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内,其他囚犯正竖起耳朵听着某个牢房里不住传出的呻吟声和黏腻的水声,幻想着是自己正操着这位美人,蛇茎也忍不住地探出鳞片下。
但正在交合的两人显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尼亚的脸色潮红,充满水汽的眼睛看得不清明,身上人的身形在他眼中一片模糊,但这样一来,身体里如电流涌上的快感更加明显,身下生殖腔已经被打开到了极致,粉色的穴肉已然被勒成了白色,交合处满是他阴茎里射出的清液和生殖腔里流出的淫液,打湿了鳞片的同时也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地面。
“停停一下”
尼亚受不住连绵的快感,身体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蛇尾无力地缠着另一个人的蛇尾想要松开,白皙的手挣脱出身上人的束缚,竭力抓着地面想逃出去。
黑色的蛇尾却又再次被金色的蛇尾缠紧,图尔低头咬着尼亚的后颈,就像叼猎物一样死死叼着他,尖锐的虎牙早已将尼亚的皮肉咬破,动一下都会传来剧痛——若是图尔还有理智,他断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伴侣,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尼亚就是一条捕获到的雌兽,要锁住他,灌满他的生殖腔。
这也是雄兽刻在骨子里的繁衍的本能。
飞快地耸动中,吃不下的精液也被带出生殖腔外,尼亚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一条水蛇,浑身都充满了水,动一下都会有水溢出。
我当初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个畜生,尼亚浑噩地想道,全然忘了一开始勾引图尔的就是他自己。
这场肆意的交合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了许久才停止,尼亚瘫软着身体,遍体都是图尔混乱之中咬出的伤口,生殖腔里满是图尔的精液,看样子恐怕不久就能怀上第二个崽子,这样的他看着根本就不像诺鲁波尊贵的圣子,反倒像是贫民窟里人尽可夫的蛇妓。
说来也好笑,图尔的意识能够回笼还全靠性爱中尼亚喂养给他的鲜血,他无奈地看着倒在他怀里昏睡的尼亚,怜爱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勉力化出人身抱起尼亚将人送回了宫里,给他清洗后放到床上,又回到了牢房里。
如果他想,这小小的牢房根本锁不住他,他不过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尼亚睡醒后就察觉到自己身上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很清爽,而且自己还回了寝宫里,是谁送他回来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