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很久之前,他们三人也曾共处一室过,只不过那一次卡维并不知道。那是在艾尔海森的办公室里。当时阿扎尔刚被推翻,他被任命为代理大贤者。
代理大贤者的工作可比书记官辛苦多了,每天需要看的文件,审批的申请表在桌子上堆成了山。一天下午,他在翻阅一堆申请表时,发现了一张与众不同的:一般的申请表都被认真地填写,字迹工整言辞恳切,但这一张申请表只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字“艾尔海森大人,请和我结婚。”落款是荧。
一个小时后,荧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那个,我,我向你提交了申请表,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申请表过于简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背着手。
“你说的是它?”艾尔海森拿起那张纸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我一般不处理不按格式填写的申请表。”
“可,可是。”荧的语气十分着急,脸颊也因为害羞和着急红通通的,“你在我生日的时候答应过我会给我预留一次申请特批通道的。”
“是吗?”艾尔海森确实承诺过,但他更想逗一逗她,于是他继续板着脸“我的意思是说我会优先处理你的申请,并没有说一定会批准你的申请。”
他就是想欣赏她又羞又气的样子,但荧并没有如他所愿。“那,贿赂代理大贤者的话,我的申请会被批准的是不是?”她松了松衣服后面的系带,将自己的乳房挤得更突出一点。见他把目光移开,荧又凑上去拉他的手。
“贿赂代理大贤……”艾尔海森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艾尔海森!为什么你三次退回了妙论派的经费申请!代理大贤者公报私仇!”门外金发的天才建筑师使劲拍着门,他的申请交一次被退回一次,而且艾尔海森的解释十分模糊,只说是申请维护的那些建筑不符合要求。
屋内两人均被吓了一跳,好在荧反应迅速动作敏捷,一骨碌就钻到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底下。这张办公桌三面都是实木,艾尔海森往敞开的那一面一坐,刚好挡住了底下衣衫不整的荧。桌底下空间很大,荧也不至于转不了身。
“你申请当中包含的建筑并不符合要求,我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你还要让我重复几遍。”艾尔海森坐在桌前,看着怒气冲冲的卡维平静道。
此刻荧正蜷缩在艾尔海森双腿中间。因为性器大的缘故,艾尔海森坐下时会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有人在时这样的姿势不雅观,因此他会把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但是现在有了桌子的遮挡,他就无所谓地分开两腿坐着了。
听着外面两人的争吵声,荧恶作剧之心顿起,她的手伸向了艾尔海森的腰带,轻松几下就将腰带解松扒下一点裤子。
“你申请中提到的建筑位于饱饮之丘附近,经考察成残垣断壁,并没有维护的……”艾尔海森跟卡维解释着,却突然感觉裆下一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底下的荧扯开了。
桌子底下光线昏暗,荧摸索着轻轻握住了艾尔海森的性器,没有刺激过的性器是软的,尺寸也没有他兴奋时那么硕大。荧跪着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几下性器顶端,然后张口含住了它。
上面艾尔海森的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这是申请通不过后荧的报复,她就想看到一向冷静克制的书记官在外人面前失态,但是她显然小瞧了他的定力。
“可是那些壁画很有艺术价值,必须加以保护!”卡维并没有看出朋友有什么不对劲,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申请理由。
“那些壁画在别处也有更完整的,你提到的这些废墟并没有保护价值。”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好像桌子底下并没有一个人正含着他的性器给他口。
“果然和不懂艺术的人交流起来就是费劲!”卡维走过来站在桌子前,艾尔海森则往前坐了坐,让桌子能更好地遮住底下的风光。
性器在荧的舔舐之下开始胀大,先前它只是软软地搭在阴囊上,但是现在它已经直直地挺立起来了。荧一手握着性器的根部,嘴上也不放松,正含住顶端的龟头,用舌头顶着出精的小孔刺激。
不得不说艾尔海森性器的胀大速度可真是快,刚顶了那个小孔几下,荧就感觉性器硬度又增了一点,同时,它也胀大到她一只手有点握不住的程度。
估摸着性器已经达到了完全尺寸,荧尽量将其含入口中,开始一吞一吐地侍弄着它。
与此同时,桌子外面艾尔海森和卡维已经吵完了经费的问题。“和你这样的人说不通!”卡维气急败坏地出门,反手将门摔上,丝毫不顾自己的手提箱还留在办公室里。
“这就是你的贿赂?”艾尔海森看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荧,“既然要贿赂,那你干脆把门锁上。”荧见他不反对,也没有赶她出去的意思,自然是乖乖过去把门锁了。
随后,她脱下衣服,坐到办公桌上,大开双腿对着艾尔海森:“唔,贿赂被抓到了呢,任凭代理大贤者处置。”
她的裙子下并没有穿内裤,刚才躲在桌子下面舔艾尔海森性器的时候,她也悄悄揉自己的阴核,因此现在她的肉穴湿淋淋的,前面的阴核也红肿地翘着。
艾尔海森本能地想把荧按在办公桌上,狠狠操上一顿,但看到她带着些羞涩的表情,他又起了玩心。
他坐在桌前,轻轻推开荧的一条腿,开始继续查阅文件,作出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模样。果然,她不服气地将双腿张得更大,确保自己的肉穴能清晰地展示在艾尔海森面前。
等了许久,不见他抬头,荧心里开始感觉委屈,这家伙果然是不喜欢她吧,之前对她一定都是利用,不然为什么在和她一起推翻前大贤者后脾气变得这么古怪,还对她提交的特殊申请予以拒绝。
当她正想下去穿好衣服离开时,她感觉自己的阴核被人按住了,她低头,就见艾尔海森用握着笔的手轻轻去按那凸起的红点,笔尖的墨水在他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滴了一点在她的阴核头上。
“弄脏了!”她有点恼火地抱怨。
“自己蹭干净。”艾尔海森不慌不忙,拿出帕子放在她面前,做出要为她擦干净的样子。然而帕子距离阴核有一两厘米的距离,为了把那一滴墨水擦干净,荧不得不往前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