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宋淮书就回家了,准备和江白若谈谈,没有和朋友们去赶下一场活动。
到家的时间是九点多。
江白若在书房练字,尝试让自己静心,听到门外的声音,她惊喜地放下笔跑出去,这段时间宋淮书出去玩,大多都是十一点多才回家,没想到今天九点多就回来啦。
“少爷。”见到客厅的他,江白若朝他飞奔而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开心道,“你今天好早回来。”
听到这话,宋淮书有些愧疚,本来打算谈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但总这样下去不行,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做了选择沈初云的决定,那就早点和江白若讲清楚。
“我有话和你谈谈。”还没到正题,宋淮书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开始干涩了。
“和我谈什么?”江白若脸上开心的表情隐了下去,第六感空前强烈,原来这么快吗?沈初云才回来一个多月,少爷就要和她分开吗?不,她不要!
“我……”宋淮书刚开口就被亲上来的小嘴把剩下的话堵了下去。
“我现在不想听,我想要少爷。”江白若亲着他的薄唇含糊说完,舌头就急切钻进他嘴里,吸取他的唾液,和他大舌头纠缠。
她很不安,想通过激情的方式能躲避谈话一时是一时。
宋淮书扭头避开她的软唇,把挂在身上的她放在地板上,低声道:“小若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谈,我想要。”
江白若被他放在地上,身高差的原因,没有他的配合根本亲不到他,她直接跪在他胯下,一手隔着西装裤捏他阴茎,一手急切地解他的腰带。
因为不安,江白若捏着肉棒的手失了力道。
“嘶。”宋淮书痛的溢出声,见她的膝盖被地板磕的通红,他叹息,俯身打横抱起她娇小的身体往卧室走去,“我们去卧室做,这里不方便。”
反正做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至于谈话,等她明天清醒再谈吧。
江白若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急着去吃少爷的鸡巴,猛地跪下去,把膝盖弄伤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少爷,卑微地认为把少爷的身体伺候好了,少爷就不会赶她走了。
被宋淮书抱在怀里她也不安分,双手搂住他脖子,嫩唇循着男人修长的脖子印下湿吻,时不时地用小舌舔他会滚动的喉结,饱满的奶子隔着衣服蹭他硬实的胸膛。
宋淮书即使一开始没有想做的欲望,被她这样一通操作下来,也被她惹出了火。
走到卧室时,他的鸡巴已经完全耸立,把西装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把怀里的女人丢下床,站在床边伸手解领带。
江白若一在床上躺稳,就起身爬到少爷身边,娇嫩的脸蛋隔着裤子摩擦胀大的鸡巴,双手解他腰带脱下裤子,紫黑肥硕的鸡巴一跳出,她就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让龟头深入她喉咙,青筋凸起的柱身研磨她小舌口腔。
每一次把鸡巴整根吞进,她的下唇都会碰到少爷的两颗大囊蛋,脸则贴着他满是卷曲黑毛的胯下,浓郁的雄性气味把她熏的越发着迷。
宋淮书领带脱了,解开自己的衬衫丢床下,露出矫健有力的双臂,和形状完美的胸肌腹肌。
低头看吃他鸡巴的人,娇嫩的脸蛋被他粗大的阴茎撑的鼓起,白皙的肌肤被粗硬的阴毛磨的泛红,顾盼生姿的眼眸因为深喉,难受的渗出点点透明的水珠。
他的阴茎被吸的很爽,但这点速度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宋淮书骨节分明的大掌压住她后脑细软的黑发,带着她加快速度吞吐他的阴茎。
“唔……”江白若的小嘴被鸡巴滑进滑出弄出一连串透明的唾液,顺着她嘴角流下纤细莹白的脖子再隐入衣内。
她白皙纤细的双手伸向少爷后臀,那是她最爱的地方,抓着少爷极富弹性的臀肉揉捏,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连口中被大鸡巴深喉的窒息难受感都减轻了不少。
爱不释手地捏着少爷的臀肉时,被欲望填满的脑子突然闪过少爷所说的谈话,她要是真的被少爷抛弃了,她还能玩到少爷的臀部吗?
他们不是同一个级别,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或许连见也见不了了吧。
从不对少爷生气的江白若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抓着少爷臀肉的双手也从爱不释手的轻轻抓揉到暴力地揉捏,很不能把少爷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这样他们就永远不用分开了。
她跟宋淮书力气悬殊,她认为的暴力,对宋淮书来说只是轻微的刺痛,何况她连指甲都不舍得用上,能对宋淮书产生什么伤害。
不过后臀的这点痛意刺激的宋淮书越加兴奋,两只修长大掌捧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往胯下压,直想把阴茎下面的两颗卵蛋也塞进她嘴里。
他也真的尝试了,阴茎整根塞进江白若的小嘴,让她小脸紧紧贴在他腹下,宋淮书抓起一颗卵蛋尝试塞进她被鸡巴涨满的小嘴,在嫩唇外逗留一阵放弃。
很可惜,她的嘴已经被他粗涨的鸡巴撑到极限了,他想把囊袋一起塞进去的念头破灭。
见少爷放弃这恐怖的念头,江白若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少爷真的把囊袋硬塞她填满鸡巴的小嘴的话,能不能塞进她不知道,但嘴角一定会被塞裂的。
突然她嘴里的鸡巴整根抽出,一颗遍布皱褶绒毛的大囊袋塞进她嘴里,江白若欣然含住,吃软弹的囊袋比被鸡巴深喉舒服多了,上方,紫黑的鸡巴整根贴在她脸上,柱身上还有她口交的唾液。
江白若含着一颗囊袋吮吸一会儿后,主动吐出含住另一颗用柔软湿润的口腔挤压,突然嘴里的囊袋剧烈跳动。
她预感到少爷要射精了,吐出囊袋想去喝精液时,贴在脸颊上的粗大阴茎已经射了,圆润饱满的龟头收缩着中间的马眼,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落在她细软的黑发上,脸颊上。
江白若手抓住粗大的阴茎,含住在射精的龟头,把剩下的余精吞进嘴里。
吃完精液,江白若就把少爷拉上床,骑在他脸上让少爷舔她小逼,坐在他脸上浪荡娇吟。
被少爷舔的既舒服又伤心,为什么要和她分开,她不够好吗?她不够爱他吗?
江白若想,这世界上怕是没有人比她更爱少爷了,可少爷却还是不要她。
次日,江白若醒来时已经十点钟了,她在卧室洗漱完走到客厅,发现少爷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修长挺拔的身体穿着一身商务西装,随意地坐在浅色布艺沙发上。
江白若惊讶他这个点了还在家。
“少爷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宋淮书低声道,“过来坐,我们谈谈。”
周末啊,江白若这段时间脑子都被和少爷分开的恐惧占满,连日子过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了。
她不用问,也知道他想谈什么,扭头往厨房走去,逃避道:“少爷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