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摩天轮抹N油后入到达恐怖深度抽搐(1/2)

天色蒙蒙亮,钟颐躲着人跑回自家的院子,他奶奶非常喜欢伺弄花草,院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他猫着腰在里面穿梭,伸出脑袋看了看这才往屋子里走。

“站住。”

钟颐苦恼地闭闭眼,转身时还是扬起一抹笑容:“奶奶。”

钟老太太上上下下扫视着他,看向他身后那个不伦不类的“包”。

“去哪儿了?”

钟颐摸摸鼻子:“去找我一个朋友,他失恋了。”

对于身上的床单,他闭口不提,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太太让他过去坐下:“到处跑,不见人影。”

昨晚本来想和他谈谈心,谁知去房间找的时候,只剩下钟赫一个人,这小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钟颐给她泡茶,恭恭敬敬奉上。

“单家的孩子,你别打主意。”

已经打完了。

钟颐心里默默回答,却还是问道:“为什么?”

老太太道:“你别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去欺负他,他和……不一样。”

“你才23岁,你能知道责任吗?”

“当初那单廷清闹得轰轰烈烈,非余婉不娶,最后害得这女孩落得个什么下场。”

“单双本就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希望你怀着任何玩弄的心思去接近他。”

“他有自己的人生,你不要参与。”

本来被亲人抛弃,他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要是又被这楞头小子给渣了,她不敢想以后单双会怎么样。

她和林晓依这老姐妹,临了临了还因为这事闹翻,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外面品性相貌好的多得是,他这孙子可别非祸害单双。

钟颐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低低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轻轻动了动指头。

不对。

奶奶说得不对。

他对单双一直惦念着,这么多年,哪是说不招惹就不招惹的。

钟颐最终还是决定正视这件事:“我很喜欢他。”

“我也有把握,让他愿意我一起生活。”

钟老太太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冷嗤道:“你当然有把握,单双不通人事,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你别给我玩这些文字游戏。”

钟颐见说不通,只好先答应下来:“我听奶奶的,我现在确实是很想照顾他。”

钟老太太点头:“你就是把他当成亲弟弟,我都没意见。”

钟颐装模作样十分正经地答应了,反正都被撞见,他直接走到院子里,把床单一股脑丢到盆里。

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他发了一下呆,举起来在鼻间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血腥味,还有淫水的淡香。

怎么办。

有点舍不得洗了。

说干就干,他又把东西抱起来,跑到房间里去,找出自己打包行李的袋子,将东西整整齐齐叠进去,然后抽成真空保存起来。

现在,他还需要买一个同款。

另外一边,单双直接睡到了十二点。

林晓依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最后直接找人来把门锁给拆了。

这才发现自己外孙竟然只是睡得太熟。

她晕乎乎地坐在躺椅上,抚着胸口松一大口气,差点被吓得高血压犯了。

单双边走穴里的精液边流,沾湿他的裤腿。

直到他坐在浴缸里面,热水一泡舒服得喟叹一声。

他胸前全是吻痕,乳头充血直到现在,也还恋恋不舍不愿消下去,大腿也被掐得青青紫紫。

但最难受的,还是花穴。

单双做着深呼吸,按照钟颐教他的,伸两根手指进去抠挖。

“呃!嗯嗯…”

才进入洞口,他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肿了。

他把长腿搭在浴缸两旁,尽量放松身体,又往里面送进去一截,却已经脱力,只能喘着粗气靠在浴缸边缘。

单双不肯放弃,咬着唇不断深入,将里面的液体搅弄,往后往外挖。

“啊啊……”

敏感至极的花心受到刺激,又开始淌水。

弄了十来分钟才彻底清洗干净,精液几乎变成透明的,现在还剩几缕白丝漂浮在水面。

单双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喘气,然后欣喜地笑出来。

这是属于他和钟颐哥哥,两个人的秘密呢。

随着时间推移,几个人也越来越熟,钟颐总是拿钟赫当挡箭牌,把单双叫出去玩。

今天,几人在家里兴致勃勃的打扮,准备去游乐园。

单双还是白t,外面套件防晒衣,配着及膝的黑裤子,背着一个橙色双肩包,整个人青春洋溢,十分有活力。

钟颐招招手让他过来,从身后拿出一顶鸭舌帽给他戴上,理着鬓角碎发。

“小双真好看。”

钟赫也蹦蹦跳跳:“哥,我呢。”

他看也不看:“走远点。”

钟赫:“……”

到达时,两个人看到游乐场大门,撑在车窗上惊呼:“哇!!!”

单双回头看着钟颐:“哥哥,游乐场好大,好漂亮!”

以前爸爸妈妈还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家里太穷了,他去的都是很小的公园,里面有小型的娱乐设施,后来去单家以后,就没怎么出过门。

现在看到城堡一样的大门,他双眼亮晶晶的,努力仰起了头想要看完整。

男人捏着他下巴摩挲,享受着嫩滑的触感,:“小双开心就好。”

几人进去,一阵香味飘来,是旁边的店铺在卖小吃。

钟赫拉着单双奔过去:“双哥,我们去吃芝士肠,超级香的!”

单双开心不已,拿出外婆给他的小钱包:“我来请小赫。”

钟颐低着头打字,给朋友说了一下自己的方位。

好不容易出来,他得找个人把钟赫领走才行。

不能打扰自己和小双二人世界。

“钟哥!”

远处走来四五个人,为首的男生冲上来,在他胸膛上揍了一拳:“你小子。”

“每次放假都回乡下去了,还想起找我们玩啊。”

“不过,咱们一群大老爷们儿,来这里干嘛?”

钟颐啊一声,反捶回去:“张季同,你活腻了是吧。”

张季同笑嘻嘻毫不在意,拉出身后矮了半个头的男生:“这我弟弟,张子明。带他来凑凑热闹。”

钟颐之前也见过,只是没说过话,他点点头,就见张子明惊讶地指着他身后大叫。

“傻子!你怎么在这儿?!”

钟颐皱眉,一回头就看见单双脸色惨白,手中的食物都被吓得掉在地上。

边退边断断续续说话。

“你…你…”

钟颐一阵火大,抬脚朝张子明肩膀踹去:“你他妈说谁呢。”

然后跑回去看着已经蹲在地上的单双,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把人搂进怀里。

“别怕,哥哥在这儿呢。”

“小双。”

单双已经到了安全陷入了回忆之中,自顾自发抖,抱着脑袋:“不要…我不出来了…”

“不要打我,你们不要打我……”

你这个贱种!

白痴傻子。

和你那个不要脸,勾引人的妈一样下贱!

头好痛!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单双闷哼一声,更加用力捂住耳朵。

钟颐心中刺痛,眼神弥漫着忧伤:“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小双,小双!”

男人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单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沉默对视着,眼睛十分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泪滚落下来。

“哥哥。”

“小双害怕,小双身上好痛。”

钟颐把人按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眼神却移到张子明身上,后者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傻子什么时候…和钟颐关系这么好了?

男人低下头哄着:“哥哥重新给你买吃的好不好?”

“还有很多玩的,小双想不想去试试?”

单双眸光闪动,心动不已。

可不敢转身看张子明,僵硬着往钟颐怀里钻。

“妈的,真会勾引人。”张子明呸了一声。

张季同咬牙切齿:“闭嘴,你到底做了什么?”

张子明愤愤不平,他和单鸿熙是好朋友,然后把单家的事都说了:“他妈就是个狐狸精,勾引人家男人,害得鸿熙他妈苦等了好几年,然后他这个野种还恬不知耻住进了单家享福,哥,你说该不该打他!”

张季同不知他在哪里听的这种故事。

只冷声道:“钟颐是我朋友,我相信他。”

我还是你弟弟!

张子明更委屈了,身上被踢的地方也一阵钝痛,哥却只站在姓钟的那边!

单双手里拿着冰淇淋,心情好了很多,回来时张子明已经被赶走了,钟颐看着张季同:“什么事,回去再说。”

然后就把钟赫托付给他,自己带着单双就走了。

他可是专门请人排了队的,让小双痛痛快快玩才是正事。

钟颐拉着人往前走,忽然唇上一冰,是单双把冰淇淋喂到了他嘴边。

他垂眸,就看少年无比真诚:“哥哥不要不开心,这个很好吃,小双分给你。”

笨蛋。

明明是个小傻子,在这方面却懂事得不行。

总是先想着别人。

钟颐搂住他腰,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眼神斜睨着单双,色气地又舔舔嘴角,弄得单双脸颊绯红。

玩了一整个下午,他们的最后一程是摩天轮。

天色昏暗,游乐场五光十色的灯都亮了起来,景色怡人。

单双手里捧着小蛋糕,两人进了坐舱。

彩光照映在他脸上,看得钟颐一阵失神。

他语气沉下来,手指在单双腰间不老实地占便宜:“今天开心吗?”

“开心,哥哥好厉害,像妈妈一样带我出来玩!”

钟颐:“……”

当妈妈那可不行。

他凑过去,贴着单双的脸,指尖向下勾住他裤子。

单双一惊,像小兔子似的转过头来:“…哥哥。”

这是又想做那个事情了吗?

于是十分诚实地开口:“你想操小双了吗?”

“咳咳!”钟颐被口水呛了一下。

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男人难得的有点慌乱,却还是遵从自己内心:“是啊,想肏你,想肏你的小嫩逼。”

单双脸上犹豫之色更明显,看了看钟颐的帅脸,又看了看蛋糕,浓郁的奶油香果香混在一起,不停往他鼻子里面钻。

“可是我想先吃蛋糕…”

这还不简单?

钟颐把盒子打开,挖了一点在手指上,按在他唇边柔声细语道:“舔。”

单双张开水润的唇,直接将他食指含住,舌头不断舔弄将奶油卷走,口腔的软肉收紧,不断吞咽。

钟颐眼神晦暗不明,将手指抽出又插入,狠狠在单双嘴里搅弄,指腹按压着俏皮的小舌。

“唔唔!哥哥…别玩了……还要吃蛋糕。”

随后,单双就感觉自己被抱起坐到了他腿上,后背抵上来一具灼热的胸膛,他惊呼一声连忙将蛋糕端好。

他的裤子也被剥到了大腿处,勃起的肉棒对着肉洞蓄势待发,两瓣白嫩的臀肉紧张地微微颤动。

钟颐又挖了一些奶油,抹在鸡巴和花穴上,他龟头在肉缝用力磨蹭,将白色的奶油敷在了私处。

“下面的小嘴肯定也喜欢吃吧。”

单双呜一声,彻底软下了腰肢,底下的阴茎撞开阴唇,接着润滑的奶油一下子撞进去大半柱身。

“啊啊啊!”

“哥哥,轻点……轻点,里面好撑啊。”

钟颐拧一把他腰间的肉,从牙缝里面挤出声:“小东西,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然后抬着他白嫩小屁股,上上下下顶弄着,一下下将阴道肏开,时不时按压前面的阴蒂,没一会儿淫水滋滋响起,这才让肉棒顺畅地一插到底,威慑力极强地抵着子宫。

把人向上抛起来,重重落下。

两人私处相贴那一瞬,钟颐往上生猛地一挺腰,粗暴挺身。

鸡巴撞开一层一层的软肉,青筋盘绕的柱身狠狠擦过每一处敏感点,直插花蕊。

“嗯啊啊…嗯嗯……”

“轻一点啊!……哥哥…呜……”

单双两腿分开到极致,细腰被钟颐牢牢钳制,手臂收紧,让他逃无可逃,被禁锢在粗长的肉棒上。

被插得东摇西晃,两只搭在他大腿旁的脚丫甩来甩去。

整个人被顶得双眼发直,咬紧了唇不敢叫出声,生怕被其他座舱的客人听到了,笑话他们俩。

钟颐修长的五指蹂躏着白皙臀肉,生怕他叫不出声一样,弓着腰身强劲插刺,旋转研磨着花心,逼迫子宫口软化,吐出大量的淫液。

单双身子不断乱扭乱蹬,在狂乱地撞击下几乎稳不住自己,只能努力仰起头,去消化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冲击。

他委屈地瘪嘴,红着眼气喘吁吁,闻着蛋糕香味却怎么也吃不到嘴里。

哭喊声嘶哑不已,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这种处境。

“呜呜呜……”

“哥哥是坏人…”

钟颐被他逗笑,在性事上男人总是把劣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总爱看人失控淫乱,恨不得把人肏死在鸡巴上才算完。

男人对着他g点狠狠撞击,单双歇斯底里尖叫,深呼吸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儿,红着眼眶瞪大了圆溜溜的眼。

高潮来得猛烈,单双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淫叫,双眼无神看着舱顶,四肢在抽搐乱颤,穴肉一圈一圈缠上鸡巴,越绕越紧。

“呜……”

“啊啊啊啊啊,哥哥!喷出来了…”

哗哗哗!

淫液从小逼缝隙挤出来,一波一波喷洒在地面。

“哦……”

单双紧绷的身体轰然软倒,手里的盒子也顺势落到旁边的座位上。

他张大唇汲取着新鲜的空气,从濒死的快感里缓过来。

钟颐舔他耳朵,“爽了,小逼真敏感。”

单双艰难吞咽口水,小幅度摇头:“会把弄这里弄脏的…不是好孩子…”

男人按在他胸脯上,捏着软肉一松一紧,不断揉压,揉成各种形状。

单双嘤咛几声,被他按摩得舒爽不已。

“没关系,哥哥会处理的。”

他手上用力,提着少年就一把按在座位上,单双膝盖跪在上面,背后背着包,裤子也还挂在膝腿弯,急急忙忙伸出手,撑在透明玻璃上面。

才刚刚稳住身体,圆润叫人爱不释手的小屁股就被往上一抬,男人双手钳住他的胯部,粗如小臂的鸡巴就迫不及待肏开穴口,一举插进阴道。

进入到最深处!

“呜!!!”

单双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因为姿势的原因,鸡巴插进来后,肚子鼓起一个骇人的大包,一凸一凸,要把皮肉顶穿似的。

钟颐疯狂摆动劲腰,眼看着摩天轮快要转到了底下,他咬着牙根狠命往里面打桩般的凿弄。

单双哭喘着将乳头挤在玻璃窗上摩擦,而低下头就看见紫红的阴茎,一下下尽根插进穴里,将他两边的阴唇狠狠肏开,又大力卷进阴道内。

骨节修长的手按压在他小腹,鸡巴一操进来,钟颐就发狠往下揉按。

穴肉被掌控着,咬住肉棒用力吮吸,宫口被慢慢肏开,在龟头上不断亲吻,啜弄。

钟颐被含得尾椎发麻,猛地往前狠狠一顶,单双手指手紧,浑身潮红紧绷,抓着靠背边缘,青筋直冒。

他猛烈地上下挺动着腰身,在钟颐撞上来时,将孽根全部吞入,单双腿根绷直,浑身酥麻,颤栗不已。

“啊哈!啊啊啊啊…”

“哥哥…慢一点儿吧,我的小逼要坏掉了!”

“前面……啊!小鸡鸡也…啊!”

在尖叫声中,单双翻着白眼,身前颤颤巍巍的小阴茎一抖一抖,哆嗦着吐出白色精液,淅淅沥沥顺着腿根蜿蜒流淌。

钟颐看他爽翻了天,咬着单双后脖子肉,在齿间研磨、舔弄。

“哥哥也快要射出来了,小双要好好接住我给你的东西!”

单双嗯嗯哼哼,眼前的画面剧烈抖动,他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玻璃上倒映着钟颐紧绷的俊脸。

他双唇抿紧,埋头狠干。

喷水后的穴肉无比敏感,极力蠕动挤压着入侵的鸡巴,爽得钟颐连连吸气,下身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抽出插入,快得只剩下残影。

钟颐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抬起头来唇角扬起,露出个满足又肆意张狂的笑容,两人在倒影中对视。

“呃!!”

单双被他蛊惑,迷得七荤八素,心脏咚咚狂跳。

他心头一热,欲望再洗升腾,身体烫得快要融化,像尾白鱼般扑腾,根本无法掌控自己,宫口大开淋下一大股淫液。

在无声之中达到了高潮。

钟颐鸡巴恋恋不舍抽至穴口,更加亢奋地捣进软烂的宫口。

他双手死死掐住单双的细腰,猛干顶插撑开淫穴,胯部相贴啪啪作响,穴口被捣出白沫,糊在两人私处。

“不要…唔……不行啊!”

“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颐猛地往里面一顶,一举攻破了宫口,插入了温软湿热的宫腔之中,马眼一松喷射着滚烫的精液。

“呜呜呜!”

好烫!

单双剧烈挺动,被烫得疯狂挣扎,手在玻璃和靠背上不断划动,小小的花穴泥泞不堪,精液从腿间砸下,微弱的声音,让他羞耻地闭上眼。

钟颐亲吻他的脸颊,双手抚慰着单双刚刚高潮时身体,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小双的骚逼越来越厉害了呢。”

“这么贪吃。”

“把哥哥的鸡巴全吞进去了,爽不爽?”

单双因为他的夸奖,红着脸点头:“哥哥让我舒服了。”

说着,十分缓慢转过头,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单双是个非常有素质的孩子,穿好衣服后,他懒懒地窝在座位上,盯着钟颐蹲着擦地。

“呵呵…小双…”

单双眯着眼睛,一副被干坏的模样,努力打起精神,伸出手学着钟颐的样子:“哥哥真乖,把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了,是最棒的小孩。”

钟颐抬起头撞入他的眼眸,下一秒猛然低头,抬手捂住自己嘴巴。

好可爱!

真的好可爱啊!

小双,他的老婆!

男人浑身像充满电一样,手上拿着湿巾,擦得更卖力了。

等出来的时候,钟颐将人抱在怀里,匆匆忙忙赶去提前订好的酒店,把人往床上一放,趁单双跪趴着,拉下他的裤子,将大鸡巴一顶,埋入温热紧致的穴内。

“啊!嗯嗯……”

单双死死揪着床单,一只腿跪着,一只还站在地上,足尖踮起,拼命地稳固身形,但还是被后面大力装击着往前耸动。

钟颐扯下他的背包,手指灵活钻进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细腻嫩滑的皮肤上游走,捏着乳头指尖在上面弹动。

钻心的痒意从胸前延伸,向下腹游走,再到不断被入侵的花穴内。

“嗯啊,嗯嗯啊啊啊啊……”

“哥哥,哥哥太快了!”

“让小双……休息一下吧…”

高潮了两次,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了再应对这高强度的性爱。

房间内啪啪啪声越来越密集强烈,单双闭闭眼睛,泪珠在睫毛上点缀着,翘着的屁股被大力一顶,然后甩落到洁白床单上。

下一秒,单双又会被男人大手掐住,往后狠力一耸,整个身体都由那根鸡巴支撑一般,快速没入骚穴里面。

少年颤抖呜咽,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这个姿势操久了,单双两腿发软,根本站不住。

钟颐捞起人翻个身仰躺在床上,手一抬就把他身上的白t脱下,一把丢掉地上。

连短裤也被扒下,钟颐捉着他的脚踝,摸着白袜包裹的软软可爱的脚趾,往上拉拉,在上面印下一个滚烫的吻。

单双卷缩着脚趾:“别…好脏的…。”

他还没洗澡呢。

钟颐闻言更起劲,伸出舌头舔舔他凸起的踝骨,舌尖围着凸起打转,一路往上游走。

“怎么会,小双最干净了。”

“香香的。”

青年猛力将单双两腿弯折,抵在自己胸前,耻骨耸动,将鸡巴送入更深处,他胸前膝盖狠狠摩擦着挺立的乳头,乳尖上下翻动,被操得红肿糜烂,色泽鲜艳。

单双痛苦地咬着下唇:“嗯呜…好舒服啊…”

“乳头磨得好爽…”

少年沉浸在情欲当中,意识模糊说出骚得要命的淫话,穴肉层层叠叠的褶皱疯狂蠕动,要将闯入的猎物绞杀。

钟颐抽动得十分困难。

鸡巴都要被绞断了!

啪!

他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单双臀部:“放松点!小骚逼又贪吃了。”

单双呜呜哭泣:“哥哥不要打…我…”

他含着眼泪收缩了一下腹部,想象着扩松阴道,却发现还是牢牢咬住鸡巴,最后他又骚又柔地崩溃出声:“呜呜呜…”

“小双做不到…放松不了啊啊啊啊…”

这个小骚穴,怎么这么贪吃呢!

一点也不听他和哥哥的话!

“小笨蛋。”钟颐俯下身,舔他眼尾:“小双最棒了,小逼紧得要命。”

“明明刚刚才肏过呢…”

单双小脸潮红,仰着脖子喘息,被狂风孟浪地挺动肏得直哭。

大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单双被插得汁水横溢,阴茎抽插间,穴口一翻一进,带出来大量的黏腻淫水,将床单染湿大片。

单双受不了伸手抵住他胸膛,奋力把男人往外推,钟颐如他所愿往后撤了一下,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男人把他肩膀往回一按,就迎来了一记重顶!

“呜呜呜呜!”

单双抽搐着,双腿在他腰侧开开合合,蹭着钟颐腰间敏感软肉。

“哥哥,要被插坏了啊…”

他迷迷蒙蒙捂着肚子,歪着头流口水:“里面好撑,好痛……装不下嗯啊…”

甬道淫水泛滥,被粗大的阴茎堵在子宫没办法泄出来,单双肚子像怀孕一样圆圆鼓起来,又涨又疼,难受得他想打滚。

钟颐吻上他唇,牙齿撕咬着下唇。

把单双腿扯过来圈在自己腰间,将人一颠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走动间,龟头上的沟壑磨在敏感点,淫水稀里哗啦从他们跨间飞落,形成一条水路。

钟颐抬腿跨进浴缸,单双被插得魂不附体,浑身着力点都在他腿间的阳具上,直接就蛮横地插进了宫腔。

“啊啊啊…嗯嗯……”

单双剧烈打摆子,花穴里的水像开了水管一样,淫霏地哗哗作响,全部落进浴缸,他手不自觉松开,差点从钟颐身上掉下去。

男人连忙按住他后腰,大掌挑逗单双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温水很快浸泡着他们的身体。

少年两只腿搭在浴缸旁,头无力地仰起来,随着撞击一摇一晃。

男人低喘着,跪在他腿间,鸡巴一下一下奋力往穴里捣弄。碾压着花心研磨、旋转,单双被刺激得狠狠收缩花穴嫩肉。

钟颐捏着他臀瓣肆意揉捏,用力掰开屁股,狠冲猛顶,撞得少年差点飞起来。

“呜呜呜!”

单双不住蹬腿,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抚着小腹哭喊,脸颊挂着泪痕惊恐不已,手指死命抓着浴缸边缘。

好快!好重!好涨!

小肚子不断鼓起,嗓子里发出小兽般呜咽。

“肚子!肚子太撑了……啊啊啊啊啊…哥哥啊…”

“不要啊,不要!”

“要爆开了,怎么办…”

钟颐捏着他后颈,把人控制住,龟头往子宫上持续撞击,噗呲噗呲搅弄浪穴,温热的水跟着抽插卷入宫腔,烫得单双胡乱扑腾。

穴肉被肏得颤动,最终不负重荷,洒下汹涌的热液。

单双哭喊着抽搐,嘶声力竭尖叫。

钟颐大发慈悲退出来,穴洞被操太久,根本没法一瞬间合上,淫水噗噗喷发。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双根本没办法发出其他的音节,只能张着嘴大喊,发泄这直冲天灵盖的爽意,他毫不怀疑,自己立马就会死去。

两只嫩白脚丫踢着,弄了两人一头一脸的水,顺着钟颐高挺鼻梁滑落。

男人似无所觉,眼神发沉死死盯着少年腿心不断喷水的花朵,之前没能流出的精液也漂浮水面上。

钟颐大掌覆在他腹部,舔舔牙根,一发狠用力按下去,花穴直接旋转着滋出了水花。

单双喉头哽咽,眼泪一滴一滴砸下,颤动着持续高潮。

“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啊…”

“哥哥!我不要啊!”

“…呜呜呜,为什么欺负小双…呜…”

钟颐拥他入怀,哄孩子一样把人抱坐在腿上,手一下一下拍着他光滑后背:“乖啊乖啊。”

“我这不是在欺负你,是在疼你,因为太喜欢小双了。”

“和你做爱太舒服了。”

“小双这种淫乱的样子,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单双抽噎,泪眼朦胧看着他,感觉花穴口研磨着阴茎,柱身因为激动快速跳动。

于是,他问了一个特别笨的问题:“还硬着,哥哥很难受吗?”

钟颐一愣,哑着嗓音:“要帮我吗?”

单双擦擦眼泪,抓着男人的手探入穴内:“给我挖挖,堵着难受。”

“等一下再用大鸡巴插。”

真是骚!

钟颐本就是愣头小子,被挑拨得猴急不已,将他屁股一抬,两只手指埋进肉洞,伸进去抠挖,直挖得单双嗯啊不停。

最后还用嘴堵上去往外吸,淫水迸溅了他满脸。

看着单双肚子一点点平坦,钟颐眼中欲色更重,虽然排出来有些太可惜,可他更想痛痛快快肏逼。

握着单双脚踝,将他扳成一字腿,火热肉棒迅速插进去,水波轻荡,钟颐低头吻住他小嘴,灵巧舌头钻进嘴里,扫弄着单双口腔。

一只手摸着单双白嫩大腿,从指缝中,将软头挤成各种形状,下身不断挺动。

汗水在胸膛汇聚,两具身体纠缠,不断律动、冲刺,每一下都深到让单双无法抵抗,破碎的呻吟从唇缝流出。

少年被上下夹击着,很快又泄了身。

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喷水的淫娃。

他无力靠着钟颐肩膀,低声求他:“快射吧,快射吧…哥哥…”

单双强撑着不闭眼,意识开始混沌,被肏得口干舌燥,身下那张小口,真的流了太多水。

粗硕龟头每一进入,就狠狠顶撞深处的花心,双腿承受不了地紧绷,水花越发大,肉体的碰撞声愈发密集。

最后在男人底喘声中,终于射出了这一泡浓精,他发狠凿弄,大鸡巴插入宫腔,囊袋猛地收缩几下,强硬喷射灌满了那小小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抚慰过里面每一寸娇嫩的软肉,一寸一寸都被占领。

强烈的快感迸发,单双在水里扑腾,已经失去控制的躯体停不下地痉挛抽搐。

“呜……”

单双靠在他肩头,钟颐性器一直挺在里面,两人都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穴肉缠缠绵绵,不断收缩将巨屌包裹,抚慰。

钟颐看着他连指头都不想动弹,替单双洗好澡,把人用浴袍一裹,抱着放到床上。

单双舒服得蹭了蹭柔软的床,恨不得闭上眼就入睡,他还是尽量撑起来:“哥哥。”

钟颐亲他耳垂:“嗯。”

他声音又软又媚,沙哑不已:“帮我把包拿来,我有礼物送你。”

男人眼睛猛地睁大,迫不及待一个翻身下床,就把包拿在手中,在单双示意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裱框。

是一幅色彩画。

画里是个青春洋溢的青年,他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主编的篮子,满面春风笑着。

身后是点缀着朵朵白云的蔚蓝天空,阳光金灿灿的洒下,光晕自他身上散发。

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好耀眼。

是钟颐。

他惊愕地愣住,大脑一片空白,指尖紧张得小幅度颤抖。

“小双……”

单双挠挠头,“我只会画画,哥哥你对这么好,带我吃好吃的,出来玩。”

“一直都很照顾我。”

“小双特别感激。”

钟颐伸出手,细细描摹着画上自己的小脸:“双亲自画的呢……”

真好看。

原来,在单双眼里,他这么帅!

男人丝毫没想到,他确实长得帅。

单双微笑着,两人靠在一起欣赏,他看着钟颐完美无瑕的脸,嘴里不由自主道:“在我的世界里,最喜欢的就是画画。”

“哥哥,是非常非常漂亮的色彩。”

钟颐忽然眼眶一热,谁说小傻子不懂爱。

他明明很懂。

钟颐在单双疑惑眼神中,把画递给他,两只手捧着放在身前。

“要好好拿着哦。”

男人不给他反应时间,猛地扛起单双长腿放到肩上,手指扩张了几下,很快出水儿之后,对着粉嘟嘟的小穴一挺,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单双指尖扣着裱框,骨节泛白:“呃!”

“不要,小双不要了!”

“我要睡觉,哥哥是坏蛋……”

钟颐兴奋不已,什么声音在他耳里,都是美妙的叫床声。

他背部肌肉紧绷,双手撑着砰砰砰蛮干,在他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牙印,砸得小逼淫水飞溅。

“谁让小双这么喜欢哥哥。”

“叫我老公,乖。”

单双咬紧了唇,老公这个词,他听单廷清现任妻子叫过。

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

他委屈得浑身通红,哆嗦抽搐着不肯叫。

“…不要…”

钟颐大操大干,发狠捅了百来下,次次凿入花心,直肏得单双无法招架。

“啊啊啊啊!”

“轻点…轻点!老公啊……呜呜…老公!”

钟颐一口咬上他的唇,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

捧着单双的脸呢喃:“我爱你。”

“好爱小双。”

就这样,小傻子抱着画,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狠狠挨肏。

色情的肉体噼啪声不绝于耳,少年哭声断断续续,天蒙蒙亮时,才逐渐停息下来。

场景无比香艳,这模样,活脱脱一副狐狸精在世,勾神夺魄。

单双哭喘着求饶:“嗯啊!不要……不要再动了…”

“哥哥,让它慢一点吧,我求求你了……”

钟颐俯下身贴着他后背,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手上却很坏心眼地握住了尾巴,往后轻轻抽出一截,在单双松一口气时,全力捅进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瞬间,他秀气阴茎精关失守,直直喷射出来。

单双受不了这种猛烈的刺激,哭着摇头:“不要……不要……”

钟颐抹了一把他的精液,擦在单双嘴上:“小浪货,射这么多在我枕头上,晚上怎么睡?”

“嗯?”

说着他手上用力,捏着按摩棒在穴里疯狂打转,肠道极致收缩,恨不得将这东西嚼烂搅碎。

“哥哥…啊!不要这样操小双,会死的呜呜…”

钟颐咬他耳朵:“宝贝你在胡说什么,我还没操你呢。”

他大掌来到单双腿根,往上一提,鸡巴按压阴唇,公狗腰强进往前一挺,完全占据了前面的浪逼。

单双被耸动地大鸡巴插满,两人都情不自禁呻吟一声,身体得到极大满足。

“嗯!呜啊啊啊啊啊!”

单双肩胛骨剧烈抖动,骨翼颤动,脆弱得似乎一捏就能碎掉。

钟颐大开大合操穴,小腹啪啪撞在他屁股上,撞击着按摩棒进入更深的位置,单双的面容上泛起阵阵狎昵的潮红,随时都能滴血。

有种被两个鸡巴同时干的错觉。

快感连续堆积,他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变成了只会机械裹紧、百般吮吸的肉套子。

钟颐砰砰砸干,浑身肌肉紧绷,汗珠汇聚在结实的背部。

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鸡巴快得只剩残影,次次尽根没入,淫水流出被砸到会阴处,又粘连在臀部,拉出了纤长白丝,捣出浓密的泡沫。

娇嫩阴道被狠狠贯穿,宫腔被怒涨的阳具无情抽插。

单双哭泣着挣扎,细腰被男人擒住,每次发狠往下重重砸下去的同时,将人拉过来死命挺入。

每次一顶,单双都痛苦地仰起头,喉间溢出颤抖痛苦的闷哼。

钟颐掰着他腿根:“发浪的淫穴!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吗?”

“嗯?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天天吃大鸡巴,说!”

“啊啊啊啊!喜欢!好爽啊……要吃…要吃大鸡巴…啊!”

少年被男人牢牢压住,被顶撞得剧烈颠簸,钟颐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揉捏。

“说!要大鸡巴老公操快点。”

“呜呜呜…老公!老公!”

“大鸡巴老公……操…啊…快点……嗯嗯…”

钟颐十分满意,挺干着逼问他:“我是你的谁?”

“哥哥是我的老公!”

“嗯啊……”

“老公这就操死你,看你还敢不发浪了。”

钟颐低头看着鲜红的穴肉被扯开,露出里面抽插的假阳具,涨大一圈的肉棒登时直插花心,单双脸色霎时间扭曲,小脸上是痛苦又爽到崩溃的神情。

“呜……”

他上下摆动,偏偏被铁链限制,只能维持着像母狗一样被肏干的姿势,单双哭泣喊叫,双手被钟颐扯住狠狠往上一扯,上半身抬起小腹喘息着直直抽搐。

花液喷涌而出,将鸡巴淋湿,钟颐却没放过他,挺着巨屌次次暴插到底,恨不得将整个小穴捣烂操透。

“嗯,啊…哦……”

单双被一个翻身仰躺在床面,大床摇摇晃晃,肉棒抽至龟头,臀部高抬咬着牙往下压去,小穴噗呲一声,将整个阴茎吞没。

床铺弹性极好,单双屁股被狠狠压至最低,臀肉乱颤,下一秒便被托着回弹,直迎而上,将不断入侵的鸡巴吞噬,而嫩逼像被巨斧劈开一般,直接裂至谷底。

“不行……不能再肏了…”

男人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狂蜂浪蝶般捣弄,压着他两条腿,弯折到胸前,阴茎在狭小的阴道内狂插狠磨,单双被插得发出高昂尖叫,挣扎着左右躲开,却又被按着屁股狠狠往胯上撞去。

阴阜被厮磨得通红,穴口被蛮横地插入一条粗长可怖阴茎,肚子被顶得高高隆起,彰显着此时主人正受到的痛苦折磨。

“爽不爽!哥哥送你的新玩具!喜不喜欢!”

“嗯啊啊……不…不……”

“太多了。”

钟颐低笑,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直上直下往逼穴里肏,每一下都干得阴唇翻进翻出,花心被完全肏开,硕大龟头狠狠贯穿宫腔,子宫都要被撑破,鸡巴在里面搅动狠刺,宫壁被磨得酸麻充血。

钟颐将后穴按摩棒震率加大一档,瞬间就能感受到单双夹紧了两穴,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乱摆乱颤。

“嗯?说呀,喜不喜欢。”

单双委委屈屈看着他,抽泣了一下:“喜欢……”

“哥哥……这种时候,总是……欺负我。”

钟颐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单双腿心的透明汁液源源不断,被插得私处喷溅,粗长巨屌狂捣猛戳。

“都说了不是欺负,是疼爱。”

“呜…才不信……呃啊!”

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回荡,沉重而密集,阴毛沾满了汁液,单双小鸡巴一抖再抖,钟颐握住上下撸动,肉棒只朝着g点研磨,每次戳刺都恨不得把那团肉捣烂。

白皙嫩白长腿可怜兮兮圈着男人劲腰,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凶猛的入侵。

“嗯!”

“要射……唔…”

白浊猛然向上喷溅,星星点点落到两人腹部,腥咸气味在鼻尖弥漫,单双难耐皱起小脸。

没结束!

还没结束啊!

随着体内大肉棒冲刺,他身体疯狂痉挛,钟颐拿着按摩棒,跟随着前穴的频率,鸡巴挺近的同时,按摩棒也被狠狠推入,两个穴同时被操,同时被顶到最深处的敏感软肉。

单双抽搐着狂翻白眼,气息极度不稳,吸进去后半天没有呼出来,脸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雪白修长的腿死死夹住男人腰肢。

“快到了吧!”

“小双!喷出来!尿出来!”

“小骚货,让老公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程度!”

单双身体巨颤,随着重重一击,继而高高仰起头,露出了青筋直冒却又无比脆弱的脖子,张着嘴被操地前后耸动,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地嗬哧嗬哧。

钟颐低头,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单双浑身一僵,打直双腿绷紧抬向半空。

疲软的性器颤抖着,因为连着高潮,只溢出了几滴清液,花穴却像喷泉一样从两人相连的缝隙喷薄而出,水花四溅!

以前从来没有尿过的女穴,阴核颤颤巍巍打开,激烈尿意席卷而来,关口一松竟同时迸发而出!

整个人泄得一塌糊涂!

高潮来得漫长激烈。

钟颐闻着浓烈腥臊味,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更加兴奋,套弄地动作愈发狠厉,散发着某种信号速度越来越快。

“全都给你,全都射给你!”

“射满好不好?”

“一整天,都要含着老公的精液…呃!”

单双蹬腿疯狂摇头,硬生生被逼得眼泪直流,止也止不住。肉馕在高度刺激下收缩夹紧,双腿被肏得开开合合,腿根不住乱抽乱颤。

大量粘稠精液,子弹一样激射在他花心,熟悉的内射快感席卷而来,单双双目涣散,缓缓合上眼皮,瘫软着任他射精,子宫熟练地将精液封锁起来,贪心地紧紧包含。

过了许久,单双才濒死哭喘,大脑从一片空白中逐渐清醒回笼。

而后,床铺摇晃声逐渐大声,房间里又开始新一轮激烈的性爱。

经过这件事,单双和钟颐在一起的事情,被公之于众。

林晓依和余嫣心中五味杂陈,钟颐几乎算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按理来说可以放心。

可是有单廷清那个前车之鉴,她们也难免会有顾虑。

于是开启了长期考察钟颐的训练。

而另外一边。

没过多久,单家就收到了法院的通知。

余嫣、单双,起诉单鸿熙霸凌同学、虐待亲哥。

单廷清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没抽出空来好好协商谈一谈儿子的事情。

而单鸿熙母亲则来到钟家大闹,哭着闹着说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直接一头撞死在钟家大门口。

最后还是钟颐站了出来,蹲下身和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对视。

“谢谢你又来提醒我,应该加速手机单家企业的违法证据,看来我还是得催催收下的人了。”

单廷清做事不择手段,这些年留下的把柄,好好查一查,就能给予他们迎头痛击。

女人喉咙像被扼住,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钟颐拍她的脸,面上却笑得纯善:“识相的话,或许你们一家跪下来求我,我会考虑考虑,晚一点下手呢。”

“真的很期待,看到单总追悔莫及的模样。”

“光是想想,就非常痛快呢。”

他满脸嫌恶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与其来找我们,不如多给你的好儿子请点顶尖的律师吧。”

说罢,头也不回进了门,吩咐以后别再让单家的人进来。

钟颐看着大厅内的单双,上前搂住他:“走吧,还得帮忙整理一下证词呢。”

单双反握住他的手掌,笑着点点头:“嗯。”

洛凌的男朋友不见了。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快一年,怎么也联系不上。

他人都快被逼疯了。

正好这个时候,洛家派人来找他,希望他作为长子,能够尽快认祖归宗。

洛凌扯扯嘴角。

他一向被洛家人认为是个耻辱,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怪物。

现在又眼巴巴求他回去。

这一家子都没安好心。

可是……

他真的好想云雁风。

为了知道男友到底出了什么事,洛凌觉得那个家就算是火坑,他也得咬牙跳一跳了。

“行,我跟你们回去。”

“但是,我有要求,帮我找一个人。”

三天后。

洛凌转到了新学校,他精神状态不太好,洛家帮他找人一直没有消息。

他怀疑,就是为了联姻,洛家把人藏了起来。

洛凌站到讲台上,兴致缺缺扫了一眼教室里的人,目光忽然定格在最后方的座位上。

男生穿着白色运动校服,蓝色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白皙的锁骨,他此刻撑着下巴,望着远方的操场。

白色窗帘随风飘扬,洛凌心脏猛跳,兴奋像电流涌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狂热跳动。

大脑嗡嗡作响,老师在耳边说了什么,洛凌完全听不见,他直愣愣盯着前方的少年。

半晌缓缓抬步,像走在棉花上,来到了课桌前。

短短几步路,洛凌浑身冷汗直冒,双手紧握指甲掐入手心,疼痛也没能唤醒他的理智。

等到开口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无比嘶哑,抖得不像话。

“…雁风?”

云雁风身子一僵,转过头来望着面前奇怪的的男生,他眉头紧皱:“你是?”

“我们见过吗?”

洛凌一把拉住他的手,十分激动:“是我啊,我是洛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了,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全班鸦雀无声,都紧紧盯着他,默默吃着瓜。

洛凌独自述说着自己的痛苦,却没发现对方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

云雁风把手用力抽出来,一脸嫌恶地用纸巾擦拭。

洛凌被他的动作伤到,眼中满是破碎,氤氲着一层水汽。

怎么会这样?

他的雁风,不是这样的。

洛凌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追问:“你…你怎么了?”

云雁风语气不善,没好气地等他:“我怎么了?要是一个陌生人冲上来就拉着你的手,你心情会好吗?”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但是很抱歉,你的算盘要落空了。”

“我不认识你。”

老师适时出来打圆场:“第一次见面大家就如此热情,以后就是同窗了,同学之间要相互照顾。”

洛凌看着云雁风冷漠的侧脸,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

他脸上带着庆幸的微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没关系。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

但只要他人还好好的就行。

洛凌朝着老师道谢,然后厚着脸皮提要求:“我可以坐他旁边吗?”

云雁风的同桌:“……”

汗流浃背了,怎么说。

老师为难不已,看着云雁风黑沉的脸色:“这…这里已经有人了,洛同学还是坐后面一排吧。”

洛凌失落地点点头,恋恋不舍走到后面,看着自己正前方那熟悉的后脑勺。

右耳后面,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就是云雁风。

洛凌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肩膀。

少年侧过脸来,没有说话,意味却已十分明显。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叫做洛凌。”

“我很喜欢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转学第一天。

洛凌就为这个贵族学校扔下来一记重磅炸弹,转学生居然胆大包天,一来就看上了校霸云雁风,还放话让他当自己男朋友。

一时之间,校园里面纷纷下起了赌注。

看这个转校生,到底可以坚持多久。

云雁风可是出了名的难追,没见他对谁感兴趣过。

就算是娇娇弱弱可爱的女生,他也毫不留情,毒舌更是一大绝技,不少人都曾被他伤过心。

洛凌没有被这些风言风语影响,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其他的都不在乎。

这几天,他也有所了解,云家在权贵圈子里,可以是稳坐龙头老大的地位。

洛凌才想起,当时给便宜老爸说要找云雁风时,他那奇怪的表情,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他一定觉得,自己疯了。

下课铃声响起,洛凌背起书包拦住云雁风。

“我请你吃饭。”

云雁风神色无一丝波动:“让开。”

洛凌依旧笑嘻嘻,边走边歪看着他:“我刚刚来,还没熟悉环境呢,你带我到周边逛逛嘛。”

他捂着肚子:“我好饿啊…中午都没能吃东西…”

“嗯?好不好,好不好嘛。”

“不要这么冷漠嘛,云同学,雁风。”

云雁风终于将视线落到他脸上,少年背着书包,满脸期待望着自己,在他身边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别这样叫我。”

洛凌委屈:“可我以前都是这样叫的啊。”

云雁风迈步向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啊!”

话没说完,洛凌踩上一块石头,猝不及防往后一仰倒。

“喂!”

云雁风下意识伸手,一把揽住他的腰,洛凌电光火石间揪住他衣领,抬起小脸就往云雁风嘴上亲。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两人俱是一愣,没做出其他反应,直直往旁边草丛里面摔了下去。

温热感在唇部漫延,云雁风嘴角被磕出了血,他愤愤起身:“你神经病啊。”

“别逼我…”

洛凌却一点也不怕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沾在自己唇上的鲜血:“嘿嘿,你耳朵红了。”

云雁风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我再说一遍。”

“我不想陪你演什么青春恋爱剧,我也不是你那什么死鬼男朋友。”

“请不要把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加注在我身上,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请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就算要死,也死的离我远一点。”云雁风的厌恶十分直观,话里满满恶意,化作一柄尖刀,狠狠插入洛凌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的云雁风,不会说这样的话。

洛凌眼眶骤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抿着唇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先走了,明天见。”

声音恹恹的,背影满是落寞。

本来今天这样,云雁风以为自己可以清净一段时间,谁知才第二天,洛凌又故态复萌。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所以我不怪你那样说我。”

“雁风,我会一直陪着你。”

“直到你想起来,直到你再爱上我,好吗?”

说着,把自己做的菜拿出来,摆到云雁风桌上。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我亲手做的哦。”

洛凌坐在他面前,欢欢喜喜捧着筷子递过去:“尝一尝?”

云雁风黑云密布的脸忽然绽放一抹笑容,晃得洛凌不敢直视,他脸颊浮现一抹红霞,羞涩地低下了头,没有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下一秒,班上同学们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云雁风居高临下,手里端着盘子,将菜倒在洛凌头上,汤汁顺着他的发丝哗哗流淌,冲刷着他紧闭的双眼,任由男人动作。

只知道自己的心,也随着低落在地的水珠一样,破碎冰冷。

人们窃窃私语。

“做的什么东西,云家大少爷,难道还会稀罕他这点东西不成。”

“就是就是。”

“追人也不想个好点的借口,人家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笑死人了。”

他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眼泪会就这样掉落出来。

更不敢去看云雁风此时的表情。

他害怕。

害怕那个曾经满眼是他的少年,眼里露出厌恶和刺骨的寒意。

洛凌颤颤巍巍站起来,狼狈不堪地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睛,眼圈一层层泛红,却又固执着不肯服输,转身就跑出了门外。

云雁风脸上看戏的表情僵住,背影居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洛凌那副可怜兮兮、脆弱不已的样子,让他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还不待他细细琢磨,孟力言拍拍他肩膀:“云少,有点过了吧。”

云雁风立即挂上不屑的表情,嗤笑:“过分?明天他又眼巴巴贴上来你信不信。”

信。

孟力言摇摇头,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却是知道的,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唉。

果然,洛凌就像磕皮球一样,越挫越勇,不肯对云雁风死心,每天依然换着花样来讨他欢心。

总会带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来,悄悄放到云雁风书桌里,还缠着云雁风给他讲题,要是男人不搭理他,他就能一直在后面戳人家的肩膀。

云雁风不胜其烦,每次都黑着脸转到后面来解题。

也不管洛凌看不看得懂,写完他就转了回去。

“你真好看。”

洛凌在他转身之前,花痴地夸了夸。

“无聊。”

云雁风懒懒甩出两个字。

却让他开心一整天。

至少,面对他的骚扰,云雁风开始有回应了。

日子就这样,在他调戏云雁风,和云雁风反击之中度过。

夏天来临,云雁风的生日也快要到了。

洛凌早早就开始准备。

他给定制了一条手链,曾经他们一起看夜景时,云雁风说过,他眼睛就像天上的万千星辰,是他见过最清澈、最美丽的。

所以,洛凌现在有了从老爸那里坑来的钱,专门去定制了一条满天星的手链。

因为特殊的设计,不显得女气,反而很有个性,上面全是细细碎碎的钻,看起来十分漂亮。

紧赶慢赶,终于在云雁风生日的收到了。

洛凌开心地不行,抱着手链在床上兴奋地打滚。

想象着云雁风收到礼物时的场景,他热血沸腾。

“雁风!”

“雁风,我好喜欢你。”

第二天。

云雁风定了地方,请同学们去参加生日会。

洛凌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出发,而是故意的完了两个小时。

蓝黑色的礼盒被他装在包里,要等到今天的最后一刻送出去,洛凌心脏跳动毫无节奏,乱得可怕。

他就是要做最特别的那一个。

他伸手拍了拍胸膛,深呼吸几个循环,才准备推门进去。

才开了一条缝,就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交谈声。

是云雁风!

五人前后走出来,看样子刚刚从洗手间回来。

洛凌连忙躲到角落,随后懊恼地敲敲自己脑袋,这么紧张做什么。

躲什么啊!

又没做贼!

他拿出手机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正准备走出去,就听到几人开口。

“奇怪,洛凌怎么还不来?”

“是啊,他不来,看不了好戏,云少脸一直黑着,可怎么办哦。”

洛凌偷偷笑,果然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孟力言失笑摇头:“你啊。”

“这么吊着人家干嘛,还假装失忆。”

“看着他一天围着你转,就这么好玩吗?”

云雁风轻笑一声:“谁知道他这么傻,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我不可能跟他在一块。”

“可是,看着洛凌忙前忙后追我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真是,随便玩玩而已,这傻子居然当真了。”

身边的人听他这么说,连忙附和:“是是是。”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也配。”

洛凌站在背光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全身像被冰冻般愣住,无法应对眼前的一切。

这一天。

所有人在等待的笑话,并没有出现。

云雁风莫名有些烦躁,打开对话框想要问他在做什么,却又觉得拉不下脸来,只好恨恨地退出。

好你个洛凌。

明天要是低三下四来和自己道歉,他也绝对不会原谅啊!

直到散场,洛凌连个消息都没有发过来。

云雁风和众人站在路边,都在等自家司机来接。

忽然有人指着路边垃圾桶说话:“谁的礼物,就这样都在这里了。”

他们经常接触奢侈品,看包装就知道绝对价值不菲。

“哈哈,肯定是有舔狗告白失败,接受不了打击呗。”

大家刺耳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云雁风却一直不停打开手机,十二点刚刚过去,洛凌还是没有动静。

他撇撇嘴。

切。

有什么了不起。

最好从此以后,再也别来烦自己才好。

一连三天,洛凌都没有出现。

这就不得不让人好奇了。

孟力言揶揄着撞云雁风的肩膀:“哎,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那小子肯定会给你说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云雁风啧一声,沉声道:“我和他很熟吗?”

“他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熟就不熟嘛。

发这么大火干嘛。

孟力言又开始八卦:“我听说,他家里是让他回来结婚的,会不会被绑着领证去了。”

云雁风转过头来甩给他一记眼刀,后者做了了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会好好闭嘴。

云雁风心中越来越烦躁,这是什么该死的鬼天气!

为什么这么热!

操。

他抬脚踢了一下课桌,起身往外走。

“喂,你去哪儿啊。”孟力言想要提醒他快上课了。

云雁风头也不回,“散心。”

洛家。

“你想干什么?”

洛凌看着面前的人:“洛先生,我同意替你的女儿嫁去季家。”

“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季家儿子花心,在外面有好些个红颜知己,他舍不得女儿以后嫁过去受气,大概率是要留在家里面招上门女婿的。

洛擎宇脸色冷硬:“不是给了你一千万?”

洛凌懒洋洋窝在对面的沙发里:“那能够?”

“这么点钱,我很难帮你们办事的。”

爱情没了,总得有钱吧。

洛凌反正无所谓,爱他的人都不在了,他现在没有什么牵挂,嫁给谁都行。

“你也知道,我家人都死完了。”

“要是你们逼我,我可没办法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洛擎宇震怒:“孽障!有你这么咒我们的吗?!”

洛凌没再和他掰扯这些,直接开始商讨怎么划分给他的财产。

毕竟,比起和季家退婚,出这点血也不算什么。

解决完一切,洛凌再次回到学校。

同学们都注视着他,眼神时不时落到云雁风身上,上次生日会的事情,还没完呢。

他们都很期待,洛凌会怎么给云雁风惊喜,然后又被狠狠的羞辱。

谁知洛凌冷着脸直到另外一边:“同学,你好。”

“可以换个位置吗?”

嚯!

那男生也是个好事的,意味深长盯着云雁风笑,后者抱着手坐在位置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那以后想找我换回来,没那么容易哦。”

洛凌点头:“不会的,谢谢你了。”

他把书都搬了过来。

新同桌季咏啧啧摇头:“我可不想成为你们paly一环,别牵扯我。”

洛凌缓缓摇头:“不是牵扯。”

“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季咏:?

洛凌和他握手:“你好,虽然之前不怎么熟,但我们俩以后会结婚,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好同学,结婚之后当个好室友吧。”

季咏挑眉:“我可不喜欢你。”

洛凌没什么表情,点头:“如果你能有办法解除婚约,也可以。”

众人期待的一场戏没有开演,反而这样平平淡淡过去了,都有些失望。

大家都投入到学习上,云雁风这才偏过头,穿过中间的人群,落到另外一边去,他皱着眉疑惑。

不清楚洛凌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更加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烦躁。

为什么要偷偷看他。

全都怪洛凌这个傻子,要来打扰他的生活。

结婚?

哼,最好他能安分下来。

下午放学,云雁风往外走,余光看见洛凌跟了上来,他意料之中地弯起唇角,一副胜利者姿态,清了清嗓子:“你干…”

话还没说完,洛凌一把推开他:“别挡道。”

然后回头拉着季咏:“快点,不是说要去找她吗?晚了遇不到人,我可不帮你。”

季咏一脸的震惊:“你怎么比我还积极…真是…来了来了……”

站在一旁被彻底无视的云雁风。

“……”

好,好得很!

看着两人拉拉扯扯走远,云雁风额上青筋直冒。

孟力言一脸八卦:“原来如此,这洛凌还真是个妖精,招惹一个又一个。”

砰!

云雁风抬脚就踹翻了一旁的垃圾桶,把他吓了一跳。

“你发什么疯!”

云雁风双唇紧抿,闭了闭眼睛。

孟力言惊讶:“你…你该不会是,真对他上心了吧。”

那现在这个情况……

之前有机会,但被云雁风亲自葬送了。

现在洛凌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了啊。

云雁风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先回去了。”

孟力言抬起手叫了他两声,随后摇摇头,这都什么事儿啊。

季咏看上了隔壁校的学霸。

情场高手决心悬崖勒马,浪子回头,谱写一段纯真美好的恋爱。

谁知道人家女生根本看不上他。

嫌弃他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富二代。

根本看不上他送的花、包包首饰,就算送车也没能换来美人的注意。

这可把季咏气坏了,征服欲上来,发誓一定一定要把她拿下,一追就追了三个多月。

今天,他要带着洛凌一起来制定计划。

两人决定,要用真心来打动她。

要季咏一改之前的二世祖作态,学着正常的学生,下课之后去街上逛逛,买点喜欢的小东西,吃点街边小吃,然后回家做作业。

季咏皱眉:“我没吃过小吃摊,会不会食物中毒啊。”

洛凌:“……”

“还会死不成?死了更好,省的受罪。”

“哎呀,别说气话嘛。”

“我去我去。”

两人躲在角落叽叽喳喳,季咏鼓起勇气邀请女孩儿去逛街,女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点头了。

季咏开心地回头和他比耶。

洛凌觉得第一步非常顺利,拍拍手就准备回家,谁知一转身旁边就窜个人来,他一头撞在来人胸膛。

“对不起…”

“云雁风?”

男人俯视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洛凌低下头看着他放到自己腰上的手,一把拍开:“动手动脚干嘛。”

云雁风不甘示弱:“比起你对我做的,这算什么?”

洛凌退后两步,不愿看见他。

却被拽住了手腕,云雁风问他:“生日会,为什么没来?”

听了他的话,洛凌翻了个白眼:“哦,有事。”

哦?

云雁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天没见,他就回个哦!

“那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我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你是我什么人?”

谁知云雁风竟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盯着他眼睛:“那我得是你什么人,才能过问你。”

洛凌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呆住。

“你在和我说笑话吗?”

他实在忍无可忍,本来不想再回想起那天得知真相的屈辱感。

可这人还没皮没脸拉着自己,他怒声训斥。

“因为,我不想陪着你玩无聊的游戏了!”

“你找别人去!”

“你云大少爷,多了不起啊,只要说一声,多得是人会陪你玩。”

“告诉你,我洛凌拿得起放得下。”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认栽行吧。”

他越说越激动,云雁风的神情也愈发沉重。

“现在把那句话还给你。”

“就算要死,你也死的远一点,不要碍我的眼!”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洛凌就没再和云雁风再没说过话,看季咏满面春风,好像进展也不错。

这天晚上,洛凌忽然接到季咏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

他那边有点吵,喝的醉醺醺的,一听他声音,洛凌就直接想挂了:“家。”

“来接我。”

“没空。”他直接拒绝。

“不要,你来接我!”

“快点!”

季咏十分狂躁:“你是我未婚夫!你来接我怎么了?!”

“不是说以后要结婚的吗?你就这样放着我不管。”

洛凌无语半晌:“真是服了你。”

酒吧。

云雁风坐在对面,听到季咏这句话,眸光闪了闪,端起酒就灌。

孟力言拦住他:“喂喂喂,酒不是这么喝的,你这几天怎么了?”

云雁风轻声道:“他都知道了。”

“啊?”孟力言一头雾水。

“我骗他的事情。”

当初他们几人在玩游戏,洛凌在楼下穿着玩偶服发传单,累了一天,临下班时将头套摘了下来。

一张小脸干净白皙,十分可爱漂亮。

淹没在人群中,也能够一眼看到,因为太热头发湿湿的搭在额前,脸蛋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如果咬一口的话,是不是草莓味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抱着膝盖开始哭。

正好云雁风输了,几个损友就撺掇他,去问问洛凌为什么要哭。

他答应了。

等走到洛凌面前时,他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两个香草冰淇淋。

后来,他和鬼使神差和洛凌谈起了恋爱。

可他并不喜欢洛凌。

云雁风不喜欢男生。

所以,一开学他就消失了。

甚至想都没有想起过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很快,洛凌就赶来了,他推开门,环视了一圈,大部分都是他的同学,还有些不认识的公子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朝着大家微笑着点头,然后走到季咏身边,拍拍他的手臂:“别闹了。”

“走吧。”

季咏挣扎着,一把将洛凌抱住,端起酒喂他:“喝。”

他抬手拍开:“别发疯。”

“你还不清醒的话,我走了。”

洛凌没有耐心陪着一个醉鬼发疯。

季咏连忙抱住他的腰,脸深深埋进去:连你也嫌弃我……”

啧,难看死了。

洛凌把人扯开,弯下腰将他扶起来,手搭在肩膀上,对着众人道别:“我们先走了,再见。”

一出门,季咏终于压制不住情绪,脸难过得皱成一团,低着头吸吸鼻子。

“喂,你该不是在哭吧。”

季咏瓮声瓮气:“没哭。”

洛凌点点头:“嗯,是我的话,我可哭不出来。”

季咏阴阳怪气:“那你真棒棒哦。”

“我就不信你遇到这事还能这么淡定。”

听了这话,洛凌脚步停下,扶着他靠在墙上,低声呢喃:“是啊,谁能淡定呢。”

真操蛋。

难道是人到了夜晚,会自动eo吗?

他居然有点眼眶发涩。

“不过,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哭的。”

季咏猛地起身,一把将他抵在墙上,把脸埋进洛凌的肩窝,没一会洛凌他就感觉到一颗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皮肤上,轰然炸开。

洛凌双手垂下,没动也没说话,让他自己消化。

过了好一会儿,季咏缓过来,觉得非常丢脸,醉醺醺大着舌头嘴硬:“有什么了不起!”

“真以为我非她不可吗?”

“小爷招招手,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无能狂怒。

洛凌无语摇头,敷衍着:“是是是。”

正要将他扶正带走,两人之间忽然插进来一条手臂,将季咏用力一甩,撞到对面的墙上。

洛凌一惊,想要上前拉住他,却被云雁风给拦住,两臂撑开把他牢牢锁在自己面前。

季咏跟烂泥死似的,顺着墙面滑下,坐在了地上。

洛凌伸手推他:“你干嘛?!”

云雁风捏着他下巴,力道之大,让他白皙肌肤泛起红痕:“你就这么缺男人?”

“才认识多久,就在这儿搂搂抱抱?”

“再晚一会儿,岂不是衣服都脱了?”

鬼知道他一出来,看见两人你侬我侬地相拥,他到底有多火大。

来不及细想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再回神,洛凌已经在他怀里了。

莫名其妙!

洛凌反唇相讥:“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你为了找我才来到这里…不是说想我、爱我、离不开我吗?”

洛凌气得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戏弄他就这么好玩?

自己都认输了,云雁风还揪着不放。

“你别再恶心我了!”

“我光是想想,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都快要吐了。”

“云雁风,我就是去喜欢一条狗,也不会再看上你!”

云雁风双目赤红,彻底被他激怒,揪着洛凌的领子,咬牙切齿。

“我他妈干死你!”

他们动静闹得不小,同学们都从里面跑出来,七嘴八舌劝着,让云雁风别生气。

可他越看洛凌那张永远明艳、随时笑容满面的脸,此刻正带着满满的厌恶和嫌弃。

那双星星眼中,再也没有了自己,云雁风怒气就越难压制。

他弯下腰,将人一把扛在肩上。

不顾洛凌地捶打,走到尽头按下电梯把人给带走了。

“放开我!”

“你这个疯子!”

洛凌双腿被他牢牢牵制,无法动弹,他奋力撑起身来,没一会儿累得又趴下。

云雁风进了房间,把洛凌放下来,他拔腿就往外跑,离门一步之遥时,男人闪身过来挡在前面。

云雁风阴恻恻盯着他:“想去哪儿?”

洛凌这下是真的怕了,他退缩着往后。

这家伙不正常了。

“你…你不要乱来。”

云雁风个子将近一米九,比他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压迫力十足:“怕了?晚了!”

男人抱起他,一把扔到床上去。

洛凌被砸得眼冒金星,晕晕乎乎半天没爬起来,云雁风欺身上来,压住他双腿。

“……你他妈…”

两人鼻尖相对,闻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淡淡洗衣液香味萦绕在两人之间,还是从前洛凌最喜欢用的那个味道。

云雁风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相识的那个夏天。

他低下头,十分急切含住洛凌的唇,极尽发泄,只有这样他心中那股气闷才能消散些许。

“唔唔!嗯…”

洛凌气得满脸通红,推不开他,曲起膝盖朝他下盘撞去,云雁风被踢得闷哼一声,力道却没有减小。

双唇交缠厮磨,气息交杂,云雁风却不满足于此,他舌尖探入试图撬开贝齿,洛凌死守着不愿退让。

甚至在他伸进来后,狠狠一口咬下去。

血腥味顿时在口腔弥漫,云雁风像感觉不到疼痛,一点也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凶猛攻略城池,疯狂扫着他口里每一寸。

大手伸进他衣裳,揉捏着洛凌腰间软肉,另一只手覆在他微隆的乳房。

酥软的乳肉在手里被肆意揉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指尖漏出。

激烈缠吻结束,洛凌气喘吁吁,力气也比之前小了很多。

“嗯啊……”

他侧过脸,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云雁风…别让我…看不起你…混蛋。”

洛凌一拳头砸过去,被云雁风包握着,低下头缠绵悱恻在手背印下一串吻。

男人却还不在意,刚刚亲吻时,唇上软绵触感让他十分上瘾,冒出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颤抖这个念头,心中无心满足。

被打几下,他完全不在意。

这是他常年订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按他喜好准备的,旁边桌上放着两瓶酒。

云雁风含了一口红酒,洛凌左右扭动,就是不肯让他亲。

他手沿着裤腿往上,直接握住洛凌阴茎,在上面狠狠一掐。

“啊!…嗯嗯……唔…”

云雁风趁机贴上去,将嘴里香醇厚重的酒渡过去,迫使身下的人全数吞下。

“咳咳……咳咳咳……”

洛凌被呛得肺都差点咳出来,脑袋晕晕乎乎。

这个云雁风,肯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云雁风俯下身,扯去他的衣物,光裸地身体完美呈现在眼前,洛凌抬脚朝着他脸踢去,攻势被轻易化解。

他没缓过神来,就感觉胸膛一凉,云雁风举着酒瓶,深红酒业倾洒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冰凉的液体,沿着嫩白皮肤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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