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解开衣服,闻到这一股花香味,他胃中翻江倒海。
“你就这么想要alpha?”司鹤霄冷笑问。
顾流年羞涩的要凑过来:“想要很想”
他就说,正常的alpha怎么会不接受他?怎么能忍耐住他这样的尤物?
正在他又要凑过来的刹那,司鹤霄拽着他的头发一把扔到沙发上,转身离开:“沈起,他既然这么想要alpha,给他多找几个,解解瘾。”
“是。”
司鹤霄冲进卫生间疯狂冲洗着手心,他听着门外顾流年的尖叫,还是想吐。
直到那只被顾流年摸过的手几乎被洗涮的通红,他仍旧继续冲洗,疯狂的。
他不能沾染别人的味道。
林恩会更恨他的。
送上门不要岂不是傻子?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林恩坐在窗边昏昏欲睡。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好,头疼也时不时在发作,眼睛用力看手机都会刺激着他的神经难受。
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还有个婶子带着个孩子,旁边坐着她的丈夫,头发花白。
“不好意思。”年轻男人出去抽烟,时不时从林恩的腿边擦过。
这已经是他第十几次略过不小心碰到他了,林恩没太在意,几乎都要睡着,他却看到那个年轻男人将手插进自己的裤兜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你是oga吧?我给你两百块钱,帮我个忙?”
说着就要拽着林恩的手往自己的兜里伸去!
那眼神和声音极其猥琐下流,深夜里其他人都睡着,这声音只有林恩能听见。
帮什么忙?显而易见。
林恩吓得忙起身:“你!你干什么?”
他的动作大,惊醒了对面三口之家,孩子哇哇啼哭。
对面的婶子一边晃着孩子一边骂道:“大半夜吵什么吵?!嫌火车挤怎么不去坐飞机?再吵就把你的嘴撕烂!”
那年轻男人竟然是这对老夫妻的儿子,他的手从裤兜里伸出来:“妈。这oga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老婶子瞪了林恩一眼。
“你瞧他一个oga,穿成这样,每次我出去抽烟都要蹭我,碰他一下还叫叫嚷嚷,让我给他两百块钱就跟我上厕所里玩去。”
“两百?!”老婶子瞪大眼睛。
但旁边的老男人一听到这个价格,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打量着林恩的样貌和身板,想着两百块钱一次并不亏,心里发痒。
但他家钱都是老婆子管,他又掏不出来,一时之间有些失落了。
“你胡说!”林恩涨红脸:“分明是你先凑过来的!我什么时候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