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无毛的下体让女穴吃下肉棒的过程格外清晰,嫣红的唇瓣被撑大,即使经过了充足的前戏,肉棒的大小还是让猫咪过于吃力了。
龟头刚刚进去没多少就顶到了那层阻隔,谢迭本想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继续,结果越炘一顶……
“啊嗯!”谢迭惊呼出声,一阵撕裂的痛感从身下袭来,紧接着的就是奇异的鼓胀感。
谢迭失了力被越炘扶着腰才不至于完全倒下。
由于视角的缘故,谢迭不知道自己的女穴已经吞没了大半根的肉棒,他只听见了一句“我有点忍不住”就又被往上一顶,两人的下身发出来肉与肉的相撞的声音:“唔…啊——”
竟然……竟然顶到了宫口,谢迭意外着身下人的强大,而女穴已经诚恳地用淫液和丝丝血迹反映着殷切的期盼。
谢迭又瞪了越炘一眼,却不知自己脸上浮着一层春色,给了越炘信号用现在这高难度姿势顶弄谢迭。
好在谢迭反应得快,稳住了颠簸的身子后支着越炘的腹部抽插。
甬道的褶皱似乎被撑平到极限又淫荡地挽留,淫液通过阴唇与囊袋的接触流出,将发刺的趾毛浸湿粘合。
宫口每一次都会顶到,谢迭抬身刚起了一半,就得跟着越炘的节奏往下坐,剧烈的顶弄让宫口被渐渐撞开,淫液再次狂欢。
谢迭的支撑点也从腹部逐渐往上,和越炘逐渐贴合直至被越炘抓住机会勾上了乳夹的银链。
乳头有些吃痛,然而谢迭却无心顾及,身下的抽插逐渐减弱,反而唇舌交缠的渍渍水声盖过了“啪啪啪”的撞击声。
这次依旧是谢迭败下阵来,不论是在唇舌间还是在身下,谢迭先射在了越炘的小腹上。
越炘这种运动分子的体力果然不是自己这种体力废物能比得上的。
谢迭恍了恍神,就被像抱小孩一样被越炘架着腋下一起改变了姿势,就像正人君子。
忽略掉在坐起来时越炘的肉棒在他的体内释放的话,谢迭被滚烫的精液浇灌惊得瑟缩一下,引得尴尬的越炘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越炘此刻哪能不脸红心跳,太近了,而且自己的阴茎还插在……
光是想到这个事实,越炘就已经感觉血气上涌,而对于今晚一整晚的回忆,越炘更是在尽力克制。
不克制的话,就不是再硬起来那么简单了。
“我…我会负责的。”见谢迭不说话,越炘有点着急。
越炘得到的回应是谢迭的笑意,以及足以让人死在温柔乡的呢喃:“这是你的成年礼,喵呜~”
这句话算是谢迭从现在开始算起今晚最清楚的一句话了,因为越炘收自己的成年礼收得过于卖力。
甚至在正式睡觉时,越炘的物什还在谢迭体内——代替了猫尾巴。
在谢迭醒来时二人才分开,此时天刚有亮意,仍在凌晨,谢迭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从两个小穴流出,淌到了大腿上。
谢迭是因为不舒服才醒的,即使能够吸收精液,也阻挡不住过量的淫液淌在身上的粘腻感。
床上的越炘睡得正熟,谢迭叹了口气,艰难地收了收衣物出去洗澡。
两个穴火辣辣的,腰和腿都酸疼无比,乳头发痛,身上估计也好不了多少,但是做爱做到这种程度,自己却只从三分饱到了六分半饱。
黑暗中的谢迭无比冷静,却又心乱如麻。
就像是一只有长短不一木板的木桶,越炘现在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把他喂到七分饱,也就是说对于越炘来说最短的木板就是七分。
而对于陌生的精液,最短的木板是九分九分半的高值。
说庆幸又不庆幸的是,在尝试过别的精液后,给越炘最短的木板实际上是抬高了的,之前甚至只有五分半的水平。
谢迭忧心忡忡地想着,走出了越炘的房门摸索浴室,却恍然不觉黑夜中的一双眼睛。
谢迭有被吓一跳,但是没有被吓出声来,反应过来后那熟悉的面孔也让他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
越祁给谢迭开了浴室的灯,刺眼得二人一下子都无法适应地眯眼。
不过越祁还是看得见白皙肌肤上的朵朵红梅,带着一圈齿痕的粉色乳晕顶着肿胀的乳头,光洁无毛的阴茎和带着白浊的臀部和腿根。
谢迭身前是成堆的衣物以及…一条猫尾巴和一只猫铃铛。
至于猫耳朵,还戴在谢迭头上。
“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越祁的语气冷硬,眼底的青黑和那身稍显凌乱的衣衫都彰显着暴躁和烦郁。
越祁的出现太突然,谢迭被震得僵在了原地,手上扶住了洗手台,他记得自己下身赤裸,因此更不敢动弹。
“我收拾完,马上,马上就告诉你。”谢迭开口许诺着,语气略显生涩。
越祁不是越炘,谢迭看得见越祁的穿着和越炘那套脱了外衣时的一模一样,可是内在是不一样的。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如果是越炘在这样的情况下会退出去,但是越祁不是。
他选择抱着双臂倚着墙,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情,专注的目光似乎看的只是一堆尸块。
虽然他在此刻之前,他是想不到自己能够做到的。
穿衣服的时间才那么几分钟,而且这是六楼总归不至于逃跑的,但是谢迭有些太狡猾了,自己才需要如此堵人,越祁想着。
见越祁脸上的坚决,谢迭意识到只能先解释,酝酿了几秒,道:“我需要…以精液为食,字面意义上的。”
知道他秘密的,又多了一个,谢迭心中浮起这样的想法。
“你可以出去一会吗?”
“所以这就是图越炘人的意思?”
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音量充斥着客厅和浴室,有些太大了。
从客厅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晨曦显示着此时并不安全,天逐渐亮了,秘密不该讲了。
二人一下子相顾无言,谢迭没想到越祁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谢迭伸手想将越祁推出去。
然而却被越祁一把抓住手腕一扯,越祁闪了个身进来把大门一关。
二人交流的空间只余下狭小的浴室,距离近得能让彼此的气息流转缠绵。
身体的警戒瞬间拉满,谢迭手肘一顶把越炘推到了刚刚关上的浴室门上,发出一道“咚”的撞击声。
“我只是,还有一些问题。”越祁说道,手握住了谢迭抵着他的手臂,形成了对峙。
“为什么还要找施奕?”没等谢迭下一句话出口,越祁就先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目光却是往谢迭身上探寻。
“我已经告知你真相了。”谢迭警惕地回答道,察觉到了越祁的目光。
越祁却向他一笑,甚至透出几分无赖的味道:“但那不是全部不是吗?”
调情般的语调让气氛走向旖旎,一切都如此相似,就像那日的中午。
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这种奇幻的说法,在越祁和越炘身上并没有太大的显现,但是十几年从出生到成年的默契能让越祁知道:
如果是自己,也会在锁骨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宣告所有权,也会舔舐啃咬嫩粉色的乳尖,咬下一圈相合于乳晕边缘的齿痕,也会将灌满这具身体,让它羞涩地流出自己的精液。
前半夜谢迭每一次惊呼,越祁都能大概猜到越炘在与谢迭如何缠绵,他似乎该如何让眼前人露出情动难耐的表情。
而似乎,他是有机会的?
越祁并不着急,也不想用威胁之类的手段,可能是因为……喜欢?
“我需要不止一个人。”谢迭的话语有些跳跃,但是越祁听得懂,因为正合他的猜测。
越炘留下的痕迹,他感到三分亲切,但是施奕留下的,让他很不爽。
明明浴室没有开热水,但是谢迭却觉得热气升腾,与生俱来的警惕让他放开了越祁后退把衣服一把拢到了身前。
越祁没有再尝试靠近,而是伸手来牵他的手。
因为衣服遮蔽带来的安全感,谢迭犹豫再三,还是任由施为。
即视感太强,以至于在越祁俯身让脸颊搁在掌心后抬眸看他时,说出了一句意料之中:“我喜欢你。”
这着实太滑稽了些,二人现在一个戴着猫耳,腿上还留着对方兄弟的精液,另一个听了半晚叫床没睡,眼下青黑衣衫凌乱。
“你……确定吗?”谢迭本来是想问认真,但是他又知道,越祁说出来必定是认真的。
越祁却一反高冷形象地脸红,他有些激动,还有些得意,至于二人身上的狼狈,此刻都被他忽略掉了。
“我不确定的只是多少。”越祁起了身,走向谢迭,一进一退,谢迭最后都坐上了洗手台,让越祁成功将二人的距离缩短成了十厘米不到。
谢迭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一方面,他很清楚越祁的告白能够解决他的觅食问题,但另一方面,谢迭觉得,这太对不起越家所有人了。
然而越祁的脑回路在此刻接驳上了谢迭的,吻了吻谢迭的额头,一句话回答那一团乱麻。
“如果你答应,那就不让所有人知道。”越祁没有说这句话之前存在的千句万句,但是足以让谢迭仰头接下越祁接下来的亲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缘,越祁也喜欢揉捏他的乳头来争取主动权,不过越祁的技艺还不足以让他在这次亲吻中占据主导。
唇舌交缠的渍渍水声充斥着浴室,那他……再赌一次?谢迭拉着越祁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寻。
然后,越祁也意识到了谢迭这个天大的秘密。
谢迭放开了因为惊讶而完全忘了亲吻的越祁,他似乎在赌,但是却有着极高的把握。
“你这个…是天生的吗?”脑袋宕机的越祁问出这句对不起生物老师的话。
谢迭被越祁逗笑了,这句话一出,证明他再次运气好地赌对了。
“你长大,是件难事。”越祁说道,话语里都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刚刚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到谢迭的私生子身份,再加上需要以精液为食这个设定,会活得很困难的。
越祁又想到自己以前的阴阳怪气,甚至有自己给自己一梭子的冲动。
“他知道吗?”越祁问道,不止是女穴,还有别的所有的事。
“不敢。”谢迭如实回答却是让越祁有些不爽,他可不要和施奕相提并论。
不过,也确实能相提并论,因为理论上来说,都叫偷情。
“能让我看看吗?”越祁问道,看谢迭点点头,然后蹲下身,扶着谢迭的双腿,看见了囊袋下还肿着阴唇,吞吐着淫液的女穴,阴唇周边还有几道精斑……
越祁感觉脑袋“轰”地一声,顿时脸涨得通红,一抬头看见谢迭咬着下唇侧着头,脖颈的曲线连接的是凸起的锁骨——带着吻痕。
这个视角看,锁骨下的两颗乳头挺立得十分明显。
谢迭有反应了,越祁意识到这一点,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反应了。
谢迭本来以为越祁看看满足好奇心,谁曾想感觉女穴被一块灵巧的东西拨弄着,差点失力,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那是人的舌头。
“你这是……哼唔……”谢迭不敢高声呻吟,他们之间的动静应该被关在这间狭小的浴室。
越祁其实谈不上什么技巧,但奈何舌头是人身上最灵巧的肌肉。
附着花瓣进去很容易就能找到雌花的花蕊,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具身躯的颤抖。
“不要…脏……”谢迭害怕自己呻吟出声,但又不敢不出声,舌尖抽打阴蒂的快感让一晚已经超负荷工作的女穴再次兴奋起来。
而且天也快亮了吧……
越祁没有停下。
谢迭吃不准越炘的起床时间,又屈服于越祁给的快感,在紧张和欲望的双重夹击下,淫液被骤然发紧的甬道推了出来,气流混合着液体喷了越祁一脸。
“唔啊……”他,他…潮吹了,意识到这个事实的谢迭在呻吟的时候脸色涨红,腰往下一塌却让女穴的欢快变得更加明显,更加地让谢迭……难堪。
越祁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谢迭湿透肿胀的女穴里的嫩肉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咱们扯平了。”越祁抹抹脸说道,报了那个中午的“仇”。
实际上,如果不是越炘已经榨干了小谢迭,越祁的脸上就不止透明的液体了。
谢迭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思考不了越祁的话,只侧着脸看见浴室的门,磨砂材质的门挡不住晨曦。
天……完全亮了。
“越炘平时,什么时候起床?”谢迭问道,他现在别说洗漱,反而下身更加泥泞了。
越祁也意识到了胡闹的时间结束,该善后了。
“你坐在那儿就可以。”越祁说话间已经把花洒打开,手往喷头下探试水温了,一副要帮谢迭洗澡的模样。
累得不想抬一根手指的谢迭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接受越祁的“好意”——越祁应该,还是靠谱的。
谢迭将刚刚拿起的一堆衣物扔到了门后的洗衣机上,尴尬的是,猫铃铛还在“叮咚”作响。
越祁挽起裤脚,又撇了一眼猫铃铛,又看见了铃铛旁边的乳夹和猫尾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