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轻纱一般笼罩着整个候府,此刻墨色的夜空上方却突然被一道亮眼的闪电划破,轰隆隆一声炸响。
谢柳儿被那响动惊醒过来,意识到是打雷了。她下意识将整个身子蜷曲起来,捂住耳朵,在薄毯中发出轻颤。
她从小就害怕雷声和闪电。
很快又是一声雷电的炸响传来,她抖得更凶了。
“香兰!香兰!”
她不由叫着婢女的名字,可是却没人回应。
她又在薄被中抖了一会儿,最终忍着害怕起身,像个受惊的小兔儿一样向偏房走去。
香兰就睡在她卧房的偏房里,方便随时伺奉她。
等谢柳儿寻摸到偏房,却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啊轻点”
香兰怎么好似喘不过气来似的。
谢柳儿站在偏房门口往里看去——偏房没有门,且房间很小,只摆得下一张床榻。只要站在门口,就能将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闺房里并非没有光,一盏油灯就静静竖立在进门处右边的榄窗边,那是在睡前专门点燃的,为了起夜时不会摸黑绊倒,一整夜都不会熄灭。
借着那豆点似的光线,谢柳儿也看清了偏房里那张床榻上的两个人影。
是的,两个人影。
香兰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光裸的肌肤在昏黄的油灯光线下,也反射出淡淡的昏黄光泽。
“我操得你爽不爽”那男人一边抖动着精实的臀部撞击躺在他身下的香兰,一边道:“逼儿将大鸡巴夹得这么紧想把它夹射吗夹射了可还怎么操你”
男子说话时喘着粗气,那些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直听得谢柳儿稀里糊涂。她不清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不知怎么,却让她下意识的夹腿,因为腿心那里陡然一股热流,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她又向被压在男人身底下的香兰看去,只见她大张着腿,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撞击得一抖一抖的,嘴里还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别好粗好深嗯啊啊你小声些万一被小姐听见啊”
“听见了更好”男人却无所顾忌,反而撞击得更凶,身下床榻都被挤压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除此之外,谢柳儿还听见了那两人之间发出的“啪啪啪”和“噗呲噗呲”的粘腻声音,让人尾脊骨都发颤。她其实不懂这两人在干什么,但是自己腿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突然抽搐了一下,痒得难受。
只听男人用调笑的口吻对香兰继续道:“柳儿小姐今年也十六了吧?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该让她见识见识女人是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欢”
香兰听了,不依地捶打男人一下,想说什么,却又被男人撞击得呻吟了几声。
谢柳儿满面通红地看着这一切,天边突然又有隐隐的雷声传来,她才连忙回过神来,仓促离开闺房。
她捂着耳朵,跌跌撞撞,节排序贼不好使。这是,被放在了兄妹骨科前面,你们自己打开文章列表点进去看,请见谅。
从今以后,周伟林的文就更新在这后面了。
“呜呜”
男友粗大硬挺的鸡巴挤压着肉壁,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不时冲撞到深处。
周伟林的后穴收缩得厉害,要是平时,宋亚坤早就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了,不过现在,他却慢慢地插入抽出,还貌似善解人意地对周伟林说,“我操慢点,不然将你表弟吵醒了。”
穴肉空虚到淫痒无比,正是需要狠狠抽插抚慰的时候,坏心眼的男友却不肯给周伟林一个痛快,他就只能咬牙忍受那种空虚。
宋亚坤又一次缓慢而深深地插入,龟头在周伟林穴道最深处研磨了一会儿,让他全身都爽得颤抖起来。
周伟林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想不顾一切地喊男友快一点,操得猛一点,他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却又清楚表弟就躺在旁边。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男友操了屁眼,要是再淫荡地主动喊出操猛一点的骚话,这让表弟怎么看他?
宋亚坤研磨了一会儿,将肉棍往外抽,周伟林的肉穴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含着他,好像在不舍地挽留。
宋亚坤被他夹得几乎就要喷射,脸皮几近狰狞,“夹得这么紧,是舍不得男人的大鸡巴吗!”
周伟林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无声地翘高大屁股,宋亚坤抽得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就在周伟林以为他又要再次插入的时候,他却咬紧牙关,强忍着龟头被肉穴吞吐的剧烈摩擦感完全抽离了。他对周伟林说,“宝贝儿,再插下去老公就要忍不住狠狠操你了,为了不把你表弟吵醒,我自己去浴室解决。”
边说,边悄悄拿着手机把录像功能打开,悄悄放置在窗台上,屏幕正对着兄弟俩。然后他挺着快要喷射的大鸡巴下床出去了。
淫痒的空虚感在那一刻撅住了周伟林,他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后穴疯狂地收缩翕动。
嘴上说要去厕所自己解决的宋亚坤走出房间后将门虚掩,就站在门缝处往里瞧。
他知道周伟林有点假正经的毛病,明明想要得要命,却死活都不会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