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2)

许祈直到夜晚降临才理解到这个”痛苦“的真实含义。

在树林时两人没说通,江颂不准他走,把他带回了两个人一起住的那间公寓。墙上挂的日历还在他咬舌的那天,但是电子表上的时间显示已经过了好几个月,枯萎的花草在阳台显出一片凌乱。

同样凌乱的还有卧室的地板,衣物被随意丢在地上,许祈跪骑在江颂身上起伏着,腰肢摆动间粗长的性器穿插在股间,他皱着眉忍着这股强烈到让他有些窒息的情潮,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口中。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了?”动作间阴茎从湿滑的穴口滑出来。许祈反手去扶住再次坐进去,进得太快一下戳在了敏感点上,快感如倾盆的雨,他猛地一抖前端也射了出来。

凌乱的液体混着汗液粘在两人身上,许祈还在不应期,江颂偷偷挺了挺腰他身子一软就倒进了江颂的怀里。

江颂仰着脖子喘着气,他已情动,这会还没射,感受着这口温热的穴和阵阵的收缩,强忍着狂操的欲望,哑着声音说,“你现在身上有一半是我的血,我们之间的吸引力会比之前更强烈,在各个方面的吸引力。”

“你大爷的!”许祈察觉到股中的性器还硬硬地在里面时不时动一下,气急了骂了脏话,又因为刚刚的情潮这会声音软得不像话。

“不要撒娇”江颂受不住地要去亲他,被躲开。

随着动作阴茎动了动,许祈又被勾得想了,扭了扭酸软的腰肢,拍了拍江颂结实的小腹,“动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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