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泼身TX在轮椅上(1/2)

周明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他不会打周凰的脸,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好父亲的模样。

他的性格暴躁,阴晴不定,一开始还在好好的说话,下一刻就因为一件小事发了脾气。周凰刚开始还会被他打,后来就是互殴,等周凰学会反抗了,他便再也没有动过手了。

但做过的事情总会露出马脚的,谢屿派人一调查就出来了。

他看着那冰冷的文字,却是一个才满18岁少年的真实过去。

周凰在外面浇花,栀子,外头阳光正好,不热不晒,浇完了就眯着眼睛坐在地上。

周凰此时却在想,今天十一点才醒,真的很爽哎,梅姨看他醒了做饭去了,周凰本来怏怏地坐在桌子旁,等谢屿下来,突然他隔着玻璃看到了栀子花,得知今天还没有给它浇水,便兴致冲冲地担当起这个任务。

等他浇完了,也差不多开饭了。

谢屿正在餐桌旁,看了充满活力的他一眼,与资料上他的相差甚远,或许只是他还没有表现出来,周凰一直都是半夜s僵尸的那种,谢屿平时都不会过问,可今天,他边吃边问周凰,“为什么不起来吃早餐,睡太晚了?”

周凰眼睛骨碌一转,咋,金主嫌弃他睡得太晚了,确实,金主是老干部作息,晚上差不多十点就睡了。

还好,一通电话的响起解救了他。

他赶忙接起,“喂,周哥,来喝酒啊,跟你讲……”他的好基友,“好啊好啊。”话都没听完转身就跑,走到门口,撤回自己的步伐,眼含热切地望着金主大人,看到金主大人点头了,欢快的地坐上车跑了。

谢屿敲打着桌子,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想着那人在电话里面说“有美女哎……”唔,看来周凰的性取向还是女生啊,这只打湿羽毛的小凤凰只是在他这里暂时停留,他总要梳理好自己,重新回到广阔的天地,看来还是要多挣点钱,给周凰多留点钱吧。

周凰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脑子还是很好使,轻手轻脚的,连灯都没有开。

“啪”一声,灯被打开了,周凰下意识闭上眼,他就像一个潜入别人家里的小偷,企图以这种方式躲避制裁,“是我,周凰。”

谢屿穿着睡衣坐在轮椅上,周凰望向墙壁上的钟,超过十点很久了,“我在等你。”

周凰突然觉得眼眶发酸,别开脸去,“嗨,能有什么事,我酒量好着呢,不会有事的。”

谢屿递给了他一碗醒酒汤,只说了一句,“回去睡觉吧。”便推着轮椅回房间了。

当天晚上周凰洗漱完,倒头就睡。

几天后,谢屿建了一个吧台,后面的柜子里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周凰不会调酒,他倒了红酒抿了一口,谢屿知道,他喜欢。

他靠近谢屿,低下头,他们在这个暧昧的氛围里滋生爱意,白皙修长的手指解开扣子,红酒倾斜,泼洒在谢屿的锁骨上,上面的沟留下几分,其余的滑落胸膛,伴随着盈盈的月光。

周凰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一直都知道谢屿的身材不错,可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

他以一种膜拜的心理舔舐他的胸膛,舌尖飞速地舔过,在口腔中回味,谢屿睫毛轻颤,脸上挂上绯红,乳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周凰尤其爱它,一口含住,啧啧有声,良久才放开,乳头都被吸得肿胀起来。

他包上一口红酒,扣住谢屿的下巴,带着酒气吻上去,谢屿自出车祸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酒了,医生以他身体好为由禁锢住了他,谢屿主动张开嘴迎接那一口醇香四溢的酒,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处,谢屿滚动喉结咽了下去,咽不下去的流过他的脸,滴落在裤子上。

周凰是低头吻他的,他只能费力抬着头去吻他,呼吸都不是很顺畅,却还是拉扯他的唇舌,一吻闭,两人都气喘吁吁,周凰忘我地吮吸着他唇珠,表达着他的谢意。

周凰的肉棒硬得发疼,他掰开谢屿的腿,抵在下体处,隔着裤子难耐地摩擦着,把谢屿擦出火来,动用大腿根夹了夹,周凰喘息一声,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内裤。

谢屿刚洗完澡,他爱干净,每次都会好好的清洗下面,腥味不重。

他吻了吻龟头,谢屿用手覆住眼睛,不忍再看,他的小凤凰总是有方法让他更加动情,深陷其中。

今晚不是约定的日子,谢屿没有做润滑,周凰深吸一口气,“谢屿,我给你舔舔穴吧。”

“什么!”谢屿惊讶,他露出了鲜有的惊慌,从未有过的羞耻涌上心头,可脑子却在叫嚣,你想要,不是吗?

对啊,他想要的,想要跟小凤凰更亲密一点,想要……全部的他,趁现在,周凰还在他身边,放肆吧!

他破罐子破摔点头同意。

周凰轻呼,表达喜悦,他将谢屿的腿抬到肩膀上,他撩开胀得红通通的肉条,欣赏着肉嘟嘟的后穴,他们还没有做过几次,谢屿的穴还是如初次一般。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穴,肉穴收缩,周凰张开嘴吮吸后穴,穴被打开,立即涌出一片水,他伸出舌头接住,吞咽下去,舌头扫过媚肉,媚肉吸附住舌头不愿放开,周凰的舌头足够长,穴里的大多数地方都能顾及到。

“呃啊……”谢屿抓住把手,快要把上面的海绵垫抠破,穴里的酸涩感让他难以自持,周凰的舌头也吸得发酸,不知过了多久,才放开,谢屿也射了出来。

周凰情难自已地在白生生的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谢屿疼得一抖,却没有阻止他,他似是无奈地抓起小凤凰的头发,慵懒地说,“别闹。”

“我还没有泻火呢。”周凰用脸颊磨蹭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谢屿,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世界只有这么大,也只有他们两个,小凤凰在撒娇呢,谢屿捏了捏他白嫩的脸颊,“快做吧,小家伙,做完该睡觉了。”

果然是老干部,周凰撇撇嘴,每次都肏不过瘾,完全没在意谢屿调侃的小家伙,谢屿好笑地扶额,他的思维真是从来不在点上。

菊穴被舔之后水淋淋的,周凰的呼吸一下就重了,他扶起自己的肉棒堵住冒着水的肉穴,龟头早已迫不及待,浅浅地往里插,明知穴里的媚肉在挽留,偏偏不停留,谢屿生气了,给他后背来了一拳,周凰朗声大笑,往后面退了退,龟头牵出了几根银丝,周凰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一直都勾着唇,现如今是更难掩笑意,他伸手拂过丝线,一下就断,黏糊糊的,介入谢屿可怕的眼神,周凰还是没有调侃他,粗壮的肉棒对准肉穴,猛地肏干进去。

谢屿被骤然进入,他抓住轮椅的手都收紧了,汗珠连连,他仰头喘息,跟随那昏暗的灯光摇摇晃晃,他的肚皮被撑出了痕迹,深觉今天不应该在轮椅上任周凰胡来的。

那又如何呢,再来一次,谢屿还是会同意的,因为,那是他的小凤凰啊。

周凰的大肉棒捅进去,头也不回,碾压过肉洞里的每一个角落,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轮椅里的空间还是太小了,周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放在两个把手上,他挺着湿乎乎的肉棒往穴里撞击,每一次都是深入,直直插到了底,轮椅在吱呀乱响,像是要承受不住,向后面倒去,周凰顺势将扶住轮椅将其放在地上。

滚烫的肉棒继续在肉穴重捅来捅去,周凰拿起剩下的红酒倾倒在两人的交合处,现在好了,更湿了,随着周凰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

“好湿好紧!”周凰肏爽了,嘴把不住门。

“唔……”谢屿没有力气鸟他了,他浑身一颤,哆嗦地咬住下唇,瞳孔无神地望着周凰,泪水打湿了睫毛,快要落下,肉棒颤抖了几下,再次硬了起来,却射不出来东西。

温热湿滑的肉穴被一根棍子顶开,还在重重的撞击,连闭上的机会都没有了,内壁都捅得抽搐不止,穴里一片汪洋,还没有完,年轻人欲望强烈,抓住他的大腿疯狂打着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肉穴吞吐着粗壮的棍子,穴里酸得要死,只能无力地流着水,

“呜啊……”谢屿抓住了他的衣角,穴里喷出了一大片水。

水都快把肉棒泡胀了,周凰也被穴夹的死死的,他抹过脸上的汗水,撩开额前的碎发,更加用力地凿干后穴,抵住结肠口反复碾压。

“啊,混蛋……”谢屿眼尾泛红,脸上尽是被肏开的潮红。

周凰怼着肉穴又肏干了几十分钟,终是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他们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周凰拥住谢屿,轻吻他的侧脸,说着有趣的事情。

周凰自那次中药过后就赖在谢屿家里了,他也没有搬进自己原来的房间,每天分走谢屿一半的床,刚开始谢屿还很不习惯,周凰年纪轻,火力汪,抱住他热的很,还喜欢肏他,他每天都很晚起来,与那是的周凰不遑多让,谢屿叹了口气想,他果然是老了,好累。

这天,周凰心血来潮去翻他以前的房间。

房子很干净,不见一点灰尘,摆设也和以前一致,周凰沉默地打开床头的柜子,看见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他打开,是一个白色的玉镯,在阳光下通透润泽,唯一的却也是致命的瑕疵,它断掉了,缺口却被黄金重新连接了起来。

“周凰下来吃饭吧。”谢屿敲门进来,怔忪地看着他手里断掉的手镯。

周凰知道破碎的镜子很难愈合,离开的时候他抱着绝不回来的念头,可回国后看见谢屿还是眼巴巴的凑上来。

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东西,周凰好不容易打碎,后来却发现谢屿再次竖起了高墙,还将他丢了出去。

周凰很久之前就知道,他可能有点病,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他会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喝点酒,刚开始还是管用的,可是后来喝再多酒也无济于事,他总是能清醒地走出酒吧。

陪着谢屿的那段时光或许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谢屿看不管他的凌乱的作息,亲自看管,于是两人果断躺在一张床上了,什么合同,什么义务,都被他抛掷脑后,整天粘着谢屿,兴致来了就做羞羞的事情。

谢屿从来都不拒绝周凰,不拒绝周凰的任何要求。

于是得宠的小金丝雀每天都把头昂的高高的,深怕别人看不出他的春风得意。

谢屿难得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做,他敲着轮椅的把手斟酌了片刻,还是让小凤凰呆在家里吧。

小凤凰对家里很满意,愿意在这里筑窝,还是被带出去惊扰了。

还有……小凤凰才被赶出来,有不少的人认识他,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别人难免会用不坏好意的看着他们两个,到时候被议论的自然不会是他,可身处舆论漩涡的小凤凰该怎么办呐。

周凰正美滋滋吃饭时,被告知谢屿要离开几天,谢屿就看着他头上炸起来的头发蔫了,他饭都吃不下去,戳着碗里的饭,蔫了吧唧地哼唧,“喔。”

谢屿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谢屿去了好几天,宅子也下了好几天的雨。

周凰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聊天界面,气鼓鼓地想,再也不理谢屿了,就算他待会打电话过来,周凰也不会理他的。

他正想着,视频电话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屏幕上闪烁着几个大字,“谢屿”。

周凰连忙接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那边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两人面面相觑。

周凰突然脑子一抽,“那个,谢屿,我该履行义务!”又是一阵沉默,谢屿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你都不在我身边,怎么履行……义务啊?”

他似乎刚忙完,有点累,声音沙哑低沉,眉眼间却全是对周凰的思念和宠溺。

他在纵容自己,周凰清晰地认识到。

周凰咽了咽口水,“我撸给你看,好不好?”卧室里一下死寂,谢屿看见周凰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红遍了。

“好啊。”谢屿应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周凰把摄像机架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心机多多,专门挑显鸡巴大的角度拍。

于是谢屿就看见了那红肿粗壮的肉棒,他似是不好意思,快速眨了眨眼睛,同时也在心中惊叹,好大,真是难为他了,难怪每次都酸涩的要命。

就是这大物件贯穿了他,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欢快。

他看着周凰扶住肉棍,从头撸到了尾,用指腹摩擦着尿道口,它吐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沾染上了周凰的手,很快就染上了整根棍子,每次撸动时水腻腻的,谢屿吞了吞口水,他的下面早就硬的发疼了,周凰快速地撸动着,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肉棒红肿起来,周凰松开,它就直挺挺地垂落在那里,周凰开屏似的凑近。

谢屿呼吸不畅,“别,别过来了……”太近了,上面暴起的青筋和整根柱身清晰可见,周凰听话地停下,再次撸动起来,肉棒又硬了几分,面色潮红。

“唔,谢屿!!”周凰唤着他的名字射了出来。在他撸管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谢屿眼尾泛红,想要他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我来找你吧,谢屿。”他裹挟着思念,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怯爱意,征求着心上人的意见。

“好……”谢屿躲避他炙热的眼神,红着耳尖点头。

他亲了亲屏幕,郑重的像是在亲谢屿本人。

周凰与他聊了一会就挂电话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却兴奋地睡不着,爬起来收拾行李,法地捅开嫩穴,直进直出,让它哇哇大哭,周凰亲吻他沾了肠液的手,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谢屿的喉咙发紧,自己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起,周凰与他的手一起贴近小腹处,“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周凰那炽热的肉棒,大而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他手指蜷缩了一下,周凰发了疯凿他发肿的穴,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粗壮的肉棒往穴眼里面钻,那是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周凰爽到紧致,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任它随意滴落,反正最后都会混在一起,被他插得四处飞溅。

“啊额……”谢屿被肏干得失了神,眼前白光闪过,他被肏射了,白皙的臀部还在律动下乱颠,酸胀感席卷了他全身,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

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谢屿的小腹上,周凰停下动作,将精液舔舐干净,他吐出舌头,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悬挂的白色液体,谢屿呼吸一窒,两人拥吻在一起,交换嘴里的精液。

周凰侧躺下来,架起谢屿的腿,就这样肏弄着,有些未被造访的地方这下是吃了个爽,谢屿脑子嗡嗡的,臀肉被顶弄得哆嗦几下,刚泄了身又被周凰抛向高潮,连绵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带点红,他诚实地身体自动收缩肠道,吃着大大的肉棒,周凰挺着沾满肠液的大屌只管凿里面的穴肉,速度快得出了残影。

“嗯啊……好酸好胀……”两人贴在一起,难舍难分,周凰掰过他的脸,他们动情地亲吻在一处。

他被肏昏过去前,周凰终于射了出来,几滴精液沾染上了他的脸庞,白白的,让他想起那一年的大雪。

除夕的那天,家里的佣人都回去过年了,大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不想跟谢家的那一大家子虚与委蛇,太恶心了。

过年的事情也格外的忙碌,处理完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地都白了。

下雪了。

他突然觉得很可惜,小凤凰在的每一年都没有下雪,等他走了,却下起了大雪。

他驾驶着轮椅去外面,地上已铺上薄薄的一层雪。

手术失败后,他放逐了自己,现在连腰都弯不下了,他伸出手接住雪,凉凉的,舔了一口,一点味道都没有,然后整个人毫无征兆地随着轮椅一起翻了过去,很疼,但是很爽,他穿的衣服不多,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冷,他却癫狂的、放肆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侧趴着在雪地上写上“周凰”的名字,思虑良久,还是在后面添上他的名字。

等雪消融了,一切都会消散,容他停留片刻吧,只这一刻,周凰是属于谢屿的。

谢屿和周凰第一次见面在聚光灯下。

周凰还是周家的小少爷,谢屿还没有出车祸。

在一个慈善晚会上,谢屿捐的最多,他被邀请上去讲话,周凰站在二楼向下看,不知道是打哪请来的灯光师,闪瞎了一众人的眼。

周凰离得远,整夜打游戏还困困的,看不见那灯光下的人。

他抿着红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但不妨碍周凰对那人的欣赏那,他的心情形容不出来,但心跳确实很快,他张嘴问旁边的人,“他长什么样啊。”

身边的人摇摇头。

后来他看见了,他在抽着烟,有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他的身边,他转过身的看他,周凰差点要吹流氓口哨了,帅的丫批,只是他不知道身边的人是刚才台上的那个。

“来一只烟吗?”男人遇见,香烟是最好的问候,他点了点头。

周凰连忙递上,他修长的手指夹住香烟,含上烟嘴,嘴角蠕动,把烟嘴打湿了,周凰觉得口很渴很渴,那人靠近他,与他的香烟接触,在一片雾中,他的眉眼疏朗,鼻梁高挺,鲜艳的唇上还叼着他给的香烟,每一处都在吸引周凰。

今天的酒真烈,周凰嘟囔。

两人没有再说过话了,在一片寂静中,其实周凰的手都汗湿了,他在做要微信的心理准备,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他的朋友来喊他了,他只好离开。

周凰觉得很可惜,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谢屿也是这样认为的。

谢屿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是个好色的人,他对小凤凰一见钟情了。

但可惜的是他们两个都是胆小鬼。

谢屿是个很成熟的人,会经过多方的考虑,而周凰,他是真的胆小鬼。

他们再次遇见的时候,也不算是意外,谢屿本来就是来找周凰的。

他被赶出了周家,还没有依靠,有人求到了谢屿的面前,那些人那么恶心,娇贵的小凤凰是不会愿意的,所有他把他带回来了。

在几年后,在两人都跌入泥潭的时候。

谢屿将自己的家打造成安全的样子,终于等到胆小鬼探出头来。

——

谢屿处理好事情,就带着周凰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暧昧,空气都要被他们点着了。

可周凰很苦恼,谢屿还没有跟他确定关系。

每当周凰谈论到这个话题,谢屿就会有意岔开话题,小凤凰笨笨呆呆的,刚开始没有发现不对劲,次数多了就知道了。

周凰苦恼地多喝了几杯酒,谢屿驾着轮椅下来,“周凰,少喝一点吧。”

周凰喝酒很少上脸,今天脸却红通通的。

谢屿心动了,行动了,他扯着周凰的衣角,当周凰低头时,他一口咬住他的脸颊,没有多重,却在周凰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了牙印。

“啵”的一声分开,周凰愣愣的摸了一把脸,全是谢屿的口水。

谢屿绵密的吻落在他的小腹处,周凰没有腹肌,但小腹平坦,紧实,线条清晰明朗,肚脐眼也小小的,很漂亮,他就是上天独一无二的宠儿。

不出意外,周凰的肉棒立了起来。

谢屿隔着裤子亲了亲它,周凰吓得立马弹开,“谢屿,不要,太脏了。”少年从脖子红到耳后根。

谢屿张开手,“为你,可以。”

周凰难掩欲望,他的心上人要给他口,这还不爱他吗,没错!他绝对迷死我了!小凤凰

他回到谢屿的身边,谢大总裁盯着他的眼睛,解开他的裤子,粗壮的肉棒一下就弹出来了,些许黏液沾染到了谢屿的脸庞,他抹过,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肉棒又硬了几分,谢屿握住红肿的龟头在他水润的唇上碾压,用娇软的唇舌伺候它。

周凰长得艳丽,下面的肉棒却狰狞的可怕,黛色的青筋暴起,爬满了整根,谢屿一点一点的吞吃,却只含住了半根,谢屿口齿不清地低喃,“太大了,含不住了……”

他只能再用力多吃点,口腔中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酸涩不已,脆弱的内壁似要被捅穿了,他被刺激得流出了泪,舌尖剐蹭柱身,包不住的涎水从下巴滴落,谢屿眼睛一转,用炙热的口腔狠狠一压,“唔……”周凰抓住他的肩膀,差点就泄出来了。

骄傲的小凤凰为了自己的脸面,死死锁住精关,谢屿鼻腔中传来得意的笑声。

周凰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了,他掐住谢屿的下巴,张开嘴,周凰可以清晰地看见红艳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巨物,周凰呼吸一窒,谢屿低垂着眉眼,他的舌头还紧紧吸附在性器上面,嘴角还淌着水,周凰疯了,将剩下的半根捅了进去,谢屿嗓子发出哀鸣,巨大的肉棒将脸颊撑起,湿哒哒的舌头滑过了整根肉棒。

好紧好热,周凰化身为禽兽,抽出半根肉棒,再狠狠插进去,舌头被抵到了角落,谢屿唇瓣上全是白色的泡沫,周凰扣住他的手腕,手指上青筋暴起,汗流不止,他将肉棒塞了进去,泄了出来。

谢屿被呛住,咳嗽不止,周凰皱起眉头,拔了出来,他蹲下来,抚摸谢屿有些裂开的嘴角,将吻落在上面,谢屿看见周凰愧疚的小模样,两根挺翘的鼻子抵在一起,磨蹭,“还不是你太大了。”

周凰挑眉,抽出他的腰带,将他拉到地上,地上有点冰凉,他蜷缩了一下,“你下面也想得很吧。”谢屿剜了一眼,在周凰眼里就是含羞带怯的,想要的意思明显。

周凰沾了他嘴角的精液草草扩张了一下穴,不消片刻,就湿滑一片,水光潋滟,谢屿皱起眉头,难耐地催促,“进来吧。”周凰捏了捏他的臀尖,扶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在穴口处研磨几下,肏进去半根,“呜啊……”谢屿抓住他健硕的手臂,忍受着后面的异物感。

谢屿的衬衫解开了几颗,恰好卡在胸前面一点点,周凰顺着扣子轻吻他的肌肤,眼角一瞥,乳尖尖就在眼前,他暴躁地扯开衬衫,含住乳头,用力一吮,“呃啊……”谢屿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他的胸膛上,有几滴溅到他的脸上,被周凰舔了干净,他将谢屿的腿抬到肩膀上,两人下方紧紧嵌合在一处。

周凰握住他的手一拉,整根凿了进去,“嗯啊……”穴里分泌出了肠液,这次谢屿倒是适应良好,周凰看着颤抖的臀部和咬住肉棒的穴眼,吞了吞口水,他挺动腰身,填满直肠,捅开g点,直进直处,“噗嗤”一声进去再出来,水流个不停。

“谢屿,我是你的谁?”周凰存了小心机,故意在做爱的时候问他。

谢屿被肏得脑子都发热了,但还是知道什么不能说。

“是老公,快叫!”周凰拍打他的屁股提示他,谢屿羞耻感爆棚,血色涌上了脸颊,年纪大了逆反心却起来了,就不喊。

“好,有骨气。”谢屿眼皮一跳,猜到了周凰要干坏事,周凰拔出他的肉棒,在穴口那里摩擦,就是不进来。

有骨气的谢屿咬住下唇,“进来,进来,老公,嗯啊……”

周凰满意了,谢屿脸黑了,大力捶了一下周凰,他只是笑,眉眼弯弯。

地上湿了一片,全是谢屿穴里的水,谢屿的肉穴很会的,自己收缩嫩肉,周凰舍不得这温暖的宝地,送上肉棒,撞击穴里的每一处,紫黑色的巨物没入湿漉漉的菊穴,腰胯疯狂挺动

“唔……轻点,轻点,小凤凰……”他动情地唤着,穴里收得紧紧的,像是要将肉棒榨出汁。

肉穴吞吐大屌,肠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一直硬着的肉棒抽插个没完,将谢屿的整个人颠簸着向前,又被周凰霸道地拉回,肉棒快速地摩擦,产生出强烈的快感将两人淹没,穴里的酸胀感爆炸,被小凤凰肏射了好几次了,前面的肉棒都射不出来什么了。

周凰的腰部一麻,挺动悍腰,钉在肉穴中,泄了出来。

“我是你的谁。”周凰又一次发出质问。

“快睡觉吧。”谢屿哑着嗓子,催促道。

“直接告诉我,谢屿!别敷衍我,是让我死心还是……”周凰撑起身子,

“周凰,你确定吗?”谢屿的手指哆嗦了一下,“还是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他还在逃避,或者说是在害怕。

“我爱你!你知道的,谢屿,那你呢……”他拉过谢屿的手掌靠在左胸,那里是他的心脏,它在为谢屿跳动。

“周凰,你还很小,你只是,因为一时的欢愉产生的错觉。”

“我不是,你都没有试过就说这样的话,对我不公平!”

谢屿的眉眼纵容,他松动了,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张狂明媚的少年,他试探性地说,“如果我以后站得起来,我们就在一起吧。”

“好,我们在一起了!”周凰啪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

“不是,我是说,如果……”

“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谢屿无奈,他总是抓不到重点,但他总会听他的。

是的,他们在一起了。

谢屿这一觉睡得更外沉,等他醒来时发现回到了谢苑。

熟悉的窒息感却让他安心,他动弹一下,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将他拉了回去,谢屿无奈,转过身,吻了吻他,这是以前的习惯,现在照样管用。

周凰松开谢屿,捏了捏他丰满的屁股,撬开他的唇,等吮吸够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周凰,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啊。”

“当然是我抱你回来的啊。”

很好,整个院子的人肯定都看见了,他的先生被干晕了抱回来。

谢屿叹息一声,没好气地说,“起开,洗漱。”周凰屁颠屁颠地过去伺候他,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推到餐厅坐着,此时还没有开饭。

很好很好,全院子都知道了,先生将小少爷哄好了。

梅姨尤其的欣慰,做饭的时候还哼着歌。

到晚上的时候,佣人都“有事”请假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眼神都拉丝了,气氛暧昧死了,周凰和谢屿沉默地吃饭,周凰吃得尤其的多,毕竟晚上要干体力活,谢屿“噗嗤”笑出来,他的小凤凰真可爱,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眼都看得出在想什么。

谢屿却不遑多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他的身体在想他叫嚣,想要,想要周凰的一切,含住他,拥有他。

周凰接到一个电话,谢屿听不出什么,周凰面色凝重,对他说,“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啊……”谢屿不免有些失望,今夜可是他们和好的第一个晚上。

周凰吻了吻他眉心,轻声哄着他,“马上回来,等我回来,嗯?”谢屿的脸靠在他的手上,点了点头。

等汽车远去,谢屿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自己顿时羞红了脸,好娇气啊,像是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妻子,他的小凤凰长大了,成为他的依靠。

他也可以在他面前撒娇了。

谢屿在书房看文件,等着小凤凰处理事情回来,看了一会,他实在是难抵睡意的侵袭,就这么睡过去了。

外面渐渐冷起来了,周凰携着寒气踏入温暖的家。

他从背后抱住谢屿,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窝,谢屿惊醒,揉揉眼睛,黏乎地凑上去,“你回来啦,抱歉,我睡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小凤凰穿着女装!

裙子是缎带的,泛着光泽,群长只及腿弯,周凰长得高,小腿笔直有力。

“你什么时候……”谢屿颤抖着声音问道。

“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死啦,谢屿咽了咽口水,止不住的点头,好漂亮,他的小凤凰。

“你一路穿过来的?”想着路上其他人可能看见了,谢屿皱了皱眉,“周凰不用为了我……”

“闭嘴,抱住我,我想肏你。”周凰从来不怕其他人的眼光,他只要谢屿喜欢。

谢屿的肉棒分量并不小,沉甸甸的,周凰伸出舌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屿,眼神露骨,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周凰,别……”

谢屿的身体一下就热起来了,浑身泛着潮红,周凰不依不饶含住了龟头,“呃啊……”小凤凰在给他口!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抓紧了周凰的头发,还是很爽的,谢屿稍作犹豫,就将肉棒往他滚烫的嘴里送。

周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往里面吞,谢屿洗了澡的,很干净,上面沾着栀子花的香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下,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谢屿难耐地弓着背脊,床单都被抓得皱褶起来。

耻毛扎了周凰的脸,他也没有逃离,继续吞咽,将柱身尽数吞下,调皮的舌头搜刮着柱身,抚平上面的青筋,已经很深了,他用喉咙夹了夹肉棒,肉棒在嘴里颤了颤,泄了出来,“啊……”谢屿浑身哆嗦,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

“小凤凰,快吐出来。”谢屿沙哑着声音催促。

精液从他唇瓣泄出来一点,周凰吻住他,精液填满两个人的口腔。

“哈……”周凰松开时,谢屿脑子都不清醒了,舌尖吐在外面,满脸涩情地望着他的小凤凰。

周凰盯着后面熟透的肉穴,它吐露出点点淫液,看来是做好了吞肉棒的准备,周凰用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肉一下就化了,抽插了几下就扑哧扑哧地往外面流,“好多水啊,谢屿。”周凰好高兴啊,谢屿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水顺势往下到了臀缝里。

周凰想喝水了,于是,“谢屿,我给你舔舔穴吧。”

“嗯啊……别,不用,小凤凰,那里脏,啊……”

周凰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处,“不会。”

他低下头,谢屿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一颤,谢屿此刻意识很清晰,他感受到了小凤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啊……”小凤凰舌头在往里面钻,谢屿不免庆幸他洗了澡的,每次周凰要肏他,他都会提前把自己洗干净,他腿脚不方便,很会慢。

周凰那根灵活的肉条尽往深处钻,还翘起舌尖对着肉壁摩擦,可他偏偏不用力,留完情就走,经过的地方都痒极了,穴里瘙痒难耐,谢屿勉强忍耐,他咬住自己手指的骨节,破碎的呻吟压都压不住,终于,“啊……小凤凰舔一舔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周凰从他的胯下出来,耷拉着舌尖,上面全是从穴里吸出来的肠液,滴落在谢屿的小腹处,热得像是要将那里穿出一个孔。

谢屿眉梢挂情,脸上布满汗水,随着他的呼吸滚落,他当然知道小凤凰是故意他,他捧着他的脸,擦掉他脸上的淫液,想来是刚刚脸贴臀部太近沾上了,他轻啄他的脸颊,“周凰,别闹了,嗯?”那沙哑的、带着无尽宠溺的语气,周凰沉沦了,提起谢屿的臀部,对着小孔一顿吮吸,钻进里面胡作非为。

“啊啊啊……”太猛了!谢屿潮吹了,喷出大片大片的水,洒在了周凰的脸上,周凰抹过肠液,含在嘴里,渡给了谢屿,他们相互拉扯舌头,直至舌根泛酸。

周凰将硬邦邦的肉棒塞在谢屿的手里,握住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黏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趴在谢屿的胸膛上喘息,舌头暂时收不回去,露在外面染湿了胸膛,谢屿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谢屿常年运动,胸肌饱满,周凰一边休息一边揉捏他的大胸,等舌尖缓的差不多了,含住粉嫩嫩的乳尖尖,谢屿知道他喜欢,环住他的肩膀,纵容他随意舔咬。

周凰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他怜惜谢屿的腿,握住他的臀部,肉多的从指缝中陷出来,对准穴眼,跃跃欲试,然后,噗嗤一下,凿到最深处。

“嗯啊!——”谢屿被肏得尖叫出来,好大好胀,呜呜,好难受。

他不想咬小凤凰的肩膀,只能咬自己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周凰吻住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周凰挺动腰身,嗅着谢屿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舔舐他的锁骨,紫黑色的大屌在屁眼里直上直下,谢屿压抑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周凰兴致来了,问他,“谢屿,你灌肠的时候是怎么搞的,嗯?”

谢屿瞟了他一眼,眼皮被汗水压得睁不开,呼吸深重,“就是那样,唔,好酸……”

周凰捣弄着肉穴,性器挤开穴里的寸寸媚肉,周凰对这穴欢喜不已,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湿乎乎的,像是会呼吸,在紧紧嘬他的大鸡巴,周凰拉住他的手,插在屁眼里,“像这样吗?”

周凰没有坏心只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他抓住谢屿的手一起抽插他的肉穴,本来里面就有他的大肉棒,现在从孔缝里挤出一点位置,“唔……周凰!……”胀得难受,谢屿捏动腰身,却被掐住往下面狠狠一坐。

“啊!——”穴被彻底肏开,肉棒捣入最低处,谢屿的睫毛挂上泪珠,他吸着气,缓了缓,“是,是这样的……啊,小凤凰,抽,抽出来……”

“遵命。”周凰还假模假样给他敬了一礼,谢屿对他无奈,靠在他的肩膀上,舔舐他的后脖颈,两张绝色的脸斯磨着。

周凰抽出手指塞到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周凰捅进穴里,快速抽动狰狞的巨物,它贴近肚皮,谢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如何动作,在自己体内疯狂撞击,身体剧烈晃动,喘息都接不上,断掉片刻,过会才续上。

周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颠动腰肢,将巨屌往里面送,谢屿的臀部被他揉得全是指痕,巨屌每次都全根进去,再全根出来,撞开层层媚肉,疯狂碾压结肠口,谢屿呜咽着,配合着小凤凰的动作,极致的欢愉,谢屿欢喜得紧。

“嗯啊……好舒服……”这可是对周凰满满的肯定啊,小凤凰尾巴翘翘,嘴角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两人身上都裹着汗,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块,青筋暴起的肉屌活力满满,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汁水四溅。

谢屿后悔了,他就知道不能夸骄傲的凤凰,一整夜周凰的劲都洒在他的身上,泄出来再硬,再插,谢屿的腰都被撞断了,最后,他一脸幽怨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小凤凰,晕了过去。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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