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濡湿的小穴包裹、嘬弄,无意识地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乖驯又可爱。
“好乖,夹得好紧。”沙哑的嗓音中带着餍足,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或许是玩够了,男人终于离开了。
黑暗中安静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响起的嗡嗡声,和黏软的呻吟声。
若是有人进来,一眼就能被床上那道弯曲的人形吸引。
闻清全身赤裸,脸上蒙着一条黑色蕾丝眼罩,脖子上是类似项圈的黑色镣铐,沉得他肌肤雪腻。
胸前缠绕着银白色的链子,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双腿蜷缩在一起,后穴里插着一个黑色的不断震动的物体,两只手被绑在头顶,呼吸都被挤压得极为困难。
前面被忽略的逼穴泛出一股难耐的酥痒,疯狂地渴望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填满!
不!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闻清不知道被关了多久,那个男人大约几个小时会回来一次,一来就不由分说地玩他的穴。
吱呀——门响了一声,闻清知道是他回来了。
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双腿夹着被子蜷缩在一起。
男人清笑一声,嗓音里有止不住的愉悦,“宝宝你是在磨逼吗?”
“……”闻清不想理会一个变态,把头也埋进被子里。
男人不忙不忙,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过来,被子被猛地掀开,浑身赤裸的美人暴露在目光下。
“宝宝,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轻佻的手指划过闻清的胸膛、小腹、臀部。
脖子上的镣铐被解开,被换成了黑色铃铛项圈,头上也被带了一对兽类的耳朵。
闻清不敢轻举易动,这个变态要比他强壮许多,还是要耐心寻找机会。
“变乖了宝宝。”
男人爱抚着他乌黑的头发,有什么东西被穿在了身上,好像是衣服。
闻清被关在这里之后一直都是光着身子,变态怎么突然好心?他看不清被穿了什么,但不用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炙热又黏腻的目光在闻清身上肆意游走。
粉色蕾丝包裹着白皙漂亮的躯体,胸前和腰身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肉粉色,像是一颗透明的水蜜桃。
胸部勉强被遮住,挺立的乳钉顶起了一个暧昧的小鼓包,下半身的东西更是紧紧勒在屁股上,圆润的两瓣臀肉在蕾丝下若隐若现。
两口穴凉嗖嗖的,竟然是全然裸露的状态,略微粗糙的大手正在不断色情地抚摸。
“很漂亮,粉色果然很适合你。”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欣赏着被玩得红肿充血的女穴。
穴口滋滋地流着水,晶莹透亮,看起来就像刚被人狠狠肏过一顿一样。
冰凉粗硬得东西破开后穴插了进去,白嫩柔软的屁股后晃动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好漂亮,就像一只发情了的小猫。”
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男人抓着闻清的手放在了滚烫壮硕的大肉棒上,快速地撸动了起来。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又硬又大,龟头里流出腥臊黏腻的液体,在闻清手中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
被迫给变态手交,闻清又羞耻又害怕,嫩白的手心被摩擦得红肿一片。
大股的白精液溅射到殷红的逼缝之中,闻清无力地大张着腿,湿红的肉穴上糊满了淫水和精液,脏兮兮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再配上身上色情的装扮,就像是被过度使用过的性爱玩具。
乖巧又淫荡,可爱又色情。
“真骚。”
这香艳的一幕极大地刺激了男人,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顶在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湿淋淋的肉逼插进去。
“宝宝别急,老公这就给你开苞。”
“不……不要……”
闻清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被男人的手掌大力抓着臀部,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在穴口厮磨着嫩肉。
穴口痉挛着分泌出大股淫水,润滑着男人的鸡巴,更加方便了接下来地动作。
难道真的逃不过了吗?他真的要被一个变态强奸了……
闻清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突然,刺耳的电话声在寂静的空间想起,压在身上的重量猛然消失,闻清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迅速地爬到床脚,抱着被子身体缩成一团,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没过一会儿,男人挂了电话,闻清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并压在身下,柔软绵密的吻落在脸上。
“宝宝,乖乖呆在这里,等老公回来就给你开苞。”男人轻声诱哄,仿佛两个人真是是甜蜜无间的情侣,说出来的话确却让闻清呼吸一窒。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闻清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想起什么,闻清摸了摸脖子,刚平静的心又迅速疯狂的跳了起来。
男人给他穿衣服,把镣铐上的链条取了下来,竟然忘了扣上去!
闻清知道,这是他能够逃跑的唯一机会。
他摘下眼罩,入目是一间空荡的房间,像是临时搭建出来的,只有一张大床和几个简单的家具,房间顶部悬着一盏暖光灯,散发出暧昧的光芒。
闻清看了眼身上的东西,透明、色情,连屁股都要遮不住,还不如不穿。
“哈……”闻清拽着后穴里的东西,不顾层层媚肉的阻拦,把他扔在了地上。
房间里没有别的衣服,闻清撕下一片床单裹在身上,快步走到玄关处,出乎意料的是,门居然也没关!
那个男人未免也太自负了吧,真的以为他跑不了?
闻清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喜悦、激动、兴奋,种种情感瞬间升腾而起!
冷风裹着细雨吹到身上,闻清打了个寒颤,快速跑了出去。
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也分不清方向,只能沿着一条小路一直往前走。
雨越下越大,衣服全都湿透了,冰冷的雨点拍打在他的身上,闻清又累又饿,却不敢停下来。
再跑快点,再快点!
身体冰冷,心中却在发热,闻清的心简直要跳了出来。
沉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闻清下意识跑得更快,但两人的距离还在不断缩近。
怎么办,要被追上了……
他不想再回那个冰冷潮湿的地方,被一个变态整天猥亵。
“啊……!”
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闻清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一片飘零的落叶翻滚在地。
胳膊、膝盖、脚踝,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闻清用力撑地,想要爬起来,胳膊一软,又重重摔在了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眼泪瞬间泛滥成灾,闻清趴在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雨停了?
不,是有人用伞把他笼罩在里面,遮住了冰冷的雨水。
闻清抬头,抹去睫毛上的雨水,借着模糊的光线,辨认了许久,终于看清对方的脸,颤抖着声音,叫:“封珩……是你吗?”
“嗯。”
封珩只嗯了一声,闻清却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粘满泥土和血水的手紧紧抱住了男人。
“我来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只有两人紧紧相拥的动作,灼热的温度顺着紧贴的皮肤传来,闻清又对封珩说出了同样的话,“有人……有人在追我……”
呼呼的风声中似传来咔嚓咔嚓的脚步声,是那个男人追来了!
闻清神灵高度敏感,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在这儿等我。”
“不要!”
“听话。”封珩把闻清放在了一个雨淋不到的地方,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闻清抱着自己的腿缩在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才能勉强分散他的焦虑和害怕。
过了好久好久,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封珩揉了揉闻清湿透的头发,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说,“没事了。”
长呼出一口气,闻清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松懈下来,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跌落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在这脆弱的时候,闻清格外需要人的抚慰,他鼻腔酸涩,抱紧了封珩,是一个全身心托付的姿势。
闻清看不到的地方,封珩漆黑的眼眸眯起,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封珩脱下外套,包裹住闻清的身体,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在了怀里。
闻清下意识回抱,手心摸到了一手黏腻,鼻腔里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雨水也冲刷不净。
“你受伤了?”
“没事。”
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把闻清圈在怀里,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两具肉体紧密相贴,胸腔里,心脏疯狂跳动,碰碰地撞击在一起。
封珩的怀抱宽大又温暖,带着强烈的安全感,闻清把脸埋了进去,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他不是一个被导师天天pua的苦逼实验狗,而是年轻有为的高层领导,马上就要迎娶白富美,成功走上人生巅峰。
婚礼上,新娘款款而来,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掌递了过来。
闻清抬眼,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居然是……封珩!
猛然惊醒,面前是一张放大了的脸,闻清惊恐尖叫。
“啊——!!”
对方也跟着叫起来,比闻清叫得还要凄惨。
“啊啊啊啊啊——!!!”
是裴子安……
“好了,”闻清扫视了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不是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不要叫了……”
他心里很乱,被囚禁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正无孔不入地侵袭他的大脑,偏偏裴子安还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
“还不是你先叫的,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
“谁让你凑我这么近,吓我一跳,”闻清抖了抖肩,抖掉了肩膀上的那只手,“还有,你别离这么近,我不习惯。”
被变态关了这么久之后就更不习惯了,他不想被裴子安看到身上不该有的痕迹。
裴子安盯着闻清的脸,仿佛他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渣男。
“闻闻,你这样说,可就很难听了。”
“我这么窝囊一个人,平常连跟导师请假都不敢,但为了来看你,我丢弃了我亲爱的实验,放下了好不容易培出来菌宝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还有,你外出调研的这几天,你留下的菌我可给你照顾得健健康康的,你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呜呜呜……”
闻清早就习惯了裴子安的胡说八道,渐渐从伤感的情绪中被拉出来,熟练地从他的话里提取关键词。
“我……调研了几天,还有什么新人?”
裴子安挑了挑眉,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你还要问我?”
“你和封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要不是知道闻闻是直男,我还以为在处对象呢。”
“噗……”闻清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被这石破天惊的话吓的吐了出来。
“你干嘛?”裴子安擦了擦脸上的水,艰难地睁开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你消失的这一周不是和封珩在一起吗?他可是亲自去实验室找的老王给你请假。”
“……”闻清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他被一个变态关起来……猥亵了吧。
“对了,你们到底去做什么调研了,为什么两个人都受伤了。”
调研?受伤?
“封珩他也受伤了吗?”
“他可比你的伤严重多了,伤口缝了好几针,血淋淋的啧啧啧……”
……
封珩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在脸色投下一片阴影,俊美的脸庞显现病态的苍白。
听见有人进来,他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眸子望了过来。
“谢谢你救了我。”闻清绞着手指,低着头嗫嚅道,“很抱歉害你受了伤。”
“不用抱歉,不是你的错。”封珩声音有些哑,冰棱般的声音蒙上了层雾气,敲在闻清心上,酥酥麻麻的。
大脑突然宕机,闻清不知道该说什么,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