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线低哑,撩人得很,而温热的呼吸喷在乳尖,亦是另一层欢愉。
可一想到要把自己身下那玩意儿也攥在掌心,和蒲泓弈的并于一处,苏靖顿时一阵头皮发麻,连胸前的亲吻和舔弄也无法安抚那份微妙的羞耻。
“这,这根本握不住吧……”苏靖手动矫正了那巨蟒朝前顶来的趋势,犹疑着开口。
被苏靖向上这么一推,蒲泓弈的囊袋倒正好撞上了他茎根,立时便感受到那炙热而坚硬的青筋轮廓微微跳动,心中不由暗笑,腰腹用力挺动,甚至还将自己的龙头往苏靖手心里又蹭了蹭,半开玩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怎么,季钦,你在害怕?怕你不如我?”
其实苏靖本没想那么多的,现在听了他这谬论,却真有点被噎住了。
若是将二人的阳具紧贴着一块儿套弄,不止茎皮会挨在一起挤压摩擦,说不定连铃口都会偶尔相触,那彼此间何时硬挺,黏湿的滑液流出几多,皆会被感知得一清二楚,再加上这两根同是由自己的手包裹撸动,产生出的一切差距都没有辩解余地。
他倒是不排斥任何公平较量,但蒲泓弈这十一年来的确进步了太多,让他很难估量出自己赢下这场胜利的概率小得有多可怜。
明明二人以前都只是对这方面有所欲望又一知半解而已,也无暇费心于此,可如今,蒲泓弈总能轻易就能让自己意乱情迷,只要他开口说话,舔一舔自己那本不该适用于调情的胸肌,自己就会忍不住心跳加速,甚至浑身发软。
万一比蒲泓弈先缴枪投降,那未免也太丢脸了……
不过,苏靖并不想不战自降,深吸一口气,嘴硬道:“有什么可怕的?”
来不及细想了,蒲泓弈源源不断的吞吐已让他难耐非常,再默不作声下去,肉棒内的饥渴只会积攒得更一触即发,到时可就坐实蒲泓弈那话了。
起码不能输。苏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