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菜饼似乎很期待。
飞车飞过雨林地带之后又以同样的速度飞过泥泞沼泽赛段区域、狂风呼啸的冰川雪地赛段、广阔的沙漠赛段还有绵延的蜿蜒山路赛段等。
山路赛段的一处断崖上停着三辆飞车。几个人靠着飞车正说笑着,端着酒杯喝酒,聊一聊比赛的事情。
突然其中一人噗的一下将嘴里的酒喷出来。
“靠!菜饼!我眼花了吗?”
“瞧你这能耐。这点就就不行了……操!真的是菜饼!”
“这年头居然有人开菜饼招摇过市?”这人似乎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这哪儿出来的?博物馆?展览馆?”
菜饼嗖地飞过这座山,前面一部分没人的地方他们并不是飞行过来的。不过因为探测到这边有人便重新进入飞行状态了。
坐在车内的纳依米托着下巴看着显示屏上显示出的那几个站在悬崖上的人,手指一下下轻敲这椅背。
菜饼很耻辱吗?看着那几人一副见到屎的样子。纳依米真想在他们脸上拍一板砖。
飞车没有耻辱,它们不应该有耻辱,也不应该背上这个沉重的词。它承载着人们度过一个时代,即便它后来被人们说缺点很多很不完美,但也不能否人它们的功绩。它们不是失败品,在那个时代它们也辉煌过,在那个时代它们就是最闪耀的明星,没有他们就没有后来的月牙和尖刀等等后续所谓的改进飞车。
很小的时候,当纳依米第一次在自家的也是整个帝国最大最全的飞车纪念馆里看到那辆圆圆的孤零零停在那里的飞车的时候,纳依米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感受突然从这辆飞车上发出的哀鸣。
在其他展位都里三圈外三圈停着人,一个个看客们争相评价着,吹捧着,带着专业人士标牌的心理标牌的人噼里啪啦吹嘘他们对那些展位前的飞车的时候,纳依米突然觉得面前这辆被那些“专业人士”和所谓的“飞车爱好者”们贬低为“菜饼”的那个展位里面的飞车正在一片冷清中孤零零地等待救赎。
同情、谅解和尊严,都是人基本的品质,但是这样的本质却没有体现在对待飞车上,很多人无法理解司泽尔家族的人对待飞车的情感,只觉得那对于司泽尔家族来说就是一种赚钱手段,但是,并非人人如此。至少纳依米不是为了利益去喜欢飞车。
小时候的那种突然而来的情绪太强烈,一直陪伴了纳依米这么多年。
所以在给这辆刚制造出来的飞车取名的时候,纳依米就提议直接取名“菜饼”,西林笑了。西林觉得,“菜饼”这个名字,真的是非常好。
一个成功辉煌的人不需要将自己的名字取得多有深度内涵,因为只要他成功了,那么自然而然的,他的名字也就披上了闪亮的外衣。同理,一辆成功的飞车,不需要取一个多张扬所具“内涵”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它要成为辉煌的名字,成功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内涵了。
纳依米跟西林说,他想将这样一个被遗弃的圆再次送上巅峰,并且陪着它一同踏上巅峰,让人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人们将那个沉重的词从它身上拿下去,“菜饼,咱们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