地说,幼崽撒娇受不住,大狮子如此矫揉造作他只想一巴掌呼上这张蠢脸。
??“唉,我这么爱你,当然是剧毒也一饮而尽啦…”景元以往屡试不爽的技能被效果抵抗,他长叹一口气,也不忘演戏,就着刃递过来药碗将温热液体喝出了死别的气势。
??“……”景元的脸皱得比百冶当年扔的废稿还拧巴。
??真这么苦?刃把药碗放下之前闻了闻,是加了甘草,不应该啊…“仙舟粗口?!”冷不丁被拽倒在床,他匆忙用手撑住身体,以免压到景元伤处。下一秒就感受到一双手穿过发丝,精准地抚上了他的猫耳。
??“太苦了真的我摸两下甜的缓缓哥先别打我谢谢哥。”
??通感用在这儿啊小子,仙舟学宫就教这个?刃一时间对景元精妙的借口不知如何吐槽,被逮住机会又摸了几下。
??手摸了摸猫头。
??手捏了捏猫耳尖。
??手绕着猫耳根揉了又揉。
??你仙舟粗口没完没了是吧?刃忍了又忍,终于在景元肆无忌惮地摸第四回的时候触发被动,打算用最肮脏的星核粗口骂他个猫血喷头。
??“喵~…?”
??啊这。
??“哥,你发情期来了。”景元感受着手里温度越来越高的猫耳,心中感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手法如此高超呢。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侍卫的询问声。
??“将军,是否有事需要属下?”
??“无事,是我刚才打了个哈欠。”
??“可是将军…”
??“不用担心,我要再睡一会儿,院子就不用值守了。”
??门外侍卫领命走远,景元才停下揉捏猫耳的手,“堂堂通缉犯,怎么连叫春声都压不住嗓啊?”
??“……你有病吗?”刃抖了抖备受蹂躏的耳尖,斜了人一眼。
??“我有药。”蓝色小药丸静静躺在景元的掌心,“用来平复发情期的,啊,放心吧,这是丹鼎司为我养伤准备的。”
??…这种时候还非得有理有据地玩烂梗,真不愧是你小子。
??刃俯下身,像是要依言叼走药丸,但他偏了偏头,张口含住了景元的中指,缓缓吞到指根,黑猫鲜红的舌尖探出,粗糙的舌面力道极重地舔过指缝。
??景元看见赤红的眸子从黑发缝隙中转向他,血色舌尖旁就是青蓝的禁欲药丸在掌中摇晃,那猫含着他的手指微微启唇,暧昧又模糊地开口:
??“饮月捅的不会是你腰子吧?”
??我真傻真的,到底能指望前仙舟着名理工直男说出什么词儿?景元觉得自己血液刚向下涌到一半,被人气的又折返直冲大脑。
??“那哥来亲自试试吧。”
??刃未作抵抗,被推倒在床上,冷笑出声,“我就知道药是假的。”
??“……”怎么说呢,药是真的,难得没骗人的景元动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假模假式的弧度:“是啊,没想到被哥看穿了。”随手将药丸丢到一边,神策将军心想,但现在,它必须是假的。
??猫科动物的舌勾在一起,粗糙的舌面滑过敏感的口腔内壁,猛兽的吻本来就更倾向于撕咬,景元亲的很凶,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唔?”
??刃在接吻的间隙向下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景元解开大半,将军那双善偷棋子的手也善于偷香窃玉,此时正托着过于丰腴的乳肉,几乎从指缝溢出。
??景元将人亲得后仰,又去舔吮暴露出来的喉结。刃受不了要害被拿捏,把大狮子毛绒绒的脑袋按在胸前。
??景元从善如流,长着倒刺的舌头灵巧地卷住乳头,又张嘴含住吸吮,舌尖滑过乳晕打转,又被犬齿叼住留下一个个齿痕。本来被玩弄的凸起的乳尖受到全方位“攻击”,变得更加充血挺立,就会遭受更过分的对待。
??“差不多…哈…得了…”
??头部又惨遭推搡,景元恋恋不舍地将手转战揉捏同样丰满的臀肉,途中又偷摸了两把形状美好的腹肌,“你爽了就知道扒愣我,啧啧啧。”他用指尖试探着摸向隐秘的小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滑腻。
??“抬高点啦。”景元将刃的腿分的更开,扶着自己狰狞布满倒刺的肉棒,将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借着黏腻的淫液缓缓地侵入窄小的甬道。
??“哈啊…”未经扩张的肉穴紧紧箍在肉棒上,夹得他有些疼,景元将刃精瘦的腰肢捞过来,又进的深了些,熟门熟路地找到某处凸起,“刃…”
??“景——呜…!?”
??体内尚且还能忍受的凶器突然幅度极大地抽出又捅进去,狮子性器上的倒刺在抽出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刮过敏感的肉壁,没抽插几下,肉穴便红肿不堪,不得不可怜兮兮地流出更多的淫液试图减少疼痛。
??但显然这些疼痛对刃来说更像是快感的添头,就像是甜点里的盐,他的肉棒硬的几乎直贴在腹上,被景元的动作撞的将前液乱七八糟的抹到两人之间。
??“快点…再深…”处于发情期的刃比平时更加坦诚,意乱情迷地将自己往肉棒上送。
??“着什么急啊…嘶,别夹。”景元将人原地换了个姿势,改成后入。
??“咿嗯!景元你他妈…”
??肉棒上的倒刺将穴肉整个剐蹭了一遍,刃被送上了一波小高潮,他不太喜欢这种羞耻的姿势,挣扎着想把景元踹下去。
??“听话。”
??景元伸手掐住猫的后颈,将他按在床上,刃的脸颊肉被有些可笑的挤出,但他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该死的猫类本能,刃被迫维持着腰部下陷,屁股翘高的色情姿势,像极了母猫发情后渴望受孕。
??“呜啊…等…慢…”
??后入的姿势让景元肏的更深,耻骨“啪啪”撞击浑圆的臀肉,使雪白的皮肉粉红一片。“刚才不是说要快点,还要深点…哈,真难伺候啊。”景元空着的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猫尾根,像是把玩着什么稀奇物件似的。
??刃哪经得起被玩尾巴根,“放开…呜嗯…啊…快放…”床单早被他尖锐的犬牙咬出洞,口水从因快感合不上的嘴溢出,打湿一片布料。
??景元一向很听他哥的话,“好吧。”他松开尾巴,转向刃的肉棒,他故意逆着肉棒上的倒刺撸了几把,在甬道绞紧的时候伸出一根指头堵住了马眼。
??“?!”
??射精的前一秒被堵住,刃几乎被逆返的精液冲得发疯,“你…哈啊…啊…呜嗯…”这次没来及再说一个完整的词,话语全部被突然激烈的抽插撞得破碎,刃此时像只真正的雌兽被景元压在身下侵入,两人的尾巴在一旁纠缠,狮子叼住猫脆弱的后颈,留下带血的牙印,猫除了甜腻的叫春声以外什么都叫不出来,就像野兽的交嬗。
??“一起去吧?”景元最后深顶了几下,抵着最深处放松精关,同时松开了手指。
??“啊——啊啊—!”
??高潮射精的同时被内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空白了刃的其他感觉,景元抽出还没软的肉棒,倒刺刮过高潮后抽搐痉挛着的肉穴,硬生生将刃送上第二个高潮,但被堵了许久的肉棒只能缓缓漏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你又射在里面。”刃缓了过来,发现景元还在玩自己的尾巴,“别玩了,还给我。”
??“安啦,有生殖隔离的,又不会怀孕。”景元兴致勃勃地捏着猫尾巴尖,在刃的腰上写正字。
??“…生殖隔离不是你中出的借口!等会儿,俩公的怀你仙舟粗口的孕。”
??“好的好的,那下次我换个借口。”
“好看…”
应星趴在石桌上,看着丹枫。
“喜欢…”
旁边的白珩险些喷出酒来,“你说什么玩意儿?”她惊恐万状,“你喜欢谁??!!”
龙尊不愧是和应星喝酒最多的人,他半撩眼皮安抚性地看了白珩一眼,手都不抖一下,“你接着听他说完。”
“没用过的材料…就折半根角…锻成武器还你…”百冶大人如是说。
“谢谢,不必了,我更喜欢它现在在我头上的样子。”丹枫拒绝三连一气呵成。
哦,虚惊一场…白珩终于把气儿喘匀了,她经常在外边跑,赶上机会和应星喝酒也少,原来这人醉了是这番模样。她玩心又起,逗他:“那我呢,喜欢吗?”
“?”应星晃悠悠地将头转向她,“超喜欢…”
白珩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听到这人又补了一句。
“免费珍稀材料供应商…超喜欢…”
你*仙舟粗口*,硬了,拳头硬了。白珩将镜流拉过来,“她呢?”
“喜…”
“明日我有空帮你矫正飞剑参数。”
“超喜欢!!”
白珩翻了个白眼,百冶大人的喜欢,好廉价。她想起之前出征的景元,他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今天到场聚会,明日回来,仙舟上估计只剩下应星一人留守了。干脆给他打个玉兆电话,还能听个响儿。
狐人少女说干就干,压低声音:“喂喂喂,小景元在吗?你应星哥现在正对着每一个人说超喜欢呢。”
玉兆对面隐约传来景元磕碰撞击的声音,白珩又和少年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悄悄话,转过头问应星,“那景元呢?”她说。
“景元?”应星还趴在桌上,似乎醉得要睡了似的,“镜流的徒弟。”
等了一会儿没下文,白珩有些结巴地又问:“然、然后呢,刚才不是还有喜欢环节的吗?”
她是知道一点少年的心思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打给景元。
“啊,你说那个。”应星的声音几乎埋在衣袖中,“小孩子挺粘人的…我很难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白珩听到了玉兆挂断的嘟嘟声。
“景元是有点粘你了。”镜流给自己又添了一杯,“我会再加些训练量。”
“帮大忙了。”应星说完这句也没声了,也许是睡着了。
白珩庆幸景元挂得早,这后续岂不是更让人伤心。
第二日,景元回到仙舟才刚刚是早晨开工的时候。
昨夜听到的话一直在脑子里回放,“镜流的徒弟”,他以前在很多人或者很多敌人的口中都听过类似的字眼,不过现在都能被他改为“景元”,只是他没想到这么久了还会从应星那里听到。
这不要紧,景元心想,他有足够的经验和耐心,只要…
“早啊。”应星和他打招呼。
“…早。”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景元还没完全整理好心绪,只僵硬地回了个单字。
毕竟此时的他还不是后世那个神策将军,青涩的想法几乎都写在脸上。
但出乎意料的,应星只是点点头,径直进了工造司,没对他的异常做反应。以往的打趣也好,拌嘴也好,通通没有,即使景元明显是刚回来就特意等在工造司门口。
…原来如此。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我在听电话。
景元盯着那个没有回头的背影,他从来没这么明白过应星的想法,那些暗恋时理不清的,在被如此明确地拒绝后,一瞬间都能看清了。
人人都说,百冶大人什么都好,只是不通情理。这不是相当精通吗?真不愧是细腻的短生种,在别人最期待、最柔软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摆起成年人的架子,景元甚至在想,你这一刀捅的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期待已久了?我就这么被你讨厌吗?
但他的脑子告诉他,这是为了他好。
景元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心想,这人可真是个残忍方面的天才,真狠啊。
“如今的你,竟会承认自己棋差一着。”
景元看着刃,笑了笑,在心里默念,「不以危局中力挽狂澜为智策,因此在常事上十分下功夫,以免节外生枝。」
‘我早就承认自己棋差一着了。’
??1卡芙卡:“听我说,阿刃…”
??陪卡芙卡逛街的星核猎手是轮盘抽选制,今天的是刃。
??女人难得穿着休闲装,手里还拎了根牵引绳,虽然银狼下单时口口声声说这是防走丢带,但这两位成熟男女戴着,只会让人误会成什么不可言说的玩法。
??“到了,就是这里。”卡芙卡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下,欣欣然招呼刃也跟着进去。“请把我上次预订的拿出来。”她和招待又低声交流几句,接过了一个精美的包装袋。
??刃站在原地,即使身上的袋子多到衬得他像一棵不合时宜的圣诞树,他也只是沉默地等在一旁,连男人的救赎圣地——店中待客沙发都没能吸引到一点注意力。
??“过来一下,阿刃。”她从试衣间微微探出头,招了招手,“啊,先把其他的放下吧,请这位小姐帮忙照看一会。”
??刃依言照做,走到女人面前,“不逛了?”
??“嗯,最后一家。”卡芙卡将人拉进试衣间,薄薄的门板模糊了二人的低语。
??低沉的声音:“……非…穿这…?”
??温柔地声音:“…很适……可爱。”
??不远处的招待小姐最后听清了几个字:“听我说,阿刃……”然后只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她不由得有些担心客人在试衣间里做什么奇怪的事,幸好,虽然时间有些久,也在一般女士试衣范围中。
??“别误会,我很满意你们的衣服。”旁边的招待表情有些紧张,大概是看到自己没有穿着挑好的衣服出来,卡芙卡微笑着安抚她,“已经穿好了哦。”
??“好的,那个,您的衣服这里可能沾了点水,我帮您擦一下…”
??刃也顺着招待小姐的视线看向卡芙卡的肩膀,一小块可疑的水迹,还有像是牙印的褶皱。他逃避似的走到一边,靠着墙闭目养神。
??“你说这个呀,不用了,擦不干净的。”女人的声音带了点真实的笑意,好像发现了什么让她十分开心的事,“走吧,阿刃?”她拎起大部分袋子,只剩下刚刚拿到手的包装袋递给刃。
??“…等一下。”刃直起身子的时候短暂地僵了一瞬,他下意识地低头,在看到垂到膝弯的风衣下摆时明显松了口气,“走吧。”
??“感谢惠顾,期待您的下次光临!”
??招待小姐看着两人远远的背影,总觉得男子的表情好像是不想再来第二趟的意思,“那位女士不是很满意我们的商品么…?”
??
??2萨姆:“我觉得可以!”
??“别的萝卜都有自己的驾驶员,我也要,我也要嘛,亲爱的!”萨姆扒着刃的手臂哀嚎,他几乎要缩在人类的怀里,铁鸟依人jpg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刃在叹今天第八百口气,“先不说有没有这功能,你觉得你能装的下谁?”
??“你来嘛,我觉得可以!让我们合二为一吧亲爱的~”高大的铠甲摆出了一个违背人体构造的扭捏造型,“别移开视线啊!这不是金人模型高赞拍照姿势第一名吗?!”
??……
??“先说好,这只是个装饰,没有其他你想要的功能。”
??还是没禁住萨姆的死磨硬泡,绝不因为他是金人控,刃给他做了个小小的星核猎手模型,可以放在机械铠甲的空隙里。
??等比缩小的刃抱着剑坐在手上,看得萨姆cpu都快化了,“亲爱的好温柔,你真的,我哭死。”他将迷你刃小心翼翼地放在胸口,“是谁的驾驶员和修理师是同一人啊,原来是我,嘿嘿~”
??“这下满意了?”刃几乎又要叹气了。
??“ua~我超满意!”萨姆做了个飞吻,虽然他的飞吻听起来只是金属碰撞的噪音,“亲爱的,我越来越爱你了~”
??“停,别再叫我亲爱的…”不死的丰饶孽物面色疲惫,“每次听到你这么叫,我就觉得寿命又加了十年…”
??“好的甜心,没问题甜心~”
??“……你过来,我要再加个屏蔽词系统!”
??萨姆一个闪身躲过了来自工匠爱的大摆锤。今日魔阴ng任务完成,起码现在亲爱的脑子里不会有别人了,萨姆对此表示十分满意,得意到不小心忽略了后脑的风声。
??“哎呦!”
??
??3景元:“…相与步于中庭?”
??“……”
??应星从梦中醒来,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将梦境和现实分开,树荫的光影交错、湖畔的潮湿水风和少年炽热的目光。
??多大人了,只是被小孩告个白就睡不好觉。
??应星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夜间凉气从窗户的缝隙钻过,像是雪落在鼻尖的冷意。他有些出神,短生种,长生种,相恋的也不在少数,只是…
??今日的月光真是明亮,甚至透过窗帘也能将房间照得亮堂堂,连他可笑的心思一并暴露无遗。
??只打着为人好的旗号拒绝就好,最优解,不是吗?
??应星无意识地捏了捏手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少年蓬松头发的触感。
??“景元…”
??在只有月光与凉风的夜里,狂狷的短生种、成熟的年上者,本应无人听到的犹疑…
??「咣当!」
??窗外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在寂静里格外引人注意,月亮也像是被吓到一样,躲得无影无踪。
??等会儿,不对劲?!
??应星突然反应过来,掀开被子跨步到窗前。
??「唰!」
??果然,什么月亮、什么凉风,就连刚才梦到的恐怕都是窗后这人搞的鬼!
??应星磨牙,“人造梦境是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在地上的景元,和他手里拿着的强光手电筒,“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人造什么?”景元懵,他只是急得睡不着觉,“我失眠,等不及明天听哥的回复了!就…”他知道自己莽撞,难得有点结巴,“来你、你窗台底下蹲点了…”
??“没想到应星哥也没睡,那个…”少年拍拍身上的灰尘,站在窗下抬头看向心上人,“应星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
??真正的月光也亮堂堂,将两人面红耳赤的样子照得分毫必现。
??“行,那你明天交一份工造司夜游给我。”应梦得说道。
??“写几份都行!”景子瞻如此应和。
??
??4镜流:“七夕情侣套餐?”
??“你到底行不行?”应星正在紧张地给云上五骁的战略大脑打电话,“后台靠谱吗?”
??“安啦安啦~”玉兆里的声音嘈杂,几乎把景元的声音盖过去,“总得相信我奶茶店的人脉吧?地址发你了,挂啦~”
??「嘟嘟嘟——」
??“…这军师靠谱吗?”应星头疼,想再问问丹枫,可感觉龙尊在这方面更不靠谱。
??虽说镜流其人如剑一般,十分好懂,但百冶对剑首的剑了如指掌,对上剑首本人,他就像碰到了一道怎么也解不开的题。
??景元出的鬼主意,他凭借仙人快乐茶黑卡s的客户资格,成功与老板达成了py交易:虚假宣传七夕节的情侣套餐附赠限量金人模型——当然是应星自己做的,然后在七夕当天约镜流出来,请求假扮情侣来试探她的态度。
??还友情提供了三条妙计:“你就看嘛,一类呢,如果她严词拒绝,没戏;二类呢,如果让你去找别人,你就卖惨;最后,如果师父真同意了,你可记得吹枕头风啊!”
??“什么枕头?”
??应星正在默默念叨着临时抱佛脚,耳边突然响起镜流疑惑的声音,心脏骤停,差点英年早逝。
??“没、没什么,景元说他有点失眠,和我正商量挑枕头呢。”
??镜流看面前的人刚才几乎被自己吓得飞起,抿了抿嘴,暗暗记下这次失误,“失眠?看来是白天的训练量还不够,我知道了。”
??完了,枕头风吹反了,抱歉兄弟…不对八字还没一撇,什么枕头风…
??应星的思绪乱糟糟,好不容易才捋出一个线头,“对了,七夕情侣套餐!”
??“七夕情侣套餐?”镜流即使练剑之余也不太关注节日,她还在思索为什么今天街上的人声分外聒噪。
??“是的,长乐天这家奶茶店有个七夕活动。”应星紧张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勉力冷静下来,“情侣套餐附赠限量金人模型,我很想要那个。”
??“好?”镜流还是有些迷惑,但应星难得说想要什么非公用的物件。“你在这里稍等。”她不仅答应下来,还行动力极强的直接走进了奶茶店。
??“诶?”应星呆愣了下,连人衣摆都没拉住,“…等等,我还没说完。”
??景元安排的应该没问题…吧?
??应星还没来得及复盘自己哪儿出了问题,镜流已然拎着个盒子出来了。她看见应星,像是想起什么,改为用双手捧着,“给。”镜流将金人模型递过来。
??在街旁,云骑女子将金人模型作为礼物送给工造司男子,看着和旁边每一对情侣别无二致,甚至照片发在工造内网里能让无数网友破防…
??只有应星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慌。
??这和军师锦囊里没一条能对上啊!!!急急急,救一下!
??“嗯,不是这款吗?”镜流有些失落的收回手,“我去问问能不能换。”
??“是这个的,嘶…”太着急咬舌头了,应星赶紧接过盒子,实在没有头绪,他索性按照自己的想法发问:“我只是惊讶,你怎么买到的?”
??“这个啊。”东西被收下,镜流的表情恢复平常,她老实回答,“他问我的情侣在哪儿,我说剑就是我的情人,他看了看我的剑,就把东西给我了。”
??应星扶额,好像合乎规则,但又感觉对面是不是迫于剑首的武力压制…不愧是镜流,一向剑走偏锋,和景元是师徒不是没有道理的。
??“还有这个。”镜流举起奶茶,“但他只给了一杯,和一根三通的吸管。”
??“情侣套餐都是这样的…啊那个,”应星感觉自己的大脑从未如此清晰,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试图冷静一些,“要一起喝吗?”
??镜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耳朵也有点发热,“好。”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套餐设计者景元:呵呵,你在怀疑谁的计谋呢?
今天真的是很倒霉。
在回神策府的近道上,我碰到了那个星核猎手——被撤销了通缉令的通缉犯——刃,他正抱着剑靠在墙角,远远地眺望着什么。
刚刚才被那个岁阳用败绩讥讽了一番,哪成想,这会儿又碰上了当事人。
我悄悄用酸疼的手臂握了握宝剑,掂量着自己体力见底的情况下还有几分胜算。
啊,看过来了。
还是那种看小孩子的神态,或者说,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真可气,再给我一些时间,总会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他就站在这条近道出口的必经之路上,我只得硬着头皮从他身旁走过。
这人虽然神色阴郁,但没有想和我打一架的意思,我承认是松了口气,心里又有些忿忿不平。
“……你是个aph。”他在我经过的时候突然出声。
我已经走过有几步路,听到这话不由得回过头来,“是又怎么样?”刚刚我紧张之下是泄了几分信息素,不会赶上这人易感期了吧?
要打一场吗,我有些跃跃欲试,刚才的零星失落一扫而空,索性又放出不少信息素,试试能不能激他拔剑。
“唔……”那个星核猎手却闷哼一声,随后一丝腥甜被风捎了过来。
好像是血腥味……这下尴尬了,总不能趁人之危吧?我讪讪地想要收回alpha的信息素,谁知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被那仅仅一缕腥甜勾出更多冲动。
「咕咚」
我听见了自己费力地咽着口水,感觉呼吸不畅,热血直冲头顶,仿佛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
标记他
过于冰冷的杀意瞄准了我的心脏,几乎让它停跳一瞬。我才恍然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折回身走到了他面前,只隔两步之遥。
被信息素冲昏发胀的头脑开始生锈似的转动,我终于从记忆的角落翻到昔日生理健康课的只言片语,是我发情期了啊,起因恐怕是oga的信息素……
等等,oga?!
我一个激灵,抬头望向那个星核猎手,他面上带了点不明显的红晕,好像还有一滴晶莹的汗珠挂在下颌。
他似乎是在用力撑住墙面,站都站不稳了,可还在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是这样啊,alpha对oga的……
即使他让我在自得已久的剑术上重重受挫,即使他几度让我在死亡边缘徘徊,即使他手里用来支撑摇摇欲坠身体的那把残剑,不久前差之分毫的就能洞穿自己的心脏。
我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随心地放出了过量的信息素。
“呵…”
那个星核猎手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真正嗅到oga的信息素,也是第一次故意放出alpha的信息素。我并不知道本来应该发生什么,但应该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已经被我的信息素团团包围,那个人反而站起身子,用发抖的手握住残剑,径直捅进自己的后颈。
我睁大了眼睛,无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被他暼的那眼定在原地,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他手下动作不停,熟稔地挖出一块血淋淋的肉,掷出剑,将它钉在我面前的石砖中。
空气中的甜味更浓了,几乎盖过了我的信息素,但又夹杂着货真价实的血腥气。
脖子梗的有些痛了,但还是被他的气势压的动不了,我又一次对自己的剑途感到痛苦。
他走过我,眼里还是和几分钟前一样,根本就没看到我。他拔出残剑,带着一身血腥味走远了。
“哈啊…今天真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嘟囔着什么,只看着地上那滩血。
但大概知道一点:
以前将军调侃着问我,对于自己未来oga的期待,我当时回答的可谓糊弄学大成。
今天之后怕是经不起诈了。
??…活了,但没完全活。
??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晕死过去。能让丰饶赐福都难搞的,只能说不愧是各大黑手党首选毁尸灭迹小妙招——水泥人柱力。
??可能是因为任务对象的后勤人员吃了回扣,这次的水泥质量堪忧,干裂的缝隙让那么一丁点空气溜了进去。
??在第三次短暂的清醒时,刃熟练地检查身体恢复情况,大小伤处倒是都长好了,离积攒足够力气破开这个水泥柱子,大概还需要半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