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人曜带着那两个异世之人来到部落的时候,苟茫并没有注意那个珍贵的雌兽,他的眼里面只有昏睡的景深。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他身上莫名的香味,苟茫替他处理伤口,表面冷静温和,实际上不动声色装作无意识地在那个不可能在亚兽身上存在的部位下,隔空试探。
那个部位散发出热气,香味更重了,祭司在袍子下的鸡巴第一时间就被色香勾得发硬。
后面日夜相处中,景深没有他的秘密会暴露的意思,放心大胆地睡觉,甚至连睡姿都是大字型,祭司就会在他沉睡的夜晚,摸上石床,俯下高贵的头颅,像只忠诚的狗一样,放弃他温和的外表,痴汉无比地钻进他的裙底。
舔进那处湿润而柔软的蜜穴,那里的软肉都娇得不行,完全不似主人平日里的冷淡,只要男人的唇一和它接触,就会饥渴地流出水液,源源不断的就像是景深整个人都是水化的,还很甜,苟茫没有一次不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恩赐。
若不是恩赐,怎么会让他第一个遇见景深?
舔进他的花穴,吃干净那甜蜜的水液,可以靠在他的身上,深深铭记住他的肌肤撒发出的香气,这是莫大的恩赐,要比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天命来到兽世更令他激动。
不过十几天,那处花穴就被他的口液调教得即使是白日也会流下蜜汁。
景深不过日常的走动都变少了,毕竟他的内裤只有当时来的那一条,因为脏污,洗掉了又被痴汉祭司拿走,谎称不见,他便只能身下赤裸着,水便兜不住,会顺着雪白的腿肉一路流下去。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的恩赐啊。
祭司拿走的内裤,很小很小,套在他的鸡巴上,日常看着景深就会想要勃起,唯有存在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会令他舒服些,会抑制些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他某天晚上,还是没忍住,将浑浊的精液射在了景深的穴口和腿心,看着蠕动的粉嫩唇瓣贪心地吞吃进去那部分白浊,他的呼吸重重洒在景深的胸口,明知道那里不能咬,会留下痕迹,但是他竟然希望他发现。
最终,他还是给他清理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景深就开始疏远他了。
还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吗?
怎么可以呢,深深,你是我的。
于是,当天晚上,他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面,那滋味真是比幻想的都要更加美味,看着景深绝望和厌恶的眼神,苟茫对他说,“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吧。”
你逃不掉了,深深。
第二天,他就带着景深离开了狮人部落,听说那个雌兽来找过他,可兽神又怎么会甘心放过自己的爱人呢?他也不愿意和其他分身共享,自私地将景深藏着,日夜灌精。
直到景深完全被肏出人鱼的尾巴,变成兽人,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肏进他的子宫,肏进他的泄殖腔,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你逃不掉的,深深。
再一次抓住妄图离开自己的恋人,这次,苟茫将永远扼杀他的不乖念头。
“深深,你怀崽了。”怀中鱼尾都被肏得露出来的人颤抖着,绝望地接受这个事实。
不接受又能怎样呢?苟茫会一次又一次,抓住他,将他驯化。
10
蛇从一开始就闻到了那股香气。
馥郁的、多汁的、美味的,令祂血脉喷张的同时想起孕育祂的巢穴。
温暖,舒服。
修改亚兽的意识并不算难事,祂装乖卖巧,博得了他的信任后就开始了。
起初只是为了验证祂的预感,将亚兽浑身剥干净,祂硬了,看见他的身体,挺着那两根鸡巴蹲在他的身下,蛇信子舔上去,果然,是祂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
那处花穴静静地淌着水,全都被阴冷的蛇信子舔得一干二净。
后面,蛇逐渐将他的意识修改成无论祂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受到。
白日青天,其他两人也被修改意识,祂在他最重视的朋友面前操干着他,即使面色潮红,呻吟不断也不可以认为有什么不对哦,他颤着腿几乎无法站直,全身都快要倒在鸡巴上了,前后两个多汁的嫩穴都被填满灌精一次又一次,淫靡的味道滴答滴答落在石头上,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吧。
夜晚,他们都在睡觉,入眠,蛇如同从前每一天,将自己变小,塞进大部分进入那湿润的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液体就像是混沌之初的云气,亚兽如果动了,那么蛇会生气地在里面用尾巴尖肏那个被肏熟了的子宫口,即使在睡梦中也要遭受淫刑虐待这种无妄之灾的他,只有呻吟的权利还被保留。
再后来,已经完全习惯了,无论身体喷出水还是突然放荡地在路上叫出来,都无所谓了。
毕竟,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他的阴蒂被灌注毒液几乎变成樱桃那样大的挂在花穴外,唇瓣也红艳艳的耷拉着,每走一步就会难受地夹腿,还会流出没有变成精斑的白浊,赤裸在兽皮外的肌肤也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正常大小的奶子也变成了只有哺乳期才会那么大的奶子,晶莹又圆润的奶头被滋润透了,无时无刻不立在风里。
后面,甚至被修改了去往王都的意识。
被霸道的蛇带回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生了一窝又一窝小蛇。
永远,也不要离开。
亚兽失神地再次被灌满精液,子宫锁不住的,就流出了花穴,撒在了他的腿上。
连阳光也无法洒落在景深身上
13
巨狼掳走了刚才还在这里的同伴,曜变成狮子护着的胡欺雪却并没有得到它的一个眼神。
来晚了,鹿人祭司闻到了陌生雌兽身上吸引自己的气息。
另一边,巨狼已经在品尝自己的伴侣。
多么美妙的滋味,祂没有变成人形,将颤抖着的亚兽卷在怀里就开始激动地嗅嗅闻闻。
完全没有想过,在景深视角就是一头巨狼,在对自己的身体琢磨着从哪下口更好。
忽然,狼的鼻子拱在了一处散发着热气和芳香的布料上。
爪很利,于是祂格外小心,生怕伤害到伴侣。
撕裂声。
那里露出一块白色布料,有被水液濡湿的内陷,是很完美的花瓣形状,狼人的鼻子在哪里嗅嗅闻闻,景深已经开始羞耻,为什么吃掉竟然要从这里开始?
他还不明白,此“吃”非彼“吃”。
狼的全身都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了,果然,不愧是一降临就让祂感受到喜悦的伴侣。
连身体都这样美妙。
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景深偷偷自以为隐蔽地向下看,是那条很大很多毛的狼尾巴,此刻正在蹭着他的花穴,好痒,好奇怪。
他轻轻咬住唇,不想发出喘息。
眼睁睁看着那双锋利的狼爪划开了他体下的唯一遮蔽,彻底在狼的面前透明了,明明只是一头狼啊?他却在那条毛茸茸的狼尾磨蹭下,被蹭到了花蒂,被蹭到了女性尿口,没有任何技巧的情况下,在巨狼的怀里用花穴高潮了够。
再笨的人,也该明白,他不是想吃掉自己。
可随之迎来的是更恐怖过分的欲望。
巨狼的那根狼鸡巴也无比巨大,大到景深看到的一瞬间就心生畏惧,那么大,会坏掉的吧?身下的花穴还那么嫩,就要吞吃那么恐怖的肉棒了吗?
他退后的时候忽略掉了一个事情。
他始终都还在巨狼的怀中,被团住,那里有退路?
于是,在绝望无助的哭声中,不信自己会被这样粗暴对待的景深还是被肏了个完完全全,那根太大了,一开始带来的快感比不过痛苦,慢慢的,逐渐,即使不想承认。
太爽了。
他的舌头伸了出来,眼白翻上,已经变成了迎合骑上大鸡巴的骚货了。
那么被肏进子宫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快感接踵而来,根本反应不过来,子宫口就被稀里糊涂地打开,被肏到记住巨狼鸡巴的形状,成了肉棒的套子后,又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
还不够,巨狼的鸡巴还锁住了子宫。
被完完全全地肏熟了。
谁又能在这种性爱中保持神智呢?景深的心中已经完全记不起他来这里是做任务的了。
永远留下陪我吧。
巨狼开口在昏睡的亚兽耳边蛊惑。
15
逃走前沉溺性爱太过放纵,于是被真的肏晕了。
醒来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他正在被大老虎舔着腿,他不能说话了。
“深深,你总是骗我。”金的那双虎眸盯着他,“所以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说出那些欺骗的谎言了。”他一直都是霸道娇纵的,此刻将本性显示得淋漓尽致。
老虎的舌头逐渐伸向了腿间幽谷,那里是祂一直想要吃的地方。
馥郁的香气撒在了空气里,那处可能是知道即将要迎来怎样的对待,激动地喷出小股水液,被粗大的虎舌接了个完全,也舔得干干净净。
“好喜欢,再多一点吧。”祂的舌头伸到了花唇上面,那些美貌的粉色逼肉为他而激动,也因为倒刺而更加性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花液,也全部都进入了疯狂痴迷的老虎的嘴里。
那颗阴蒂也嫩生生的翘立,自投罗网似的从皮包中露出来,老虎收敛厉齿,只用舌头舔着它,却也过分了,因为那上面的倒刺会将它从上到下亵玩遍。
“呜呜呜!啊呃!”那处太过于娇嫩,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可是金却不会再心软,毕竟就是因为之前心软,他才差点让景深逃走,现在的他已经是完全变成兽神了,里面的其他三个人难得给他腾出时间,他要让景深再也生不起逃离的想法。
景深呜呜咽咽,因为嘴里不能说话,口水吞咽过去的时候都会把他呛到,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恶劣的对待过,泪水也顺着脸流了下来。
下一秒,啊!什……什么!不要进去!啊啊啊!
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却无法阻止。
金将舌头伸进去,舔弄里面涌动的花穴肉,又疼又痒的诡异满足感使得景深无力挣扎。
太过分了,可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老虎将它的鸡巴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那处那么大,自己的那里那么小,怎么可以!?
被毫不犹豫的贯穿时,景深还在妄图挽回,可他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从今以后也如此,甚至一步一步连同自己的想法也被剥夺,除了被肏和生下一个又一个兽神的小崽子之外,他再也不能想其他念头。
兽人后世流传着一句歌谣:
云层之上,神的爱人不可见
无人能知道他的面容
神赐予他永生,也剥夺他的死亡
祂在笑,爱人睡着了
他被永远留下
“不错嘛,啧啧,小景这次也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路人甲的部长照例夸奖,444倒是认真地挺着,蓝色的小球是不是闪着荧光,看起来颇有荣辱与共的自豪感,景深则是想着这次休假能有几天。
部长也没看出来他走神,只当他在看主系统的分身,向那位大人宣誓自己的衷心,一时间更加满意了,气氛很是融洽,两人一统其乐融融。
“兽人世界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所以这次工资变高了,小景,我还有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五天之后来上班,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我们路人甲部门的……”
恰好有人叫部长去处理一个员工意识体被困在世界快三个月的事情,这才让他打住了话头,意犹未尽的部长挥挥手,面上和蔼地让景深和444离开。+
“444,你出去玩吧,我给你划了积分。”景深在光脑上不在意地点点划划,40000瞬间变成20000,444高兴地用完全变成荧光蓝的金属球体亲昵地撞了一下景深的胸口,然后就开开心心跑去玩了。
他们所处的时代很微妙。
有趋近于古华夏神明的科技,能穿梭进入世界,但是又偏偏差一点点,他们最多只能作为扮演者,不能更改,不然代价就是快穿部频繁的被留下。
世界意识与总部达成了平衡,他们去做任务,每一次都能获得世界的部分能量,具体是什么景深这些员工不明白,或许只有像主系统还有没有出现过的主神才知道吧?未来世界的一切都用积分交易,人们的物质生活得到了满足,便开始寻求精神上的满足。
或者说是——刺激。
于是,公民成年后,大于一半的人们都会选择加入快穿部。
越是靠近天命之子的,得到的积分奖励就越多,能扮演男女主角的凤毛麟角,而他们也开启了最有最顶端的权限——直播。
人人都想要独一无二,渴望被人群目光追捧。
景深仰头看了看这颗星球蔚蓝的人工天空,他想要去s12星球,听说那里的景区纯天然,也许会比现在蓝得有些刺眼,白得有些假的云看起来顺眼吧?
他没什么大志,身为未来公民,就算不挣钱也能领到基础公民赡养费,他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要加入路人甲上上班,虽然那两个世界都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变故,但景深暂时还没有辞职的打算。
或许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满足了基本的生存要求,就开始向往更高一层的追求,以此循环往复,直到满足到再没有欲望,便开始产生毁坏倾向。
太闲了,干嘛想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景深闭了闭眼,从宣称无光污染,蓝色环保的一栋栋高科技大楼下穿梭,一路上有许多善意的陌生人表示可以载他一程。
景深都拒绝了。
人没事做会废掉,腿太久不用也是。
他生得姝丽,气质却又冷淡疏离,还是难得的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机械零件,走回去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哦不,应该说什么种族都有。
毕竟是未来世界啊,赛博朋克式建筑,千奇百怪的种族,机械异肢随处可见,电子光影和冷漠的肉体温度将一切都隔离得分外融洽。
至于小孩?种族隔离?科技解决一切,大街上很少会有夫妻带着小孩,虽然男女现在在科技的支持下都能生,但是既然可以不受生育之苦、分娩之痛,又何必非要自己怀着十月?
更何况性爱在如今已然不是什么让未来人谈之色变的东西了。
法律倒不是没有约束,但是很显然,并不是很管用,景深目不斜视地走过巷子口那堆拥吻的情侣,或许只见一面,只要双方同意就可以上床。
那些示意自己可以载景深一程的,何尝没有这个示爱的意思呢。
景深也是科技下的婴儿产物,同他一批的还有安璃,不过他们俩比较倒霉,刚出生,父母关系就决裂了,于是他们两个一起被政府养大。
他坐回到自己柔软的床上,给好友发了条信息,应该也出来了吧?上个月换了一个赛道,也不知道他还好不好,不知道顺不顺。
想起好友傻乎乎的那个样子,又想起好友换的这个职位,景深揉揉眉,难得多了些属于人的情绪,又多发了几条信息,并将自己准备度假的星球发给他,让他任务结束一块出来放松放松。
s12星球无愧于湛蓝的称号,风景确实优美。
景深躺在椅子上,静静地享受,海浪卷起沙子,游客们欢声笑语,飞鸟估摸着叼些食物吃掉,他渐渐闭上眼。
睡醒后,沙滩椅旁边的桌子上多了一朵百合花,不知是谁拉下的。
又或者,是明晃晃的猎艳信号。
但景深并不喜欢花,他只是静静端详着花,从花苞到花骨,再到花芯深处象征新鲜的露水,剔透地从里面滴落。
他更喜欢野草,喜欢那上面蓬勃的生命力。
好友倒是喜欢花,无论是大花小花,对此他的理由是,“无论是什么花都很漂亮,我欣赏它们的开放的不容易,即使成为不好看的花也有它独特的魅力!”
但如今卖到纯粹的花并不容易,就像人工服务,光是这一朵水仙就能买下半颗s12星球,安璃对此很是释然,天真笨拙但是又拥有大智若愚的智慧,“没关系的,我喜欢花,又不一定要买下它,远远看到就会很开心了啊。”
景深还是用光脑拍了一张照片,似乎并不是错觉,那朵纯洁的白百合更有活力了些。
多想了吧,他始终没有触碰那朵开得正好的百合花。
离开了s12星之前,酒店退房时,不知道是哪位大手笔的人又送了他一捧昂贵的花束。
景深没有接过,他对为难的服务生说,“没关系,你卖掉或者留着都行。”
服务生哪里敢啊,但是良好的职业道德让她也做不出强塞给景深的行为,于是,她在两种被投诉的风险中急得团团转,光洁的额角都冒了汗。
“景深深!!!我回来了!!!”此刻终于出现的安璃缓解了近乎焦灼的气氛,“咦?这是真的花吗?给我看看?”服务生看了看景深,景深点点头,几乎是忙着交差般的,她讲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安璃。
“咦咦咦?!它枯萎了哎?”安璃那张漂亮脸蛋上满是无措,服务生更是慌张,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在谁的手上枯萎的。
“没关系。”景深对着服务生说,女孩如蒙大赦地回到位置上,和朋友分享这个八卦,差点要赔上一辈子都还不起的钱了!而景深对着皱着脸欲哭无泪的好友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它枯萎了不是你的错。”
“我就是有点难过,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真的花呢!”安璃揉揉头,将花束递给景深,幸亏是景深的东西,不然他也要悲伤的背上贷款了。
景深接过,马上,不可思议的奇迹就发生了。
“哇哦,所以这束花是察觉到你想要送给我所以自己枯萎了的嘛?”安璃眨巴着眼睛,景深忽然感到头有点疼,“我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谁会有这么大手笔。”
“好吧,不过,你是要去上班了吗?”景深将那束奇怪的花放进空间胶囊里,安璃赤着脚踩水边的沙子,“嗯,今天下午就要去部门了。”
“okok,一路顺风!”安璃学会了古地球的手势,将手合拢捧在胸前,像模像样地祝福他,“希望下次我们能一块出来玩!”
“嗯。好。”景深对他挥挥手,没有再问其他,他也是,见一次面就足够看得出来彼此没什么大事,那就行了。
“宿主,玩得开心吗?”444凑上来贴贴景深,景深时常觉得自己在带小孩,当然,或许他在444哪里偶尔也是小孩。
“嗯,还可以,收拾一下吧,我们去上班了。”
“好嘞!上班班赚钱钱,休大假!欧耶!”
即使在悬浮车上,444还在念叨自己的雄途大略,景深难得觉得有些羞耻,在路人们的眼光下低头不说话,也错过了在远处高楼上的目光。
444:所以这次我们要扮演的角色是仰慕男主苏怀瑾的男妓,在他被反派为难的时候出来为他献身给他好男色的下属,然后被一剑刀杀下线。
景深:这次任务还挺简单的,不过,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走仰慕上男主的任务吗?
444:yes!
景深:这个任务感觉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
他任由身后的侍女为自己摸上厚厚的白粉,里边是女子服装,外面则是男子的衣裳,只是从内到外都很是娇柔,这次他的脸也变得更温柔,这副身体也才堪堪不过十三岁,正是男妓们发育刚好的年龄,或者说,再大两岁,就要被“人老珠黄”了。
他现在还只用做些陪酒卖笑的工作,老鸨看他姿色还算上乘,虽不如花魁,但是也算是姿容甚艳,平日里也颇有几分书香气息,她看得也算顺眼,就培养他做清倌,预备在他十四岁时将他献给一位大人物。
景深走出去,照着人设,温柔抚琴。
期间没有抬过头,任由客人放肆的目光打量。
直到……
“他是谁?”这不对吧?男主的出场台词不对,时间也不对,应该在他被富豪想要霸王硬上弓才出现,这样才符合他利益最大化的冷漠。
手指勾住的琴弦不甚漏了音,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在意。
他恰好抬头,与掀起珠帘的男人对视,刚刚说话的也是他,男人深沉的目光令他有些心里打鼓,同时,是任务无法正常进行的警告声,他已知道来者何人。
是沈握。
反派摄政王。
“你叫什么名字?”沈握挥了挥手,让他不用行礼,遵照人设,恰到好处的震惊揉在温柔的脸上,“小人叫景深。”
“我欲为卿赎身,不知你意愿如何。”真稀奇,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跪下谢他,景深也该如此,他应该跪下,但是半路又被走进的沈握扶起。
我?我能拒绝吗?我应该拒绝吗?景深无奈极了,况且身份上他也根本不能拒绝,情理上更是不应该拒绝。
“本王就当你同意了。”靠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飘过来,景深竭力装作羞赫感激的模样,心中早就骂了一遍又一遍,我要你救啊?
444:宿主qwq……
景深:走一步看一步吧……
毕竟从第一个世界就开始奇奇怪怪,上个世界也没好到哪去,只要基本对上其实也还好,他的内心望天,毕竟是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被沈握带回王府,好吃好喝的养着,沈握有时候回过来,让他弹清心曲,景深从不抬头,但也还是会不经意和他对上目光。
从接收剧情时,他就觉得,沈握很像狼,又很像老虎了,对上眼的时候,又觉得他像一头疲惫的狮子,威严强大又在他面前示弱。
府里面没有人对他不尊敬,就连管家,一直看着沈握长大,算是半个父亲的他也从没对景深摆过脸,说他是狐媚子。
越是这样越发令景深觉得不对劲,这哪里是他一个男妓应该得到的待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半,有天晚上,沈握照旧来院子里听他弹琴,厚重龙涎香下面是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嗅觉灵敏的景深闻到了,他停下手。
“怎么不弹了?”沈握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人儿,他长开了,也没有再像一开始在小倌馆里见到的那样涂着将他面容完全覆盖的白粉,清丽又温柔,说话也轻轻的,像朵小白花,又像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王爷,您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包扎呢?”景深迎着男人打量的幽深目光,与计划里背道相驰的吐出了他不该问出来的问题。
“因为,想让深深心疼我。”他在景深面前第一次危险地露出了捕猎者的獠牙,白森森的牙被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落在了景深的唇上面,他更想要狠狠地把那片粉色的唇瓣亲到红润,把一直温柔却又淡漠的他欺负到没法说话,无法从床上下来。
“深深,你害怕了吗?”沈握明知故问地凑近,气息也更痴缠,暧昧、恐惧?使得景深无路可退还向石凳后面跌去。
男人却大手一伸,抱住了他,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我给你时间。”动作却更加过分,在颤抖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又或者两者兼有之的男孩身上,用头埋在了那一头打理得很是柔顺的青丝三千上,很清淡,偏偏又很难忘的味道,就和景深这个人一样。
“但是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哦,”他满足地落了个吻在男孩雪白的脖子上,“不然我会把深深肏坏的。”身下的伤口因为过分的动作完全裂开,空气中血腥味和香味交织。
他能回答什么?只能在澄净的月光下,背对着男人,小声地回答了一句“好。”
一晃再是半年过去了,景深已经十五岁了。
他的身体已然过了男妓最受欢迎的时期,开始抽条,五官也逐渐在温柔上妆点英气,沈握时常会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厌倦,没有太过汹涌的情欲。
“王爷,外面传小人是您的脔宠,如此败坏您的名声,真的好吗?”景深难得没有窝在那间院子里面,他是该急了,原男主的剧情已经走到四分之一,他本来该为男主献身而死,成为导火线,可他却根本连他的样子都没有见到过,这可怎么行啊。
庭院深深,沈握携他的手上了小舟在莲叶中漂泊。
“我不介意。”沈握摘了一捧莲子,亲自给景深剥壳,清甜带着丝丝苦涩,夏天已经过半,但今天是个阴凉的,阴云挡住了过分炙热的温度刺到皮肤上。
可我介意啊,景深无声呐喊,可他不可能直接和沈握这样说。
他也不能自杀,因为不符合人设。
更不能刻意制造和男主苏怀瑾的巧遇,因为一出门要么是沈握公然牵着他的手,要么就是十几个精壮侍卫将他周围围得水泄不通,别说男主了,街上买吃食的小贩看见他都会被这种豪华待遇吓跑。
“深深,你想去私塾吗?”沈握喂一个莲子,景深就接过一个塞进嘴里,倒不是他不客气,违背专制独行的投喂者,那么沈握就会换另一种暧昧的方式喂给他,嘴对嘴那种,太黏腻了,景深接受无能。
“小人?”景深迷惑地用手指指自己,温柔的眉眼软化,“可以吗?”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喜悦,嘴巴里还鼓鼓地装着没有吃下去的莲子,看得沈握心念一动。
“嗯,但是我有三个条件。”沈握将莲子壳扔进池塘里,被养得傻乎乎的红白金鲤鱼蹿上来争抢,发现不是美味的鱼食后才一哄而散,有些气性大的还跳出水面甩了甩尾巴。
好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是总好过没法接触到男主吧?
景深不讨厌沈握,虽然一开始很是奇怪他为什么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场合,还将他带走,但是这两年里面,他除了偶尔出格的举动外,其他时候,都将景深当做平等的人来对待,景深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确实不讨厌他。
“王爷您说,小人一定照办。”景深本想着低眉顺眼的垂下头,但是沈握却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头抬起,抬到能和他对视的高度。
“不要再叫我王爷,唤我醒玉,”这是他的字,景深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正在他无措时,沈握那双欲念重重的眼还望着他,似乎是因为这难得窥见的真实发笑,泄露出几分笑意和满足,“还有,以后在我面前称‘我’吧。”
如蒙大赦还是欣喜若狂?他只得感激涕零,不停地感激沈握。
小舟撞到岸石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身体快要重合在一起。
目光一直相接,如果沈握是烈火,是炙热而足以让人烫伤的,那么景深就是酒,一瓶尚且没有开封的美酒,光是看着就让火想要烧得更烈些,欲念成网,在两人的身边编织笼罩,形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进入的私密空间。
沈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他斜抱起来,青涩的少年揽在怀里,他被自己养得很好,皮肉匀称,也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瘦弱、铺着厚厚白粉,只有那双眼睛明亮若星的男孩了,他在府中视若无人。
景深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竟然诡异地开始动摇自己的原则。
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吧?
沈握总是令他觉得,他是在透过这副身躯,与他对话。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世界终究给他留下了不忍心的情绪,他竟然遵照着人设时,会妄想着……
到了,他被男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沈握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无论是真假情绪,总是明亮的,格外不同,令他孤寂的心有了停泊的岸口,他喜欢景深,不是假话。
仿若天外来客,却又与那个该死的天命之子如此不同,犹如甘泉,滴下慈悲的露水,将他这个渴死在荒漠的人救活,多为我的目光停留一会吧。
他抱住景深的背,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一面是情欲在翻涌,一面是亡命之徒握住了唯一安心的满足,烈火交织,汇成了复杂的心跳,在靠近他的胸膛处阵阵作响。
“深深,你可想要字?”沈握拥抱了很久才放手,像是确认了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他问。“你可以拒绝。”
上位者通情达理,下位者就能拒绝了吗?
他本想像从前一样,温顺地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不想。”陌生的期待造就了吐出来的话,如此大逆不道,沈握却没有怪他,他将手握住景深的背脊,温润的肉感盈盈,留下似有似无的暗香。
房间光线很好,即使今天是个阴天,也能将对方的神情看得分外清楚。
“好。”沈握却笑了,比从他身上被索取更感到满足。
匪夷所思,又如此合理。
过往常年握刀骑马率兵打仗的痕迹留在了指腹,摄政王的手并不精心保养,摩挲着舒适绫罗绸缎,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快速,抽离常常险些带上精贵的丝线,被摸的人,肌肤隔着衣料被这种亲昵又色欲的动作,从上到下,每个角落,每片每寸都被摸到颤抖。
他的身体本就是男妓,被过早催熟却又不欲令他抽条长高,于是在调理了两年后,才逐渐正常发育,但身体里那些基本反应却无法被抹灭,他还是太过敏感,只是这样,就已经勃起,在下腹支起一个帐篷了。
沈握却没有觉得不爽,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如果不想看到景深的男性性器,那他一开始也不会命令府医为他调理身子,他的大手握上去,看见景深的睫毛颤了颤,一颗泪珠将跌不跌,令他欲念起又生怜惜。
这样的情绪体验太过稀奇,他几乎是得意的,满意看见景深因为自己而勃起,他想要占据他的身心,令他也爱上自己,和他一同沉沦。
他的手指几乎全都附着厚茧子,隔着亵裤玩弄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男性生殖器也会带给他分外不同的感受,不疼但是却引发了这副身体无法忍耐的痒,下腹蹿了更邪门的火,亵裤那一顶端都被打湿了,却还是射不出来,被疼爱又被掌控禁锢。
就像沈握对待景深的态度,想要让他成为娇贵的金丝雀,只属于他一人,又更渴望他能成为翱翔在蓝天苍穹的雄鹰,然后自愿爱上他。
“求您……”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湿漉漉的示弱,沈握却不满意。
“深深,你不该这样叫我。”或许男人是真的不高兴,堵住那根在临界点想要射精的少年鸡巴,却又撩拨着上下,尤其是马眼口附近,惹得它不断流水又累积过分的欲望,囊袋的初精摇摇晃晃,景深神智连同身体被男人快要弄晕了。
福至心灵般,他说,“求你了,醒玉……呃啊!”
射了,隔着衣服被那双宽厚的大手,弄射在了亵裤里面,湿漉漉的,滴答着甚至白浊顺着落到了大腿上,微凉的温度让他反应过来,神智和身体却都还在敏感的不应期。
他的眼睛也还是湿漉漉的,半闭半开,被男人吻住,那滴刚才悬而未决的泪也在落下的瞬间被他舔舐,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珍重。
景深没有避开,头一次认真享受着他们所谓爱意所致的情欲。
男人剥下了他,从外而内,细密而湿热的吻逐渐转移到了唇齿间,犹如吃一颗饱满的蜜桃,汁水充沛而甜蜜,连里面的软桃核,不能吃的,也被细细地吮吸了个干净,每一处,包括硬的牙齿,也被勾住的两根舌头,在睁着眼的两人嘴里面亲了个干干净净。
每一分寸间,龙涎香都霸道地包裹住想要逃离的清淡雅香。
身下更是被不安分的手被解开,景深的手被男人放在大腿上,不知算是调戏还是什么,他竟然将身下那根鸡巴不停地向景深的手上撞击,他的裤子也没有褪下,却给了景深刚才自己被他摸鸡巴时的错乱感,意乱情迷的不只是负距离接触的唇舌,还有他们凝望着对方的眼神。
“深深,你喜欢吗?”过了许久,亲到脸红,他才退出,相接的透明水痕在空气中落下,景深的身下早已一片濡湿,不能看了,他同样也如此,那根鸡巴高高立起,彰显着它雄厚的资本,飞速掠过眼,一人脸更红,一人得意地笑。
他没有回答,然后被男人剥下了黏糊糊的裤子,还当做是买一送一,将身上的外衣也脱下,摸到里面同样湿漉漉的里衣时,则是故作才发现的好心样,说:“怎么湿了?穿着可是会生病的,脱了吧。”
然后对着景深说,“你可以帮我脱掉衣服吗,深深?”
明明是霸道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顾盼神飞,死死盯着景深的手,似饿狼垂涎鲜肉。
景深没有回答,他的脸更红了,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小小点了下头,垂在那根还在将深色布料洇得更湿的鸡巴庞的双手将他的裤子解开。
摄政王府里一切用料都是极好的,他的衣服也是传说中不会进水的金刚布,可诡异的,景深却像是刚才被他这根击打亵玩双手时,感到双手被它流出来的腺液打湿,粘稠又色情,分明是幻想,却又因为是幻想才显得如此情欲蓬勃。
前面提过的时不时过分的举动,基本上也就是互撸。
如果,不知道是暗示自己可以接受还是为什么,景深竟然在隐隐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被解开身下的衣扣,被全部都脱干净,被那双大手抚摸。
“深深……你真美。”沈握蓬勃的欲望还掌握在景深的手里,虚拢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弹跳着,青筋暴起,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半干燥的手。
迷离而缱绻。
那根想要进入他身体深处的恶兽被他亲手放开,解除最后一道防护,真切的,热烫的温度大到他的手上,他迷惑着竟然想在沈握的眼下握住它。
沈握却没让他这样做。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更深入地侵略他的嗅觉,窒息的厚重香味和男性气息将他笼罩,他被抱到男人赤裸着的宽阔胸膛上,他身上也几乎是赤裸着的了,除了头上的发带,肉贴肉,就仿若亲密无间,这里也是烫的,冷热相接,几乎是快要使他跳起来了。
那双手却暴露出他主人的霸道专制,像饿狼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不安的他几乎是按到了那根最热最烫的大肉棒上,快要被灼伤了,大腿侧的危险警告传到了大脑里,可是能怎样?推脱的一律被视作羞怯的欲拒还休,还被握住那双如玉的手,放在胸膛上。
就像是他如今做的一切一样,令它帮助主人体会他的雄厚,生命力奏成的心跳如鼓,在景深的手指下跳动,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妙不可言,血脉蓬勃的诱惑着他情动,和他成为欲望的共犯。
景深不过晃了会神,身下那根刚才还和他臀部有些距离的鸡巴就顶到了他的臀瓣里,或者说是怼到了雪白柔软里,他在这个世界泪腺或许太过发达,此刻已经开始隐约有些泪意,美人的温柔面上映着被欲望捣碎的破碎神智。
“深深,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男人忍耐着快要澎涌而出的欲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抵在他的耳边缓缓说,“我不进去。”
他知道自己可以强迫景深做完,从买下景深的那一刻就知道,但是他不可以那样做。
两年,景深对自己的态度已经逐渐开始变了。
他想等到景深心甘情愿。
那根从雪白的臀瓣向下移,逐渐停留在景深的大腿间,磨住那里的嫩肉开始研磨,像是想要将开得最好的牡丹每一瓣都捻出汁水,在那里面从刚开始的缓慢逐渐越来越快,那些红痕本来是留不住的,奈何一个人太过执着,照着那里磨了几百下。
都红了肿了,男人却还没有射出来。
景深的泪水已经流了不知多久,他已经无力支撑不坐在男人身上,在刚才就完完全全跌坐在男人身上小小地丢了一回了,这是他第二次射精,没有第一次那样多,但白浊也完完全全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眉眼也生得深邃,看着就像是被染上了画粉。
他没说什么,反而笑了,笑意很是奇怪,带着得意。
“深深啊,你这里都红了,”真是嫩啊,他很满意景深被自己养得这样好,倒也不是恼怒,反而带着计谋得逞的狡猾,“那就换个地方,好吗,深深?”
他把景深抱起来,调整位置,将那根抵在了臀瓣中间,亲上了好不容易才变回粉色的唇瓣,又是色情地将那里面亲了个遍,身下却也没有闲着,已然开始在柔软的臀肉里面缓缓抽插着了,水痕不知道是那根带着很多精液的鸡巴上流出来的,还是菊穴口本来就殷切渴求而留下的,上下都被亲着。
“呜呜……哈啊……”
景深也根本来不及回答好不好,愿不愿意。
他已经整个人都被色情的吻和对待弄得晕乎乎的了。
然后就是更加过分的,在他无力地仰着头时,身下抱着他腰肢的男人含住了那两颗在空气中摇晃的乳头,已经充血从粉变红了,在男人湿漉漉又火热的嘴里面,带给了他更加不一样的体验,身下也被肏得更狠了,明明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肏进菊穴里面了……一次也没有肏进去过……每次都是差一点,鸡巴头都要滑进去了,又马上拿出来,然后继续这种不止应该称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性爱了……
明明那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印在了多汁的臀瓣上面,偏偏……他就是不进来……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起来了,景深的胸口还被含着舔着,他没什么奶肉,却也被好生玩弄了一番,他忽然不想让这个混蛋反派这么好过了,他要惩罚他。
罚他肏进去。
可他报复的举动也不过是夹紧了臀瓣,让男人的鸡巴抽出进入更加艰难一点而已。
毫无用处,而且对男人而言,这根本就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和鼓励。
他肏得更快、更重了,两个子孙袋啪啪啪响亮地打在臀瓣上,连同臀尖都神经般的拥有了不一样的快感,更别说那里面了,菊穴已经饥渴地张开了一个小口,里面的媚肉也在翕张,渴望被进入。
一次,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错开了那里。
景深的叫声一直被压抑着,一面是因为羞赫一面是因为不满足,然而终于又过了一百下这种欲求不满的鞭打,那里传来一阵热度。
“啊!”菊穴还是没有被射入,但是精液进去了部分,景深的脸红透了,压抑不住的叫声也终于发出,带着诡异的满足又不满足。
他昏了过去,男人将他抱起,去温泉替他清洗。
那天之后,景深就进了私塾。
一年前,沈握就替他脱了贱籍。
“深深,下学后记得别乱走,福伯回来接你。”沈握替他理好衣服,也是遇见景深,他开始喜欢装扮一个人,今天的他颇有玉树临风的帅气。
“嗯。”景深点点头,他去私塾也不过是混日子,里面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但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因为沈握,也没人敢当面羞辱他。
男人如今依旧权势滔天。
444:察觉到主线偏离,宿主是否愿意协助修正?
景深:我要怎么做?
444:等待与男主相遇。
fe,不过444这两年出现的频率好低啊,他打着哈欠在马车里面假寐。
景深:444,你是失望了吗?
至于为什么失望,不必多说。
444:……宿主,我不是失望,我是担心你……担心你会迷失在这个世界。
景深:对不起,让我们444担心了,我会尽快找到离开的办法。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心却惶惶不安,就像444担心的那样,他可能确实应该抽离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迷失在这个世界。
他闭上眼睛,心却没法静下来。
最先出现的是如今的心腹大患沈握,再是前两个经历的世界,陆如玉、萧羡、陆云渡、金、苟茫、黑和雪他们……
和沈握相处的时候,他没有想起他们,但是被444这样一点后,思绪却不受控制,想起那两个世界的男人们,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吁!”马车突然停下,景深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倾倒,马夫在问是谁。
“小生是苏怀瑾,可否请景公子下车一叙?”
谁?苏怀瑾?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当街拦下他?好怪,这是景深的第一感受,还指名道姓请他下车一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你是何人,也敢拦住王府的马车?!”马夫自然也看不上这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男人,况且如果景深真的跟着下去,出了什么差池,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当即就想要扬起马鞭示威,可即使景深沉默着没有说话,马夫的鞭子近在咫尺。
苏怀瑾也没有露出一丝害怕恐惧的表情,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淡然。
“住手。”景深还是在僵持的局面下掀开了帘子,从马车上跃下来,无视了苏怀瑾靠近搀扶的双手,周围已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商贩的声音在刚刚就消失尽了,楼上的窗户更是闭得紧紧的。
“我跟你去。”一方面是因为444在脑子里催促个不停,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也有些好奇男主的行为,按理来说,男主不该如此。
“景公子……您”马夫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景深威胁的目光里,很好,不知何时开始,他也逐渐学会了狐假虎威的仗势欺人了,但是思虑到他可能会被惩罚,“苏公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笑意的苏怀瑾在他心里默默贴上了除了冷血外的笑面虎标签。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沈王爷动了凡心,一护就是两年。”主角的目光带着不带狎昵的欣赏,似是想到并确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风流倜傥的苏怀瑾对着景深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衣袍靠近了些,“如今一见,倒真是人间无双、姝丽独绝啊……”
“惊扰了景公子真是抱歉,”他将折扇打开,“但我总觉得和公子有缘,希望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小生先走了,希望景公子能记着我。”
随后,在十几个护卫和马夫气愤的眼神中施施然地悠闲离开。
还没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挖王爷墙角呢,这莫名其妙的苏怀瑾倒是第一个,微妙的气氛散播开,景深上了马车,继续前往私塾。
他的手里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私塾后院,午时】
要不怎么说苏怀瑾是男主呢,午时过半时,景深前往后院,护卫们竟然没有跟来,或者说是被谁拖住了,男主在表演茶道。
那双凉薄又多情的桃花眼上扬,“景公子,你可愿意帮我做件事情?”
他递给景深的茶水温热,想来入口极佳,可景深并没有饮下这杯象征这示好或者说是诱惑的茶水。
444:苏怀瑾有万人迷体质,除了摄政王和他那批忠心耿耿的追随者,都会在第一眼或者长久相处中爱上他,并且心甘情愿为他做一切事情……
景深:这真的不是外挂吗?
444:别打断我啊宿主,你可以装作被他的风度气质折服,反正这个世界都这样无脑了,加上你莫名其妙的突变也没什么问题,我们还能早一点离开。
气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不仅是苏怀瑾与景深,还有他和444。
444:宿主……你还记得喜欢上人物,妄图改变他们命运的那些前辈们下场如何吗?444不想和你解绑,也不想看见你变成那样。
那杯茶水已经凉透了,景深将它搁在石桌上。
另一个人更加淡定,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看来公子是想好了?”
答应的话被444重复在耳边,他闭着眼趴在书桌上,下午了,竹林在摇晃,香气和书香存在感极强,若是往常,他会就着这两样好好神游天外,今日不同,他的耳边全是朗朗读书声,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会被惩罚,这是特权阶级给与他的恩赐。
尖锐的疼痛一点一点敲在了心上,他没有后悔过,此刻却感到细密的绝望夹杂着后悔漏出,犹如银漏滴滴答答,断断续续又清脆。
若是说景深不是因为沈握对他独一无二的对待而开始软化态度,那未免也太将他看做什么高洁君子了,他是人,无论如何抑制也会有属于他的七情六欲。
接受然后再是习惯,直到下午那场说是一叙倒不如说是谈判的对话,他才惊觉,自己确实陷了进去,444说得对,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沈握,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在冰山底下开始融化时,他的出现无异于烈日坠落在摇摇欲坠的冰山上,冰山没有察觉自己被融合吗?
恐怕也不是,景深只是有些倦了。
景深:入职协议有写,员工如果想要辞职,完成五个世界任务就可以了对吗,444?
444没有说话,景深知道,它在气自己为什么如此突兀地就想要离开,更气这个举动下想要抛弃他的潜在含义。
他在温泉里面泡完澡,拢上松垮的浴袍,莹白的肌肤露出,一路上无人敢直视,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熟视无睹?
真是活得够堕落的,一贯温柔的脸上扯出讽刺的笑。
许久,他都走到了院子门口,今夜月光很是澄澈,与洒落在窗上的灯影一同晦明。
444才开口,机械音带着奇怪的情绪波动:宿主,你做好接下来的世界难度上升的准备了吗?景深自然听得出来,也明白它的担心。
快穿部进的多,出的少。
毕竟世界崩坏,付出的代价是员工们的灵魂与意识困在崩塌的废墟里。
成年的联邦公民,无论愿不愿意,都会在18岁生日后收到征召令,他们的脑子已经坏了大部分了,因为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觉得去快穿部是什么好事。
可他们不过是消耗品。
景深:“我知道。”
不用进入快穿部的终究只是少部分,大部分,尤其是他们新人类,查到这个含义时,他曾和安璃探讨过,他们究竟还算不算人类。
谁知道呢。
世界,其实也和里一样,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丛的植物园,而他们这些连蝼蚁也算不上的种族们,又在里面担任着什么小丑角色呢?
他回答的似乎是444,又似乎是在回答自己心里缥缈的疑问。
景深:444,我知道的,没关系。
似乎已经在院外停留过久,此刻还是夏夜,风吹到他的身上,没有多冷,反而很清爽,444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刚才他似乎很悲伤,又不懂那种悲伤是什么,为什么那么沉重,景深推开虚掩的门。
风吹来了空气中带着的龙涎香气,沈握一搭没一搭地用指节叩击着石桌。
他与对方对视。
“深深,你回来了。”男人站起了身,靠近景深,替他拢了拢露出大片春光的浴袍,他竟没有疑问为什么他这样不伦不类且浪荡的穿搭,也没有问景深今日发生的事情,沉默横在两人中间。
“醒玉,我一直想问你,”景深握住了他想要摸自己头发的手,凝望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看着他英俊威严的眉眼,“那天为什么要来为我赎身?”
这场对话并不应该发生,但是景深问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血淋淋的坦诚局。
“哼。”沈握没有恼,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这个问题而不恰当的兴奋,他的眼里面沉默庄重的黑开始酝酿恶意和快意,可以说是明显的高兴,他似乎很高兴景深这样问他,“深深,你很聪明。”
“但还不够心狠。”犹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他将怀中的景深横抱起,大脚踹开了房间门,院子里的侍从都很有眼色,安静地鱼贯而出。
“唔!”即使被护住,但是因为太大力了,男人搁在床梁的手被打中,他的头被硬硬的肌肉给弄得有些疼,但是对比沈握可能不值一提。
“但你还不够心狠。”男人将头颅献到他的手上,递给他匕首,“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