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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睡得很沉,双腿间的巨物蛰伏着,肌肉分明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沉水俯下身吻了吻父亲的嘴角,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沉水兴奋起来,他那尚未发育完全的、漂亮的阳具颤巍巍立了起来。他像小猫饮水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父亲因醉酒而略显干燥的嘴唇,舌尖抵住唇瓣,试图往里钻,父亲微微张着嘴入睡,他小心翼翼将柔软的舌头探进父亲口腔的缝隙,碰到了对方湿热的舌头。
他努力搅动着自己的小舌,餍足极了,父亲似在梦中,舌头在沉水的舔舐下竟然回应了起来,只是一时不察,吻便被让父亲喧宾夺主。舌头剧烈地交缠在一起,沉水被吻得喘气连连,父亲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抚摸上他的腰际,顺着腰线摸到了他的屁股上,正大力地狠狠揉搓。
一切都很顺利,沉水唇瓣被吸咬得水淋淋,他迫切地想要在今晚和父亲……做那种事情。
似乎在接吻时对沉水身体的亵玩只是本能,一吻过后,父亲又沉沉睡去,沉水继续俯下身,他沿着父亲赤裸的胸膛、颤抖的小腹、茂密的丛林一直吻到那个尺寸惊人的阳具。
他舔了舔,那玩意带着浓重的父亲身上的味道,和一点淡淡的膻腥味。他反复回忆起,自己买的春宫本,双手握住阳具的柱体,舌头绕着前端舔弄起来,好喜欢,是父亲的味道,沉水将父亲的阴茎深深含进嘴里,直到抵住自己的喉咙口,口腔被父亲的味道全部侵占……好喜欢,好喜欢。
他爱上父亲很久了,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爱上父亲了。他当然知道现在的行为,是不伦,是侵犯,甚至说是种恩将仇报,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太爱父亲了。
父亲的阳具渐渐硬了起来,渗出些咸腥的液体,它在他的口腔里迅速的膨胀,沉水尽力张大了嘴巴也几乎含不住这玩意,他干呕了两下,吐了出来。阴茎立了起来,上面湿漉漉沾满了沉水的唾液,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口有些许火辣辣的疼,手在父亲硬挺的阳具上迅速套弄了几下,这玩意又颤抖着涨大了几分。
可以了,可以肏进来了……沉水早早替自己做了些许的扩张,他赤身裸体跨坐到父亲的身上,发现他的准备可能比起父亲的尺寸尤有不及,但是来不及了,谁知道父亲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沉水翘起自己的屁股,缝隙在父亲的阳具上蹭了蹭,灼热的温热擦过他湿漉漉的小穴,他觉得自己的下面那张小嘴正在一张一合的翕动,迫切想要把父亲吃进来。
他双手撑在床上,也许是脂油擦得太多,穴口湿滑得惊人,龟头好几次擦过他的屁眼又滑了出去,沉水越是对不准口,越是心急,他换了个姿势,一手扶住父亲的阳具,自己缓缓坐下,终于将穴口对准了那个正在他掌心跳动的狰狞大物。
沉水狠了狠心,用力坐了下去……穴口几乎是被撕裂开的疼痛,洞口被猛地撑开,堪堪吞进去了一个龟头。
他屁眼努力含着父亲颤抖的龟头,双手撑着床猛地喘息了几下,还不够,他要将父亲全部吞下去,他想要彻底成为父亲的人,和他抵达最最最亲密、最近的距离,他要和父亲永远在一起,当他的情人,他的妻子,他的儿子。
沉水缓了缓,调整了一下位置,一咬牙彻底放松自己的身体,狠狠坐了下去……
然后腰被一双手紧紧卡住,动弹不得。
父亲醒了,看着自己儿子用屁眼咬住自己的鸡巴,面色潮红,满目春情,正淫荡地用一张未彻底扩张好的小穴意图吃进自己全部的阴茎。
“……沉水,”父亲第一次叫他的全名,皱着眉头,“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