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层迭的媚肉中,突然挤开了一道极为粗大的口子,那硕大、赤红的硬物,不容分说地按了进去,一点点挤得更深,挤得更用力,直到一时无法再进。
喜山惊呼不已,感觉到无法自持,任津液从张开的口中大片大片流出,滴滴洒在身上。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跟随他摆动着身体,压入床铺,挤至床板,还欲要进得更深。
她的手自然横在二人中间,又被他按着,握住在手心。
令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落入凡尘的佛子突然沾染了人间的情欲,来得这样凶狠而突然,一再把那硕大的肉棒往她腿心小小的穴口里塞,也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
喜山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又近乎涣散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失控的感觉愈加明显,徒劳地抓着虚空,试图掌控点什么,却被他再次握住。
感觉他正垂头轻吻着她的胸口。
酥酥麻麻,痒到让人发颤,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摆子,然而随着颤抖的动作,那深入穴口的肉棒也因此一并搅动起来,双倍的快感重迭,喜山竟开始痉挛。
她身体紧绷、小穴也发紧,与此同时听到了一声闷哼,庄严的身影逐渐靠近,他迟缓埋在她的身体里,呼吸是乱的。
他们贴得那么紧,心跳听得无比清楚,如擂鼓一样,那么响亮,那么大声,却渐渐由“啪嗒”的水声所赶上。
明明几次痉挛,眼睛也看不太清了,喜山还是努力睁着眼睛,去看他表情,她想看他沾染情欲失控的表情,想大声说:“你…你……输给…我……了……”
可每吐一个字,都能感觉到他进得更深一点,抵抗快感用了她极大的力气,她喘息不已,几乎难以成句。
但她就是要说。
弗妄只是把头埋在喜山的颈窝,在她长发之间胡乱地呼吸,谁曾想听到她细微的呼喊,性器竟然又膨大了些许,状似回应着她说的话。
喜山想要大喊出声,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沉迷于欲望,她在他撞击之时发出细碎的喘息,把那声叫喊一点点散出去,试图让自己找回节奏。
然而那声音还未散尽,就又被挤了进来。
“啊…啊……”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又一次放空,好久以后看到他的动作慢慢停了。
俯下身来,细细吻着她额头,将真气从手背处渡入进来。
下身却没有拔出。
喜山一边恢复,一边被下身的震动刺激得发颤,每刚觉得适应了一点,他就像事先感知到的那样,往里挤了一分,又把她送得连连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