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的势力在整个闽州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程度,如果潭非濂得到许宴的认可,接下来的事情会好做许多。
“我哥……想见你。”许弈直言不讳道。
“你会带我去吗?”潭非濂试探开口。
“是必须要去。”
许弈:“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只知道我结婚了。”
“确切的说,我结婚,他都认为是在骗他。”
没等潭非濂回答,许弈严肃道,“他应该……不会喜欢你。”
“你现在只能是许弈妻子的身份。”
许弈抬眸与潭非濂对视:“他要是不喜欢你,就有一百种办法让我们俩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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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的话没有丝毫玩笑意味。
“他让哥哥和我离婚,哥哥就会和我离婚吗?”潭非濂眼底浮漫出似笑非笑的波澜。
潭非濂面色凉薄看不出太多的情绪,瞳孔暗淡凝结。
“离婚了继续把我关进实验室吗?”潭非濂勾唇望向许弈,撑在桌面的手青筋暴起。
许弈听着潭非濂的话听出了明显的怒意。
“让你在实验室是担心你伤人,如果在找到新的实验室前这段时间,你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配合我的同时不伤害人,我会考虑不让你再进实验室。”
“那离婚呢?”潭非濂问。
“你听话,就不离。”
许弈自知自己没有能力承担包庇潭非濂的罪责。
对于潭非濂,乃至管理局来说,他都是彻头彻尾的罪人。
许弈忽地有些想笑,他压根就不明白潭非濂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情欲方面的情感,按道理来说潭非濂应该恨他才是。
许弈来了性子,眼神黑眸微转,凌过去:“潭非濂,为什么选择我?”
“喜欢。”潭非濂不顾忌地回答。
许弈:“…………”
“你应该恨我。”许弈的调子淡薄,对待一切事他总是可以拿出轻飘飘的姿态。
“我不恨你。”潭非濂说。
许弈目光宛若秋水敛动,撑着脑袋看着潭非濂,话语难得活泼:“不是说异种最记仇吗?难道实验室的研究数据出错了?”
许弈的话刚刚说完。
潭非濂忽地抓住许弈的衣衫往下拉!
潭非濂的速度太快,许弈没来得及反应,锁骨位置的衣扣便被拉开。
潭非濂只需要一个轻然的力道许弈胸前的那道疤痕便狰狞的裸露出来。
许弈虽生的冷,但骨子里不仅爱美还自尊心强。