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已经交往了一个月的时间,接吻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像这样相互告白之后,两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后来叶月没再多说,只是顶着一张温度迟迟降不下来的大红脸,面红耳赤地帮练梓奕处理好剩下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快,虽然顾虑着他的伤势,她特地放轻了力度,态度也始终仔细而专注,速度却半点没有慢下来。不一会儿,原本还渗着血痕的伤口便都被纱布好好地包覆住,而练梓奕皮肤上那些随着时间过去而愈发触目惊心的瘀青也在她半点不肯松懈的凝视下,因及时冰敷而渐渐变淡了。
虽说受伤的地方太多,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掩饰自己打过一架的事实,但好歹没有叶月刚赶到酒店时看到的那么可怕了。
捧着他的脸左右打量了几秒鐘,确定再也没有遗漏了,叶月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收拾散落在茶几上的各种瓶瓶罐罐。
身为重度洁癖加强迫症患者,换作平时,练梓奕肯定就上手陪她一起收拾了。但是刚与她和好的心情实在太激动,他一时隐忍不住,手臂伸长一揽,就将正跪坐着整理东西的叶月从后环抱起来,不甚意外地引来她一声惊呼:
「喂!练梓奕!你干嘛呀?」
「想抱你。」
这话着实说得太直白,加上刚刚才告白过的曖昧氛围,饶是在他面前向来古灵精怪的叶月都有些承受不住。
吶吶着唸了他两句,她没再执着茶几上那些不久前才从超商搬回来的急救伤药,只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他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
就这样默默拥抱了许久,直到肢体都有些麻木了,才又听见叶月出声唤他:
「阿奕。」
「嗯?」
「你还欠我一个生日呢。」
「你的生日还没到??」而且他其实为她准备了别的惊喜。
抱持着保持神秘感的想法,练梓奕咽下了后半句话,但是单单前半句的事实陈述显然不足以说服叶月。只见她直接就鑽出了他的怀抱,微噘着嘴望向他的黑眸里隐隐写着委屈:
「我就想今天过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