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暮的腺体疼了两天,随之而来的燥热在某一天的夜里突然席卷了他,他腺体被信息素撑的鼓涨,生殖腔带着整个小腹都开始燥热,后穴分泌出不属于alpha的液体,大半个屁股都都充满水色,好渴望信息素,渴望被掰开屁股拿粗大的性器插进来,操到最深处让自己高潮。他的信息素在别墅内飘散浓郁。
周楚暮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口中阵阵呻吟,腰腹上下挺动在床单上蹭着,发情期初期会渴求标记者的信息素,然而唐煜城还在路上,前不久刚给自己发了信息说比平时回得晚一些,周楚暮闭着眼趴在床上,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蹭的身下一片粘腻,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从龟头摸到跟部,甚至揉捏着精囊,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啊……好舒服。”
另一只手淫乱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揉捏着乳头,指腹蹭过马眼,股缝已经被分泌出来的液体填满,陌生的空虚感在这个深夜席卷着他,按耐不住的躁动情绪肆意生长,快速的挺动腰身,握紧性器揉搓龟头,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他射了出来,整个手上床单上都蹭上了自己喷射而出的精液。
楼下的几个alpha被这股发情信息素冲的也有些眼红,有两个受不住直接捂着下体快速溜了,花园里小声的传出一些细语:“谁发情了,操,真勾人啊。”
一个清醒的alpha踢了他一脚:“小心点说话,憋不住就滚去打抑制剂。”
卧室里的周楚暮根本无暇顾及周边的情况,刚经历了高潮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由于没有得到标记者的信息素安抚,他感觉体内的空虚感更强了,并没有随着自己射了一次而消停,性器已然再次挺立起来,发情期中期他开始精神涣散,整张床上略微留着唐煜城的信息素,但是气味太淡了。
周楚暮开始第二次撸着自己的性器,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发情期的野兽,只想被大力狠操,分泌出来的腺体液让腺体鼓的生疼,他随手捞过唐煜城的睡衣,开始汲取上面残留的信息素。
唐煜城刚下车就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不好。”,院子里已经一阵躁动,好几个alpha在咬牙注射抑制剂,还有的已经神智不清被压倒在地,他挥手让陆盟处理,自己快步跑向卧室。
一进卧室就看到了在床上扭动的周楚暮,卧室里的信息素过分浓郁,周楚暮已经深陷发情期,显然已经分不清楚进来的是谁,手中仍旧在撸动自己的性器,床上,自己的睡衣上,枕头上,已经有喷射过的痕迹,唐煜城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薄荷味迅速缠上了咖啡味,拼命汲取着标记者的信息素。
唐煜城摸着身下滚烫的身子,陷入自责,迅速解开周楚暮的上衣,揉了揉周楚暮的脖颈,掀开衣领对着腺体咬了下去,犬牙注入信息素,他灌入自己的咖啡味,吸取着满溢的薄荷味,自己的alpha发情,他也不好过,几乎在下车的时候就起了反应,不受控制的咬的更深入,血液顺着犬牙处流出。
周楚暮吃痛,但是只短暂的清明了一瞬间,就迅速被发情期支配,隔着裤子抚摸着唐煜城的性器:“我要……快操我。”
唐煜城释放安抚性信息素,解开了最后的束缚,一寸一寸的插入早已湿漉漉的后穴,周楚暮等不及他缓慢的插入,向前一个挺腰,整根都顶进来了,狠狠的撞在前列腺上,肠道内紧致的收缩,快感被重复刺激,早已经射过很多次的性器敏感异常,随着抽插,高潮的感觉再次来临,周楚暮耐不住开始叫床:“嗯啊……忍不住……要射要射……啊”
性器涨红,马眼一张一合的喷射出精液,因为已经射过多次,此时的精液很淡,最后零零散散的涌出稀薄的前列腺液,周楚暮猛地仰头,指尖抓紧床单,浑身颤抖着。
紧缩的后穴夹的唐煜城几乎不能动,他等待周楚暮的颤抖过去,大力的操进去,直顶弄生殖口的软肉,生殖腔早就已经期待被操弄,很轻松的就顶开了口,连续几日的精液灌溉,生殖腔已经能容纳小半个性器插入,唐煜城一边操干着生殖腔,一遍低头吸着被周楚暮自己捏红的乳头。
“别吸……啊啊……要破了。”
上身敏感的点被男人吸着,性器却卡在生殖腔慢慢的抽插,饥渴的后穴感觉到了瘙痒,这让周楚暮更难受:“还要”
唐煜城重于松开周楚暮红肿的乳头,抬起身舔弄他的耳垂,吹气着问:“要什么,说清楚。”
“要操小穴,要干。”
“要谁操?嗯?”唐煜城坏心的深处舌头伸进耳廓模仿性交般的舔着。
“要老公……要唐煜城。”周楚暮难耐的蹭着床单。
唐煜城缓缓的将性器抽出,又同样的深度跟速度插回去:“插进来了呀。”
周楚暮早就被欲火跟空虚感填满,薄荷信息素四散,摇头说:“不够……要大力的操……啊……老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