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是一个标准的i人,读了研究生之后,一周时间里有六天半都泡在实验室里,更是没什么朋友,想了一圈,身边能帮忙出主意的人也就只有裴子安了。
闻清拿着试管,走到裴子安身边,裴子安正双手合十,对着实验器材念念有词,旁边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木鱼,传来有规律的碰碰声。
“你在干嘛?”出于好奇,闻清问了一句。
“嘘,我在拜实验之神。”
“?”
“请他保佑我这次实验能够成功。”
在做实验和跑数据之间选择了做法,闻清觉得他真是疯了才会问裴子安这个二货。
不出所料,裴子安的实验再次失败了,他哀嚎了半天,才想起闻清,“你刚才叫我有什么事吗?”
闻清想了想,死马当活马医,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尽量正常地说,“那个,我有一个朋友哈,他最近被一直被变态骚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他呢?”
“朋友?”裴子安手托下巴,上上下下地扫视闻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我不认识的朋友?”
“你别管那么多,就说有没有办法?”
“报警呗。”直肠二货朋友总有最直接的方法。
“他手上有我……朋友的一些私密照片。”
“这有点难办,不过你这个朋友是男生的话也没什么,”裴子安挑了挑眉,坏笑着,“如果你这个朋友jj大的话,照片被爆出来说不定还能有别样艳遇呢。”
闻清嘴角抽了两下,“大,很大。”
“真的吗,先给我看看。”
“我先给你一巴掌,能不能正经点。”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满意我的主意也不至于打人吧?”
闻清实在无法和裴子安继续聊下去,正要拿着试管回去继续在实验里快乐痛苦遨游。
“对了,”裴子安突然一拍桌子,意识到有师弟往这边看,他压低了声音,“你室友封珩不是法学系硕士吗,你去问问他的建议,不比我们两个法盲来得靠谱。”
说的有道理,闻清采纳了裴子安的建议,但该怎么跟封珩开口成了问题。
封珩白天很少在宿舍,只有夜里会回来住,闻清和他一星期也说不了几句话,虽然住在同一间宿舍里,但关系完全可以用“不熟”来概括。
……
闻清做完实验回到宿舍已经快十点了,他又等了一会儿,封珩才回来。
放书包,关电脑,脱衣服……闻清一直盯着他,直到封珩不耐烦地说,“你看够了没?”
又是同样的话,这次闻清没有别开视线,毕竟要求人嘛,还是要厚着脸皮一点,本来想迂回一下,但开口就是,“那个,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好直接,会不会被拒绝?闻清在心里懊恼,应该先打个草稿再说。
“什么事?”
结果出乎意料,于是闻清把今天和裴子安说过的话术和封珩又说了一遍。
“你觉得我朋友应不应该报警啊?”
“不能报警。”封珩回答得很干脆,没等闻清问为什么,就继续说,“对方可能是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反社会主义人格,而且处于暗处,如果你的朋友报了警,他可能会把手机的东西散播出去,甚至会有伤人倾向。”
闻清被封珩口中描述的后果吓到了,“那我该怎么办?”
封珩沉默了一会儿,说,“下次他给你发消息的时候你告诉我,我尝试定位他的位置,把他从暗处抓出来。”
“好。”连定位这种高技术含量的活都会,闻清觉得封珩真是神通广大,还乐于助人。高冷只是男神的外包装,实际上他人还挺好的。
……
闻清打消了报警的念头,时不时地盯着那个黑色的头像,既不想收到对方的消息,也想通过消息把这个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抓出来。
他思绪很乱,想着想着,抱着手机渐渐睡了过去,或许是精神太累了,这段时间他睡眠质量离奇地好。
床铺晃动,男人再次爬了上来,闻清衣服被剥开,露出白嫩的乳房,粉色的阴户,毒蛇一样的目光贪婪又肆无忌惮,闻清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骚货,居然想报警,要让警察看到你这幅淫荡的身子吗?”封珩的表情邪佞,没有半分平常清冷男神的样子。
闻清的奶子不大,他皮肤白,乳头是淡淡的粉色,封珩俯身,高挺的鼻子在上面像狗一样闻来闻去,张开嘴,粗粝的红色的舌尖裹着奶头,舔棒棒糖一样,不断吮吸。
乳头微微下陷,舌尖就顶着那一点抠挖、戳刺、舔吮。
睡梦中的闻清感受到胸前的酥麻,无意识地地挺胸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
深陷的乳头被吸了出来,被舌头玩得红肿坚硬,乳晕也被舔得变深了颜色,湿淋淋的全是男人的津液。
封珩舔了舔嘴唇,回味一样呓语,“好渴,好想把宝宝的奶子玩大,分泌乳汁给我喝。”
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个金属材质的乳夹和阴唇夹,在月光下散发着冷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乳头,把两个带着珍珠的小夹子夹了上去。
疼痛从胸前传来,闻清挣扎着,还是没能从睡梦中醒来。汗水从额头流下来,闻清面颊通红,嘴巴微张,色气十足。
“好漂亮,珍珠公主。”封珩痴迷地看着闻清漂亮的脸蛋,精致的下巴,性感的喉结,可爱的乳头,若视线能化作实质,闻清全身上下都要被封闻奸淫一百遍了。
封珩火热的手心抓住青筋凸起的几把,和他清冷干净的长相完全不同,这跟大肉棒丑陋又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