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第三天和丹恒做了②(爆C)(1/2)

丹恒指尖沾染着白浊,小心翼翼地朝着穹两腿之间探去,穹身上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单肩的黑色小背心。

平时因为需要到处跑执行委托,他的身材也还算得上是结实,小腹上覆盖着流畅的肌肉,只有在像现在这样平躺下来的时候才会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他的肤色比丹恒要稍微黑一些,毕竟经常在太阳底下跑,并不是所有委托都是整理图书馆那样的轻松工作。

即便如此——丹恒的视线不知为何落在了此时正因为自己的手指忍不住颤抖的,穹的大腿上,平时在裤子的遮盖下都能看出这家伙的腿肉乎乎的,现在没了衣物的包裹,丹恒到底没忍住伸手去捏捏穹的大腿肉。

“嗯?”穹原本正被丹恒的动作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没想到他进行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不解地撑起身子去看:“丹恒老师……我的腿怎么了吗?”

丹恒捏捏。

又捏捏。

随后作出了评价:“软。”

穹自己也伸手摸摸,乐了:“是挺软的,我自己还没注意到,你喜欢吗?”

丹恒收回手指,不知道是该继续为穹扩张还是该做些什么,穹已经拉着他的手重新放回了自己腿上:“喜欢的话就多摸摸呗。”

手下的腿肉因为自己被动的触碰可爱地抖了抖,丹恒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没做完的事儿,手握着丹恒的腿将其向一边温柔地掰开:“我继续了?”

“唔嗯……嗯。”穹被他修长温润的指尖触碰到了内壁某处,忍不住攥紧了身边的被角,努力忍住嘴角快要溢出的呻吟,下一刻小小穹就被丹恒放在他腿上的那只手碰了一下,这一下对于正在崩溃边缘的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刺激,那支愣着的一根顶端冒出了些许前液,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丹恒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收手,他像是被点亮了什么无师自通的技能点,一手继续在已经湿软的小洞开拓,另一只手则开始安抚被放置许久无人理会的小小穹。

“丹恒……丹恒你……啊嗯……”穹的声音被前后同时袭来的刺激弄得断断续续,想要抬手阻止丹恒过分的行为,两手却没有力气,只抬起一点就无力地垂了下去,只能用力扯着被角感受着身上这人带给自己的每一种感觉。

穹瞥了一眼丹恒的手——他非常喜欢丹恒的手,手指,指尖,修剪圆润的指甲,甚至是手腕的弧度,也常常会盯着入了神。

可他从来没想过丹恒会用这双手触碰他的那里,后方的手指已经开拓地很顺利了,丹恒也加上了第三根手指,在安静的房间里,穹听见了手指进出时带出的水声,这个认知让他的大脑懵了一瞬间,偏偏在这个时候丹恒用滑溜溜冰凉凉的龙尾代替了撑着他大腿的手臂,穹终于忍不住在丹恒掌心射了出来。

“呜……”穹扯过被子盖住了脸,却盖不住呜咽声,丹恒停下了动作:“你还好吗?是不舒服吗?”

灰色的脑袋在被子下摇摇,传出闷声闷气的回答:“……是太舒服了,你继续吗?”

“会不会弄伤你?”丹恒本想将手指抽出来,关心一下穹的状态,结果他话音未落,手指就被吸住了。

穹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想要放松结果吸得更紧,内壁在此时敏感得过了头,他能感受到丹恒指尖因为收缩在里面动了动,穹被这阵快感激得差点又把持不住,只好一头栽回去,小声道:“丹恒你直接进来吧。”

缠在穹腿上的龙尾收紧,留下了几道痕迹,身下的灰发青年主动打开了双腿,作出了邀请的姿态,青年小腹上的精液正缓缓向下流去,胸膛因为自己的存在剧烈起伏着,那双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的是半饮月形态的自己,而这一切都只有他才能看见。

丹恒心中被穹带来的满足感填满,他向前欠身,龙尾缠着穹的腿弯将其抬起,那蓄势待发的已经抵在了穹股间正一翕一合的穴口处,最隐秘的所在相贴接触,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穹伸手摸索着握住丹恒的,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丹恒身上还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上衣,他们隔着一层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相拥,没人记得最开始穹想要的只是凉快一些。

湿热的呼吸交融,两重心跳声交叠。

穹抬起头亲亲丹恒的下颌,轻声道:“丹恒老师……进来……唔啊!”

他未说完的话在丹恒挺腰时戛然而止,穹用力地抱紧了丹恒,感受着被他一寸一寸破开身体的防备,说实话,这感觉真是太清晰了——穹几乎抓不住丹恒的肩膀,被打开再填满的感觉陌生又令人着魔,他承受不住,在即将崩溃时丹恒也终于进入了大半。

穹急促地呼吸着,时不时因为内壁感受到了丹恒龙根上跳动着的筋脉而发出一两声细细的抽气声——太清楚了,丹恒带给他的体验总是这样,让他吃惊又心满意足地全都吞下。

“穹?”丹恒撑起身子,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感觉……怎么样?疼吗?”

穹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疼倒是不疼……你要么动动看?感觉丹恒老师你忍得很难受,在我的里面一跳一跳的……哎你怎么又变大了?!”

“抱歉。”丹恒皱起了眉头,尝试着向外抽动了一下,引来了穹难以抑制的低吟,这声音仿佛在鼓励他,尤其是当穹难耐地要求他再动动时:“丹恒老师……刚刚的感觉感觉很好……”

龙尾在这场性事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丹恒的双手可以空出来抚慰被冷落了一会儿的小小穹,也可以和穹十指相握。

挺腰时深顶,抽身时穹握着自己手的力度就会重一些,像是不舍他的离开,几十下深入浅出的抽插后穹也习惯了享受快感:“丹恒唔……丹恒老师?”

“嗯?”说实话,丹恒忍得很难受,初次容纳异物的后方经过了扩张也还是紧室不已,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又总是不知疲倦地在他每次插入时温柔地包裹上来,可他顾忌着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并不想弄伤穹,只好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穹把龙尾巴尖儿捞到自己怀里抱着,偏透明的龙尾让他身上快要命的火热缓和了一些,也给了他喘口气的机会,然而他并不打算借此休息一会儿:“丹恒你就照着自己的节奏来好了,我已经可以受得住了……不过在此之前,来亲一个吗?”

丹恒一手托着穹的后脑,低下头和他亲吻,穹闭上了眼睛,专注地探出舌尖舔舐男朋友的唇,继而勾住丹恒的舌尖生涩地逗弄,反而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丹恒还不愿意放开他,甚至在这个时候难得坏心眼地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嗯唔……丹……丹恒!”穹好不容易被丹恒松开,却是被身下一阵快过一阵的顶弄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是想要让丹恒也舒服的,只是这快感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占领,就如同丹恒此时占领了他一样,“太……太快了啊……呃啊……”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紧紧抱着丹恒的尾巴不肯松手,甚至将脸埋在那龙尾末端的绒毛中,想要掩饰自己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事实证明这是无用的,丹恒指尖从他唇间抚过,低声安抚道:“不用压抑声音,外面听不到。”

“可我之前……啊那里不……”穹的回忆被丹恒一记深顶打断,内壁某处被狠狠擦过,这让他浑身一颤,小小穹抖了抖,肉茎断断续续地溢出些许白浊,就听丹恒解释道:“我下了结界……是这里对吗?”

“什么……?”穹茫然地应了一声,下一刻就觉着自己的腰被丹恒带着往上提了提,两人更加紧贴,以至于丹恒也插的更深,穹控制不住腰抖得厉害,后穴因为这一下加深猛地收缩好几下,丹恒俯身将他抱进怀里,下身却还是不容拒绝地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朝着那处弱点顶去,穹几乎只能揽着丹恒的肩膀发出低声短促的气声,小小穹在两人之间被摩擦着,可怜兮兮地吐出了几滴精液。

“丹……丹恒……我真的要不行了……唔唔……”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从尾椎处麻到头顶,“慢一点……慢……啊嗯真的不行了……”

“射出来吧。”丹恒挺腰动作不停,却是手向下握住了小小穹,指尖在肉冠顶上凭着本能抠弄两下,引来穹的惊呼:“不行,那里别……啊……!”

这一声戛然而止,穹在丹恒手心里释放了出来,小小穹吐出精华之后乖巧又可怜地半耷拉着,还没等穹喘口气,让这灭顶的快感缓解一下,就被丹恒拎着腰翻了个身。

穹:“……?”

“丹恒老师,你……”穹浑身无力地抱着枕头趴在了床上,酸胀的穴口却被熟悉的触感触碰,穹这才想起来丹恒还没射,“你……”

“可以吗?”丹恒亲亲穹的后颈,问道,“穹?”

穹努力抬起后腰,蹭蹭小丹恒。

这是默认的回答。

丹恒掰过他的脸,被穹抢先亲了一下唇角,两人不约而同地笑笑,穹笑到一半就软了腰,哭唧唧道:“丹恒老师下次插进来的时候能不能……给个预告啊?”

“抱歉,下次我会记得的。”丹恒缓缓深入,低头在穹后颈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可以动了吗,穹?”

后入的姿势让两个人都尝到了甜头。

穹只需要趴着就行,腿不用被抬起来,不会酸软,他本以为抱着枕头享受就行了,结果丹恒才刚开始抽动,他就发现这比刚才还要“折磨”人。

“……太……太深了唔。”穹一头埋进软乎乎的枕头里,跪在床铺上的膝盖忍不住发软,幸好有丹恒的手扶着他的腰往上带,他才不至于直接趴在床上,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能清楚地感受到丹恒在他身体里的任何变化,深了或是浅了都会让他忍不住抓紧被角。

太过激了。

丹恒听见他的话之后收敛了一些,穹注意到这一点之后顿时想起来目前好像只有自己爽到了,总不能一直让丹恒压抑着吧?

丹恒正在认真观察穹的表现,二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他担心自己不小心弄伤了穹,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那温暖紧室的后穴收缩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扣着穹腰的手也跟着紧了紧,险些被这一下夹得射出来:“……我弄疼你了?”

穹不安分地向后抓紧他的手臂,明明被顶弄得几乎喘不匀气,还非要撩拨丹恒:“丹恒老师……快一点也可以的,下次……唔,下次我们试试两根一起,怎么样?”

穹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因为他已经感受到那根在自己体内狠狠跳动了两下:“好深……丹恒你进得好深……”

回应他的是丹恒俯身搂住他一边肩膀,同时将他一条腿向外掰开,穹脑袋被刚才那两下弄得晕晕乎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按着艹了个结实。

“唔啊……丹恒……”穹腰部被丹恒的手桎梏住,高高抬起,上身却是陷在柔软的枕被里,在这之前丹恒都还是在他能适应得了的程度下抽动,虽然进得深,动作却不过分,可现在他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抽出后并没有给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肉茎在内壁狠狠摩擦后,顶端又毫不留情地撞进最深处,并不会停留太久便再次重复这一套动作。

穹连后悔的余地也没有,将丹恒带来的一切都收下:“那里太深了啊……唔嗯……嗯不……啊啊啊……”

身体深处有什么地方像是被丹恒亲手打开了,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丹恒撞飞了出去,他听见了两人交合处进出碰撞发出的噗呲噗呲水声,面红耳赤,却又觉得缺了些什么,茫然地努力撑起身子回头看向丹恒,却在看清楚丹恒模样的时候愣住了。

穹总是会偷偷盯着丹恒看,有时候是看他的手指,或是这人戴着眼镜时,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

他知道丹恒偶尔会察觉到他在看,但从来没有拆穿过他,也正是因此,就算是迟钝的穹也后知后觉的从这“纵容”之中得到了名为“喜欢丹恒”的动力。

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丹恒。

专注动情,就连单边眼下的那一抹红色都变得明亮了许多,汗湿的黑发贴在额边,显得他更白皙。

不知道是不是穹的错觉,他头顶的龙角似乎在发着莹莹微光。

两人的视线对上,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从未见过的自己,穹本想去勾丹恒的脖颈,谁知道一抬手自己先倒了下去,在丹恒问出担心的话语之前他抢先开口道:“我没事……就是太舒服了,丹恒老师来亲亲吗?”

丹恒俯身趴在他背上,低头亲在他的唇上,穹轻轻将他的唇含住,用小尖牙磨磨,一个亲吻结束他才终于抓住机会道:“可以转过来吗?我想看着你。”

“嗯。”丹恒和他额头相抵,穹正在等着他抽出来,自己再翻身,谁知道丹恒握着他的腰,就保持着插在深处的姿势将他转了过来,穹脑海闪过一片白色,竟是再次射了出来。

丹恒继续动作,穹终于回神的时候已经被插得两腿发软,脑子里也只剩下一句话——丹恒好会!

那处已经被干得柔软湿润,小小穹却是心有余力不足,虽然还是支愣着,却是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顶端冒出的也是清液。

丹恒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进得越来越深,穹猜测他大概快到了,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直到丹恒将他抱进怀里,持明族的精液也异于常人,抵着深处一股股射进来时穹被烫得咬住了丹恒的肩膀,他不舍得用力,只好紧紧抱住丹恒,等着他射完。

过了几分钟,丹恒才从他里面退出来:“怎么样?”

他本来是想问问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谁知道穹眼神迷茫地盯着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按着丹恒亲了好几口,虽然途中腰和腿一直在抖,但他依然坚持亲完才重新躺回去,还不忘回答丹恒的问题,虽然牛头不对马嘴:“丹恒老师好猛。”

丹恒无奈地给他盖上被子,起身去给他打了水来擦洗,结果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穹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耳朵和眼角都还是红红的。

“穹?”丹恒将他叫醒,“还好吗?”

穹睁开一只眼睛,看清楚是他才挣扎着爬起来,一边配合着洗漱,一边倔强地非要贴着丹恒。

帕姆似乎从门口经过了两遍,在通知每一个人制冷系统已经维修好了,随时可以准备继续开拓旅程。

穹听到列车长和三月七的说话声,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他打了个哈欠,在丹恒准备把他塞进被窝的时候,穹抓住了他的手指:“丹恒老师。”

“嗯?”

“我的衣服呢?”

“送去洗了,等一下给你拿回来。”丹恒想起两人衣服上的各种痕迹,面上有些不自然,穹正在偷偷摸摸把他的手往被窝里塞,被发现了也不在意,嘿嘿笑着在被子底下和丹恒十指交握:“丹恒老师,我说的话都算数哦。”

丹恒不明所以,就看见穹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比了一个小小的耶。

不,那不是在比耶。

丹恒耳尖通红,想起来穹在情迷意乱之中说的话,回想起不久之前两个人干的“坏事”,强装镇定把他的手指按了回去。

穹一边笑一边问他还记不记得是什么话,丹恒无言地低头用唇将他的嘴堵上。

——“下次我们试试两根一起,怎么样?”

当然记得。

穹在长乐天做完了今天的最后一份委托,本想尽快回列车,结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他只好跟着星槎转头去了金人巷——解决晚饭,顺便躲雨。

谁知道因为大雨很多店家都提前关了门,穹从头转到尾也只买到了两份仙人快乐茶和一份貘貘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抢着买下最后一份貘貘卷,更不知道为什么他喝着快乐茶转着转着就碰到了景元。

神策将军撑着伞,无奈地叹了口气,正在和准备收拾回家的摊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没了就没了吧。”

“要是知道将军今天会来,我就给将军单独留一份了。”

“那倒不用,明日我早点来就是了。”景元摆摆手,又叮嘱摊主早些回去,不要被雨淋湿,这才转身准备回神策府。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手上还放着冒热气的貘貘卷,景元看向身边,笑了:“没来得及回星穹列车吗,开拓者?”

“给你。”穹把手往前伸伸,“我不饿。”

说完他肚子就咕噜噜叫了两声,十分不给面子。

穹:“……”

景元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也没有白拿的意思:“不如来我府上吃些吧,我出来买貘貘卷也只是为了解馋罢了,等雨停了再回去。”

他说着往穹身边走近,雨伞将两个人都遮住,穹想着不能让列车组的大家担心,婉拒了,将手上多出来的快乐茶递给景元:“将军喝吗?”

景元接了过来,再抬起头时穹已经跑远了,在雨中朝自己挥挥手:“我去赶星槎了!”

“……一路小心。”景元叹了口气,目送他消失在拐角处,这才回了神策府,彦卿今日正好休息,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翻书和神策将军时不时咬一口貘貘卷的声音。

屋外雨点声越来越大,景元想着穹应该能赶上回去的星槎吧,正准备收拾收拾去休息,毕竟明日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处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听见了敲门声。

难不成是彦卿有东西忘拿了?

景元快走几步去开了门,就看见穹浑身湿漉漉地站在神策府门口,即便已经脱了外套遮雨,也还是被雨从头淋到脚,就连头发上都在往下滴水。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没赶上?”

“嗯……也不是,我走错路了。”穹撩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眼巴巴看向景元,“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

景元已经将他拉了进来,怕湿外套贴着时间长了染上风寒,从他手上拿过来挂在了门把手上,穹到了嘴边的“水会滴下来”在被景元拉着往他卧房走的时候咽回了肚子里。

“先去冲个澡吧。”景元带着他一路来到了他的卧房,又领着他进了浴室,“我给你放热水。”

穹还以为自己会看见充满罗浮风格的浴桶之类的,结果竟然是现代化的淋浴头。

景元像是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一边调节龙头一边道:“是最近才装上的……好了,把衣服脱了吧。”

“……脱不掉。”穹扯了扯衣服,艰涩开口,“太湿了,贴在身上了。”

“我来帮你。”景元示意他抬手,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往上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穹的侧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水的湿滑和肌肤的温热。

穹抬眼看了一眼景元,小声道:“还脱吗?”

“……脱。”景元帮他把上衣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洗手台上,避开了他的目光,“我出去给你找干净的衣服,洗好了和我说。”

他掩饰着狼狈,转身出去关上了门,听着背后穹安静了一会儿开始和裤子奋斗的声音,艰难地发现自己脑海里都是穹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时的样子。

以及被肩带勒出淡淡痕迹的肩膀。

甚至是在白色衣服下若隐若现,微微挺立的……乳尖。

“……不能想了。”景元暗暗告诫自己,趁着穹冲澡的时间为他找好了换洗的衣服,然而看着摆在眼前的,自己以前的旧衣服,他又开始担心合不合身,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穹试探的声音:“将军?我洗好了。”

景元转过头,结果就看见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浴巾,堪堪遮住两腿之间。

景元:“……”

好像这边更不合身。

他抓起衣服尽量面不改色地给穹把浴巾换成衣服,果不其然,衣服也不合身。

他原本以为自己少年时期的衣服穹穿着应该差不多,结果衣襟太宽松,穹上半身几乎遮不住,甚至因为衣服过于光滑,景元提了两次都没能改变衣服往下滑的事实。

穹:“……不行的话先吃饭吧将军。”

景元:“……哦。”

他不甘心地想要再试试把衣服弄好,结果掌心刚好从穹的乳尖擦过,两人皆是一惊,然后……

“……穹,它立起来了。”景元尴尬地收回手,“算了我去拿饭菜。”

穹看着景元仓惶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正在精神奕奕地将衣服顶起一个帐篷的小小穹:“……”

要怎么和景元说他是故意错过星槎呢?

穹想了半天,决定夜袭。

……

万万没想到景元会让自己去住客房的穹在床上坐了半天,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到底失误在哪里,他在床上站起来,低头看了一遍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很好,根本遮不住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的穹决定不再思考,他翻身下床,行动力超群地推开门朝着景元的房间一步步挪去。

将军的屋里还亮着灯,不知道是不喜欢关灯睡还是单纯忘了关灯,又或者是这么晚了还没休息,穹走到门口放慢了脚步,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有呼吸声。

穹:“……?”

他轻轻推开根本就没有上锁的门,走了进去,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就在他疑惑景元去了哪里的时候,身后忽然一道劲风扫过,下一刻他就被摁着脑袋压在了床上。

“……穹?”身后压制着自己的景元看清楚是他之后忙松开手,把人翻过来细细查看,“你没事吧?我还以为是有不明人士,最近神策府附近……”

他的话在感觉到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腿时戛然而止,两个人都沉默着低下头看过去,小小穹精神抖擞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景元出于礼节想要起身,然而他一松手就被穹翻身骑在了腰上,前者因为怕不小心弄伤他根本不敢有动作,偏偏穹这一下没坐稳,差点滑下床,好在景元及时伸手扶住他的腰腿才没让他摔个底朝天。

“开拓者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景元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衣衫大开的穹,强装镇定问道,“睡不着?”

穹有些泄气,从景元身上翻了下去,卷着他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寿司,闷声闷气道:“本来想夜袭来着。”

“……本来?”景元坐了起来,侧身看向他,“那你现在还打算夜袭吗?”

穹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景元扯着被子剥花生一样剥了出来。

“你刚才的眼神,就像那个时候看过来的一样,一点也不单纯。”景元在他身边躺下,“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穹仔细回想了一遍,摇摇头:“忘了。”又补充道:“现在在想的没忘。”

景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你在金人巷一别之后才想起来——你回列车并不需要坐星槎,星槎也没法送你回列车。”

被拆穿的穹也学着他躺下,却是转过身使劲往他面前挪:“我也知道将军在想什么——你早就猜到我会来找你。”

他站在淋浴头下面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哪有人会在睡觉之前把热水调到刚刚好的温度?

“不过有些事说得太明白也不太好。”穹有些纠结,“做……做吗?”

景元笑眯眯道:“这里准备不齐全。”

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在床上推到他手边——景元没准备,他准备了。

……

房间里的灯被景元贴心地关上了。

黑暗中只能听见穹刻意压低的喘息声,他像是砧板上的鱼,景元一只手就让他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正在某处耐心地开拓。

失去了视觉感知之后,听力被无限放大,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带着润滑用,化成水的香膏摩擦时发出的噗呲水声在穹听来如此清晰,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卖香膏的老板说得果然不错,这东西好用……穹皱紧了眉头,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泄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换来的是某人低头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轻不重,倒像是猫咪磨牙似的,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磨完牙的将军拉着穹的手向下让他自己摸摸留下的印记,穹没来由地紧张起来,收回手时,指尖勾住了景元的发绳,那红色的一条落在小腹上,下一刻就被某人拾起三两下绑住了穹的双手。

穹正被景元忽然抽出手指的动作弄得小口急促呼吸,手被束缚让他愣了一下:“将军?”

“不要弄松,听话的话有奖励。”

穹难耐地想要并起腿——景元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他甚至能感觉到指腹上因为某人常年手握兵器留下的,细细的茧子在内壁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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