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又响了。
舒暮一张开湿漉漉的眼睛,疑惑看向陈淮阳。他开门拿了一个袋子回来,又去了一次洗手间才出来。
“阳?”
陈淮阳手里的东西她并不陌生。粉色小瓶是润滑液,还有一根假阴茎,这人往上面还套了一个避孕套?
“你买的?”
“嗯。同城急送。”
重新回到床上将舒暮一整个人罩在身下,陈淮阳直勾勾看着她,在手上倒出润滑液摸到下面捅进穴道,一抽一抽插起来。
这来得太突然舒暮一都还没做好准备,脚背绷紧双腿不由自主夹住劲腰,身下热乎乎的,她能明显感觉到穴肉在发骚发热,馋得厉害,又湿又润流了大腿一身,陈淮阳在挺腰裤子都被打湿了。
“嗯——啊——你还买了什么?”
“跳蚤。本来还有乳夹但是那个太疼了。”陈淮阳低头吻上她的肚脐,“所以换了一个内衣。黑色蕾丝的,很性感,你穿很漂亮。”说着,已经插进去四根手指,那穴口红润发涨。
“嗯!哪种样式的嗯?内衣是哪种?”舒暮一抓住枕头垫在腰子弓着身子。
“镂空的。乳头会露出来,中间有铃铛,一一,穿给我看。”
“啊啊啊啊啊啊——”假阴茎插进来了,好满,毫无温度的柱身刺激着敏感的穴肉,噗嗤一声她泄了一手汁水把假阴茎冲了出去,陈淮阳握着头慢慢往里走,哄她:“一一,吃进去。乖宝宝,软一点等会儿不疼。”
“阳。”舒暮一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媚眼如丝冲他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
“我太大了。”转动了几下假阴茎,陈淮阳直接一个用力捣进去,明明留了小一截在外面,但他感觉已经到了宫口,吻上哼叫个不停的红唇,“一一,你好小。”
“幼稚!”舒暮一被伺候得舒服极了,汗水沾湿的发丝缠绕在脖颈和前胸,像华丽神秘的图腾,她身体早就习惯了这假玩意儿,不上不下心生燥意,一下被撞到了宫口瞬间憋不住,扣住陈淮阳唇舌与他缠绵悱恻,“阳!干我!你是我的!”
心头一紧,胸腔有激流冲刷,酥意涌上脑盖。
陈淮阳把假阴茎抽出来,脱了裤子要给自己套避孕套。结果舒暮一不等他动作,抢占先机,直接扑过去压在他身上扶着紫黑色的欲根坐了下去。
太大了。一下,就顶开了宫口,完全沉进去的一瞬,舒暮一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阳好大!”
舒暮一四人寝关系不错,四个都是美女,样样肤白貌美挑尖儿好看,各自欣赏彼此的美色和优点,并且另外三人都对舒暮一的竹马陈淮阳很感兴趣。
“那手!”
“那腿!”
“那腰!”
埋头写剧本的舒暮一被打扰得气笑了:“疯了?”
“你天天欣赏好男人不觉得。我们不一样啊!”其中一个室友说道,“你这位竹马哥哥真得长得好好看哦。为什么我们学校校草不是他!有黑幕!”
“鼻梁高喉结大的男人那方面也好!”另一个人尖叫,“你们看到他搬箱子那个手臂和腰线了吗!啊啊啊啊!我感觉能把人抱起来那啥啊啊啊!”
最后一人总结:“要是能睡到这种优质男人,才真的是绝了!”
陈淮阳也没想到刚进去就被套的紧紧得,舒暮一还直接高潮,喷射的淫水浇了他一头,女人的紧窄嫩滑,藏着无数张小嘴般一边喷水一边饥渴吸吮,层层叠叠的软肉实打实贴在他肉棒上,每一道沟壑都被填满,拥挤又舒适,皮肉的缠绵爽得陈淮阳下意识往里面顶的更深。
“嗯!”舒暮一整个人搭在他身上,微微发颤,本就是女上男下的体位,这一记深插,鬼头强势破开层层媚肉,榨出汁水,好像阳具整根送了进去,卡在花心鼓动着。
舒暮一鼻尖和脸颊通红,偏偏皮肉子白得发光,嘴唇微微张开漏出一点红嫩的舌尖,晶莹剔透的。又色又纯。捧着舒暮一脸的陈淮阳被刺激地全身骨肉都在疼,似乎是找到了能融进骨肉的补品,脸也红彤彤地,抬下巴轻轻咬住那一寸舌尖含进嘴里吮吸。
“呵呵!”舒暮一见此笑,张开嘴环抱住他脖子把嘴巴喂过去,又勾着人舌头回来牙齿咬弄,涎水顺着往下流淌滴落在雪白的胸肉上。
陈淮阳喘气低着她额头说:“没戴套。”
“你都进来了。还要出去呀。好没用。”香气芳兰,舒暮一笑眯了眼,绵柔软弹的穴肉缩紧,感觉到他呼吸加重得意笑出声,“操深一点儿,阳,我痒死了”
陈淮阳稳了稳被撩得没法的心跳,一股脑将整根肉棒都顶了进去,龟头用力一撞,柔弱的花心发着嗲,爽得舒暮一直接失语。
股间紧紧结合,陈淮阳天赋异禀的阳具彻底入侵心上人多汁柔软的小穴,将内里撑成他肉棒的形状。他一想到这儿,视线炙热,托住舒暮一的臀如同打桩一样往上顶,埋头在她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嗯!啊!阳!再深一点!”舒暮一呻吟喘息,如同战场上鼓舞的号角,激励着身下唯一的战士征服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而陈淮阳也愈发勇猛起来,不过一会儿就顶开了一个软嫩的地方。
他知道这是进子宫了。男人生来对交配的掌握欲上头,他本能挺着阴茎肏了十几下,鬼头彻底被包裹住,缠缠绵绵的粉肉勾弄吮吸着,好不快活。
“唔!”舒暮一爽得天灵盖都麻了,只要脑子里一闪过陈淮阳肏穿她子宫这个念头,身体就控制不住想要更多疼爱。
铃口分泌的液体已经压在了宫壁上,陈淮阳理智稍稍回正,额头全是汗水,低喘的气息声低磁又性感:“一一,让我出来点儿,不能射进去。”
舒暮一已经露出欢愉到迷情的表情,体内的肉棒没动了,不自觉摇动屁股,带着还托着她臀肉的大手揉捏了两下,这人又一幅受不住的样子想靠疼痛转移这份酥麻,骑在肉棒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一一!”太舒服了,整根肉棒都被紧致湿滑牢牢吸住,射精的快感在脑子里飞速聚集,汗水流进眼睛里刺得他疼极了,但舒暮一桃红艳色的脸庞实在不愿意错过一分一毫,“一一,乖,让我出去。”
舒暮一沉浸在肉体的美好中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低下头一边摆动腰肢一边和他深吻,姿态强硬十足不容许陈淮阳退缩一点儿。于是陈淮阳被感染挑起征服欲,欲望加剧,环着她软绵绵的肉体在一起一伏中感受世间最美妙无比的滋味,交融又吞入,吞入又交融,好像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
舒暮一自己抓住一只乳肉揉弄,身下动作加快整个人后仰眼睛开始分泌泪汁,裹着肉棒往自己敏感电上撞,自愿又媚情地,把娇软的宫胞干成淫乱的肉套。
皮肉相贴的快乐没了,陈淮阳不由不爽地捏了捏她粉嫩的乳头,结实的手臂握住她肩头把人压回来亲密相拥:“我想吃奶。”
不等舒暮一回答,他已经埋首下去,舌头舔舐胸脯每一寸嫩肉,两个奶头咬得充血肿胀骚到冒热气,垮下狰狞的阳具一次一次重重往贪吃的穴里喂,尽根没入,操到舒暮一肉套都变形的地步。
舒暮一难耐地伸手摸上去,一片滑腻,禁不住夹紧腿嘴里渴求:“射给我!阳!射给我!”
陈淮阳屏住呼吸,再吐出,把两条长腿狗仔腰间,低头看股间湿淋淋的水液,脖颈青筋暴起开始最后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出更激烈更淫乱的水融交织声,然后在舒暮一高潮夹吸合尖叫中,肉棒送到最深处抵着穴肉松开精关,射出股股浓稠的精液。
“啊——”
舒暮一被烫得拔高身子,如同被抓捕即将迎飞的天鹅般,但是凶狠的捕手不容许她逃离分毫,死死捁住她的身躯。这一刻,她像是失去了自由,又像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在高歌。
太美了。
陈淮阳几乎将囊袋都卡紧了湿滑的穴肉里,然后射出更多更炙热的精液。他在拥抱着他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