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霄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林恩。
林恩从小吃过的苦太多,就是知道曾经疼爱他的母亲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生下了自己,不知道他要难过成什么样了。
他的oga想了心软,而且向来乖巧善良,从来不会加害任何人。
“既然林恩是唯一的继承人,让他找个日子来公司一趟吧,我会把善平集团这么多年的股份全部转让到他的名下。”
李景年这些年代替掌管善平集团,他已经做到了自己职责所在。
好歹这是白家唯一的后人。
司鹤霄挂了电话以后,一转头才发现林恩悄然的站在书房门口。
“怎么还没睡呢?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司鹤霄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重新回到卧室里。
林恩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口,小心翼翼的问:“是和我母亲有关吗?”
“是关于她曾经的事?”
司鹤霄点了点头,却也沉默了。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难不成要告诉林恩,他是他的母亲和一个最不爱的男人生下的孩子吗?
“那我不能知道吗?”
司鹤霄的薄唇扯动:“也不是,只是我心疼你。”
林恩圈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好像就能够安定下来。
“我母亲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以前我还怀疑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呢,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但至少现在我过得很好。”
“恩恩,我不在意你是不是什么集团的继承人,即使全天下都不让我们在一起,就算不继承司家的财产,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的。”
如果连自己同床共枕的人都不能相信,那这个世界上还能相信谁呢?
司鹤霄把他母亲的事情告诉了他。
林恩听后虽然有些沉默,眼尾也湿湿润润,但是他知道母亲从小一定是爱自己的。
“小时候母亲总是给我讲故事,虽然讲过什么我不记得。但我知道她绝对不恨我。”
“恩恩,以后我会代替母亲好好的守护你,好吗?”
这些钱给我?
林恩睡了两天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早上,客厅里发出了谈论的声音,把他吵醒。
林恩揉着眼睛朝外面走,还打着哈欠:“怎么了?家里是来客人了吗?”
他困得要命,这几天被司鹤霄黏着标记弄得他都起不来了,家里平时也没有什么外人,他只穿了一个简单的衬衫,前面的两个纽扣打开露出光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