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教她吧,自己都是被鞭打强迫硬写出来。也不能那么教她呀。
过了稍许,虞听晚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他干巴道,“我先教你认字吧。”
虞听晚点点头。
他端着书,看了看许久未看过读过的三字经,刚开口,他有种诡异的宿命感。
说起以前,他打死都不肯多读一次,特别是这个三字经,曾经足足三个月都在背它,差点背吐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主动读他的一天。
因着这个感觉,他刚开始读的时候,磕磕巴巴地读了两句,不知道虞听晚是何感觉,他瞬间觉得没了面子,就要不读了。
虞听晚问,“读完了?”
他瞬间知道她不识字,自己不指着读她都不知自己读哪里读了什么。
他正了正嗓子,拉过她的身子,两人的脸几乎是蹭在一起的,鼻息都感觉的到。
她僵住了身体。
他拉着她的双手,“看。”
他指着书本的封面,一一指出了弟子规三个字,还颇为字正腔圆地念了出来。
“要记得这几个字,不然连看的是什么书都不知道。”
虞听晚微微侧脸,两颊有些泛红,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确实一开始就认错了书,整整半月来,把《》当成了《弟子规》,写了许多次都不知道,更遑论知其书中的意思了。
王祈安难得拿回了点面子,脸色多了一分得意,便听见虞听晚发出了一个疑问,“弟子规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瞬间一僵。
“它是个什么书?”
“”
世界上头个问纨绔知识方面的问题的当属虞听晚第一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问。
而王祈安确实是没料到这个问题,他以为只要读便可以,那还想到她还有诸多问题,加之他本来就学的勉强,恨不得立即摆脱,哪里还会去了解其中的意思,这一下便问住了。
在虞听晚满是求学的眼神中,他忍受不了,只能选择再次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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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虞听晚一瞬不瞬地看着宣纸上男人写下的字迹,最后还是捏成了纸团,扔到了一边。
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要装厉害地教导自己,他真以为自己傻到不知道吗?
回忆起他触摸自己那温热的触感,似乎也只能归结到他借机想要触碰自己。
如果真是要行房,他何必如此呢?
只要上来就可以,反正自己也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