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太快了,啊!嗯……”
不行了,好难受,玉茎的小孔十分酸胀,明明刚才上课时已经被玩射过一次了,可阴茎还是有饱胀感,争先恐后地想要溢出来。
苏知意的顶弄过于激烈,自从刚刚阴茎无意间碰到那一点之后,每次插入都会故意在敏感的凸起碾磨,重重地顶弄那一处。
“呜……好酸啊…啊!嗯,呜呜…轻一点…啊啊啊——”
陆青突然剧烈颤抖了一下,僵硬地弓起腰身。
藏在衣摆下的小巧玉茎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苏知意的衣服,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脸上,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苏知意掀开他的上衣,可爱的玉茎顶端挂着白浊,虽然半软下去,但是顶端还在分泌清亮的液体,紧绷和颤抖让柔软的腹部现出腹肌的雏形,细腻光滑的小腹上有一小片乳白色的精液。
风吹过小腹,粘上精液的皮肤感到凉凉的,陆青羞红了脸。
苏知意用衣服胡乱抹掉了陆青小腹上的精液,根本不管怀里颤抖的人还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阴茎继续在缩紧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陆青挣扎着摇头,喃喃地说“不要了…不要……”
而花穴不是这么说的,高潮让吞吐着巨物的花穴也跟着痉挛收缩,温暖的媚肉缠上来,箍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按摩,花穴里像有无数个小嘴一样,无死角地吸吮着它。
阴茎的主人也体会到了无法言说快感,销魂蚀骨。
怀里的人瘫软无力,苏知意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连一番,把靠在胸前的陆青从桌子上抱了起来。
陆青眼睛没了焦点,微张的嘴唇颤抖个不停,却在被抱起的那一刻挣扎着身体向上窜,惊惧地尖叫呜咽。
“啊啊…啊……呜!不要啊!嗯啊…呜!”
挂在苏知意身上的姿势让阴茎进入得更深了,高潮过后脱力的陆青克服不了重力,也挣脱不开那根阴茎,恐怖的深度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呜……呜呜,不要…”
苏知意低头看了看慌乱的陆青,停下了顶弄,一手拖着陆青的屁股,一手掰着他的腿盘到自己的腰上。
陆青认命地盘紧了腿缠住苏知意的腰,把脸埋在颈窝里,张开嘴,用牙咬着苏知意的肩膀,小虎牙过于尖利,有温热的血珠渗了出来。
睫毛颤抖着,雾气朦胧的双眼啪嗒啪嗒掉出眼泪,眼里都是委屈,陆青一边呜咽啜泣,一边死死咬着苏知意不放,混含着血珠的唾液濡湿了苏知意的皮肤。
苏知意安抚地拍着他的背,抱着他走动起来,阴茎又继续开始顶弄,每次都用肉棒的顶端擦过他的敏感点,他放慢了频率和力度,带来的快感不像刚才那么激烈,而是慢慢燃烧的火花,一串点燃一串,逐渐燃遍全身,绵长而又温柔。
陆青重量的一半都压在插进花穴里的阴茎上,苏知意走动的步伐带动阴茎在花穴内顶弄碾磨,花穴内媚肉配合地蠕动着一收一缩,下体传来的快感弄得他腰部打颤,泪眼朦胧咬着牙轻哼。
“哼…嗯,唔呃……嗯…唔嗯…嗯”
苏知意在走动的同时还不忘挺腰抽插,每次都只让阴茎浅浅地退出一小截,不等出来就又碾磨地进花穴,弄得小穴淫液淋漓,不断有温热的蜜液从交合处滴下来,被苏知意摸着穴口的手接住了。
教室里回荡着难耐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嗯…嗯啊,唔呀……啊,嗯…唔…”
即使咬着苏知意的肩膀,也还是有含含糊糊的呻吟溢出口唇。
陆青的眼睛恢复了焦距,慢慢睁开,他发现苏知意已经走到了讲台上,陆青的后背对着黑板,脸正朝着台下,清清楚楚地把教室尽收眼底,一眼就能看到桌上散乱的课本,地上的纸团,和上课时他掉落的钢笔。
下身交合处不断有黏腻的水声传出,陆青趴在苏知意肩头唔唔嗯嗯地哼叫,身体随着阴茎顶弄的节奏上下摇晃,极为敏感的花穴根本承受不了太多戏弄,没多久就痉挛着高潮了。
“呜!嗯……不行了,停下!要…到了……啊啊啊!啊——”
穴肉加倍地绞紧,发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后突然绷紧了身体,腰腹无意识抖动了几下,盘在腰间的双腿放松,整个人无力地滑落。
花穴深处分泌出大股蜜液,热烫的淫液浇在龟头上,阴茎又被紧致的小穴一吸,苏知意差点精关失守。
痉挛的小穴紧到无法抽插,紧咬着阴茎不许它动,一收一缩地吸吮,不让拔出,也不许深入。
苏知意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得寸进尺,他把陆青抵在黑板上,用力挺腰往小穴里撞,硬胀发疼的阴茎在抗拒的尖叫声中顶到了最深处,一直顶到了柔软的子宫口。
“求……求你停下,呜呜呜……别!不——”陆青把唇咬得水光闪闪,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再忍忍,乖,马上就射给你”苏知意吻掉陆青脸颊上的泪,陆青的穴肉这么美妙,其实他也快要忍不住了,射精的欲望让腹部酸胀无比。
“呜——不行,别碰那里、啊!好酸……呜呜…不要—”
陆青十分难受,子宫口被肏得酸涩不堪,他哭喊着扭动腰肢想逃离,但他越是挣扎,阴茎在宫口的研磨感就越明显。
阴茎抵在宫口上就不再退出,不断画着圈碾磨顶弄。
苏知意轻轻吻了吻他殷红饱满的唇瓣,被情欲浸透的嗓音低沉喑哑,温柔地诱哄道:“青哥哥,睁开眼,看着我”
????
“嗯啊……嗯、啊…呜……”
陆青早就听不见他的话,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双眼迷梦,双眼涣散地看着他,口中发出呻吟——子宫烧灼酸胀,好像要被肏坏了。
不知道碾磨了多少次,子宫口有些不堪重负地泛着酸麻,它放弃了抵抗,主动张开小口邀请入侵者进入。
苏知意终于将子宫肏开了一个小口,子宫口比花径的温度还要高,更别说还在用力地痉挛,一张一缩吸着龟头,龟头挤进紧窄的子宫口就不肯再退出,抖动着射了出来。
“咿呀!嗯…啊……啊啊啊——”
小小的宫腔里灌满了苏知意的精液,子宫内壁被浓稠的精液沾满润湿,热液想要从宫口流出,却被半软的阴茎堵在了里面。
这下连陆青身体的最深处也沾上了他的味道。
陆青在子宫口被肏开的那一瞬间就到了高潮,春潮向外喷涌,却被顶进子宫的阴茎堵得死死的。
灭顶的快感吞噬了他,他弓起身体尖叫着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花穴内的神经敏感,精液填在子宫里的饱涨感格外明显。
陆青扭着头想要躲开苏知意,发软无力的身体一歪,躺倒在了冰凉的讲台桌上,不自觉呻吟出声。
“啊…嗯!”同时还没忘警告苏知意,“别碰我……”
躺倒的姿势让小穴暴露在苏知意的视线下,陆青腰腹酸软,根本坐不起来,颤抖着一遍遍让苏知意别碰他。
昨晚刚破处的花穴哪承受得了如此频繁且激烈的性事,红肿的花唇艳得像是磨破了一样,粉嫩的阴蒂像粒小红果似的肿大着,点缀在花穴上缩不回去,穴口受神经支配不断痉挛收缩,排出花径深处的液体。
凉凉的液体从穴口流出,顺着臀瓣流下,滴到了桌子上。
子宫内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安,似乎还能感受到苏知意的龟头和其上搏动的青筋,子宫内壁似乎一直被猛烈的精液冲刷,要坏掉了一样。
陆青蜷缩着身子,绷着脚趾不停地颤抖,布满暧昧痕迹的双腿无力地抽搐,手指关节捏紧又放松,咬着牙等待一波又一波的清潮褪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苏知意很想把人抱在怀里,吻一吻他低垂的眼睫,但一想到高潮中的陆青碰不得,就没再去抱他。
俯身看了看陆青腿间的情况,好像确实有些过了,这样激烈的性事,才承欢过一次的他哪里受得了。
情欲褪去后,腿间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苏知意等到他不再颤抖后,不顾他又踢又咬,把人抱在怀里安抚。
“你放开我!”陆青嗷呜一口,狠狠地咬在苏知意肩膀上,用皮肤碾磨着他的小虎牙。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分寸”感受到陆青的委屈,苏知意眼眶一热,哽咽着把人抱得更紧了,“陆青,我错了……”
陆青浑身瘫软无力,身子柔得像一滩水,被死死地按在苏知意的胸膛。
苏知意哄人的手段十分拙劣,只会搂抱、亲吻、顺毛加抚摸。
他一手拨开陆青湿漉漉地额发,一手揉捏按摩他酸疼的腰部,捏一捏他的后颈,担心地观察他的表情。
偏偏陆青很吃这一套,最喜欢被苏知意揉捏后颈,白皙的后颈一被苏知意揉捏,他舒服得想眯起眼睛,只要苏知意吻一吻他,心里就甜得发软。
但是陆青的眉毛一直都没有舒展开,脸上也没有笑容。
花穴像针扎一样的痛,紧致的穴道停不下痉挛,里面火辣辣的,连大腿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使用而酸痛不堪,疼得他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视线朦胧。
缓了一会儿后,苏知意把裤子拿了过来:“我下次一定轻轻的,好不好?你笑笑,要不我就不给你穿了。”
陆青伸手拽过裤子,低着头:“给我,我自己会穿。”
乱动扯到了花穴,一阵刺痛让他额角的青筋直跳。
苏知意:“……”
最后还是苏知意委屈巴巴地给陆青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又蹲在地上清理现场,把淫靡的痕迹都擦掉了。
陆青则披着苏知意的外套,垂着小腿,脸上一抹绯红,紧张地盯着他四处擦拭。
棉质的运动裤还算柔软,带来的摩擦感没有那么强烈,陆青没有清理花穴,腿间一直湿腻腻的,还因为内裤沾满淫液而无法再穿,凉飕飕的胯下生风。
他很怕被人看出来异样,忍着疼痛走得很慢很稳,走一步痛一下,走几步就要缓一缓。
昨夜才破处,本来就红肿着没有恢复好,今天还这样折磨,还弄得那么狠,连…连子宫都没有放过,分明是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
陆青停下了脚步:“你别跟着我了。”
苏知意一路上视线都黏在陆青身上,看护着怕他撑不住,没注意方向,一抬头才发现这是去往酒吧的路。
“青,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工了吗?”苏知意茫然。
陆青小幅度碾了碾鞋底下踩着的石子:“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别再跟着了。”
不打工,难道真要当你的性奴吗?
陆青现在情绪正激动,对苏知意的那点好感都被他在性事上的凶狠和下体的疼痛而掩盖了,也忘记了是他先受不了,求苏知意肏进来的。
苏知意还是跟在他身后半步的地方,随着他的步伐,铁了心要当小尾巴。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拽住陆青在他耳边小声问:“陆青!你……你有子宫,你…会不会怀孕?”
苏知意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是该先考虑去药店买避孕药,还是先考虑如何跟家里交代肚子里的孩子的由来,不不不不行,陆青还这么小,过两年再要孩子……
眼看着再胡思乱想下去,小孩的名都起好了。
陆青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飞快地说了句:“不会。”
苏知意发亮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上,仿佛里面正孕育着小生命,小心翼翼的:“你检查过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好像不是恶意的玩笑语,是真的关心他?
陆青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我爷爷说了,我怀不上的,”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大概是器官发育不良吧。”
苏知意想起了惨痛的回忆,悲从中来:“你爷爷!普通的中暑,他都能让人吃一个月的苦药,”他对陆老爷子的医术十分表示怀疑,“先吃避孕药好不好,下午带你去医院看看。”
被那句中暑、中药吸引了注意力,没听清后面的话,陆青愣住了:“我爷爷?你以前见过我?认识……我?”
苏知意笑了,目光怀念地在他脸上流连:“是啊,青哥哥,你看你都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