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听说你最近有桃运。”,严松海敬愉总一杯,酒杯照映出脸,严松海又想起俞富阳,从公园离别之后,俞富阳并没有来到他的公司,所有发出去的简历全被拦截在自己公司,难道俞富阳真去做苦力了,愉总见严松海心情不好,招呼俩大胸美女上去给人捶捶肩,严松海左拥右抱各一个调侃自已:“身体不好,还是放过两位美女吧。”
每次来玩严松海都是最大方的,这次也不例外,出手就是大手笔,从前台换的礼品就送给身边的两位,拿出去可以兑换成金钱,品尝着美女们亲手调的酒,酒精的麻醉暂时让严松海忘记烦人琐事,手还摸着她们肥大的奶子,而另一间的客房里,俞富阳正给包厢里客人们留下的酒水垃圾做清理,不情愿的擦桌子,从小都认为自已不差的俞富阳,人到中年竟是这般落魄,弯了一天腰的男人轻手轻脚的坐在沙发上,淫想一下自已也能花钱包人,砰的一声,严松海进来属于他的包厢房,还没被清扫干净的房间让他很恼火,俞富阳赶忙站起来脖子被人掐住惯性地倒在沙发上,严松海还真要感谢老天又让他碰见俞富阳了,轻拍他的脸笑道:“沙发舒服吗俞先生?”
“咳咳”,他放开俞富阳,俞富阳没顾上自己先和人道歉:“对不起,请别告诉老板,不然我就没工作了。”,严松海点头,叠交起双腿,不经意的看着皮鞋说:“鞋脏了,麻烦服务员清理一下。”
俞富阳知道这是在挑他,如果因得罪人失去工作,那么他这几天日子就难过了,俞富阳陷入了纠结,对自己的不满,双拳紧握又松下,严松海看在眼里,嘴角微起倒了杯酒递上前:“你这么要面子舍得干这种活?”
“为了生存。”
俞富阳觉得他就是严松海的另一面,所有烂掉的事情集中在自已身上,严松海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重新出去进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上面是着名西装品牌的名字,严松海拍了下的手臂说:“把身上的这身垃圾换掉。”
“啊?”
“快点!”,当着人换衣服对俞富阳这个保守的男人来说有些困难,严松海不耐烦道:“不换,还要我亲自来?”
“没,没有。”,俞富阳很快当面换,换的过程中严松海看着男人光裸的身子,没有一点肉,背还有一点驼,近看俩人还有身高差。俞富阳换好了严松海才收起视线,有这张脸在,其它的可以慢慢来。
“放了个发声器在你领口,待会只要动动嘴皮就行,
眼神凶狠点,要是让我不满意光这身衣服价格我就是你永远的债主。”
俞富阳听话坐在沙发上,西装好紧,他忍不住想松领带,有人敲门他就马上从坐好。
“进。”,严松海的声音传出来,俞富阳就见酒吧老板恭敬的进来弯着腰谄媚道:“严总,电话叫小弟过来有什么事吗?”
灯光紫暗,沙发上男人的上半张脸很难看清,俞富阳配合着严松海的话做出动作,抬起腿烦躁说:“今天的服务生没打扫干净,你说怎么办?”
“别生气嘿嘿,我这有给您擦干净。”,老板用手端起脚下皮鞋时,俞富阳身抖动了一下,老板连忙打了自己一巴掌:“严总别生气,马上就好。”,原来老板认为他想用腿踢他,老板很快就擦干净出去,严松海从隔间出来看男人情况,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领带被扯下来,不停喝水擦汗来转移自已的心慌。
“窝囊。”,俞富阳要脱衣服严松海阻止他说:“想不想一直这样,被人恭敬的感受,掌控别人。”
“不,这不是我。”
“如果你再换回服务生的衣服,他会把刚才的怒气撒到你身上。”,如同恶魔的低语,俞富阳僵立住,在强大的男人面前,自已就是蝼蚁,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样做,自已只是一个没钱的中年人,严松海掏出手机向人展示俞家人的幸福全家福:“他们的快乐全是从你身上榨取,不想亲手试试?”
是邀请,如果俞富阳不接受严松海就会直接动手将人绑回去,他不允许“自已”是这副模样,俞富阳还在犹豫中严松海就要转身走他问男人:“我很特别吗?”
“是的。”
“要怎么做?”
“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只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俞富阳像被鬼推了一把,轻轻点头,严松海的脸上的笑脸根本压不住,跟处兄弟一样圈住俞富阳的肩膀说:“严松海,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尊称。”
严松海的关照让俞富阳招架不住,严松海的车上都买好了各种衣服,还有生活用品,都是给俞富阳的,车上的人一直不安的看着窗外,又转头看向闭目的严松海,男人看似很累缓缓发出鼻息声,司机送到你时严松海又收起那点疲惫,大小包的东西都进了这里的豪华别墅,俞富阳才清楚之前的地方并不是严松海的居住地方,严松海把人带到路管家前介绍:“这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人,需要怎么做不用我多说吧。”
“是的,严先生。”,俞富阳感觉他们好像料到自己一定回来,路管家去整理行李严松海带人去书房,并反锁门,俞富阳放不了心中的问题问道:“严先生,我需要干些什么?”
严松海将外套挂好,又掐住他的脖子训话:“你是听不懂话吗,说了不要用尊称!”
“咳咳咳!”,严松海很喜欢掐人的脖子,俞富阳怕是没几天就会被玩死,严松海接下来的行为才是真吓到了他,只见男人将自己的手反捆,压在自已身上恶狠狠说:“俞富阳,给我哭出来!”
俞富阳脑袋一懵,他根本没有要哭的意思,严松海越用力他的手越疼,最后也只能生理性的挤出两滴泪,严松海才让他起来,不知为何,严松海脸上有些许不自然。
“你看着我干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我不知道。”
“以后在我面前敢哭的话,腿就会被打断!”,严松海放了波狠话就让人出去,俞富阳的房间已经收拾起来,躺在床上回味这郁闷的一天,在书房的严松海更是有气说不去,看见俞富阳那张脸时,自已居然没下狠手,严松海想逼着俞富阳,把内心凶戾展现出来,但男人似乎没上道,一时让他没法,只能慢慢来。
严松海出来路过俞富阳房间时,房门大开,俞富阳躺在床上死睡一般,本该回房的严松海却进来了,沉睡的男人没有任何警觉,严松海翻动他唯一带的行李箱,除了老土的衣物,就是两张纸质证明,细心的他从夹层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本子看样子是记录本,严松海惯性认为现在俞富阳和他的东西是共享的,翻开本子查看里面的内容,是账本,上面记录了俞家人从他这里借走的钱。
“窝囊。”,严松海收拾好将门关上,一切都照旧,第二天一早俞富阳很早就起来了,他想穿上自己的旧衣服,但考虑到严松海的行为还是换上他准备的衣服,严松海很早就出去了,一张大桌上只有俞富阳一人。
“路先生,您确定我要一个人全部吃掉这些东西吗?”,俞富阳可能三天都吃不了这么多早餐,路管家公正的拿出手机念道:“严先生说您在缺乏营养了,所以每天的餐食是定制好的,所以为了长身体俞先生还是吃完吧。”
到这个年纪了还能长身体吗,这点常识的都不知道,俞富阳没法子只好吃,路管家还教他餐桌礼仪,一顿平常的早餐愣是吃了很久,俞富阳的肚子都把撑起一个小弧度,路管家才放心地收拾餐具,还有一个新的手机给他。
“严先生说您以后就手这个手机,等会儿我带您去理发,严先生不喜欢您这个发型,太窝囊了。”
俞富阳暗道不好,不会是先好吃好喝的先供着然后再把人卖了吧,网上说有钱人都有点精神不正常,俞富阳想着要不离开这里,反正是口头协议,没有什么纸面证明,不过俞富阳又纠结要是严松海找他算账怎么办。
严松海正挑选着合适的名表,一块上好的表能代表男人的实力,俞富阳缺乏这种东西,选好之后特地叮嘱:“这个礼盒的包装低调点。”
“好的先生,看来是要送人?”
“嗯。”
严松海柜台小姐小聊会儿,等礼盒包好到他手上时路管家的电话又打来了。
“怎么了?”
“严先生,俞先生好像跑了。”,严松海早就料到了,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现在有的一切有多么重要,路管家说俞先生大概是回俞家了,严松海挂断电话,这难得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
严松海一肚子火没处撒,俞富阳根本没回去俞家,他白白浪费时间,回到家就坐等人回来,俞富阳想翻墙进去,但别墅的墙太高,大门也锁上了,守在路管家及时发现给人开门,责怪说:“俞先生,严先生很生气,您还是赶快进去吧!”
“那我更不想进去了,他昨天说我会被他打断了腿,不就是这几天要实现了。”,俞富阳只是出去找工作,今天这身行头还挺能吸引招聘的人,手上还提了白酒,严松海也算是拉了一把,花了小几千买瓶酒感谢人家,路管家还是拉着人进去,俞富阳想到严松海会骂他,叫路管家戴上耳塞以免听力受损。
果然俞富阳刚踏进去就被人重摔到沙发上,严松海压在人身上。
“你不老实?”
“我又不是你的人,出去干事关你什么事?”,俞富阳自己也觉得委屈,严松海暂时放过他一马,俞富阳总算是混过这一关,拿起酒给他说:“这是给你的感谢礼。”
“你以为我看得上这种东西?”,严松海气都没消,索性开了这瓶白酒,两个人一人一杯,谁没醉就继续喝。
“喝吧。”,俞富阳也只能遵守男人之间特有的比拼方式,白酒下咽三杯,严松海的头就晕的发昏,俞富阳还没喝一杯他就指着人说:“你很让人失望。”
严松海双眼迷离,撑起身子差点没站稳拉长音大骂:“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变成我了,你这窝囊废的眼神真让老子不爽。”
“需要怎么做?”
“你就是老子的另一个老子,听懂了吗!”,俞富阳听懂一些,严松海是要培养出另一个他,正好找到长相差不多的自已,严松海大脑断片,扒倒在人腿下,俞富阳要扶人起来,严松海来一句:“严老板,怎么不继续玩了。”
俞富阳吓得就要跑,醉酒的严松海是这样的表现吗,红晕的脸色带着几分骚媚,故意夹起的声音听得人发抖,如果严松海清醒后知道是这样一幕怕自已都难活下来,但严松海不是希望自己成为他吗,这是否是个机会,享受着掌控他人的感觉,正如严松海说的,服务生就是服务生,现在身上西装革履的就换了种身份,恶魔的果实在成熟,玩弄一次这个处于高位的男人他知道后的反应会是怎么样,小心机的摆放好手机拍摄,闷了口白酒,俞富阳壮胆下命令:“要怎么做?”
压低声线刻意去模仿他的声音,严松海回忆着他玩弄那些人的画面,但面部却露出迟疑,他怎么会听从眼前这个“严松海”的话,头疼的要炸了,酒精的麻醉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严松海太热了,粗暴的脱光衣服,壮实的腹肌露在俞富阳面前,严松海拉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档部,很快肉棒就顶出来,严松海想继续主导进行时,俞富阳冷不丁的掐住他的肉棒,突然的刺激让严松海射了出来,倒在沙发上喘气,射精后身体没有力气,严松海就呼呼大睡起来。
俞富阳不停洗着手,他还是很怕,严松海只要人一站那,陌名的压迫感就来了,冲洗把脸,看着镜子,依旧是那个窝囊的自己,只不过现在换了一身好的皮囊。
半夜里严松海摸着后脑起来,手上有点黏糊,下体的肉棒很难受,解开皮带后内裤上全是自己的精液,酒跟假的一样。
“操!”,严松海骂了声去浴室清理,换了身衣服使他心情好了不少,俞富阳就难受了,他对严松海那具身体居然起了迷恋,大概是自已太想让严松海出丑一次,严松海又见人的房门没关就进来了。
“坐在这里发呆?”
“我想要你的身体!”,俞富阳良心过意不去,讲了他醉酒时发生的事,还有自己邪恶的想法,但又下不去手,严松海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惊喜是俞富阳还有对权力的渴望,再次确认:“你很想玩我?”
俞富阳点头,他不知道主动承认会是什么结果,严松海笑了,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坦诚,俞富阳就是那种有贼心没有胆的人,就算真答应也只敢点小动作,点燃一支烟评价道:“你还不够格,就你刚才录的那个视频,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让我来给你来点真实的。”
严松海拿出手机发出自已的性爱视频,清纯干净的青年跪趴在男人两腿之间,不停的把大肉棒送入自已嘴里,拍摄者还很恶趣味的给人戴了个兔耳朵哑声问:“骚货,我的肉棒好吃吗?”
“唔严先生爸爸,爸爸,快捅进骚儿子的屁眼。”,俞富阳只见青年撅起屁股,雪白的屁股被人拍了两掌就已经彤红,青年迎合着发出浪叫:“啊~爸爸~别打了~骚儿子受不住流骚水了~”
“骚货,这么会流水是不是早就被人骑过了。”,手指磨着后穴的嫰肉,青年又爽又麻但还需要更多,还不够,摇着头否认:“没有爸爸~骚儿子今天第一天啊啊啊啊”
胯下的紫黑大肉棒捅了进去,青年得到满足摆动起身体,男人最后全射进了青年的后穴李,夹着精液的青年对着镜头狂喜说:“严先生,请以后多来看骚儿子!”
还不等俞富阳反应,严松海又滑到下个视频,是个肌肉男爬跪在脚下舔着皮鞋,皮鞋踩住他的勃起的肉棒,肌肉男痛苦的发出浪叫:“啊~骚奴喜欢主人的皮鞋∽啊∽好爽~”,肌肉男。戴着面罩被人抽着下体,脸上全是变态般的满足感,是被打射出来的。
俞富阳呼吸不稳了,严松海收起说:“怎么,老处男这就不行了?”
“你这个变态,我要走了!”,但俞富阳根本不是严松海的对手,他压在人身上解释:“他们可是自已求着找上我的,一个出金钱,另一个出卖肉体,对双方很公平。”
严松海目前没有禽兽到对俞富阳下手,拍拍男人抖动的脸庞安慰说:“明天去公司上班,你可是我的利器,别让我失望。”
男人离开,俞富阳不安的坐在床上,真想抽自己几巴掌,怎么会到了一个变态的家里。
一大早俞富阳就换上行头下楼,严松海早就等候多时,给人戴上买的手表,俞富阳很不想和他有肢体接触,但碍于双方的关系还是接受了,严松海倒没啥事,周末公司休息就带着人去严宅见人,严松海隐隐担心俞富阳等会儿能不能顶住,咳嗽一声说道:“马上到严家了,你见情况行事。”
俞富阳转头向看车外的风景,整齐的树木仿佛是他规矩人生的写照,有序的等待下一个人生大事的发生,严松海把他带来严家,必定是一场逃不开的游戏,但他又能得到什么,过几年好日子后成为豪门争斗之下的弃子,还是老实的回去俞家诚恳的向父亲认错回家。
严家大宅里,严璐正和众人商讨着会议如何去打压严松海的公司,严奇作为家中的二儿子拍桌子不满说:“难道就让一个旁系的人超过我们吗?”
“呵,废物也配说话?”,严松海在门口就听到废物们又在集体开大会,严奇没有很怕严松海,但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咬着牙口瞪着他,严松海没什么心情废话,把身后的俞富阳拉出来介绍:“这位是我新认的干弟弟俞富阳。”
严奇呆住了,能明显感觉出是两个人,但实在太像了,脸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严璐先想到严松海这个疯子不会是想让他来继承公司吧,露出僵硬的笑容问:“松海,我们是一家人你不会把公司给外人吧?”
“我和他会一起运作公司,不用你费心。”,俞富阳主动开口回答,声音尽量和严松海一样,严松海大笑着夸赞俞富阳:“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继续来争吧。”
几人都有一口气出不来,严松海更是高兴,俞富阳的表现没让人失望,离开后车上的严松海估摸着人要什么奖励,想到四十岁还是处男的俞富阳就决定带人玩一玩,俞富阳就没多想,赶快回去睡觉。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严松海挑明说:“给你开发大脑。”
领着人坐在中央位置上,昏蓝的灯光下,简易搭建的舞台上明亮灯光打开,两名壮汉各自牵着一名青年和一名中年男人,像狗一样爬着,俞富阳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严松海在观察他,自已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两名男人的脸透出红润的姿色,俞富阳回过头看向严松海,严松海以为是人听不到声音,给了他一副耳机连接到舞台上。
“好痒啊,骚奴还想要啊啊啊”青年说完,另一名中年人刚想开口,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
“啊啊啊,好痛!!!”
“狗就有狗的样子,你,上了他。”
另一名壮汉给红发青年强行吞入一枚药,一会儿,青年的身体开始发热,下体的性器开始涨起。
“不要呜呜”中年男人在一旁叫喊,但青年已经失去了理智,壮汉一松链子,青年就扑向老男人。
“不要啊啊啊!”青年疯狂亲吻脆弱的男人,又开始吸他的乳头。
“啊啊啊!,好,好痒啊,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啊!”
“好爽,骚奴的狗屌要被夹断了”青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把老男人的大腿瓣开,没做扩张直接挺入老男人的后穴里。“啊啊啊,不啊唔唔唔”一名壮汉捂住他的嘴,另一名则是用自己的性器干入青年的后穴。
台下的观众都在叫喊,恨不得自己上去,而俞富阳这里则双眼闭上,“干死你!还不快点动起来!”壮汉压着青年说,最惨的莫过于老男人,被三个人所包夹,干了一会儿,两名壮汉开始用胶带缠住两人的性器,一名壮汉直接把人举起来,在狠狠的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青年则是被鞭子抽打着嘴“让你嘴贱!看我不打烂你的脸!还顶不顶了!”
“咳,咳,啊!不敢了啊!”
“狗是这样说的吗!”
“汪汪汪汪汪,主人,贱狗知错了啊啊啊!!!”
两名壮汉看时机也差不多了,给俩人灌入大量的水,又同时在两人中疯狂内射。
“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啊!”,撕开胶带,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后穴也流出,俩人都倒瘫在地板上,两名壮汉鞠躬,台下观众也给予热烈掌声。
严松海看完这场小调教鸡巴早就硬的不行,看向一旁的人居然没有任何勃起的样子。
“你不会是阳痿吧。”,严松海急于发泄自己,刚要叫人送两个人进来俞富阳又说起之前的话:“我只想玩你!”
“呵呵,你找死!”,严松海狠掐人的脖子,让他知道什么是不可触犯的,俞富阳咳嗽着激将他:“怎么,堂堂严大总裁也怕被人玩?”
“一个窝囊废。”,严松海放下人,挺立的鸡巴还没软下来,或许是男人的自大,严松海跟俞富阳打赌:“你要是能把我玩射玩爽,而且发出浪叫,我会考虑改掉对你窝囊的称许。”,俞富阳把眼里的不屑藏住,知道上位者们喜欢玩反差,正好利用这点,脱下严松海的西裤,勃起的性器正欲冲破黑色内裤的封锁,小心脱下,粗壮的鸡巴打在俞富阳脸上,鸡巴的颜色很深,一看就知道性事上没少风流,严松海撸动着鸡巴炫耀道:“哼,看傻了?”
俞富阳吐了口唾沫,用手在马眼上涂抹,严松海嗯哼一声,表情没有任何没化,俞富阳半跪着吞进半根,挺着头吞咽,鸡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不急不忙的进行让严松海很受用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嗯嗯啊啊再快点”,严松海都想问俞富阳是不是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娴熟的技术差点给他射出来,眯着眼抽烟来转移注意力,俞富阳将鸡巴吐出来,腥味大的人想吐,严松海还没泄完火怎么能这样结束怕,放下烟自己快速撸动几发。
“呃~啊啊啊”,射出的浓白精液溅到皮鞋上和俞富阳的西装上,鸡巴自然的软下去,呼着气的男人继续拿起烟抽气,在他分心的时候,俞富阳突然掰开严松海的大腿,将自已的性器强行捅进去,严松海手中的烟掉落,没有被扩张的菊穴被异物硬性?入,双腿不自觉的痉挛。
““啊混蛋滚出去啊啊啊啊啊”,严松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分离了,生理性眼泪挡不住的流了下来,那张风光的脸顿时荡然无存,巨大的痛觉传入全身,俞富阳第一次很难受,鸡巴被肠肉夹紧,抽出来后鸡巴上还带点血迹,严松海失神了一会儿,他被人一次就干肛裂了,缓了几口气穿上裤子忍着疼说:“呃~是我大意了你赢了,不过,你还差远了。”
严松海没有罚俞富阳,只是他想不到人生第一次被捅居然是在自己最放松的时候进入,俞富阳买了药膏给他:“店员说这个抹在那里两次就好了。”
“够了!”,严松海心情非常不好,俞富阳只好保持沉默。
“做的什么烂东西!”,总裁办公室内,严松海对着俞富阳就是臭骂,俞富阳只是眼神冷漠的望着他,严松海真想抽他一巴掌让人清醒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喝口水靠站在桌子边问:“出什么事吗?”
“员工们说我就一个空降的部长连一张好文凭都没有,怕不是爬上你到床才给的。”
俞富阳上次没敲门就进入时正撞见严松海抱着一名女人,俩人相互喂食,女人的手还一直摸着严松海的裆部,色情极了,严松海更生气的说:“就这点破事你就放心上了,会耍脾气咋不去用实力去证明,在这里和我窝里横?”
“你先管住自已的下半身再说吧。”
俞富阳很平静,严松海气得很,好在人又交了份做好的报告才停止这场争吵,下班严松海没从办公室出来,俞富阳本打算推开门进去,里面的人刚好推开门。
“你可以自已先回去,我晚上不像你一样缩在家里。”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总不可能走路回去。”
严松海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卡,先给俞富阳转了些钱去,穿上外套就带人下楼吃饭,菜全是严松海点的,俞富阳吃的还算合味口,碰了杯酒,严松海又开始点评:“我发现你三两天都要呛我一回,是不是认为我没底线任由你发泄?”
“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包容度那么高?”,严松海的屁股因为上次自已的直插进入到现在都还不能过度张开双腿,也只是责怪两句,严松海又只顾吃菜用沉默的方式来回避问题,俞富阳也没有追问,今天严松海没有去酒吧玩,两人大男人在家没有共同语言,严松海闷着声看着根本看不进的电视打发时间,俞富阳想到严家的事好奇问了句:“你是不是童年过的很惨才和严家作对。”
严松海自已都被问蒙了,理解下后冷哼道:“可以说我根本不是严家人,只是同姓,他们看上我的公司就打着一家人的名义来的,我不缺钱也不需要公司,只是陪玩这场游戏。”
俞富阳没看懂他的思维,还是用有钱人的怪癖来解释比较说的通,严松海的夜晚生活泡汤了,路管家请假回去了,木头般的俞富阳整天就看几本破书,还有一盒围棋能打发时间,两人没事就下起棋来严松海还炫耀起自己的棋艺,俞富阳附和着点头,第一回答就被将军的严松海脸上有点臭,才动了八步就结束了,继续又重开。
“将军!”
“重来”
“将军”
“重来重来”
全输,严松海心态要炸了干脆又拷打起人来:“要是在生意场上,你早就出局了,是个老板都不会和你谈生意,不会看人脸色下棋。”
“那不就是你变相承认你输了,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很难吗?”,严松海最讨厌的就是和他扯这种大道理的人明明自已一事无成还教别人,一手扫走棋子生气说:“不玩了没兴趣了。”
俞富阳洗完澡后严松海就要求一起睡,还好床足够大,严松海扯着被子就睡了,俞富阳躺在床上就难受了,他根本习惯不了这种多人共睡一张床的情况,无法入睡。
严松海呼呼大睡时俞富阳又想着身旁的人是真有什怪癖吗,短短几天就从俞家小儿子变成豪门严家的人,严格上来说严松海完全和严家是两种,就是个外来的同名客被本地世家盯上的事,男人用游戏两字来形容这场争斗,俞富阳不禁想知道严松海是把人生看的有多无聊。
一大清早严松海就要吵醒俞富阳,俞富阳紧闭双眼装作沉睡,一个上班族一周工作六天就很累了,周日的时间他要好好赖在床上休息,闭眼的俞富阳听到关门声就安稳睡觉了,舒舒服服睡到中午才下楼,路管家收拾衣服见到他就行礼道:“俞先生,饭菜已经做好了,严先生说今有个宴会由您代他去。”
“所以这身衣服是给我准备的了,您来安排。”
俞富阳没有拒绝的权利在严松海动真格之前,西装穿在身上让身体很紧,皮鞋也是内部垫了几层用来加高自己的身高,最起码要和他保持差不多的身高,发型也改变了,化妆师特意将他的脸部调老点,一个冒牌货就这样诞生了。
路管家亲自送俞富阳到宴会去,一进去俞富阳就引发一波小讨论,基本上都是在说严松海的那些风流事,俞富阳就站在摆满糕点的桌上挑选自己喜欢吃的。
“这个好吃给你!”
俞富阳抬头看去,是位穿着白衣礼服的少女,估计是谁家的千金,接过小蛋糕开口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严松海,出了名的风流。”
女孩叫伊娜,她就跟在俞富阳身边来回转,让人很不适应,男人不耐烦说:“伊小姐,你应该和那些年轻人玩,不是围着我这个男人身边。”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你说是不是松海哥?”
他不是严松海,这种桃花运他接不了,惹不起就躲着呗,俞富阳想进洗手间,伊娜也跟了上来,俞富阳又转到后花园去才甩掉人,心想严松海这种人也有人喜欢,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
“找到你了,松海哥”
俞富阳是悄悄回来的,没有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严松海的卧室灯开着人就在里面,俞富阳先进卫生间用热毛巾擦掉脸上的红印,身上还有一封信是写给严松海的,全俞富阳泼了两把冷水脸清醒下,电话又响起来了。
“松海哥,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呀!”
俞富阳挂断了电话,轻叹口气,年轻漂亮的女孩主动追求成熟稳重的男人,俞富阳也难免动心,嘴上全是对严松海的仰慕,纠结要不要和严松海说,但以那个神经病的脑袋就是臭骂一顿,伊娜的心里他就是完美的存在,如果可以,也许自己可以先用严松海的身份去接触,时机成熟在说明身份也不迟,想好对策的人拉开门就见严松海守在门口,表情凝重。
“路管家说宴会结束就没见你人,怎么就出现在家里了?”
“我自已叫车回来的,没有通知他。”
严松海点起烟提醒道:“最好学会抽烟,你不会想一直扮演我的时候哑着声音吧。”
或许是俞富阳太不小心了,严松海老远就闻到一股奇特的香水味,很重,除了身体亲密接触不可能这么香,弹了下烟灰带有警告意思的说:“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情,很晚我要睡觉了。”
严松海没有追问,俞富阳在他面前就是个小虾米搞不出什么大浪,但以他的经验看这个家伙肯定撒了谎,具体的是什么让路管家去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