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司鹤霄身边工作几年了？”
林恩不敢老老实实的回话:“反正挺长时间了。”
“手法不错，他给你开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工资，过一阵子跟我出国吧。”老爷子笑一声，缓缓的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那可不行。”司鹤霄皱眉，眼中满是不情愿:“把他带走了，我怎么办？”
“怎么？你一个堂堂总裁难道还招不到秘书了？”
“老爷子这手法我也是学的，不如我教给你身边的人呢？其实按摩也只能达到一个辅助作用。我觉得您最重要的还是平日里要开心些。”
“头痛大部分都是因为心病，若是心情不好，其实做什么事情都会觉得不舒服，我说您啊一定要少操心，老板你也是的，就不能让老爷子顺心一些吗？可千万不要顶嘴！”
林恩给他疯狂使眼神，让她不要再说了，毕竟自己站在这里已经很尴尬了。
尤其是听着老爷子还说着自己的坏话，心里更是不知是怎样的滋味。
老爷子不服的哼了一声:“我的儿子要是像你这么懂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辈子我算是欠你的吗？从小老子也没亏待过你，甚至把你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背地里去找一个不三不四的人！将整个家族的诺言都弃之不顾，你还算人吗！我死了怎么去见善平的老兄弟！”
两家企业原本就是世交，只不过因为善平集团当年出了重大的车祸才导致无人接手。
“您别动气，老板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可能……”林恩顿了顿说。“是青春期到了。”
司鹤霄:“……”
老爷子被他这一句话逗笑。
“你在家里和你爸也这么说话？”
这个笑话实在太冷，但又让人觉得有意思。
他打量着林恩这瘦瘦小小的肩膀，总觉得和自己印象里的那个秘书好像不太一样。
之前他和司鹤霄身边的秘书明明见过面，怎么好像不是他了？
难不成已经换人了？
“我在家里和我父亲说不上什么话……”林恩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如果他能像你一样好说话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会是一对很好的父子吧。”
在他记忆里自己的父亲永远是那样严厉，而且对他的眼神当中也充满了嫌弃。并没有半分父亲对儿子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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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在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了几分哀愁。
于是拍了拍他的掌心说:“没想到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自己有个不听话的儿子，他有个不合格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