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仙家造物是一种十分便利的事物,唯一的缺憾也仅仅在于制造者精力有限。能够发明造物的仙人们都有着自己对更高的艺术追求,就更别提量产了,也只有尘歌壶这种确实有用的东西会做多几个,就这样,内部构造还都能随着主人的心情与兴致呈现出不同的特色,实在是居家旅行出门必备之良品。
不过大概就连萍姥姥也没想到,你最后居然能有如此过人的魅力,能高频率吸引来各地的客人,故而没有设置提醒,只能凭壶灵亲口转述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而你壶来者之多,最近让你感兴趣的那人相熟之后更是把尘歌壶开发出一种新的用途。
“这片洞天啊……”阿圆在你的注视下习以为常地截断了感慨,直接报出今天的访客,“那位灰色头发的年轻人现在还没走呢。”
——没错,就是艾尔海森。你承认自己用书房来勾引对方做客存在了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不过到最后就连你的书比你还有吸引力就让人有些无奈了。特别是在你许下“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来”的承诺后,你发现抓这位大书记官的人更困难了一些。
你是知道对方那套经典的躲麻烦理论的——只要避免在固定的时段出现在相同的位置,就能大大降低被麻烦找上门的风险。
就现在看来,或许你也是麻烦的一种?
抱着满腹思绪,你跟小派蒙进行了道别,在对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中拐向书房的位置。
当你推门而入时,你看到了相当养眼的场景。简易的书房中央还摆着打开的书,他的人已经站到了窗前,背对着你,用握住手腕,伸展筋骨的方式展示了一番他富有力量的腱子肉与流畅的身材曲线。
你的视力在那一眼已经清晰地把被半透又修身的黑丝勾勒出来的腰窝收入眼底。你咳嗽了两声,尽量使自己的眼睛礼貌地转到其他地方。
听到动静,艾尔海森转过半张脸,红嵌绿的异瞳还半垂着眼睑,显出点慵懒:“你好,好久不见。”
你已经习惯了青年学者相当书面化的问候语,或者说,这种半冷不熟的口吻在你这已经成为他的标配了,相比之下,他补充的那句寒暄更让你感动。
“好久不见,想要在须弥城跟大书记官来场偶遇,真是比登天还难。”
你在书架上随手掏了一本,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艾尔海森在窗边站了一会,才重新回到他的位子上继续进行文本式。
“很正常,这也是我所刻意维持的现状。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避免交际是能让生活变得更加清闲的好办法。”
“这算是经验传授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说起来,我还没有询问过我所要付出的代价。”
“……”
你托着下巴盯着他看,艾尔海森低垂着视线,手指慢慢地抚摸着页角,但以力度和手法来看,就算说是爱抚情人也不多承让。
你们维持在这种微妙的氛围好一会——或者说,是大书记官坦然自若地任由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翻书的频率比你之前观察过的速度要慢。
你冷不丁开口:“我想要和你在这里做。”
艾尔海森终于从书里抬起了头,他的单边眉头下沉,看上去是不太赞同的样子:“这可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纸质书籍。”
“……啊。”
你惊叹于学者能从你嘴里的一,迅速理解领会直接步入到三的本领。事实上,在书房做,特别是对艾尔海森这种性格,不借用书来进行一些py就相当于失去了精髓……
你感觉自己的坏心眼开始冒头了,前文说到,你跟艾尔海森的交情也不浅了,也自然品得到这句话不是毫无周转余地的拒绝。
这个时候就要抛出一些诱饵了。
“我还有书没放进来。”
你纯洁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眼尾下垂,陷入了沉默。
你再接再厉:“囊括了一些须弥市面上都见识不到的有趣见闻。”
青年抿直唇角,合起了书:“成交。”
你坐到他的膝盖上,捧住青年的脸,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艾尔海森半掩着眼睛,右手虚托在你的腰侧,并没有对你这种微妙的行径作出点评。
很难用一些准确的词去界定你们的关系,作为炮友,你对他的关注也并不止于肉体。可若说是恋人,又缺少更明朗的环节。
让你觉得稀罕的是,艾尔海森明明是清晰划定私人空间的类型,但你的行为明显已经越过那条线,他却鲜少开口遏制你在他身上的求知欲与制止你试探的小动作。
思来想去,你只能也认为他同样也对你抱有那方面的兴趣。你摩挲着那张看不出情绪波动的俊脸,手指从他的轮廓往下落,转而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
“艾尔海森,做的时候至少要看着我吧?”
你暗戳戳地提醒他,学者慢吞吞地抬起眼,即使在你扼住他脖子的情况上,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桀骜的睫毛在的视线下以略快的速率轻轻颤动。
你笑了起来,低下头去亲他那双不近人情的薄唇。
他施加在你脊背的手落到了实处,你顺着这股力道和他贴在一起,感受到从俯视视角下更加可观的胸膛起伏所带来的热度。
你扣弄着他的喉结,又落下一只手去揉捏他呼吸幅度变大的奶子。青年近在咫尺的鼻息随着你娴熟的挑逗更加凌乱,有什么物什隔着几层布料抵在你的大腿,你分开双唇,勾连出来的涎水显得那双鲜艳起来的嘴唇更加淫靡,色彩分明的眼睛也混起了色,显得迷离又瑰丽。
“你长得真好看。”
你从不吝于赞美,艾尔海森只顾着喘气,仍然没吭声。性交时的青年学者在观察、配合你的爱好这方面十分上道,就是有点闷。
你决定撩他的话头,握住他脖子的那只手也一并加入到揉胸的美好触感中:“嗯……大书记官先生……”
艾尔海森至今为止都不能完全理解你对他胸肌的爱好,锻炼得当的形体虽然在放松的状态下不会硬得像石头,但也不是什么有趣到能让人爱不释手的程度。但无法否认的是,你在一步步地开发他对乳腺的敏感程度,青年本人甚至还找不到有效打消你念头的做法。
过度的摩擦会对过分柔嫩的皮肤部位造成影响日常生活的反馈,他曾经猜测过是自己的衣着引起了你的兴趣,但柔软的丝质布料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成为他最大限度缓解不适的好手段……
你注意到他困扰又茫然的眼神,肿胀起来的乳头正隔着黑丝磨砺你的掌心,绝佳的体验带来正向的反馈,令乳晕隔着布料也能充血到模模糊糊有个形状的程度:“如果担心影响日常生活的话,你可以尝试把它们用什么贴上。”
“……更加行之有效的根本方法是,罪魁祸首控制住她自己的行为。”
“艾尔海森……你知道这种话会让我产生忤逆心理吗?”你把过错全部都推到青年学者的身上,玩弄胸膛引起的情潮已经肉眼可见地让他的脖颈、耳根染上漂亮的浅粉。艾尔海森拧着眉头,唇边泄出一声无奈的嗤笑:“猜得到。”
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幅情景,激突的茱萸顶起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脸上的薄汗让衣冠整齐的书记官有别于日常状态,表现出更多被折腾出来的色情感。
“你……唔嗯?!”
你开始活动起大腿,少女柔软高热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裆间,让那份起伏变得更加嚣张,更加难以掩饰。
很好,这下是彻底跟日常区分开来了。
你伸手去解艾尔海森结构复杂的腰带,由于臂长,你干脆把脸颊贴在他性感的胸肌上。艾尔海森更沉默了,只有你刻意顺势含住那颗肿胀的凸起时,才听到青年悦耳的闷哼。
“艾尔海森……唔……如果我说,我没有新书了呢?”你兴趣来潮地想要逗他说话,仗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笃定他不会马上捏住你的脸制止你的“诈骗”行为所带来的“交易”进程。而事实也如你所愿,只是青年的回答简略得让你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哦。”
“……你不生气吗?”
你抬起头去看他,艾尔海森的目光焦点落到了你的旁边,说的话因为你握住他性器的动作变得愈发断续:“……你挑的时间段相当精准,我、呃,无法用这样的形貌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心态,也在你的预料之唔……!”
“这不构成理由吧,还有么?”
“唔啊……”
艾尔海森低声呻吟着,闭合的眼睑逃避了你的打量,从额角处流淌下来的水光缀在他的眼尾,看得你愈发心痒难耐。
你即刻就打算用更加过分的方式逼问出你想要的那个答案,你细致又体贴地照顾到手中的阳器具顶端每一个沟壑,带有茧子的虎口撸动着青年压抑得发胀发烫的囊袋,在浓稠的体液泄出来的前一刻按住了那个小孔。
艾尔海森痛苦地蹙紧了眉,睁开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哈啊……呃嗯……你……”
“聪明的大书记官,应该知道要说什么好话才能得到解放吧?”
“……你、唔……”
青年学者的双腿在你的压制下挣动了好一会才平稳下来,他本人的神智也艰难地被拽出水面,露出来的眼神显得相当朦胧,甚至乎有些珍贵的茫然。
你舔了舔嘴唇,耐心等候他的服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啊……不……住手……呃唔!!”
可怜且嘴硬的书记官被你的寸止挑战折腾得大汗淋漓,期间一次都没能射出来。这个可以堪称为意志坚强的青年也经受不住最脆弱的地方被你如此折磨,他捏紧你脖子后头的缎带,夹着喘的控诉相当好听:“你的兴趣……还真是恶劣……哼嗯……”
“艾尔海森……说说吧?”
你磨了磨他的马眼,青年眼睫毛一抖,积攒到极限的液体居然就从艳红的眼尾处坠落了下来。
……不会真哭了吧?
艾尔海森难道真的是那种分辨不清感情的笨蛋?
你妥协地刚打算松开手,就感觉到学者小咬了一口你裸露在外的肩膀,这像是泄气似的调理心境的举动让你停下了撤退的动作。
你期待地竖起耳朵。
“你的公众信誉相当优秀,偶然的违约并不会影响我对你大体上的印象。”
“性交对我个人而言,只是缓解个人压力的一种手段,它为我带来的利好并不足以令我将其列入必做清单。”
“而且,我对于床伴的要求,也不能以普遍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我没有当承受方的喜好。”
“……”
你睁大了双眼,脑子里折腾出一片干净的容量,飞快地消化起大书记官这幅相当变扭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