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现下的情况有些艰难,不仅是我国,其实整个世界的国际形势都是如此。”廖永昌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就像英国外交大臣奥斯同张伯伦说的那样‘世界近两年正在倒退,各国相互之间不是更加接近,不是在增进友好的程度,不是在向稳定的和平迈进,而是采取危及世界和平的猜疑,恐惧和威胁的态度。’”
“在这种大前提下,与我们而言既是危机,也是机遇。要知道我们的对手不会放任我们成长,至于是哪种就要看我们在对手喘息之间赶不赶得上来。”
安博仁没想到这位仅有几面之缘的廖兄能跟他谈这么多,不愧是高位置上的坐着的人,眼光放得长远。
如果说之前女儿这门亲事,他还有些犹豫,现在可以放宽心了,这样的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也是要比其他人家强些的。
“是啊。说来惭愧,我原本是想将楠楠送去美国留学的,没想到她已经填报了大学,如今其实我这个念头仍旧没有打消,想要等她毕了业之后再送去国外进修。”
安博仁摸了摸鼻子,如果按照他的打算来,这个婚短期内是结不成了,顶多只能办个订婚宴。
但是廖永昌是什么身份,许多人挤破头抢着做人家儿媳妇呢,又岂会真的将儿子大好时光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在自家女儿身上,安博仁很清楚这一点。
楠楠在自家是个宝没错,在别人眼里却真不一定,所以他们这些为人父母的一定要把好关。
可当他对上廖永昌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也确实觉得自己是在拿乔了。安博仁老脸一红,尴尬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