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中心。”他要找玉鹤堂,这家伙一定还活着,哼哼,等着。
哼哼,不是说他是废物吗?那他到时候一定要问玉鹤堂,被废物救的感觉如何?爽不爽。
景深舔了舔尖锐的虎牙,兴奋到战栗,愉悦到抱住了他旁边的陆如玉,什么都不做,心满意足地蹭着靠着僵硬男人的饱满胸肌,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毫不掩饰地吃他豆腐。
“陆如玉,你要保护好我呀。”他毫不怀疑男人的忠诚度,这句话只是让陆如玉觉得自己被他依赖重视,前面开车和后面的保镖们脸色精彩,纷彩秉承,微妙的嫉妒在他们心里升起,队长真是好福气啊,小少爷怎么偏偏就看上他了呢,他们也不错啊。
越野车变成了景深玩弄于鼓掌中的斗兽场。
而他们就是那些哄他青睐的野兽,争着想要他垂青。
景深乐于见到这种情况出现,他们越是衷心,对他越有利。
过了两个小时,小少爷补眠醒来,已经到了市中心的边缘,周围的丧尸被清理得很干净,“goodboys”
小猫小狗般的随意夸奖。
男人们英俊的脸上都浮现了荣幸的骄傲,昂首挺胸地护送他进入市中心。
陆如玉一如既往的沉默,景深牵起他的手,“你走我前面,别晃神了,你可是说好了要保护我的,这个样子怎么行啊。”
所以他觉得有时候男人很麻烦,不就是没夸他吗?丧气成这样,妒夫好烦人啊,小少爷用完就丢,根本没想过,自己需要安慰安慰他。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很好了,没有骂他走神。
“玉鹤堂真是发神经,非要把他的研究所建在市中心附近。”景深咂咂舌,真是好烦啊,玉鹤堂,如果不是因为上辈子他差一点就研究出来可以丧尸疫苗,他真是一点也不想来找他。
“主人,小心。”陆如玉挡在他面前,杀了一个冲过来的丧尸,他穿着研究院的衣服,他们从他的衣服里面取出了id卡,研究所负一层没有,那就是在负二层了,按照玉鹤堂那个阴傲的性子,想到他每次见面都骂自己,景深越发想要看见他见到自己的表情了,肯定会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吧。
“哈哈哈哈。”他若闲庭散步,把这所研究所当成自己家一样。
心情愉悦。
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了负二层,开门,又是一波丧尸。
清理完毕,他高声嚣张挑衅玉鹤堂,“玉鹤堂,你爹来救你了,快点出来。”
他又不知道玉鹤堂躲在那个密室里的,只记得上辈子短暂遇见,听人说过,那次研究所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研究所监控应该也没坏,他应该知道景深进来了。
“玉鹤堂?玉鹤堂?怎么不敢出来啊?”他照样高声挑衅,反正玉鹤堂也听得见,并且话更加过分,“是不是一天不见,你就吓破胆子了啊?哈哈哈!”
“废物!”以前他骂景深的话,景深全都回敬给他了。
缩头乌龟终于出来了,玉鹤堂和上辈子他在人群外远远见到的那样没有区别。
啧,还是很不爽这家伙,真虚伪的一张脸。
“哟,几天不见,这么拉了啊?”他靠近玉鹤堂,那张伪君子的白净面庞上没有被侮辱的恼怒,很是平静,景深勾起他的白袍,靠在他的耳边,“不是骂我废物吗?被废物救的感觉如何?”
玉鹤堂只是握住了他的手,气氛安静下来,保镖的枪对准那双不敬的手,他要是再敢做出什么事情,子弹就会射进他的手里。
“景深,谢、谢、你。”连感谢都这样不情不愿,但景深只是眼睛亮晶晶地,毫不心虚地收下了,既达到了羞辱他的目的,又保住了他的人。
“玉哥哥呀,”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点了点玉鹤堂的胸口,笑意淬了毒,眼底全是冷漠的嚣张。“既然你这么感谢深深,那帮深深按摩一下脚,应该不过分吧?”
“帮我把他按下。”嚣张的少爷命令着愣住的保镖,玉鹤堂肯定恨死他了。
想到这里,恶毒的美人更爽了,玉鹤堂不爽,他就高兴。
“是。”第一个动手的反而是陆如玉,真是有趣呀,景深舔舔虎牙,舌尖痒痒的,想要咬人,下一个就欺负陆如玉吧!任性的自我决定。
其他人注视着,气氛不是凝滞,反而所有人都在看着景深脱下鞋,再是解开夹带,脱下白袜,根本不做试探,一脚就重重地踩在了被压制在地面的玉鹤堂。
地面还有些灰尘和血迹,可没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双玉白的脚。
“嗯!”玉鹤堂发出了闷哼,景深就更加兴奋了,快乐只会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嘻嘻,他很满意玉鹤堂的痛苦。
但比起侮辱,更像是香艳的勾引。
只是说,景深没有想过他和玉鹤堂的可能,现在的他还停留在固定的思维,只想要欺负他,侮辱他,将他的傲骨打碎,让他跌到尘埃里。
玉鹤堂遮掩着腿间的勃起,他根本就不是真的讨厌景深,他只是嘴贱惯了,他被景深踩只会觉得爽和满足,谁会因为心上人这样做而生气啊?更别提他就算连不怀好意的样子都动人极了,越是靠近景深,越是觉得他像罂粟,美人有毒,越是相处,越是戒不掉追逐他的下意识动作。
如果,他不用那些话掩盖自己对景深的心意,暴露出来,就会像是这个按住他的男人一样,被景深驯化,他知道景深的恶趣味,喜欢逗男人,尤其是越衷心的男人,把他们调教成狗,他只想要在他心中更特别一点。
“啧。”景深踩累了,将脚刚想要移开,结果碰到了鼓鼓囊囊的东西,带着热度,烫得让人不好意思,那些专注看着香艳一幕,进入色情幻想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吞咽口水,喉结滚动,如果那个被主人踩的是自己就好了。
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景深下一步。
“啊,玉鹤堂,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景深偏不如他意,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将莹白的脚心不偏不倚,刚好地悬在那根被内裤包裹着的大鸡巴上面,一字一句恶毒地说,“你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变态啊。”
近乎嗤笑,带着毫不留情的羞辱,男人却更硬了,一旁的男人们也硬了。
“真贱。”小少爷将赤裸着的雪白脚跟划过男人的下腹,挑逗吗?可他的眼神看起来又那么的不屑冷漠,动作如灼烧的冰焰,玉鹤堂的心火被引起来了,燥热难耐,那处再如何掩盖也没用,庞然大物,被暴露在景深的眼下。
“该不会还以为,我要……”小少爷将脚踩在他的脖子上,莹润的脚趾头不轻不重地踩着男人的喉结,“奖励你吧?哼哼……”
“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满脑子黄色废料,我救你不是为了收获一个人形按摩棒,你得发挥出其他用处。”小少爷也没想过他的行为除了羞辱外的情色含义,他怎么可能怪自己呢?当然都是这个蠢货废物的自己有问题啊。
“如果你没有价值,那你就不配站在我身边。”他的声音很少急促,常常如现在一样,轻轻的,却又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高傲和冷漠,他从来都是被权利宠大,溺爱得有些坏的小少爷。
如果玉鹤堂没有价值,不要管他是否和景深是死对头,景深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玉鹤堂忽然和陆如玉对上眼神,沉默寡言的男人眼里是对恶毒美人的炽热的忠诚,甚至因为太过静默,那股堪称偏执的爱意变成了水流,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地围绕保护着他的主。
他莫名好笑,难道自己会输给他吗?
他笃定自己不会,自信建立在他的能力之上,伪装厌恶景深的假面已经被揭开,他又何必故作姿态,将小少爷推得更远。
玉鹤堂喜欢景深,很喜欢很喜欢,从前是,现在是,未来是。
陆如玉只是感到男人的眼里似乎燃起了什么斗志,他只是继续充当缅默的忠犬,他的眼里唯一只有一个人。
“好啦,蠢货,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我可不会来救你第二次。”下巴感到的美妙触感抽离,小少爷在沉默的陆如玉服侍下穿着鞋袜,好整以暇,支着下巴看着四周,打量实验室。“快点,玉鹤堂。”
“是是是,景少爷。”玉鹤堂毫无少爷架子,摆摆手就去往刚才他藏匿的实验室取了点东西,景深瞅了瞅,“走吧。”
依旧是陆如玉开阵,景深在他后面,玉鹤堂在景深后面,男人牵着他的衣角,故作柔弱的样子让察觉到的小少爷回头给了他一拳,装个锤子啊你?
玉鹤堂只是微笑,那张脸不说话的时候,还算看得顺眼,一说话就尖酸刻薄,不怀好意,景深狠狠瞪了他几眼,示意他老实点,玉鹤堂拽住衣角的手牵得更紧了。
“我不过是个柔弱男人,需要深深的保护,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斯文的男人特意靠近他的耳边,景深把他的头推走,有些发丝过长,他拽下了几根。
倒是不疼,但是当景深看过来,玉鹤堂还是做作地龇牙咧嘴,看见小少爷果然开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