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林,想不想和我去探险?”
这一天,邻居小德找上门来。小德是周伟林搬家到这里来之后认识的,也算是好几年的玩伴了。
“探什么险?”
小德一脸兴奋加神秘的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啦,城西那边有个酒吧,是那种酒吧哦。”
“哪种酒吧?”周伟林一脸郁郁不乐的样子,和王叔发生那种关系后,他特别尴尬,深恨自己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都不顾。他有点怕在小区里碰到王叔,于是尽量减少出门次数。
“脱衣酒吧,据说真的是脱光光哦!听上去就好刺激,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啦!”年轻的男孩子就是这样,只要说到赤裸肉体,胯下就会硬邦邦的,刺激到不行,浑身的性欲无处发泄,比发情的狗还难看。
“不去!”周伟林兴致缺缺。
“去嘛去嘛。”
魔音绕耳一样的被恳求了一个小时后,周伟林妥协了。他还没去过酒吧更没看过脱衣舞,去见识一下也不是不行。再说好几天都没出门了也闷得慌。
到了晚上,周伟林和母亲说自己今晚去小德家里睡,两人便偷偷摸摸的去往那个叫做“裸色”的地下酒吧。这名字起得……也太赤裸裸了吧……
酒吧的入口比较隐秘,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是从地下车库一个长长的走廊那么进去。车库的光线很昏暗也很安静,但是一走到走廊尽头拉开酒吧的门,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群魔乱舞的靡靡世界。
真是太神奇了!
两人进了门,看见一个聚光的舞台,舞台四周都摆放着桌椅,坐满了喝酒的客人,服务生在桌子之间走来走去。突然一阵此起彼伏的响亮欢呼声和口哨声响起来,周伟林抬头向舞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走上舞台,开始跳起了一种看上去颇性感的舞蹈。看了一会儿,那舞蹈越来越露骨,舞者脱去了上衣,又把牛仔裤的扣子解开,一只手手隔着裤子明目张胆的抚摸了起来,很快舞者腿间的东西硬了起来。而看客们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昂,大声催促舞者继续脱。
舞者又做了几个挑逗性的动作,把牛仔裤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一条内裤。关键是那条内裤是透明的,里面的东西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小德看得张大了嘴,“这……怎么是男人跳脱衣舞?不应该是女人跳吗!”
这时两人才发现整个酒吧很不对劲的地方,舞者和客人都是男的,一个女性都没有。
小德喃喃的说,“我这是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很快他又兴奋起来,“来都来了,玩玩再回去啦,我还是节排序贼不好使。这是,被放在了兄妹骨科前面,你们自己打开文章列表点进去看,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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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男友粗大硬挺的鸡巴挤压着肉壁,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不时冲撞到深处。
周伟林的后穴收缩得厉害,要是平时,宋亚坤早就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了,不过现在,他却慢慢地插入抽出,还貌似善解人意地对周伟林说,“我操慢点,不然将你表弟吵醒了。”
穴肉空虚到淫痒无比,正是需要狠狠抽插抚慰的时候,坏心眼的男友却不肯给周伟林一个痛快,他就只能咬牙忍受那种空虚。
宋亚坤又一次缓慢而深深地插入,龟头在周伟林穴道最深处研磨了一会儿,让他全身都爽得颤抖起来。
周伟林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想不顾一切地喊男友快一点,操得猛一点,他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却又清楚表弟就躺在旁边。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男友操了屁眼,要是再淫荡地主动喊出操猛一点的骚话,这让表弟怎么看他?
宋亚坤研磨了一会儿,将肉棍往外抽,周伟林的肉穴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含着他,好像在不舍地挽留。
宋亚坤被他夹得几乎就要喷射,脸皮几近狰狞,“夹得这么紧,是舍不得男人的大鸡巴吗!”
周伟林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无声地翘高大屁股,宋亚坤抽得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就在周伟林以为他又要再次插入的时候,他却咬紧牙关,强忍着龟头被肉穴吞吐的剧烈摩擦感完全抽离了。他对周伟林说,“宝贝儿,再插下去老公就要忍不住狠狠操你了,为了不把你表弟吵醒,我自己去浴室解决。”
边说,边悄悄拿着手机把录像功能打开,悄悄放置在窗台上,屏幕正对着兄弟俩。然后他挺着快要喷射的大鸡巴下床出去了。
淫痒的空虚感在那一刻撅住了周伟林,他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后穴疯狂地收缩翕动。
嘴上说要去厕所自己解决的宋亚坤走出房间后将门虚掩,就站在门缝处往里瞧。
他知道周伟林有点假正经的毛病,明明想要得要命,却死活都不会说出口。
刚才他将他操到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硬生生停下,就是想看他在极度欲求不满的情况下,会不会放下心理防线,和表弟发生点什么?
会马上让表弟插入狠操吗?
宋亚坤紧张地握着门把手,内心充满期待。
周伟林瘫软地倒在床上那一刻,表弟立即紧紧抱住他,“哥,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