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已经预约了腺体摘除。
正如他说的,“我是您的情人,但我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我的生活,脱去了情人的外壳,我们只是路过都不会打招呼的路人。”
“李景年,不要折磨我了。”
汪洋的身上仍旧穿着洗的发白的短袖,他自卑却也有自己的尊严。
李景年坐在病床边看了他好久,最后抽了张纸张,擦了擦的眼泪。
“哭什么,我似乎没说过不要你的话吧?”他微微皱眉。
汪洋道:“我不会再当您的情人了,我不需要钱了。”
他的母亲的病已经治好了大半,剩下的,只要他坚持打工赚钱完全可以负担的起。
但李景年的眸光似乎变得很深,他道:“先休息,等你睡好了,我带你回家。”
李景年的话,让汪洋有些不清楚。
更不明白,他有些发蒙的看着李景年,澄净的眼眸中似乎是清澈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